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突然大力的撕开我紧绷在身上的衣衫,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觉得自己此时要是接受父皇的话就像一个傻瓜,所以我拼命的推开父皇。一时间,玉池殿里水花飞溅。
父皇,不要逼我。眼泪从眼眶溢出,掉进动荡的洗浴池。好,很好,父皇,从我十岁以来三次流泪都是为了你,你总会付出代价的。
父皇听不到我的心声,看不到我的眼泪,只是将我按在浴池的边缘,拔下衣服,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强行进入,疯狂的抽动。
痛,除了痛还是痛~铺天盖地的痛~~
卷一 第十节
那场玉池殿的欢爱持续的多久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华丽丽滴晕过去了。然后在床上躺了几天。男人伤到那里,其实是很严重的,虽然有皇宫的秘药,药毕竟不是万能的嘛。哎呀,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哪。我趴在床上,无聊的想。
父皇有时不在萧瀚殿,除了去合鸾殿以外,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值得他操心。反正朝政也搁着个把月了,没起个什么事端,父皇平时太给人压力了,所以走了到落得干净。当然也可能是事端还在萌芽,要来就来个大的。小打小闹的容易xing命不保。
看过今朝史册的人都会知道,这个王朝也是从别人那里夺来的。虽然史书上美其名曰:禅让。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和平演变的词后面隐藏了多少杀戮。禅让了权力,就是禅让了xing命。
朝代更替本是常态,换个皇帝换个王朝,老百姓也一样生活。谁当家不是一样。高高在上,也不过如此。不过站在顶端的人是总要将事情做到最绝,否则绝的人就是自己。要得一刻岁月静安那是万金难求。
我用手撑起脸,看向窗外。现在已经五月末了,朝已经离开两个月了,这期间原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怎么觉得不是那么恨你了呢?难道是因为眼前有个更可恶的更绝的人?
他绝,我也不是省油的等啊。反正我现在正式和父皇杠上了,我就不信他能对我做绝。
他要帮我穿衣,我不要。他要我侍寝,我装尸体。他喜欢我的脸,我总是蒙着白纱。他无语,我心里颇为愉快。
你要问我为什么总是这样嚣张,这当然是有原因的啦。
父皇舍不得让一个像昨非的人受到折磨,这就让我更加嫉妒。呸,好你个昨非,死了那么多年了,还比我重要,你不是死了吗,要是有天我见到你的坟墓,我都会掘开鞭尸。
父皇哪里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幸好不知道,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处置我。我可不想再次被做到晕过去,太丢脸了。老话说的好,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唉,我在父皇面前真的脸都丢光了,还让不让活?
你要是问我问什么没有决绝的反抗。我只能说,吃人家的手软,用人家的手软。父皇是我衣食来源。我怎么能跟自己过不去,况且还是这个世上最高等级的待遇。
辰儿,你在那儿长吁短叹做什么?父皇从外面回来,见着我的模样。
哼,我拉起光滑的蝉丝薄被遮住自己的脸。
辰儿,父皇拉开被子。你要别扭到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等到有一天,你完全忘了昨非或者你死了。我起身,单薄的睡衣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风光。
辰儿,父皇瞟过我的身子,面色沉下来。你是故意引诱我吗?
对,就是。可是我不会让你得逞。面对毫不给你回应的挺尸状的我,你还有兴致吗?我无不得意。本来准备好好的折磨一下父皇。可是……
父皇今天带你出宫。父皇轻轻的捧着我的脸,给了一个吻。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顿了一下,然后无比坚决的决心产生了裂痕。
不行不行,怎么能这样妥协。
可是心里另一个小人再说,惜辰,你长这么大就没出过宫,你就不想去看看?
不行,你父皇前几天那么对你,害你躺了几天。
惜辰,你母亲不是说让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吗?你忍心当个不孝子?
可是,可是……
好吧,我妥协,妥协是人美好的品质嘛。我就是有这种美好的品质。
我是坚决不肯承认是我自己想去,我可是为了母亲。
经过激烈的天人交锋,我对父皇点点头。
父皇的俊颜露出一个无比温柔的笑容。咳咳,不要突然那么xing感嘛,我受不了会流鼻血的。我的脸非常没面子的红了。
辰儿真可爱。父皇刚离开的唇又附了上来。缠绵辗转。
这个意味深长的吻,大有擦qiang走火的趋势。结果,嗨,趋势转变成了现实。而外面太阳高照,风和日丽。
等我们换好衣服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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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有些刺眼,我伸出手,遮住眼睛,好久才缓过神来。皇宫就如同一个精致的洞囧,我们在里面过着腐烂的日子。要是遇见阳光的话就会不适应。不过,真正能走在这样的路上,坦诚的面对天空,又是多么的难得。侯门一入深似海,母亲,我看到了你想要我看到的东西。抬头让阳光撒向我的脸,真的有点想要落泪呀。
父皇牵着我的手走在街上,繁华熙攘的京都大街,两旁的摊贩吆喝着叫卖着,花花绿绿的东西看得我眼睛都花了。人们的脸上露出舒缓的笑容。真的不一样,和皇宫不一样。
皇宫中,不能大声说话,不能聚在一起。每个人都只是守住一方小小的天地,以为得到了什么最宝贵的东西,结果恰好相反,天地广阔的并不在那里。是当局者迷吧,母亲。
而这里,人都很平凡,他们只有小小营生的东西,为着生存拼命的生活,可是却心安理得。举头三尺有神明,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天,足矣。好过了皇宫中蛀米虫的太多人。平凡怎样,只是平凡的东西往往更为长久不是吗?可是,我们注定不平凡,我除了呆在皇宫中混日子以外,我有能干什么呢?
我斜眼看着身旁的父皇,修长挺拔的身体覆上蓝色锦衣,襟袖上绣着精致的龙纹暗花。而头发没有像在宫中那样一丝不苟的盘上,而是挽了一个髻,部分披在身后。墨色的青丝,光泽异常。而立之年的脸上剑眉星目,少了稚嫩,多了成熟稳重的魅力,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他紧紧的拉着我的手,带我穿行在人海。此刻,我们不是皇宫里的父子,只像红尘中普通的爱人。好像,我真的是他的爱人。
请让我自欺欺人一下吧,毕竟十五年中,值得自欺又欺人的事情太少了,虚假的幸福也是幸福不是?
远处一个老人肩上扛着的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一串一串的东西,鲜艳的红色。我拉拉父皇的衣角。父皇朝着我看得方向看去。
辰儿是想吃冰糖葫芦?父皇面带笑意。果然还是个孩子,这才像一个孩子嘛。
冰糖葫芦?原来这个东西叫冰糖葫芦。
走进老人,要了一串冰糖葫芦。咬了一口,转身要走,可是却被焦急的叫住。“给钱”二字让我们愣在当场。谁都没有带钱。父皇自己是从来不会带钱的,而我怎么可能有钱。
额,这个状况恐怕是最囧的事情了。父皇出来也是别人给钱,可能从来没有自己给过钱,今天更是没有带任何随从。所以,当我看见卖糖葫芦的老人脸上深深的皱纹时,我的负罪感油然而生。顺手扯下腰间的配饰,一枚玉佩握在手中。将玉佩交给老人,拉住父皇就要走。结果又被人叫住。又怎么了?
这位小公子,这串葫芦我给钱,送给小公子。小公子的玉还是收回的好,如此贵重老伯不好兑换,恐被官府抓住疑为盗贼。响起的声音听上去很吸引人。
我拿着递过来的玉,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
大约刚刚成年的公子,面相俊美柔和,看上去温文尔雅。说话的时候,嘴唇微微上翘,显得平易近人。他身后跟着一个随从。将玉佩复挂回腰间,深深的看了眼前的人一眼,就要离去。
在下苏城青,今天刚刚来到京都,见两位公子气度不凡,不知能否结交一番。
这话说得诚恳异常,没有半分的俗腻味。识得那块玉的人必定很有眼光,那么我们的身份猜想起来也是非富即贵。而他的态度不亲不疏,进退有度。我不禁刮目相看。正要做出反应,父皇的声音响起。
苏公子既然初来京都想必还没有好好游览一番,那现在结交什么人未免太早。父皇的话拒绝的很明显。我抬头望了他一眼,面带歉意。
被父皇拉住,转而离开。没有再回头看一眼身后的人。
只是,命运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打上伏笔,而很久之后我没想到在那样的情况下再次遇见苏城青。此时的相遇,只是惊鸿一瞥。
辰儿,你刚才对那个苏什么的怎么那么热心?走出几步,父皇问到。语气有些酸。
拜托,是苏城青。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对他热心了,人家给我们付钱。再怎么也不能置之不理吧?我白了父皇一眼。继续吃我的冰糖葫芦。
父皇这样的语气,与我口中的冰糖葫芦的味道一样,酸中带甜。可是不同的是,我还吃出甜中带苦。你的吃醋是为我还是为昨非呢?
我摇头的笑笑,看来我有点自找烦恼。都说了要自欺欺人了,那肯定是为我了。
此时的天愈加晴朗,湛蓝得醉人,微风拂过,青丝飞扬。父皇拥着我的肩,继续走在熙攘的大街。有人侧目,猜测着我们的身份和关系,可是我们谁都没有任何不适,只是安静的走着。
如果可以,让长街无限蔓延,时光扯成丝线。
卷一 第十一节
辰儿,饿了吗?父皇在陪我逛了很久以后终于忍不住说道。
我点点头,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我可不是什么超然物外的仙人。只是,父皇,你有钱吗?难道又要出现那种拿玉佩的丢脸事?我直白的看向父皇。
此时,我们正走完长街,来到小巷。粉墙青瓦投下清晰的影子。
绝,父皇的声音响起,带着说不出的穿透力。一个暗影很快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为什么不是瞬间出现,因为那不是人能做到的。他一身黑衣劲装,存在感颇弱。
来人交给父皇一个囊袋,打开一看,竟是各种面值的银票和碎银。然后消失在天上,只有鬼知道他到哪里去了。额,父皇一定知道,那个,他不知道我骂他~
可恶,父皇,你有钱的嘛,耍我啊。我咬牙切齿。哇,又被耍了,心里不停的跺脚,表面上还要装出冷静的生气的样子。
辰儿,刚才人太多了,叫出绝的话会把别人吓着的。虽然父皇说得很有道理,可是我就是觉得他是故意的。
辰儿,不是说好今天要开开心心的吗?谁和你说好的,那还不是你在床上折磨我,我才答应的嘛。
拿到钱以后,腰都打直了不少。有钱就是不一样。这是我第一次拿这么多钱。
有钱咯,我看到的好多小玩意儿都有钱买了。我拖着父皇,买了好多东西,直到他的手臂上都挂满了。有风筝,有面人,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甚至连女人的胭脂都买了。
父皇不解有无奈的看着我,辰儿,你买胭脂干什么,难道?
我从父皇手里拿过胭脂,想到哪里去了,再怎么我也是个男人,虽然是被压的那个,可是不会学女人涂脂抹粉?
其实,看着胭脂的时候,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母亲。我曾经多么想给母亲一个东西作为礼物,可是,除了内务府发的东西以外,我弄不到任何东西。除了那些我画的廉价的画。
母亲,今天,我送你一盒胭脂,你一定会漂漂亮亮的。要是有下辈子,母亲一定是个美丽的会得到幸福的女人。而不久,我会为你报仇的,请让我暂时沉溺在小小的幸福中,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此时,我小小的伤感了一下,然后回到购物的大潮中。
辰儿,我们先吃饭,吃完了,我带你去个地方。父皇无奈的说道。
好,我恋恋不舍的点点头。确实饿了。
正要走进京都最著名的招牌酒楼“除名楼”,我疑惑的望着父皇,这个名字好奇怪。除名楼?
父皇解释道,这个楼还有一个说法。话说楼的第一任掌厨因为私传厨艺于外人,被家族除名,掌厨独自到外面另立门户。结果因为乐善好施,又不吝惜传授厨艺,而声名远播。最后除名楼就成了京都一大特色。皇宫中的御厨都是出自除名楼。
本来我饶有兴致的要去,可是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刚踏上台阶的我突然没了兴致。御厨做出的东西固然是天下无双,可是天天吃的话也会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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