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的是,经过多方渠道打听,我已然知道凤岐公主便是元宵夜所见的大家小姐赵玲!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呀。
在期待与等等里,三天很快便过去。
伴随着皇家浩浩荡荡的仪仗队,披着大红礼服的一队金吾卫将凤岐公主送到了新落成的驸马府!驸马府便坐落在蔡相府的旁边,这里原是蔡京的别院,现在隔了出来做了我的驸马府,也算是他送给我的礼物了。
左丞相公子娶妻,本就非同小可,皇帝嫁女,更是惊天动地。
这下但凡是汴梁城里有点身份的,都纷纷前来捧场,既便是司马光跟李纲,碍着皇帝的面子亦来庆贺,最惨的是高求,明明心里将我恨之入骨,现在却不得不装出一副笑脸,假惺惺地祝我跟赵玲白头偕老。
嘿嘿,高求这厮怕是恨不得今晚我就暴死吧?说不定现在就在幻想着今晚我会在赵玲的小肚子上脱阳而亡。
拜过天地,我和赵玲便被送入洞房。
吵杂声终于安静了下来,妆满了红绫罗的新房里只剩下了我和赵玲两人,虽然我西门庆阅女众多,好过的美女也是为数不少,艳福之盛较之宋皇赵佶亦不多让!但这般拜天地入洞房,却仍旧是头一遭,汗,若是让如是跟三娘她们知晓了,不知是否会打翻醋坛子?
拿起准备好的称杆,我轻轻地挑落赵玲的红盖头。
虽然早见过赵玲的美色,但穿着盛装的赵玲,其艳色之盛仍是令我窒息!
迫人的高贵之气从赵玲的身上散发开来,几乎让人不敢正视,若非我西门庆见惯了风月,只怕这一下便要败下阵来落荒而逃。
我吸一口气,涎下脸来将来赵玲搂入怀里,邪邪地笑道:“娘子。”
赵玲的粉脸霎时一片绯红,娇艳欲滴,望着又羞又喜地唤了声:“夫君。”
然后便将一颗螓首埋进了我的怀里,再不敢抬眼看我。
我轻轻地将赵玲的娇躯在绣榻上放倒,强迫她的美目正对着我灼灼的双眸,目光无处躲藏的赵玲索性闭上了美目,一副任君采摘的可人模样
我喘息一下,浑身霎时开始燥热起来。
探手覆盖在赵玲的酥胸前,虽然隔着厚厚的盛装,但我还是感到了她年轻的活力还有异样的挺翘丰美。
轻轻地嘤咛了一声,赵玲的粉脸越发红如晚霞,轻轻地按住我的大手,微启美目,柔声道:“夫君,你还没有去前面谢过宾客呢,怎可怎可以”
我嘿嘿一笑,双手捧住赵玲粉嫩的娇靥,戏道,“怎可以怎样呢?”
赵玲美目微睁,娇嗔无限地白了我一眼,啐道:“你呀,就是这副流氓兮兮的可恨模样最讨人嫌。”
赵玲虽然嘴里说着嫌我,眸子里的喜意却早已经将她出卖,她分明是芳心可可,欢喜无限,在心里不知有多么喜欢我这流氓兮兮的模样呢。
我嘿嘿一笑,越发将流氓的文章做足。
魔手一探已经从赵玲盛装的衣襟里探了进去,赵玲轻轻呻吟一声只是轻轻地挣扎了一下,便无力地松开了纤手,改为不知所措地放在自己娇躯两侧,任由我的魔手肆意地侵袭进她的肚兜里,当我的魔手终于突破了赵玲酥胸前最后的障碍物之后,紧紧地攥住了她最诱人的凸出问题,异样的快美从我的掌心潮水般袭来,我感脑海中轰然一震,再不知今夕何夕?
赵玲显然比我更加不堪,我的魔手刚刚触及她的肌肤,她的粉脸便如燃烧了起来一般,红得灿烂无比,柔软的娇躯更是要融化了一般,绵绵地瘫在绣榻之上,小嘴半启急促地喘息着,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
我再忍耐不住,用力撕开了赵玲的盛装,在一阵连绵的裂帛声里,赵玲终于被我剥得一丝不挂,动人的处女胴体毫无保留地在我面前展现了开来,我霎时倒吸一口冷气,抽紧了腹肌,如此洁白无暇的娇躯,就像是最美最真的童话,在我眼前浮现
赵玲嘤咛一声,侧过娇躯蜷起了身子,却将更加完美的曲线暴露出来。
我的目光无可遏止地顺着赵玲蜷缩起来玉腿上移,越过小巧的玉足、粉白的小腿,修长丰满的大腿,最终停留在她两瓣挺翘的玉臀之间,那一团灯光阴影下的暗处,异样的魔力从那方寸之地散发出来,如此地吸引着我的心神
我再吸一口气,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身上的大红新装,赤裸的身躯紧紧地贴上了赵玲光滑诱人的背臀曲线
当两人的身躯终于毫无阻碍地贴紧在一起时,我和赵玲同时震颤了一下,难以言喻的销魂感受如潮水般冲击着我的心神,我情动之极,紧紧地环住了赵玲的小蛮腰
“啊!”赵玲低低地尖叫了一声,然后一口咬在我的小臂上。
我感到下身骤然一紧,已经冲破了赵玲最后的阻碍,进入她最隐秘的芳心深处
~第四章淫乱皇宫~
三天后,按照皇家的习俗,我和凤岐公主赵玲回宫省亲。
宋皇赵佶在御花园接见我们,一起的还有赵玲的母亲兰贵妃以及赵玲的亲姐姐长平公主,我还真没看出来,性格如此截然不同的赵玲跟长平公主赵妍居然会是同父同母的姐妹!真可谓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了。
不过赵玲的母亲兰贵却是令我颇为惊艳。
如果不是赵玲亲口跟我说,我绝对想不到兰贵妃居然会是赵玲跟赵妍的生母!看她们三人坐在一起的时候,分明就像是三姐妹,争奇斗艳、美艳绝伦
“贤婿,最近住在汴梁可还习惯?”赵佶仍是那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不过挺随和的。
“多谢父皇关心,儿臣对汴梁极是欢喜。”不等赵玲提醒我,我已经会意地答道,“这京师之地,繁华似锦,绝非地方堪比,真当令人叹为观止。”
兰贵妃便在旁边半提醒半劝说道:“那庆儿你便不要回山东了,呆在京师做你的安乐王好了,再让你父皇给你谋一分差使,岂不正好?”
我还会不知兰贵妃言外之意?赶紧表态道:“京师好,再不回山东矣。”
赵佶点了点头,说道:“既是贤媚喜欢京师,那就呆在京师好了,至于山东封地,便由得山东丞吴用打理罢,对了,上次在宫里,你赋的两首词意境十分凄美,令人叹为观止,贤婿可否再即兴填一首?”
“这个”我闻言顿时一窒,要知道我可是个准文盲,能够记得两首词已经是难能可贵了,眼下再让我即兴背诵一首,这不是难为我吗?急中生智之下,我撒谎道,“父皇,填词普曲,最是讲究心情。庆儿虽然擅长凄美词曲,但需赶上惨遭大变、心情凄惨之时才能谱出好曲,至于眼下么,庆儿刚刚大婚心情愉悦,怕是难以办到。”
我这话一说,所有的皇家成员都露出失望之色。
赵佶倒是点了点头道:“庆儿所言极是,深谙填词谱曲之精要!如此说来,这凄美之词美则美矣,对于填词之人却是太也不公平了”
“这纯粹是一派胡言!”一直未说话只是冷漠地盯着我看的赵妍却忽然冷不丁地插了一句,“所谓词曲尽是无病呻吟之作,皆属庸人扭捏作态而作,何来心情时境之分?且你所著之词,意境粗俗不堪、文理不通,简直不值一提。”
我愕然,看了看赵佶顿时感到尴尬无比,一时间反击不是,不反击却更不是。
这赵妍似乎过于蛮横了吧?竟然敢当着众人的面推翻赵佶的论断,全然不顾及他皇上的威严?想起蔡京跟我说过,连赵佶亦要让赵妍三分的话,我不由心下一颤,这赵妍究意捏住了赵佶什么把柄,让他如此顾忌?
看赵佶脸色,我便知道他并非出于溺爱女儿才对赵妍如此纵容。
莫非是因为赵佶死了丈夫,赵佶才愧疚在心?不对,既便这样也不太中能如此迁就赵妍。
“行了,妍儿。”兰贵妃适时圆场道,“庆儿说得也有道理,你就别鸡蛋里挑骨头了,唉呀,天色不早了,该用午餐了,皇上,是不是安排庆儿在宫中用餐?”
“行啊。”赵佶答应一声,有地懒散地站起身来,随口向身边的太监下旨道,“传旨御膳房,驸马爷在宫中用餐。”
说完这一句,赵佶又向赵玲道:“玲儿,午餐就让你母后陪你们吃吧,父皇有事就先走了。”
赵佶说完这一句,也不跟兰贵妃打个招呼,顾自去了。
我刻意地留意着兰贵妃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极其难堪!心中便暗暗一喜,看来兰贵妃并不得赵佶宠爱啊,嘿嘿,这个赵佶真是暴殄天物啊
冲着赵佶远去的背影,赵玲轻轻地跺了跺脚,嗔怪道:“父皇也真是的,女儿好不容易才”
兰贵妃的心情也大爱影响,有些怏怏地说道:“行了,玲儿你该知足了,你父皇已经陪了你夫妻一上午了!也该忙国事去了。当年你姐姐返宫时,他只是露了一下面而已。”
坐在我对面的赵妍便冷冷地瞪了我一眼,冷然道:“他哪里是去忙国事?分明是寻花问柳去了!听说新驸马的义父也就是我们在宋的左丞相,新近替父皇搜寻了两位绝代名妓,眼下正供养在百花院的双香阁里。”
兰贵妃瞬时以垂询的目光向我望来。
我尴尬至极,只得顾左右而言他道:“庆儿并不知悉此事。”
心下却是得意,看来薛涛并未让义父失望,已经将赵佶的心牢牢地拴在了双香阁!想起薛涛在临行前跟我所说的话,我不禁又是感慨又是庆幸!感慨的是,薛涛如此重情重义,庆幸的是,这般智计过人的女子终于没有做成我的敌人
“行了。”兰贵妃神色一黯,叹息道,“哀家也没心情陪你们用餐了,妍儿,你陪你妹妹和妹夫去用餐吧,吃完了再来西宫见我,我有东西送我与庆儿。”
赵玲和我忙恭敬地应了声是。
赵妍却是冷然不语。
直到兰贵妃走远,赵玲才撅着小嘴,嗔声道:“什么嘛,说是团圆饭,结果还不是我们夫妻两人吃?那跟在驸马府用餐有什么区别嘛?”
边上的一位太监忽然说道:“公主,那可大不一样了。首先这是我们大宋朝的皇家礼仪,然后呢,更是圣上跟贵妃娘娘的一片心意,公主跟驸马爷在驸马府固然恩爱缠绵,却也不能不体谅二老的一片心意不是?”
我心中一惊,有些骇然地望着这说话的太监。
要知道,在古代太监是没有任何地位的,这太监能够如此放肆地说话,莫非便是深得赵佶宠信的童贯?
“童公公就会替父皇母后说话。”赵玲的话证实了我心中的猜测。
我赶紧在脸上摆出最真诚的笑容,凑到童贯跟前,笑道:“原来是童公公当面,真是失礼,仓促之间在下并未备得大礼,这点小玩意还请公公笑纳,待日后再重新谢过。”
说着我将随身携带的一只在山东得来的珍惜小玉马赛进了童贯的手里。
童贯的胖脸立时笑得只剩下了两道细缝,望着我连声赞道:“哎呀,公主殿下真有福气了,能嫁得像驸马爷这般英俊郎君,最可意的是驸马爷竟还是如此通情达理,真可谓天下仅此一人也。”
我顿时老脸一红,妈的,这童贯为了表示对我的好意也不用说得这么肉麻吧?
边上的赵妍却是冷冷地瞪了我一眼,不语。
我知道她也不能说什么,反正驸马陪公主回宫,是有这么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可以随意以小礼物赂宫中太监。至于我送给童贯的小玉马,相信以童贯的精明,一入手便可以感受到那是一块珍贵的暧玉。
有了小玉马的帮助,童贯便开始热心地忙前忙后,在宫中张罗起来,还找准机会偷偷地告诉了我几个小秘密。
其中之一就是兰贵妃不喜好任何珍稀宝物,她只喜欢一样,那就是赵佶的临幸!可惜的是宫中妃嫔如此之多,兰贵妃虽然姿色出众,却也顶多只能每月轮上一回。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从童贯的嘴里,我基本可以判断出兰贵妃必然是情欲旺盛之人,所以赵佶才会怕她如虎,每月仅临幸一回!
若以兰贵妃之姿色,我相信赵佶绝不可能如此冷落她的,唯一的解释便是如此了。
用餐的时候,赵妍每每与我作对,尽拿我不懂得皇家礼仪来嘲笑我,好不令人恼火!幸好有童贯在后面帮着我,才没有出什么大的洋相。看着童贯如经殷勤地替我跑前跑后,我心中暗自得意,看来童贯这“高枝”我是攀定了。
真所谓臭味相投,想来定是童贯觉得我跟他是同一类人,所以才会一见相投。
对于赵妍的故意刁难,我亦不以为意。
从她的角度来说,这样的表现是难免的,本来嘛看到自己的妹妹夫妻恩爱,缠绵和谐,她如何能不想起已故的驸马?心里的不平衡也就在情理之中了!这样一想,我便对赵妍有些同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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