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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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奴-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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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起大人”

    周遭传来了一片惊呼,白起却是连面色都不改,一手折断了穿透自己肩膀那半截刀刃,然后身形如风,当即卸掉了礼容手中那被折断刀刃,鲜血自肩头淌下,落白起手心中,他手中那半截刀刃,电光火石之间,也不偏不倚地挑断了礼容手筋,随即穿透了礼容胸膛,心口位置只见那道高瘦身影忽然一顿,失去了所有动作,血腥味越发浓厚了起来

    一时间,那攻上来暗卫,便将礼容给钳制了地上,他们纷纷像白起请罪,但白起也只是淡淡地一抬手,任由涟上前要为白起先做简单止血。

    因为负伤,再加之刚才那混乱场面,白起不得不将孟青夏放下来,检查她身上是否受了波及染伤,对于他部下请罪,白起也没有多说什么,只下令道:“不必留了,杀了吧。”

    许是这冰冷泛着杀意声音和那浓重血腥味刺激到了孟青夏,她紧紧地皱了眉,然后有一瞬地恢复了些意识,那双漆黑瞳仁尚有些茫然,但仅那一瞬间,她好像是听出了白起所下命令,蓦然,就白起要动手检查她情况时候,孟青夏不知道是哪来力气,踉踉跄跄地推开了白起,跌跌撞撞向那浑身上下也负了伤礼容,挡他面前:“别”

    别杀他。

    白起眸光一敛,蓝眸冰冷了下来。

    因为孟青夏举动,又没有白起大人命令,一时间让钳制着礼容那几名暗卫有些不知所措,而礼容红眸却是闪过了一道异样,他眸光复杂,那道带血身影,却这时候挣脱了钳制,他笑了,嘴角那染血笑意妖冶得如同邪魅,那血腥味忽然凑近了孟青夏耳际,低笑着,说了一句什么,直到她身形微僵,分明被挑断了手筋,刺穿了胸口,可他还是这一瞬间,挣脱了所有人束缚,杀了出去,狼狈地,却也容他逃了

    许久,孟青夏仍是怔了原地,直到她身形晃动,被白起接住

    ------题外话------

    这章好难写啊,乌鸦头都写疼了。不如人意,乌鸦只好先了,有时间再回头修它。

001 重要客人

    别忘了,我说话我若不死,定教你刮目相看,胜过于他

    礼容离去前话还耳边,不知怎,孟青夏心忽然有些慌了起来,那红眸少年冷肃恨意让人心悸,她虽不是他,但只是看着那一双孤注一掷少年神情,孟青夏揣揣不安,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

    那种心情,就像看一个走向地狱深远年轻人,却无法阻止他,被恨意所吞噬。

    军帐之内燃着火盆,摇摇晃晃,似乎是要偃旗息鼓,外头天是深蓝色,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东面山头露出了一点红色微光,星辰黯淡了下去,外头守夜士兵和前来换班士兵交了接,打着呵欠安安静静地离去,帐子里那床榻上躺着娇小身影是面朝下背朝上趴柔软毯子之下,地上是一团脏衣服,白起掀开了那毯子,视线便落了她裸露背部肌肤上,那些皮肉伤本并不严重,但因为没能及时处理,严重些伤口都化了脓,她身上还发着烫,白起皱了皱眉,那深邃蓝眸,忽然涌起了一股复杂情绪,好像隐隐有冰蓝色火焰那寒冰之下跳窜。

    “白起大人。”吩咐煮来治伤退烧药军医已经来了,正帐外恭敬地回禀白起。

    白起闻言,这才将孟青夏身上毯子盖了回去,侧过身来,吩咐人将煮好药送进来。得到命令,那军医便小心翼翼地将药送了来,全程甚至连眼睛都不敢轻易抬起,要知道,白起大人宠姬正躺那,他可不敢多看一眼。

    那药想必是苦,往常王城里时候,要哄这个小女人吃药可不容易,女人大多怕苦,但眼下白起也没功夫替她找来去苦配药,行军外,且又远漠北,就是随军运带粮草药材都很有限,看了眼那碗仍散发着带着苦味蒸汽黑乎乎液体,白起俯下身来,低低地唤了孟青夏几声,就像哄一个小孩:“青夏,醒醒。该喝药了。”

    连唤了好些声,孟青夏才微微皱了皱眉,待她睁开眼睛时候,仍是头重脚轻,整个人迷迷糊糊,这帐子里跳窜火光从模糊到渐渐清晰,她眼睛一时竟都难以适应这微弱光,模模糊糊之中,她似乎隐约能看到身侧那道熟悉身影,孟青夏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喉咙干哑得很,说出口声音竟然也有些不像她了:“白起?我哪礼容呢”

    “你倒还挺关心他。”不知是不是错觉,身侧那温柔低哄声音蓦然一沉,就连空气都好像冷了一瞬,但他并没有为难她,只是不动声色地抬手替她捋去垂落下来令她不舒服发丝,随即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再提半点关于礼容事,安哄道:“先把药喝了。”

    孟青夏似乎有些清醒了,依照白起行事作风,断不可能让礼容从他手中逃走,留下后患,但看白起如今态度,却不像是礼容已经落他手中样子,孟青夏默了默,明智地不再提方才那个话题,听了白起话,她也只是温顺地点了点头,欲起身之时,却发觉自己身上衣衫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被剥了个精光,孟青夏一顿,随即脸色好像红了一些,也不知道是因为发烧之故,还是因为别什么缘故,她下意识地便欲将身上毛毯裹紧,将自己圈成一团,却因为这个动作太大了,似乎是扯到了背后伤,让她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白起似乎是看穿了她意图,他大手忽然圈住了孟青夏腰,将她连那毯子带人一起抱到了她腿上,他另一只手端了药碗,亲自喂到了她嘴边,低声嘱咐道:“身上才刚刚上了药,不要轻举妄动。”

    上了药孟青夏头虽然仍一片昏昏沉沉,但她还不至于听不懂白起话,白起这一趟,身边必然不可能带了服侍侍女,他也必然不会让那些胡子一大把军医替她上药这么说来,是白起亲自做了这些侍候人工作?虽然他们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亲密关系,可纵然如此,孟青夏仍是感到窘迫和迟疑。

    白起将她迟疑看作了对那面前黑乎乎药排斥,他不由得好笑地奉劝道:“喝下去,对你身体由好处。那些皮肉伤虽然不严重,注意着些,未必会留疤,但烧不退,以后身子垮掉吃苦可是你自己。”

    一切都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气氛好得不像话,孟青夏抬起头,那漆黑清亮黑眸凝视着眼前这张她熟悉不过英俊面容,他仍然能若无其事地微笑着对待她,就像平日里他心情极好地时候将她看作宠物一般对待,孟青夏缓缓地垂下了眼帘,什么也没说,接过那碗药,一股脑就给喝完了,虽然有点苦,可她毕竟不是小孩子。

    想到这,孟青夏不由得苦笑,她对白起而言,到底是什么呢,他许是从来就只是将她当作小孩子一般哄着吧,抑或是,就如人们所说那样,像白起这样年轻气盛统治者,身旁有那么一两个宠姬总是正常,作为宠姬,她所需要做不过是取悦白起,侍奉白起罢了,而今看来,孟青夏觉得她不惜放了一把大火,急迫地想要将凤眠和九夷人勾结一起消息告诉白起,将自己弄成这样狼狈模样,就如同一场笑话呢她可真是,出了大洋相啊。

    想必白起对于她会擅作主张出现这里,也很是头疼吧?

    孟青夏低下了头,似乎不大想说话了,那原本堵了一大堆心口想要问问题,眼下看来,却似乎没有什么要问必要了,也是,她要问什么呢?问白起为什么不将真正局势告诉她?问他为什么不告诉她,他早就知道凤眠那点小伎俩?否则她就不必出这样大一个洋相?这天底下,还没有奴隶主有必要向一个女奴事事俱告规矩,何况白起还是那样一个手握大权统治者。

    何况到底是她一时乱了阵脚,她早该知道,以白起手段,怎么可能那样轻易地陷入圈套,这天底下,大概清醒人就是他了,白起一向心思缜密,理性至极,看白起如今气定神闲得模样,想必白起应该是早做了准备,九夷人之危应该不足为患吧?

    孟青夏虽然没有说话,但那神情变化却是没能逃过白起眼睛,他目光落她垂下脑袋侧脸之上,白起半眯着眼睛,他眸中闪过异色,那温柔声音,轻飘飘落下,好像是落到了听人心底,带了些轻叹,和让人捉摸不透深含义:“青夏,你现,已经不愿意对我敞开心扉了吗。”

    管他知道她一贯是个心思重人,但如今,他分明是看到了,一扇打开门,又慢慢地合上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有些不安是了,不安。就连多少次刀刃上舔血,多少次大军侵袭,多少次惊险危机,都没能让一贯自负而强大白起不安,然而此刻,这个小女人安静,却仿佛让他,第一次感到了那种无法掌控惶恐,好像有什么东西,随时会从手中流走一般。

    这样口吻,这样心情,白起丝毫没有掩藏,就连孟青夏也是听得一愣,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对上了那双一贯可以穿透人心蓝色深眸,她忽然有些迟疑了,目光闪烁,竟然想要避开和白起对视。

    “心中有怨责,却不愿意说出口。”白起说到这,停了停,他凝视着她,终也只能无奈地轻叹了口气:“伯益逃至九夷不假,我记得我曾与你说过,九夷分东夷、西夷,两位首领一向不合,西夷首领性情古怪,东夷首领却是好大喜功,不甘与他人共享权力,必是心怀不轨。伯益此次教唆东夷首领设下此局,欲引我入瓮,借九夷人之手讨伐于我”

    孟青夏微微皱了皱眉,她仍是不说话,白起和她说这些时候,她心中甚至想着,他是否又要拿些好听话来哄她?就像哄一个傻瓜一样。

    孟青夏那点心思哪里能逃得过白起眼睛,他嘴角微微弯起,染了淡淡笑,修长指尖抬起了她下巴,惩罚一般她柔软温烫嘴唇上轻啄了下,孟青夏是避之不及,管她知道,白起开口向一个奴隶解释,已经是十分难得了,但她心中仍是有些怨他,不禁便别过了脸去,避开白起捏着她下巴手:“你不必与我解释这些,事实上是我太过自以为是,忘了身份。无论你如何安排,都不是我该过问。”

    孟青夏此刻终于开口,管她说分明都是一些赌气话,但比起先前那令人不安沉默,让她如此话里带话“奚落”,白起反倒轻轻地勾起了嘴角,笑了:“生闷气,后吃亏只会是你自己而已。我没有告诉你眼前状况,不过是以为没有必要让你也跟着担惊受怕罢了。管伯益和九夷人勾结到一起,眼看着凤眠立场不定,欲隔岸观火,形势似乎对我很不利但,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

    “解决办法?”谈到这,孟青夏果然也是心下一拧,白起所面临形势确是很严峻,漠北三大氏族联盟,立场不明,又不自己地盘上,如今凤眠立场还是摇摆不定,尚且还能让白起有喘息空档,但凤眠那不过是明哲保身之举罢了,九夷人和白起,他谁也不想得罪,可白起一旦九夷人这儿落败,凤眠那边,必然是要落井下石。

    这一点上,孟青夏通常是识大体,这种节骨眼,管她心中对白起仍是有怨,可也并不想白起还为了政事焦头烂额时候和他闹脾气。焦头烂额孟青夏目光闪了闪,看着白起这气定神闲模样,可不像是焦头烂额。

    白起一向知道她心思机敏,便知是瞒不过她,索性低头抵着她额头,这小女人生了病模样,反倒脸色发红,娇娇小小地坐他怀里,她发烫肌肤光滑细嫩,若不是看她带了伤身,身子又不怎么舒服白起呼吸不由得有些沉重了,执了她手,放入他掌心中,她手指上落下了一个吻:“你应该听我劝,这些事情,就交由男人来烦恼。如今你既然来了就留这里,我会留下得力部下护你周全。”

    白起似乎并不打算与孟青夏这个话题上继续谈下去,孟青夏还欲张口再说些什么时候,白起便已经低下头堵住了她嘴,这让孟青夏不禁又羞要恼,她被白起吻得七荤八素,本来就身体虚弱,这下是说不出话来,脑袋里一片混乱,无法冷静理智地思考问题,简直是一片空白而白起此刻,也不像是有那心情谈情说爱,他这么做分明像是故意

    孟青夏被他吻得气喘吁吁,白起本意确是不大希望孟青夏继续这个话题上问下去,可直到后来,就连他自己都有些入了神,着了魔,忘了正事,那吻落到了她肩膀上时,他才想起了她今天可是个伤员,停止了这**一般捉弄,白起自己亦是低喘着气,声音沙哑,那双独一无二深邃蓝眸,足以勾人魂魄,他像是喝醉了酒人一般,一碰到这个小女人,就会差点让他走火,变成昏君

    “白起大人,您客人到了。”就此时,帐外传来了涟冷静而一丝不苟声音,而那一声“客人”,似乎还带些不寻常味道。

    果然,听到涟那一声“客人到了”时候,白起神色都微微地变了变,随即他敛了那深邃莫测蓝眸眸,然后看着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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