他绕过我想走,我扣住了他的手腕拦腰抱起他,“我会让你知道我能不能的!”
既然你那么想走,那我就让你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眼睛微微睁大,淡红的颜色像醉去的云烟,轻唤道,“小穆?你在干什么?”
“让你连爬都爬不起来!”我啐道,把他摁在床上,扯开他腰上的带子绑住他的眼睛,我不想再看到那双陌生的红色的眼睛,一点都不想!
“小穆,不要这样。”
“我要,我就要!你能把我怎样!”我吼着把他的身体按回去,分开他的双腿,两条光滑修长的腿闪着玉一样润泽的光,张开着大大的弧度,私处全部暴露在寒气中,一览无余。
这个有着非凡美貌的男人,这个就是连脚趾头都完美的男人!现在这样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
他握住了我的手,指尖凉得发抖,“小穆,不要这样好不好!”
我挡开他的手去触摸那些嫩肉,柔软的温热的,那才是真正的人的感觉。
他的前端已经有了一点点白色的液体流出来。
我嘲笑道,“有没有人说过你其实很像荡/夫?比如当时的叶啸风?”
他手里的动作停下去,我翻过他的身体,跟着他剧烈的挣扎着扭动身体去抗拒,被压制的身体扭动得最厉害的就是那圆翘白嫩的臀。
我压上去贴合他温凉细滑的后背,从他脖子传来的花香像罂粟一样诱惑而致命。这样的主动权让我觉得兴奋!
他捉住床头上的木拼命向前躲,连声音都沙哑下去,“小穆,别这样对我!”
“那你是怎样对我的!”
我圈进他的身体腰一挺擦着他的内壁进入他的体内,紧致温热的内壁抗拒着我又接纳着我,我觉得痛,但是快感将我毁灭。空气浮动着沉重的呻吟和交合的水声,箍紧他的腰一次次挺进,我几乎要听到他牙齿打架的声音。
停下的时候天外已经暗黑。吹进来的风很冷,我下床去把窗关紧。
他趴在床上不知道是累睡过去还是昏过去,身上一片脏污。连那几缕垂到地板上的黑发都像暗淡下去。
我把他的头发弄回床上,翻过他的身体,白浊和着红色的血丝从小穴里流出来,蜿蜒了一片白床单。
他的眉头皱的死死的,嘴唇干裂苍白。我伸过去揉开他的眉头。
我没有愧疚,我只是不想对着那样痛苦的一张脸,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而已!
逃亡
第二天他还没醒来我就雇了一辆马车,晨曦的光从小缝里钻进来,藏遍了马车的各个角落。
他的身体在发冷,我抱紧他,轻柔的鼻息打在锁骨边的皮肤上,这样的感觉,很宁静。自从离开云寨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心境平静过。
但是这样的安宁只是维持了一会,他的睫毛颤了颤就睁开了眼,墨黑的眼睛瞳光涣散;幽深的湖水。
我拿起旁边食盒里的粥舀到他嘴边,被他推了开去,我还没说话他就剧烈的咳嗽起来,即使他侧过头了我还是看到他满手的鲜血。
我连忙拉开他的手把青瑶剩下的一些药塞到他嘴里去,唇边的红色触目惊心。 “你怎样?!”
我伸手过去想帮他擦一擦,他却隔开了我的手,低着头屈着膝盖喘息。
“你到底怎么样了?”
他闷闷的传出一声,“我没事。”
我觉得气闷,他有什么资格生气,明明该生气的是我,明明该愤怒的是我,我救他,只是因为我还想上他,还想折磨他,还想让他体现体现被伤害的感觉;不过是这样而已;不过是这样而已,他凭什么资格拒绝我。
马车在起伏不平的山路上颠簸了一下,淡绿色的衣服下蜷缩着的身体显得异常单薄苍白,我放下了举起的手。
我不是下不了手,现在对他好一点,只是不想让他那么便宜的死了,只是这样罢了,一定是这样的。
从包袱里拿了个靠垫出来塞到他背后,我回头冷着声音对他说,“我没有关心你,我只是不想少了个玩具,这是你欠我的。”
我掀了车帘看到了哪里,一看就是陌生的景象。
“不是这个方向,你走错了!”
“就这方向,没错!先进去等着,快到了!”
那个车夫回头,一边说一边狠狠的用马鞭抽着马背,我差点就后翻了过去。
“该死的!你带我们去哪里?!”他继续着手下动作不再作任何回答,我伸手去捉他的肩,被他侧身闪了过去。
他的武功不高,只是在这颠簸的马车上让我的借力有点困难。我一脚踢了他下马车,这么快速度,不死也得残废。
我捉住缰绳立即调转了马头。如果我没有记错,那马夫要去的地方,就是长安城。
他带我们到那地方到底想干什么?!幸好我只是把我的落脚点告诉他而不是把终点站说出来。
我改了原先的落脚点,去了巫城。
洁白的雪堆在一间间屋子黄色的瓦檐上,银光闪闪,并没有特别寒冷的感觉。街上行人很多,却不匆匆,路上的木摊档上的糕点冒着热乎乎的白气。
一城繁华半城烟,多少世人醉里仙,即使用来说巫城也一点也不为过。
我偏头往车内看了一眼,在一个档子前勒了缰绳。
“有没有桂花糕?”
“有,当然有,公子你可赶上了时间了,再过几天就没了!”档主在笼子上挥着白布,揭开盖子白烟过去后一块块黄白分明,无斑点的长方形糕点露了出来。
“全部我都要了,包起来吧。”
“好,马上就好。”
档主一张堆了几条皱纹的黄铜色脸露出一个大大的憨实的笑,手脚利索的包起来,递过来的纸袋飘出了浓郁的桂花清香。
我付了钱就往深巷里去,我记得里面小角落里有一间十分小的客栈。
老旧的店,连牌匾都没有。这架马车后面是锁了的门,在后面出不来,我掀了车帘把斗笠带到他的头上,拉住他扶他下车。
没有小二,只有一个年纪很大的老掌柜,是那次载我们去无伤城的那个老农。店里零零丁丁的几个住客都是些衣着十分朴素的外来人,是他我倒不用太担忧,交代了几句就上了楼。
他坐在床边,嘴角的血已经被他自己擦干净了。我看了他一会把袋子的那些糕点拿出来吃,香甜可口,差不多八个时辰的车程,肚子饿得难受。
吃完一块之后我递了一块给他,“拿着。”
他摇头不要。
我咬掉一角弯腰托住他的后脑吻他,桂花糕从我这里度到了他的嘴里,他本来有点血腥味的嘴巴里满满是桂花糕的甜味,等他吞下去我舔了一下他的唇瓣,干燥粉白。
我问他,“是我喂你还是你自己来?你只有两个选择。”
他抬着脸看我,如窗外新雪一样的肌肤配上那双漆黑的摄人的眼,形成了一种完美的调配。我毫不让步的望进他那双墨黑的瞳,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能把这样单调的黑白调和成一种绝美的感官享受。
他先避了我的视线,伸手过来接过了一块,用一种极度缓慢的姿态把它吃完。
之后是大段大段的沉默。我看了他一段时间就起来去找掌柜。
夜晚的客栈更加安静,橘黄的油盏灯幽幽燃着生命。掌柜的还在那擦着大堂仅有的三张红木桌。
“是你啊公子。”
“又见面了,怎么有兴趣弄个客栈?”我走去柜台看了看记录的册子,旁边一张黄色的榜垫在灯盏下面。
“年纪大了,家里卖稻又赚了点钱就接了这里做做小生意呗!这么晚怎么不睡?”
“就想问问厨房里有没有汤或者药材之类的东西……这个东西?!”我举起那张皇榜问他,上面最大的两个字是罪犯,旁边还有一段不大不小的字,我的心看的一点点掉下去。
他擦了擦手,走了过来,抽走了我手里的那张皇榜撕了,“这些东西看看就好。三天两头乱捉人。”
“这是真的?”我抬头问他,想得到一个一个否定的答案。结果他却给了我闷闷的一铁棍。
“当然真的,那尸还挂长安城门里几天呢,昨天才弄下来拿去扔了,连墓都没呢。那些都是群狼狗,这些看过就算了,那管的那么多,我儿子也试过被冤枉入过狱,腿就那时被打断了的,随便给你安个罪名杀了你你能说什么?!不压榨我们这些老百姓他们哪来的钱养肥肚肠。你先等着,厨房还有些母鸡汤,我给你热热。”
云纱死了,不是以云纱的身份,而是作为紫云,通天教的同谋。那个连张床都要挑剔半天的云丫头现在连块棺木都没有,我甚至连她的尸体被扔在哪我都不知道。
我浑噩的打开门,他立即将身体转了过来,一只信鸽在破旧的窗子边嗝嗝的啄着木头。
我把那碗鸡汤放一边的桌上,伸出手,“拿出来。”
他往后边闪了点,摇头。
“我说给我拿出来!”我扑过去抢,他握得很死,我用了很大力气才把他手指扮开,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只有几个字。
“你想给谁?是罄儿还是秦歌?还是说你那么想回隐岄宫?!”
他闭着嘴不肯说话。
我摇他的肩,怒吼道,“为什么不答我?!你这样一幅样子还想干什么?!”
我只是见他脸色太差才去帮他拿的汤,他居然背着我去联络隐岄宫的人,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我想对他好一点,他就总是在背后给我来一刀,我也会痛,也会难受的,“难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我吗?!”
他把手伸到我的手背上,上面是被鸡汤烫出的一片冒红泡的红,轻触了一下,答非所问,“痛不痛?”
我死死的看着他,是谁害的,是谁的错!这张脸可不可以不那么无辜!可不可以不要每次给我一刀再问我痛不痛!我不痛,一点都不痛!“你知不知道连云纱都死了!都收尸的人都没有!都是你害的你知道不知道!段家韩家哪个跟你没有关系!你那么想走是不是?!我成全你!我成全你!”
我的手停在了他的脖子边。
逃亡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不好意思,万恶的校园网,发不出啊 … …!发到现在终于成功了,我们明天院运会,祝我好运八,亲们。 只要他死了,只要他死了!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所有的事情都会像一场噩梦一样过去。云川哥还会温柔的责备我,云丫头还能嚣张的叫我流氓,还有那个总是糖果鞭子一起来的老头子还在山里早出晚归的打着柴等我回去!
都是因为他!
只要杀了他!
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掌,不仅没有反抗,甚至一点点收紧了我手指,他苍白的像纸一样的脸露出窒息缺氧的红。
他侧着头望过来,目光单纯而温柔,嘴角眼睛的弧度在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像是微笑。
我的手麻木的用力抗拒着他的力度,“为什么……”
我狠狠的甩开他的手放开他脖子,“为什么不推开我?为什么不躲?!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你能把所有人的命还给我吗?!”
“……我不可以,所以”他侧开身体咳嗽了几声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腕,声音都喑哑的厉害,“ 所以,杀了我。”
他弯着眼睛,里面的黑色像火光暗下去的灰烟。“如果能让你高兴的话,杀了我。”
我的手顺着他的动作移到了他的脖子,碰上了他的皮肤,他丝毫不犹豫的用着狠力收紧我的手指,那样细白的脖子,只要一下……
我打开他的手点了他的睡穴冲出去。
不要逼我,我不要,我不要!
我要水!水在哪里?!谁告诉我!
胡乱一桶水下头,冰冷的水冻得我全身发僵,但是这样就好,我不再有心思去想什么,也不用再勉强自己去做什么。
我颓然的靠着厨房的墙壁,大口大口的喘气。我的手触到旁边光滑的陶瓷。是酒。酒呈上鲜红色的纸张封住了酒香。
我撕开它灌下嘴里,不是好酒,却是烈酒。
大脑很热,很舒服。
我就是全世界最无能的人怎样!但是现在只有我活着!死了就死了,所有人都死了,很好!我不用再担心谁,也不用再担心伤害谁,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顾忌!死了好啊!我跌跌撞撞的摸回房间,扔掉酒瓶合上门。
他倒在床边上,深黑色的头发缠绕着落了一地。真好看。
我伸手捉起一缕,柔滑的,还有一点湿意,避开他的腿我踩近过去,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想把他扶起来。
跌到床上时哐地一声,震得我更晕。
重死了!我爬起来拍了拍脸,烫烫的,晕乎乎。把他的腿也移到床上后我也躺上去贴着他,他凉冰冰的,舒服极了。
他的脸好像出现了重影,我摇摇头,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