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唔——”姬清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到这两个月来,殷君霖每天半夜起来洗冷水澡,冲淡对自己强烈的欲望,忍得那般辛苦,心下有些不忍,这才微微动容,放松了身子,就被身后的人立即翻过了身,一口吻住了那双柔软的唇。
尽管那双唇已经尝过无数次,殷君霖依旧不得不在心里感叹——真的是美味无极限啊!每每浅尝,总是能口齿留香,一旦深入,就好似掉进罂粟花丛,神智被迷惑,对他一点一点上瘾,欲罢不能。
四唇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强劲有力的舌直闯玄关,揽住姬清曦的舌,狠狠地吸吮着,舌尖掠过之处,带来一阵的酥麻,令得姬清曦忍不住连连喘息呻吟,无力的双手贴在殷君霖胸前,紧张的抓住衣襟,想将其推开,但那无力的动作在殷君霖眼里,倒有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清曦,放松,安心把自己交给我。”殷君霖一边吻着姬清曦那羞红的脸,一边引导着他将双手搭在他的肩上。
姬清曦红着脸敛了睫毛,轻颤着将双手搭上他的脖颈,闭上眼,一副任君宰割的样子,让殷君霖看了,忍不住嗤笑出声。
“清曦,不会让你难受的,我会让你很快乐。”殷君霖邪邪一笑,再次凑上去吻住他的唇,很急,很密,嘴里的空气极其稀薄,姬清曦觉得自己正濒临即将窒息的困境中。
殷君霖一边吻着姬清曦的唇,一边搂着他缓缓向床边移近。趁着姬清曦被吻得迷糊之际,殷君霖偷偷解开了他的衣带,略为粗糙的手掌穿过衣衫,准确的擒住了他左边的一颗红果,带着恶意的揉捏了起来。
“嗯——唔——”姬清曦一惊,浑身一颤,敏感的呻吟止不住的从口中溢出,明亮的黑眸渐渐湿润,整个身子瞬间软倒在他怀里,想要退开,却又被迫贴了上去。
“清曦,你好可爱……”殷君霖吃吃一笑,顺着他的唇往下吻去,衣衫已被解开,赤|裸的胸膛泛着温润的光,如同玉器一般精致美丽,令得殷君霖好似膜拜般吻上了那精致的锁骨,留下一个个红彤彤的草莓。
“唔——不要,君霖……这样……好奇怪。”姬清曦仰头轻吟,身体所传来的陌生快感让他莫名的恐慌,可是想逃,却已经被殷君霖压倒在床榻上,四肢无力,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萎靡状态。
“清曦,你会觉得很舒服的。”不知什么时候,殷君霖已经将姬清曦和自己的衣服全部剥落,掉至床边,低头埋在他的胸前,含着他的一边茱萸,一手已经伸至他的双腿之间,把玩起那可爱粉嫩的□。
姬清曦的身子真的很美,宛若一件完美无瑕的瓷器般,既金贵,又易碎,仿佛微微一用力,就会将它弄碎。由于本来就是贵公子出身,再加上很少出现在白天,所以他的肌肤很白,似是天山上的积雪,冰凉而滑润。他的腰很软,很细,不盈一握,平坦的小腹,那可爱的赌气边缘尽是粉嫩嫩的颜色,极是可爱。那两颗朱果,鲜艳的红色在风中颤栗,如同两朵盛开的罂粟,带有致命的诱惑。□草丛中那粉嫩的□,尽管羞耻的挺立着,反应却是那般生涩,明明已经快到喷发的边缘,却还是被硬生生的忍住。
“呵,清曦,就连这次,你也要忍?嗯?”俯身将下巴搁置在他的肩上,侧头笑着对着那早已经红透的耳朵吹气,带着伤痕的手指轻轻流连过那已滴着白浊的□铃口,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不……不是……君霖……唔啊——”姬清曦难耐的扭动身子,羞愧的闭着眼,在殷君霖手上加快速度后,双腿猛一抽搐,颤抖着喷发。
每次泄过后,姬清曦都会变得很迷糊,殷君霖也正是抓住了这个时机,一口噙住了那双泛红的唇,狠狠地吻住,又一次掠夺着他嘴里的空气,让他处于窒息的边缘,什么都想不了。
看准姬清曦即将要晕过去的样子,殷君霖从枕边掏出一个小罐子,挖了一些涂在中指上,偷偷地移到他那神秘的□,试探着伸了进去。
那从未被人碰过的地带突然被侵犯,姬清曦惊得深吸了一口气,想要躲开,却无力的被殷君霖噙回了双唇,那根骨节分明的中指,也在此刻彻底的探了进去。
“嗯——”姬清曦闷哼一声,身子无力的扭动,试图逃开那根手指,可是殷君霖怎么可能会让他躲过去,一手揽着他的腰,托高了他的臀瓣,将他靠近自己的怀里,手指缓缓的进入,慢慢旋转,扩张着细小的穴口。
“君……君霖……等……”姬清曦难受的伸手想去阻止殷君霖接下来的动作,可是现在的身体已经处于无力,连抬一根手指都觉得费力。
“清曦,已经等了一年多了,我等不下去了。”殷君霖恶意的将舌头伸进他小巧的耳廓里舔舐,引得姬清曦连连轻颤,轻笑道。
姬清曦闻言,微微一愣,想到这一年来的种种,再看了眼笑的邪魅,但明显在强忍着自己的欲望来为自己做足前戏,以免误伤自己,心中一动,便不再挣扎,双手主动攀上他的背,赤/裸的胸膛相贴近,炽热的体温刺激这两个人的理智,闭上眼,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见他放开了心,殷君霖也是微微一笑,看准时机,塞进了第二根手指——
“唔——”姬清曦难耐的呻吟一声,想要尖叫,可惜声音全被殷君霖的吻堵回了肚子里,化为低婉的呜咽声。
第二十八章
“清曦,我动了?”殷君霖调整了一下角度,内里的碰触再一次引起姬清曦的一阵强烈的颤动。
“清曦,这里……你可喜欢?”殷君霖轻轻摆动着腰胯,在那处要命的的柔软地带打着转,姬清曦只觉得自己快被他逼得要哭了,眼角已经沁出了泪水,用力摇头:“不要……我不要了……”
“那我能动么?”殷君霖又低下头,含笑看着姬清曦。
“我不知道……”姬清曦失神的看着殷君霖,眼角挂着泪水,无助的摇着头,“我不知道,君霖,你别……唔嗯——”
有点心疼的俯身吻去他的泪水,侧脸对着他的耳轻语:“清曦,我爱你,给我,好吗?”
“嗯——君……君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觉得听到那三个字后,心潮一度澎湃起来,促使他下意识的收紧□。
“哦,该死,清曦,看样子,真的栽倒在你手里了。”低声暗咒一声,殷君霖再也忍不住想要将他拆骨入腹的欲望,将他的双腿拉到极致,腰胯猛然一挺,重重地击在那点脆弱的凸起上。
“啊——”姬清曦再次仰头呻吟出来,纤细的脖颈在空中摆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看的殷君霖兽性大发,连连啃了他一整天。
空幽的山谷中,偶尔响起几声孤鸟的轻啼,水里蛙鸣频频响起,伴随着船里不断飘出甜腻的呻吟,奏成一首浑然天成的曲子。
漫山遍野的桃花,桃粉色的天地,一望无际,浩瀚的无边,山风阵阵,一片片飘落的桃花被席卷而起,吹进山谷,纷纷扬扬的洒落,仿佛天上下起了桃花雨,打在水面上,化为安静的一片片孤舟。
第二天,天朗气清,船里船外,总是弥漫着阵阵醉人的桃香。翠烟袅袅,升腾在空中盘旋,下方船舱里,一股诱人的鱼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直教人拇指大动,垂涎三尺。
为了赔罪,殷君霖特意起了个大早,亲自下厨,充分利用了昨日姬清曦钓上的肥鱼,做了一盅美味的鱼粥,殷勤的向姬清曦端去。
“清曦,起来吃点东西吧!”
“嗯——”由于被殷君霖折腾了整整一天,姬清曦现在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而且下身就好像被马车碾过似的,又痛又麻,想移动一下身子,似乎都是奢望。一想到面前的人昨天的兽行,姬清曦就忍不住埋怨的瞪了他一眼。
被他突然的一瞪,殷君霖当然知道原因,当下讪讪一笑,走到床边将他小心地扶起,靠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端过粥,打算喂他吃。“呵呵,清曦,你也别生气,这不是……你太可爱了,所以……”
“你还说!”一开口,那声音哑的不行,可见他昨天喊得有多激烈,连嗓子都喊哑了。一想到昨天的“激战”,姬清曦就忍不住又一次红了双颊,他没想到,殷君霖的精力原来这么旺盛,拉着他做了一整天,居然还能神采奕奕的起来熬粥,而他苦苦求饶了一整夜,嗓子都哑了,但结果还是只能躺在床上,提不上力。
“呵呵,昨晚是我不对,这不……”殷君霖指了指手中的碗,“我一大早就来向你请罪来了。”说着,来了一勺放在嘴边吹凉,递到他的口边。
姬清曦一愣,鼻间萦绕着鲜鱼的肉香,早就饿得乏力的肚子突然打起鼓来,脸一红,张嘴就是一口。
“呵呵,慢慢来,绝对会把你喂饱的。”殷君霖在他耳边暧昧一笑,成功看到他的耳垂变烫,整个脖子又红又烫,活像只熟虾,当下心中“咯噔”一声,身体起了反应。
由于就躺在殷君霖身上,姬清曦自然是发现了他的异状,一想到昨天就是这个“祸首”将他折磨成这样,心里又气又羞,直骂殷君霖禽兽,这样也能有反应。
“呵呵,这个,正常的反应……来来来,继续吃。”殷君霖讪讪一笑,重新来上一勺,马虎的吹上几口,就往姬清曦嘴里送,有些手脚无措的样子,看的姬清曦心里暗爽。
半碗下去,这份诡异的淫靡气氛散去,姬清曦这才细细品尝着殷君霖的“杰作”,微微有些吃惊。偷偷地瞄了一眼正在吹凉的殷君霖,嘴角勾起一段小小的弧度,没想到贵为王爷,居然也有这么好的手艺,果然么,和那些人都是不同的。
再细细的尝了一口,姬清曦爽的直眯眼睛——实在是太好喝了,嗯……那个,反正比清竹做的还要好吃。不香不甜不腻,却有一股淡淡的鱼味,不是鱼腥味,而是鱼肉的鲜嫩,带着河水的原生态,很新鲜。那粥米熬得不糊不生,恰到好处,糯糯的,滑滑的,每粒米珠既有一点嚼劲,又能够直接在嘴里化开,很是神奇。吞咽入喉,只觉得喉间一阵清凉,回味时,居然还有淡淡的桃香。
这粥的水平,姬清曦不得不说,真的是比清竹做的好吃不止一百倍啊,他想,估计就算是御厨,也应该做不出这么美味的粥吧!(远在都城的清竹听着自家公子的这一番评论,望天作西施捧心状:哦,我的公子,损人也不带这样的,我清竹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怎么能单单凭这一碗鱼粥,就否定了我三年来的厨艺呢?不公平啊不公平!)
看着姬清曦那愉悦的样子,殷君霖就知道,他对这碗粥肯定很满意,当下微微一笑,又给他喂了一口。
一碗粥终于就这么喂完,两人很和谐的依偎在一起,旭日东升,金色的阳光洒落在这一片山谷里,一阵暖洋洋。清风缓缓的抚过帘子,迎进几片桃花,落在窗台上,还带着几滴水珠。
“君霖,原来你的手艺这么好,真是看不出来啊!”姬清曦啧了两声,黑亮的眼里尽是意犹未尽。他可还饿着呢,昨天消耗太大,这区区的一碗粥,可是远远不够的。
“呵呵,小时候喜欢吃,就跟我爹学了几手。你还真别说,当初我刚吃到我爹做的饭菜,就觉得其他饭菜都是猪食,根本就入不了口,可是爹要打仗,没有时间给我做,而我那时候又不愿意吃别的,就只好自己学来做着给自己吃了。你算是有口福,我可是第一次做东西给别人吃呢!你看,当我的内人不错吧!”
殷君霖嬉笑一声,回首往事,这才发现,时间真的过得很快,都已经过了五年了,殷琰卿也已经死了五年了,自从他死后,他就再也没有做东西给别人吃过,包括自己,他已经习惯,强迫自己和众将士吃一样的食物。想到此,殷君霖突然伤感了一下。
姬清曦知道自己又勾起了殷君霖的伤心事,略微沉默了一下,旋即笑道:“既然我是内人,那从今以后,你就只准做给我吃,怎么样?”
“诶?清曦这意思,是想找我为终身御厨么?”
“怎么?不愿意?”姬清曦眉头一挑,笑问。
“愿意,怎么不愿意,能给清曦你做饭,那可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殷君霖调笑一声,旋即正色,反手握住姬清曦的手,郑重地看着他,说:“清曦,只要我殷君霖活着一天,我就天天为你做饭,而且只为你一人。”
殷君霖说得很严肃,很郑重,仿若是许下一个誓言。不过这个誓言他做到了,自从姬清曦离开了他后,他就再也没有踏进厨房半步,再也没有亲自下过厨,做过东西。
那一年,他只为姬清曦做过吃的。
那一年,天底下除了姬清曦曾有幸尝过他的手艺,之后再无他人。
自姬清曦离去一年后,殷君霖曾将殷琰卿的食谱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