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枕春色 by广寒宫中月(he 冷漠强大攻vs医术高明的聪慧温润受 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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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枕春色 by广寒宫中月(he 冷漠强大攻vs医术高明的聪慧温润受 轻松)-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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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瞧来看去,也不过大约知道了雷锏的来历,还不知是真是假。圆空和凤栖只觉得似乎是知道了一些却仍是一头雾水,但从这些,依旧不知道那玄衣少年项清秋是何来历,心中俱是有些说不出的失望。
  只听圆空说道:“那玄衣少年倒也奇怪,自从这雷锏落下后,便似消失了一般,似乎也不再到处收集什么宝物了,最近似是也没有什么线索。”说到此处,却是忽然一顿,眼前一亮,看看戒一,又看看凤栖,喃喃地道:“不过昨晚昨晚似是宫里丢了什么宝贝,难道,难道便是这少年么?”
  凤栖闻言一惊,看了看圆空神色,知他只不过是在推测,才稍稍放心,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立在一旁。
  戒一道:“这个么不蛮师弟说,今晨刚接到信息,虽不知道是不是那位少年所为,但宫中确实丢了东西,而且是目前得宠的柳贵妃所有的流星琴。”
  流星琴,项清秋居然居然去后宫收了这么件东西,凤栖心中吃惊,面色却是不变。只是昨晚也不见他放在何处,自己竟然一丝都不曾察觉。不过一想到昨晚,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两人的情迷,心头滋味难描,慌乱之下忙低下了头,双手微微抓了抓衣衫。
  这时又听戒一接着说道:“说起这流星琴,世间人都知道是尾旷世名琴,色如琥珀,声如清泉,抚之一曲如行云流水,余音绕梁回味无穷。却不知道其实它更是一件神器。”
  圆空惊道:“什么?神器?”
  戒一点点头:“不错,和雷锏一样,在这本《水异经》中说的分明。流星琴,也是件兴水神器。”说罢有拿起另一本经书,翻了一翻,那古体小字便清晰地映入众人眼中:流星琴,兴水神器,炎黄时现,弦乃龙筋所筑,骨为龙爪之形,真力奏之如闻天乐。
  圆空手指在这处,连声说道:“这这竟也是神器。先不提这个,师兄,想请你再确认一事。这玄衣少年一路行来,除了雷锏、流星琴,还曾经收集了不少物件,你可再想想,这其他的物件可否也有这兴水治水之效,此事非同小可。”一边说完,一边又将那些被收集的各门各派镇山之宝细述了一遍说与戒一。
  戒一大师仔细想了想,言道:“师弟刚才所说的青风刀、七星剑、玉拂尘、八卦棋、枫箫、点阵笔,这些都不在《水异经》中。”
  凤栖一直都没有说话,此时突然言道:“圆空大师,那绛血珠可算么?”

  第 19 章

  圆空还没回答,戒一已经又取了一册《水异经》来,翻了几页,指着一图问道:“凤小公子说的可是这件?”凤栖凝神观瞧,正是那云林禅寺绛血珠的模样,不禁点头应是,转头看看圆空,却见他竟是怔在那里,不禁心中一叹,想想这位德高望重素来神态超然的老和尚今天已经连连被惊到几次了。
  也难怪会这样,此次凤栖随圆空北行的目的很简单,主要是为了探探这雷锏的底细,虽说仍不十分明了,却总算有一点点影子了,谁会想到流星琴和绛血珠也有这等玄幻秘密的来历,说不吃惊是骗人的。
  正在暗下思付,又听圆空喃喃低语道:“想不到,这绛血珠海竟有这等治水之效,当年上代方丈传与我时只说是作强身健体用,却又万分叮咛此物乃寺中之宝,不可轻易现于人前。想来他也不知这治水神器之说,必是宝物传递年代久远,中间漏了什么环节。”
  一旁戒一接着道:“有可能,师弟可回寺中在寻些线索。只是如此看来,这玄衣少年果不一般,收集有兴水治水之能的多件神器,万一要是他知道这些传闻,想作些什么事情,可真是不得了了,届时武林中又是一场劫难啊!阿弥陀佛!唉!”
  圆空看向戒一,连连点头:“正是如此,方才问师兄其他物件是否是神器时也是想到了此点,这少年如此大张旗鼓,估计后面还有多人协助。不管他的目的是善是恶,我们都应该有所防备才是。”
  戒一点头称是,三个人又商量了一番,最后决定圆空先回云林禅寺,一边联络南方的侠义人士早作准备,一边调查那绛血珠的线索,戒一则在万寿寺这边联系北方的脉络。倒是风栖,因为想去见见项清秋,想在京城中要多留几日,便说去要拜访几位师傅的故交,顺便见识下京城的风貌,然后再回云林禅寺协助圆空。凤栖说这话时心里是不自在万分,毕竟这说谎骗人的事可有违他的天性。
  且说凤栖帮圆空收拾行李,送他到码头,这一路上光景与来时已是大为不同,街上人丁稀少,官兵倒是颇多,还时不时见些缉拿告示贴于墙上。虽然告示上之人蒙着颜面,可是那狭长上挑的凤目,稍冷的神色倒是画的惟妙惟肖,凤栖不禁摇头,项清秋这两日还在京城中,也不知藏身何处,可真是危险异常。
  凤栖一边想着项清秋的事情,一边与圆空慢慢的谈些杂事,时间很快,待到他收起思绪时已经到达岸边码头,看向圆空,他微微拱手道:“大师一路多多保重,事情办完后晚辈也会赶回寺中。”圆空也打了个揖手,笑道:“凤小公子也要注意身体,快回去吧。”
  两人在这里相互告辞,凤栖目送圆空上船,看到他渐行渐远,便转身离去。只是却忽然听到人声嘈杂,间或竟似是还有圆空大师呼唤自己,连忙回头,就见有几人已经将圆空围在中央,打在一处,圆空一边与人交战,一边望向自己这边,果然是在叫凤栖。
  看看行船,离岸边已经有些距离,河面上却是平滑滑的,没有什么着力点,周围也只是些小船,就是现在去追,怕是也赶不上的,凤栖还真有些犯难,不禁焦急,在那里左顾右盼,直到忽然瞥见那小船角落里的几个小木桶,心中一动,方有了主意。
  一个纵身到得小船之上,道了声:“借用一下,多有得罪。”双手便将几只木桶拿起,扔了一个向大船方面而去,桶身刚刚落在水面上,人也已经飞身上前,脚尖在桶上微微一点,就这样桶到人到,几次之后已经上得大船。
  一到船上,凤栖立刻去帮忙应战,这些与圆空打斗的人也不知是何来路,身形飞快,不过出手倒也不狠,意不再伤人,目标倒象是集中再圆空身后的包裹上。仗着人多,武功也是不错,圆空竟已经累得有些微喘。
  单论武功,无论是圆空,还是凤栖,与这几个人一对一交手也绝对是处于上风,可是在这船上不比陆上,凤栖的身体现在又有些虚弱,而且这几人似是有备而来,联合出手,有负责交战的,有负责抢东西的,那交战的又分了打上盘和攻下盘的,轻功又好,让人觉得腹背受敌,眼花缭乱。
  过了一会儿,许是那几人任务在身急于赴命,就见他们几人眼光一对,有人一个硬拳袭来,凤栖偏头一闪,却冷不防被后面的不知几人狠命提住衣衫,用力连带,一同翻下跌进河里。
  凤栖从小山中长大,这水里功夫可是不会,先是被这几个精通水性的人在水中制住穴道,只觉一下子内力全无,接着就被拖上条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小船,扬长而去。圆空这边也是大不妙,本来就已经被围得团团转住,又乍见凤栖被人推下水,手脚一时有些乱,身后的包袱立刻被人拿了去,那几人也不多战,翻身入水然后上小船,愈行愈远。
  眼睁睁的看着这帮人将包裹带凤栖一同抢了去,却把自己扔在一旁,喘息片刻,圆空方才觉得似乎哪里有点不对劲,那几个与他交手的人,轻功路数竟有些眼熟。圆空来不及细想,只盼船赶快靠岸,准备搭条其他的船去找戒一,一起商议救人之法。
  再说凤栖,靠岸后又被人带上马车蒙了眼睛,一路颠簸,直到进了一个房间,几个人才锁门离去,剩下凤栖一人。凤栖稍稍动了下,似乎除了内力使不上,行动倒是自如,他将眼上黑布取下,打量四周。
  这房间不大,却收拾的干净有致,也看不出这是什么地方。凤栖心中有些着急,也不知道那圆空怎么样了,那包裹却被人抢去了,别的倒也不大紧,只是那雷锏却是重要万分,它在圆空手中跟被别人抢去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要是就这样下落不明以后项清秋再想找回可就难办了。不过想起了项清秋,凤栖忽然有了办法,他连忙走到后窗前,将窗户微启,很快地从怀中取出那信号之物,用火折子燃起,期待联络的人能快些出现。
  他在这里只顾着忙活,都没注意外面,因此直到脚步声到了门口开动锁门方才略有所觉,匆匆地将物件收好,还没来得及整整衣衫,就听得门扇已开,有人说道:“凤栖,你可好些了么?”
  这低沉声音竟是如此熟悉,凤栖有些不敢置信地慢慢转过身来,映入眼帘的正是那一日未见的项清秋,来的速度竟是如此之快。不过惊讶归惊讶,不能耽误正事,他快步上前,语气有些激动的急急说道:“项清秋,你的双锏双锏被人抢走了。”
  却见项清秋面色不变,悠悠说道:“莫急,这锏是我派人拿的,只是没想到他们倒将你也带了回来。”

  第 20 章

  凤栖呆住了,刚才还道项清秋来得真快,却怎么也想不到项清秋根本就是住在这里,而自己是被他的手下歪打正着给带了回来。
  其实项清秋是在那日离开万寿寺的时候匆匆一瞥正巧瞧见了圆空,虽不知道这老和尚来到此地所为哪般,却也留了意,毕竟那云林禅寺的失手使得自己的目的又延后了一年,更何况雷锏还遗落在了云林禅寺内,因此回到京城的栖身之所后便立即派人打听消息。不久便有人折回,带来的密报虽不完全,却得知这圆空竟是带了锏前来与戒一见面。
  既然如此,岂有不去取回那雷锏的道理。项清秋曾与圆空在云林禅寺打过照面,外面又张贴了许多缉拿他的告示,因此便派了云升带了些人,说明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要将雷锏拿回来。无巧不成书,刚到寺门附近,就遇上圆空背了包裹和凤栖离寺赶往码头,便一路跟来,到了船上只剩圆空一人时才出手交战,要知潜龙潭手下水性极佳,这样胜算更大。
  其实云升并不认识凤栖这人,只是听项清秋提起凤栖曾救过他,因此听到圆空连喊凤栖,看到清秀凤栖出现,才临时改了主意,不但抢了圆空的包裹,还顺便把凤栖也打包带了回来,向项清秋详细描述了一番,果不其然看到项清秋面上露出些笑意,知道又做了件好事,连忙告诉项清秋招待凤栖的房间,才飞快离去。
  却说项清秋见凤栖如此表情,便将上面这些背景挑了些说与凤栖听,凤栖才慢慢明白,心情也慢慢平复了下来。只是凤栖忽然想到,既然项清秋知道他送圆空到码头,自己又是他的人带回来的,那肯定也猜到了他与圆空应是熟识才对,可却是一句都没有问,看看项清秋的神色,也是一如既往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了。
  凤栖心下有些惴惴然,虽然本来就打算这次见面了要告诉项清秋他和圆空之间的事情,但却从没想到他会早一步知道,那心中的感觉就像是做了件天大的对不住项清秋的事情一般。凤栖暗暗咬了下嘴唇,头有些低了低,反正已经这样,那么现在就详细地说一下吧,但愿项清秋能够理解,于是清清喉咙,慢慢说道:“其实其实我和圆空大师几个月前就认识了。”
  项清秋似是没想到他会说这些,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也不言语。
  凤栖见他这样,一时仍是猜不透项清秋的心思,咬咬嘴唇,一口气便将自己如何遵从师傅遗嘱来到云林禅寺,识得了圆空大师,如何带了绛血珠离开却又好奇返回却救了项清秋,因何带了雷锏随圆空来到京城见戒一等等一概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项清秋,只是略过了和项清秋两人在一起时发生的事情。
  项清秋除了在听到绛血珠那段时神色微微变了变,其他的地方都是没什么表情,也不插话地听凤栖说完,然后有些淡漠地问道:“原来你那时便带了绛血珠,那应该知道我那晚是为了什么受伤,为何还要救我?”
  凤栖看了下项清秋,说道:“我我”凤栖说不出来,谁知道那时为何会出手相救,他自己也想知道个理由,他也不知道对这项清秋心里是个什么定位,似乎每次遇上项清秋他都会做出些莫名的事情,昨天晚上更是连那样的事情也做了。凤栖慢慢低下了头,有些手足无措。
  项清秋微微上挑的凤目一直看着凤栖,心里有种难言的滋味,只是不论哪一种,都绝不会是对这清秀少年的怨恨,那时对凤栖说过的喜欢的话也不是一时冲动之言,从心底里对凤栖与对旁人还是不一样的。两人就这么相对无言,过了半晌,项清秋才说道:“你可知道为何我偏偏在四月十五去取那绛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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