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做错了什么,你要怎么对我?“
“你做了你不知道吗,偷盗军事防布图嫁祸别人,伙同他人诬陷言国使臣,意图挑拨两国的关系,你真是该死!“
“陛下,“林月嫣咚的一声跪下,扯着赫连宇衣角,”臣妾什么都没做,您这是在冤枉臣妾啊!“
“冤枉,哼,“仿佛是听到好笑的事,赫连宇低沉的笑了起来,手指顺着林月嫣的下巴滑到了脖颈,只需轻轻一捏就能杀了她,”你也配提这个词,当初陷害殇尘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一天?“
果然,事情被发现了。林月嫣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我要让你在冷宫里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赫连宇留下这一句话,转身离开。
林月嫣心如死灰,一脸颓败,“你不能把我打入冷宫,否则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他在朝中手握大权,保不准他会做什么手脚,你要想安安稳稳的做这个皇帝,就必须放了我。“她威胁道。
“既然如此,这个皇位我不要也罢。“
“就为了个男人,你连皇帝也不做了?“林月嫣嘶吼着,没有往日的端庄和优雅。
赫连宇不不禁望天,“没有他,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两个男人在一起是没有还结果的,我诅咒你们,我诅咒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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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结局的说
结局
午时的阳光犹为耀眼,刺得赫连宇睁不开眼,脑中突然闪过言殇尘的身影,心中不由一阵刺痛,敢陷害殇尘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回到御乾殿,召集身边的侍卫,共同密谋,设下迷局,准备让林丞相也尝一尝被陷害的滋味。
他又到天牢里偷偷地看了一眼言殇尘,见他伤口已清理干净,心里的担忧消散了一大半。
清晨一早从丞相府传来消息,林丞相府中藏有龙袍,私造玉玺,意图造反,并且陷害言国皇子偷盗军事防布图,但因其他是两朝元老,兢兢业业,念在一时糊涂,特赦免一死,贬为庶民,逐出朝都。
“臣冤枉,”林丞相跪在赫连宇面前,“臣从来没有做过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臣,请陛下明鉴。”到底是谁陷害他,今天起来就发现身边摆着龙袍和玉玺,以及一些谋反的书信,本来想立刻烧掉,却不料一大批官兵破门而入,正好抓了个现行。
“陛下,臣绝对没做过……”
林丞相还在解释,赫连宇俯下身子在他耳边道:“要怪就怪你的女儿咎由自取,连累了你。”
狡猾如狐,在官场上混了几十年的林丞相想到女儿前几天求他陷害言殇尘,立刻就明白了一切,这个女儿怎么就如此糊涂!
林丞相老泪纵横,为官多年竟落个如此下场,真是可悲,“罪臣谢陛下不杀之恩。”
赫连宇轻吐了一口气,“军事防布图的丢失已查明不关言国使臣的事,来人宣朕的旨意,去天牢放人。”
“是。”
侍卫领命,一个时辰独身回来,面有难色。
“人呢?”赫连宇问道。
“回陛下,言国使臣不见了。”
“什么,”他惊讶地站起来,“人在牢里好好呆着,怎么会不见?”
侍卫赶忙解释,“属下来到关押言国使臣的牢房时,发现锁被撬开,人不见了,而且在清点言国的侍从中,属下发现人少了一个,于是便推测肯定是他将言国皇子就走了。“
走了,殇尘走了!赫连宇颓然地坐下,一副悲戚之色。殇尘他大概是认为自己会将他放弃,所以才一走了之。
“要不属下现在去张贴告示,寻找言国皇子?“
“不用,你退下吧!朕想一个人静静。“赫连宇疲惫的说。殇尘一定是回言国了,他好想现在策马狂奔追上殇尘,但是不行,身上的枷锁挟制着他,让他无济于事。就是因为这个皇位害得他处处受朝臣压制,连最心爱的人遭到迫害时,他也只能远远观望。
都是这个皇位,当初是因为母妃的安危,他才不得已选择这个位置,现在母妃已葬于皇陵,他也没什么好担忧了,这个位置谁爱坐谁坐去吧,反正他是不稀罕了!
当夜,赫连宇只身一人进入墨清宫,随后宫内燃起熊熊大火,周围的侍卫急忙救火,但火势巨大,没办法扑灭,只得让它自己燃烧,烧了整整一夜。天边的第一缕阳光出现,整座宫殿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赫连宇的尸骨烧得不见了,宫人无奈就将衣服放入棺材中,葬入皇陵。
国不可一日无君。在众臣商量过后,由赫连宇的叔叔担任下一位国君,先守丧三日,之后举行登基大典。
言国地处偏远,一月后才得知此消息。
言殇尘被侍从救出后,没有多加停留,快马加鞭回到言国,足足调养了半月多才将身体养好。本以为回到言国就不会再听见赫连宇的任何事情,却不曾想当听闻这个消息后,心停滞了那么一下。
“他死了,“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还有些不可置信,”怎么死的?“
“大约在一月前,在一场大火中烧死的,“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怎的,他居然在咱们住过的墨清宫死的。”
侍从的一字一句犹如刀子般刻在言殇尘心上,是自杀的,怎么可能?就因为自己的离去而自杀吗,明明是他先放弃自己的,他有什么理由去寻死!
脑子里一片空白,言殇尘摔倒在地上,侍从赶紧扶起。
“殿下,殿下……”侍从焦急的喊着,“来人,快找太医,殿下出事了!”
过了几日,言殇尘醒来,整个人萎靡不振,像是被抽取灵魂了一般,别人与他谈话也不理,眼睛痴痴的盯着前方,不知在看什么。
这日,言皇后正拉着他到花园里散步,“尘儿,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母亲说,不要闷在心里,母亲看的心疼,”言皇后与言殇尘极为相似,保养的极好,像极了二十出头的姑娘,她一脸疼惜的看着言殇尘,好好地儿子,怎么去了趟赫连皇朝就变成了这样!
言殇尘双眼无神,对言皇后的话没有一丝回应。
她叹了一声,又道:“尘儿,你的那批侍卫已经被送回来,但母亲担心他们保护不周,于是替你选了一名新侍卫,此人武功高超,定能护你周全。淇宇,见过皇子殿下,今后他就是你要保护的人。”
“是,属下会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皇子殿下,不会让殿下受到一丝伤害。”
熟悉的声音让言殇尘眼底划过一丝波澜,缓缓转头。
那人一身黑色劲装,右配长剑,俊朗的脸上带着一丝笑容,看向言殇尘的眼神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属下淇宇见过殿下。“
言殇尘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中除了这一人别无他物,扬起一抹笑容。
他没有死,他回来了!
岁月静好,伊人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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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撒花,完结啦, ヾ(=^▽^=)ノ 接下来会有一些番外哒
番外:
林月嫣独白
林月嫣独白。
我的父亲是丞相,位高权重,在赫连皇朝内享受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我想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糊涂,父亲他还可能会再丞相的位置上坐的吧!但是我并不后悔做的事情,因为我认为这样做是值得的。
其实在很久以前,我就见过宇表哥,记得是在与父亲入宫赴宴时看见了他,宇表哥就在那里坐着,没有表情,也未曾和人说话,好像周围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似的,我看着他太久了,以至于被他发现,不经意朝这儿的一瞟,竟让我心跳不止。从那一刻起,我知道我沦陷到了一个叫爱的漩涡,那东西会让纯洁的人变成一个充满邪恶,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在皇子争抢皇位的期间,宫中处处布满杀机,一不留神儿便会进别人的陷阱里,没有背景实力的宇表哥自然受到了排挤。为了让父亲帮助宇表哥,我在他的门口跪了三天三夜,最终以患了风寒结束,父亲他终于答应了,但前提是必须娶我,在那个情况下,宇表哥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嫁给宇表哥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穿着华美的嫁衣,戴着由朝都最好的工匠制成的凤冠,那日我是朝都最美的新娘子。可想象中的洞房花烛夜,却没有到来,宇表哥在书房喝了一夜的酒,而我在新房守着蜡烛到天明。
婚后的生活比以往的日子还要难度过,因为这里不是丞相府,有那么多势利的小人在背后抓你的痛脚,他们不会把你当成丞相府的大小姐,只会将你当成不受宠的妃子,这里虽没有其他的妃嫔,不用担心女人们之间的战争,但小人永远比女人还要难对付。
宇表哥当皇帝了,我也成了月妃,在宫里没有皇帝的宠爱是活不下去的,我于是耍尽各种手段,只为引起他的注意。听宫里的一位嬷嬷说,有种药只要吃了就可以怀上孩子,只要有了孩子,宇表哥一定会爱上我的。
我用了父亲的名义请他过来,喂他吃下药时,心里不禁高兴的快要跳出来了,可谁曾想,宇表哥居然强忍着身上的不适,也不碰我半分,嬷嬷说,那药只要一丁点,便可让一个男子立刻情动,药效三个时辰也不会退散,而我放了小半包那么多,居然没有用!
他将我狠狠的摔在地上,之后立刻跑出去,从此再也没有来过。
我为了知道他的情况,于是偷偷的买通了他身边的一个小太监,红绡曾经劝过我,“娘娘,你这是何苦呢?”
我笑了笑,看着她稚嫩的脸庞,“你还小,不懂这种事,等你长大了便会明白,一旦爱上了一个人,无论对方怎样厌弃,你也会无悔的爱下去,因为这就是爱!”即便明白了是深渊也要跳下去,去寻找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监视了大约半年,宇表哥一直没有什么动静,这让我很安心。可一天,那个小太监传来的消息,让我此生震惊!宇表哥居然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
他竟然喜欢男人!
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服了药也不动我半分,原来他是断袖。
这样的现实彻底打碎了我对他美好的幻想,原先我还想着他终有一天会发现我对他的感情,从而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谁曾想现实竟然如此残酷。
我不后悔陷害言殇尘,这是我唯一翻盘的机会,即便赔上一切,我也在所不惜。
事情在暗中进行的很顺利,言殇尘进了天牢。可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弱点给了我致命的一击,那个监视的小太监被宇表哥发现了。
“我诅咒你们。。。。。。”
这是此生我用尽全部力气喊出来的,也是我说的最恶毒的话,其实也不是想真的诅咒他们,只是想让宇表哥记得,她的生命中出现过一个叫林月嫣的女子。
冷宫这个地方着实令人讨厌,因为它关了一群为爱痴狂的女人,有的已经疯了,有的到了暮年,如风中残烛般,苟延残喘的活着。
我在这儿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发呆,每天站在阁楼上,倚窗瞭望御乾殿,那些宫女们都说我疯了,可我知道自己没疯,只是爱的疯狂的而已。
那场火,整整烧了一夜。天刚破晓,宫里的人就说宇表哥死了,我好笑的瞧着他们,宇表哥死了,怎么会,我非常了解他,他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想必是压抑的太久,终于释放出来了吧!以假死的理由骗过宫里的所有的人,现在大概走了,寻找他的爱人了吧。
我依旧在冷宫内,度日如年,常常听一个妃子吟道。
“帝王自古多薄情,莫将痴心送错矣!”
关于八年前认错人的bug
日子一晃而过,赫连宇和言殇尘成亲不久后(别问作者他俩是怎么成亲的,反正他俩就已经成亲了)。
某夜。
言殇尘沐浴过后,慵懒的躺在床榻上,赫连宇拿着娟帕正替他擦干头发,他时不时看向赫连宇,眼中闪过犹豫之色,“赫连宇,我们已经成亲好久了,父皇和母后也认可了我们的事,但你一直没有……可是在怪我欺瞒你。”
赫连宇手下继续擦头发的动作,愣了一下,“殇尘,你说什么,我刚刚没注意听。”
言殇尘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解释,却被赫连宇打断了,不由得有些苦闷,“没事,你就当没听到吧!”
听到他的话,赫连宇也有些紧张了,莫非殇尘后悔了和自己成亲,想要休了他不成,不行不行,他就算死也不会离开殇尘的。手下的动作越发大了,言殇尘直觉头皮一疼,“哎呀”了一声。
赫连宇赶忙放开,“殇尘,你有话就说,你这样让我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