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响水依旧
作品相关
篇外话
色魔终于在历经阳界和阴界之后,该正式进入魔界了,说这篇小说是奇幻魔法小说,到此才进入魔界,实在有些骗大大们之嫌。不过,偶第一次写这么长的东东,偶自己也不知道该把这个东东归为哪类作品,没奈何,只好骗就骗一下了!
色魔进入人体后,偶其实有些私心的:一方面让大大们看看美女的隐私部位,体验一下情色经历带来的激情刺激,吸引些眼球。另一方面则有意告诉大大们,在阴暗的地方,实在还有些诸如怨鬼、穷鬼、恶鬼、色鬼、酒鬼、淫鬼、烟鬼、差鬼等等鬼东东,他们有的害鬼,有的被鬼害。可是就算这样,你还不能当英雄去行侠仗义、惩奸锄恶、扶弱济困,因为他们有他们的“管理模式”!在想象世界里都束缚你的手脚,偶确实有些少各位大大的兴!没办法,偶就这种德行,呵呵!
现在,色魔已经从祝捷的身体里出来了,他将怎样害人或者怎样和主人公祝捷打交道?想知道么?继续看后文吧!想砸票就砸票,想砸砖就砸砖,想砸我几个91币就砸几个91币,偶都欢喜,呵呵!
第一卷
第一章 阴阳眼误闯鬼门关
第一篇日记 9月15日
半夜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正开车驶向回家的山路上,左边的山峰疾驶向车后,右边的山谷水流轰轰直响。忽然,车灯打亮的公路上,跑来一群猪头人身的怪物,冲我的东风车嗥叫着撞来,我一急,方向盘往左边一打,车头便狠狠地撞在了路边的山石上。我醒来时,还听见挡风玻璃哗啦啦碎裂的声音。
我看了一下时钟,才四点多点。做了这样的梦,我感到特别沮丧。昨天收车时接到妈妈的电话,说妹妹在学校出了点事,要我今天一定赶回去,我已经向车队请了假,准备一早开车回去,没想到居然会做这样的梦。
我想强迫自己继续睡觉,以便养足精神好赶路。我家离县城有一百里左右,要翻几座小山,梦中出事的地方是汽车最容易出事的路段之一,我可不能马虎。可是,经噩梦这么一吓,我再也睡不着了,两个小时就在翻来覆去中过去了。起床后,头便有些胀,眼睛也迷迷糊糊的涩得难受,洗了把冷水脸后,头虽然仍然晕胀,但视力总算恢复了。
我记得要回家,便到食堂去打饭吃。
食堂刚开门,邓师傅正在忙乎着。见我到了,一边给我舀稀饭,捡馒头,一边说:“听说你今天要回家?”
我说是,他便商量我说:“我爸来耍了几天想走,你能不能捎他一程?正好顺路。”
“这怎么不行!”我满口答应,可是我马上又着难起来,吞吞吐吐地说,“邓师傅,你爸今天不走行不行?”
邓师傅见我不干脆,便问:“有难处吗?”
我点了点头说:“昨晚做了个噩梦,只怕不祥,论理,我不该出车的!”
“什么梦?说来听听!”邓师傅说,“也许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正要给他讲我做的梦,却听一个苍老但有力的声音道:“没关系!我保你没事!”
邓师傅便呵呵笑道:“这是我爸。”
这是一位相貌清癯的老人。七十来岁,头发已经全白了,可是眼睛却很有精神,脸色红润,蓄了一撮山羊胡,人精瘦精瘦的,穿一身对襟布褂,灯笼裤,圆口布鞋,一副练把式的打扮。
我冲他礼貌地笑了一下,招呼道:“老伯早!”
“怎么,年轻人,不愿捎带我这糟老头子?”邓老伯笑着问。
“不不!”我忙不迭解释道,“老伯,您别多心!莫说您是邓师傅的爹,就算您是一个过路人,我也乐意捎你一程。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做了一个噩梦?”邓老伯捻着山羊胡眯缝着眼颇有深意地问。
“您老人家刚才听到的——我们跑车的就在乎这个,老伯,您可别见笑。邓师傅知道的,我们车队没有谁不在乎!”我说。
“没关系!”邓老伯走近我,仔细打量了我一番,“没关系,今天我保你没事!”
这时邓师傅也说:“小祝,我爸说保你没事你就没事,放心吧。”
我知道,邓老伯一定只想着要搭我的车,所以只管好说歹说。“要搭就搭呗,”我想,“只要别怪我没提醒就好。”
汽车出县城后就钻进了山里。
天还不太亮,山里雾气又重,加之我没休息好,只觉得眼睛又迷糊起来。我抹了点风油精在太阳穴上,人一下子精神了些。这时,汽车来到了“三道拐”。“三道拐”是一段险路。路是下坡路,路左边是山谷,右边是山岩;路先往右转一个大弯,然后往左转一个小弯,再往右转一个急弯。这段路不知让多少“司兄司弟”命丧山谷,所以,每次车行此处,我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减速慢行。当然,这段路在我脑子里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即使是闭着眼睛,哪里直行,哪里拐弯,我也不会搞错。
可是,今天怪事出现了!
我刹了车,嘟哝道:“怎么会这样?”
“你怎么把车停了?”邓老伯眯着眼问,他正睡着哩。
“公路怎么改道了?”我像问他又像自问,“前天我还从这里走过,没见改道啊!”
“改什么道?这路不还是原样吗?”邓老伯道,“你看见了什么?——哇,年轻人,你把车开到崖边来干什么?你想谋杀呀!”
“我哪有啊?这公路怎么变直了?这里本该向右转的。”我说。
“哦——”邓老伯哦了一下,“我明白了!你还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右边原先的公路上站满了人,好象在开什么会似的。这么早,这些人开什么会啊?”我不解地问。
“让我好好看看。”邓老伯向前看了看,“嘿嘿”冷笑了两声,“原来是这群蠢货!”
“是什么人?你知道?”我问。
“我当然知道!”邓老伯骄傲地说,“年轻人,来,我关了你的阴阳眼,好好开车吧,过了这里我有话问你。”说完,他右手在左手心里画了几画,口里念念有声,最后把左手心按在我眉心印堂穴上,喝了一声“疾”。我先是下意识闭了眼,等到他手拿开,睁眼看时,车灯向处,竟然是悬崖下恐怖的山谷,我的东风车已经面临深渊了,再看看右边,公路上哪有人的影子!
“好险!”我不由全身一紧,冷汗全冒出来了。
“开车吧,小心点儿!”邓老伯提醒道。
过了“三道拐”,我舒了一口气,便问邓老伯:“刚才那路明明改道了,路上也明明那么多人,后来怎么都不见了?你在我额头做了什么法术吧?”
“呵呵,”邓老伯笑道,“年轻人,知道你刚才到哪儿去耍了一趟吗?——嘿嘿,鬼门关!”
“鬼门关?”我不由抽搐了一下,“那么说,我的梦应了?”
“谁给你开的阴阳眼?”
“什么?”我不解,“没有谁啊!”
“不可能!”邓老伯道,“人鬼殊途,人是看不见鬼的,可是你却能看得见,除非有人给你开了阴阳眼!你好好想想,看是谁?”
我被谁开了阴阳眼?这我怎么不知道啊!我是说怎么最近晚上上厕所老是看见一些人在林子里晃悠,悄无声息地跟幽灵一样,敢情真是幽灵啊!可是,是谁给我开的呢——“哦,想起了!”
“是谁?”
“是一个算命的瞎子!我想一定是他!”
“你说说!”
“这个月的一号,我在县城滨河花园里散步,被一个算命的瞎子拉住硬要给我算命,我不从,他就在我背心拍了一掌,还叽叽咕咕不知说了些什么,但最后说了声‘疾’,我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当时我很想发火的,但看他是个残疾人,就没和他计较。我想一定是他。”
“这很有可能。”邓老伯道,“现在你的阴阳眼已经开了,平常就会经常见到阴界的鬼物。我刚才给你施的是闭眼法咒,只能管十二个时辰,也就是一昼夜,一昼夜之后,法咒自动解开,你还会见到那些东西的。”
“有没有办法让我的阴阳眼永远关闭呢?”我问,我可不愿意睁眼闭眼就看到那些飘飘渺渺的幽灵。
“没有。阴阳眼一旦打开,就无法关闭,闭眼咒只能管一时,不过我可以传给你这个法咒,你不想见那些东西时,就印上法咒,保准管用。不过,鬼物都是由阴气凝成的,它们一般伤不到人,你看见了也不必怕。”
“那你快教我法咒!”我把车熄了火,迫不及待地就要邓老伯教我。
“呵呵,你还真是个急性子!”邓老伯笑道,“好,我就教你。”于是老伯便如此这般地教了我一通,看我已十分娴熟了,方才说:“好了!”
我学会了闭眼法咒,非常高兴,便向老伯讲起了昨夜的梦。老伯听着听着,便叫道:“停车!”
我吃了一惊,忙问怎么了。
“你说那怪物是猪头人身?”老伯问。
“是啊!”我不解道,“有什么不对么?”
“麻烦大了!”他喃喃地道。
“什么麻烦大了?”我不懂。
“现在我说什么你也不懂,开车吧,我得想会儿。”邓老伯闭上眼想事去了,我便开车,一直把他送到他家村口。
“到了,老伯。”我喊他。
“啊?到了哈!”老伯睁开眼,递给我一张卡片,“小祝,这是我的电话,有什么事一定记着找我。”
我接过卡片,放进钱包里,和他握了握手,他便下车,一边还叮嘱道:“一定记着找我呀!”我一边答应,见他离车远了,已经站定了挥手和我再见,便驱车而去了。
第二章 黄花女惨遭色魔奸
当车路过昨晚梦中见过的地方时,我刻意留意了一下,赫然发现我梦中撞到的山石边竟然真的有一地的碎玻璃,仿佛是谁家的玻璃窗碎在了这里。我似乎听见了哗啦啦的碎裂声,不禁心惊肉跳,赶快逃离了那儿。一直到中午到家时,心中还忐忑不安。
妈妈早就做好了饭等我回家。我老远就见她老人家站在屋檐下张望,也许她已经望见了我,用手揩了揩眼睛,然后双手习惯地去拢她那本来一点也不乱的头发,再然后就笑着迎到了路上来。我停下车,妈妈接过我为她们捎带的东西,一边让我先走,一边说:“快回去洗洗灰尘,我们就好吃饭。”
妈妈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尽管一脸笑容,可我看得出来,她刚才似乎流过泪。
我进屋洗脸洗手,心里就嘀咕:妈妈是一个好强要面子的人,除了当年爸爸过世她哭过,我还从来没有见她掉过一滴眼泪,看来,这次她叫我回家,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吃饭了,妈妈端了碗饭往小妹的房里去。我问:“小妹在家?她没有上学?”
“唉——”妈妈脸现愁容,“你妹妹好几天没去上学了!”
“怎么回事?”我放下碗筷,“小妹是个懂事的孩子,成绩又好,她怎么会逃学?”
“怪不得你小妹。”妈妈见我放下筷子,忙说,“先吃饭,等会儿才和你说小妹的事。”
“那——我去叫小妹来一起吃。”我说。
“还是我给她端去吧。”
我望着妈妈走过去的背影,心里有些发怵,于是又想起昨夜的梦——梦中猪头人身的怪物和一地的碎玻璃。
饭后,妈妈叫我休息,她到厨房洗刷碗筷。小妹一直没有出来,也没有听见她的任何声音。以往,只要我回家,小妹一定会像一只快乐的小鸟般绕着我飞来飞去,唧唧喳喳叫过不停,今天不见她的影子,我心里很不安宁。好不容易等妈妈忙完活,我便迫不及待地问:“妈,小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妈妈一脸忧戚,她褪下围裙,缓缓地说:“小妹自从九月十号到学校去过后,就再也没有去上课了。任我怎样追问原因,她就是不肯说。这两天,她居然说她恶心,还呕吐了几次,我怀疑她感冒了,带她到村医那里去看,哪知、哪知——”
“怎么了?你说呀,是不是妹妹得了什么大病?”
“得了大病倒好!可惜不是。村医说,小妹怀孕了!”妈妈说着,眼圈一红,眼泪就下来了,“当时,我好想好想有个地洞钻进去,好想好想找个石头一头撞死——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个混帐女儿啊!她叫你娘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啊!”
我呆了,这怎么可能?小妹这么听话的孩子,平时自尊自重,她不可能如此轻浮的。“妈妈,也许村医误诊呢,你别急。”
“我也说是误诊啊,可现在小妹的肚子都已经大了,看上去像已经有四五个月大了,哪还能误得了?”妈妈擦了擦眼泪,咬牙切齿地说,“回家后我把她往死里那个打哟,我就没有把她当个人,我要逼她说出那个混蛋是谁。你猜她说什么?她说是她的班主任陈刚,就发生在十号那天!——她把她娘当傻子!十号到现在才几天?能有这么大的肚子吗?我又打,要她说真话,可不论怎样打,她都这样说,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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