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似不足,白嫩的脸蛋透尽绯红,湿润的双唇不住吁着娇喘,耳听文渊挖
苦自己,只觉正沉浸在绝大的幸福之中,心道:「他能高兴起来就好了,这
才是我喜欢的嗯」突然浑身颤抖,原来是被文渊进到了体内深处,
触及了极端敏感的所在。小慕容忍不住大声呻吟,极其亢奋,但觉遍体酥软
,灵魂若要向四面八方散去。
文渊陡觉小慕容下体紧缩,紧裹着玉茎不放,也不由得有所反应,极欲
将全身精力倾放而出,愈发奋力抽送,几令小慕容难以喘息。片刻之间,小
慕容已然不能自制,呻吟声紊乱不已,彷佛一阵紧促的娇泣。
眼见如此情景,华瑄也难免心神摇荡,双腿不觉紧并起来,其间却似乎
已有些湿润。她咽了咽口水,悄悄走近一点儿,低声说道:「文文师兄
」文渊应道:「嗯?」身子动作并不稍停。华瑄摸摸脸蛋,赧然说道:
「等一下你跟慕容姐姐做完,我、我可不可以也来一次?」
文渊凝神一听,似乎听得华瑄心头悸动,透着强烈的渴望意味,不觉失
笑,说道:「你也不让师兄休息一下,这么心急?」华瑄心中大羞,却因久
久没能与文渊缠绵,不肯失却良机,依旧嗫嗫嚅嚅地求道:「可是我我
好想要嘛。」
就在此时,小慕容娇躯一阵失控乱颤,「唔唔」几声低鸣,神情在剎那
间透着失神的悦乐,柔美的肢体从绝顶亢奋的紧绷,慢慢酥软了下来。文渊
轻轻吁了口气,笑道:「累煞人也!」缓缓拔出宝贝,前端犹有残精。
小慕容伏在桌上,唇间发出微弱的喘息,迷迷糊糊地道:「我我快
死了好棒、好棒」文渊将她横抱而起,笑道:「妳也该歇歇了,别
要待会儿站不起来,怎么见人?」说着把小慕容抱到床上,要替她盖上被子
。不料小慕容拉住文渊的手,虽然气力虚弱,神情陶醉,娇声道:「我不要
休息,我我还要一次,再来一次。」
华瑄急忙赶上前去,抢先抱住文渊,慌忙叫道:「不行,应该轮到我了
罢!」小慕容眨眨眼睛,含笑看着文渊,柔声道:「喂,你你还能来几
次啊?干脆把紫缘姐一并找来,加倍热闹,岂不是好?」
文渊在她头上轻轻一拍,笑道:「妳真想累死我?以众击寡,胜之不武
。」又轻轻搂着华瑄,道:「师妹,现下可不能再玩了,咱们还得去把林家
那两兄弟的话给套出来。」华瑄哪里肯依,急道:「啊?可是你都跟慕
容姐姐做过了,为什么我就」
才正抗议着,华瑄忽觉腰后微痒,却是文渊正悄悄抚摸着她,不禁身子
一热。却听文渊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待到夜里,师兄再同妳陪罪嗯?
」
华瑄心头扑通一大声跳,蓦地羞涩不已,有些恍惚地应道:「嗯,好
好罢」文渊笑了一笑,在她唇上一吻,笑道:「师妹好乖!」穿好衣
物,先行走出房去。
华瑄怔然良久,忽向小慕容道:「慕容姐姐,文师兄好像心情好多了,
是么?」小慕容慵懒地卧在床上,笑意盈然,柔声道:「妳说呢?」华瑄凝
望着她,自言自语道:「看起来,妳倒是开心多了啊。」
过得半个时辰,小慕容与文渊一齐重回石室,验视局面。只见凌乱的衣
衫散落一地,林家兄弟、柳氏姊妹两两纠缠,极尽缱绻。小慕容既与文渊一
番温存,心满意足,此刻看着四人情状,全然不起遐思,笑吟吟地道:「四
位都已尽兴了罢?」
林家兄弟看见文渊来到,先是一惊,意图遮掩柳氏姊妹的裸体,却见文
渊双目俱阖,这才想起他早已失明。林秀棠紧抱着怀中少女,说道:「慕容
姑娘,妳想问什么,尽管问罢。」小慕容奇道:「咦,是怎么了?我什么也
没问啊。」林秀棣道:「纵然妳不问,我们也得要说的。关于那韩虚清的种
种,我们兄弟俩知道多少,就说多少。」
柳涵碧回望小慕容,脸上犹带云雨后娇羞之色,欣然说道:「慕容姑娘
,我们已经把韩虚清是何等样人,跟他们说的一清二楚啦。」柳蕴青也道:
「是啊,是啊,我们呼延师姐被他害得好惨,是个天大的恶人。他们以前都
不知道,现在可知道了,怎么能再帮着他?」林秀棠道:「不错!先父教我
们立身处世,要以大义为先。」林秀棣道:「韩虚清此人不忠不孝,不仁不
义,我们以往助纣为虐而不自知,今日得知真相,自当与此人不相来往。你
们要对付他,我们还得拔刀相助呢。」
小慕容笑道:「很是,很是!」眼珠一转,悄悄捏了文渊的手,颇为得
意。文渊笑道:「两位林兄所言不错,足见深明大义。韩虚清为非作歹,天
下共击之,能得两位相助,善莫大焉。」心中暗想:「他们当真知道韩虚清
干了什么?回心转意如此之快,自是两位柳姑娘口舌之功。古人有言:『娇
妻唤做枕边灵,十事商量九事成』,果然大有见地。」
于是林家兄弟偕同柳氏姊妹穿戴整齐,一齐随文渊、小慕容来到巾帼庄
厅上。众人见林秀棠、林秀棣、柳涵碧、柳蕴青四人亲热异常,莫不诧异,
这四人却浑然不觉,深以得遇佳侣为乐。
石娘子当先谈起正题,问道:「两位林公子原属韩虚清麾下,如今弃暗
投明,再好不过。如今向公子追踪韩虚清而去,连日未归,依两位公子看来
,韩虚清应当是躲到哪里去了?」
林家兄弟互相对望,一齐思索。林秀棠首先答道:「韩虚清本来住在云
南苍山,人尽皆知。说不定他是躲回去了罢?」石娘子道:「他大事未成,
想来不会就此打道回府。他在京城一带,没有巢穴么?」林秀棣道:「我们
平日与瓦剌军同在,不得号令,不能擅离。若非韩虚清派人过来,我们平常
也找不到他。」
听到这里,一旁的慕容修鼻中哼了一声,低声骂道:「说这些岂非全无
用处?都是废话。」小慕容暗暗瞪他一眼,示意哥哥不要坏事。只听石娘子
又道:「韩虚清找你们时,可有个经常会合的地点?」林秀棠道:「这倒是
有的。每当他要找我们,都在十王府街的一口井边碰面。」林秀棣道:「没
错,城里人管那口井叫甜水井。」石娘子问道:「只此一处?」林秀棠道:
「甜水井会面,是要我们去找他时。平常他对我们下令,也只派人到瓦剌营
中通报一声。」林秀棣道:「韩虚清的几个亲信,各有一个会面的所在,别
人的我们可不知道了。」
石娘子听罢,沉思片刻,说道:「如此说来,韩虚清在京城一带的根基
何在,颇难察见。不过要找到韩虚清人在何处,倒是有一条计策可行,只是
要请两位林公子帮一个忙了。」林家兄弟齐声道:「石庄主但说无妨。」
石娘子微笑道:「这计策说来简单得很,但请两位回到瓦剌军中,别人
问起如何平安无事,只说奋战突围便了。韩虚清的党羽受创甚巨,势力大衰
,知道你们回去之后,定然还会找你们调派事务。如此一来,你们便能伺机
摸清韩虚清的动向,暗中回报我们,这就大功告成了。」文渊听了,心中暗
想:「原来如此,这说穿了就是用间之道,派个『内间』便是了。虽然简单
,听来倒也实用。」
此计一出,林家兄弟满口答应,说道:「没有问题,这事就着落在我们
兄弟身上。」却听小慕容笑道:「石庄主这计策固然好,且容我再来个锦上
添花。」朝柳氏姊妹分别一指,道:「你们把两位柳姑娘一起带回去,就说
是云霄派的人追击你们,反而失手被擒,韩虚清定然相信。如此一来,四位
暗中还可互相照应,岂不美哉?」
这几句话说出来,林柳四人俱皆欢喜,齐声叫好。紫缘听出小慕容话中
玄机,朝她微微皱眉,轻声道:「茵妹,妳别净爱调侃人,人家可不知道呢
!」小慕容嘻嘻一笑,悄声说道:「就是人家听了不知道,才有的说呀!'
十景缎(二百一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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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当日韩虚清败走,向扬、萧承月、韩凤三人紧追在后,直追出城。
出城之后,渐入旷野,不似城中有屋舍胡同利于藏匿,但是韩虚清功力
深厚,向扬、萧承月虽然极力追赶,一时也只能维持个不及不离的局面。却
听韩凤怒叱一声:「韩近仁,站住!」金翅刀斗篷迎风扬起,使尽云霄派轻
功绝技,身影忽失实形,倏地化成一道离弦金箭,转眼间甩开向、萧二人,
急速逼近韩虚清。
三人之中,韩虚清便只顾虑向扬一人,此时韩凤追近,韩虚清反而一喜
,计上心头,忽然转身笑道:「好,好,呼延掌门又想来认韩某为父了吗?
」
韩虚清脚下稍缓,韩凤立时追到他身前,听他这么一说,一时心中既恸
且怒,尖声叫道:「老贼u65292住口!」招数随话使出,金翅刀芒横扫韩虚清。
韩虚清的太乙剑遗在白府之外,仓促中不及重拾,此时双掌一摆,忽尔隐泛
灿黄真气,欲空手拆解金翅刀招数。韩凤咬牙含怒,正待两翼刀招齐施,却
听向扬远远叫道:「呼延姑娘,当心!」
却见韩虚清右掌拍出,掌力异常雄浑,正是以「九转玄功」发出的一招
「皇玺掌」绝技。这第一掌的气劲逼开了金翅刀刀刃的威胁,左手第二掌旋
即攻向韩凤。
丧母之痛、身遭亲兄奸污之耻,全因眼前之人所致,韩凤万万不能压抑
心中的悲愤杀意,面对皇玺掌重招,竟是不欲回避,拼死甩出左翼金翅刀,
一片片冷锐寒锋交迭而出,融成一弯金色月牙,誓夺韩虚清之命。
向扬睹状一惊:「太冲动了,韩虚清岂肯跟妳两败俱伤?」急冲上前,
却已晚了一步,韩虚清掌力变幻莫测,忽将左掌七成威力转至右掌,顺势卸
开金翅刀杀招,右掌余留的三分功力已隔空震向韩凤。韩凤胸口蓦然一紧,
身子砰然飞出,仰摔在地。
韩虚清心中大喜:「成了!」忽觉左臂一痛,一看之下,已多了一道鲜
血淋漓的口子,毕竟是给金翅刀余劲划伤了。虽只皮肉之伤,但这伤口却拖
得很长,正如韩凤心中的恨意,决难磨灭
韩虚清按臂皱眉,低声道:「且不与妳计较」眼见向、萧二人赶近
,又即拔足急奔。
眼见韩凤中掌,向扬自然不能不顾,转头向萧承月叫道:「你顾着呼延
姑娘」却见萧承月径自冲过韩凤身边,直追韩虚清而去,显然他因受韩
虚清欺瞒,正是盛怒难当,如何能顾到关照韩凤伤势?
向扬瞪着他的背影,暗骂一声:「好个萧神刀!」不得不停下脚步,俯
身去看韩凤伤得如何。韩凤苦哼一声,拨开他伸来搀扶的手,低声道:「别
碰我!我我没事。」
纵使她这么说,向扬却听得出她咬紧牙关的呻吟,内伤决计不轻,便道
:「在下先替姑娘运功疗伤。」韩凤强行坐起身来,手按胸口伤处,摇着头
道:「我不用你帮,我我定要亲手杀了那老贼」向扬道:「要跟韩
虚清斗,也得先调理伤势!姑娘受了内伤,可逞强不得。」说着掌贴韩凤背
心,正欲催动真气助她顺理经脉,韩凤忽然身子一颤,发狂似地尖叫:「走
开!」
「剎」地一声锐响,向扬骤觉金光耀目,急忙抽身飞退,却见韩凤展开
金翅刀回扫背后,连斩数刀,若他反应稍慢,几有丧命之虞。向扬不觉动怒
,喝道:「呼延姑娘,妳这是做什么?」
韩凤强撑着身子站起来,神貌憔悴,目光却是悲愤欲绝。这种深怀恨意
的眼神,向扬见之亦不免怔然。韩凤缓缓转身,径自离去,孤单的背影彷佛
飘在虚无之境,拖着金翅刀的残光远远消失。
向扬知道她对韩虚清的恨已无法磨灭,她自有一条复仇之路可走,自己
武功再高、能击败韩虚清,也难以助韩凤摆脱心头梦魇。待得韩凤离去,韩
虚清、萧承月亦早已不知去向。向扬遥望两人去路,心道:「今日若给韩虚
清走脱,后患无穷。无论如何也要追下去!」
他循着韩虚清奔逃方向追去,见得地上斑斑血点,想是韩虚清为金翅刀
所伤,当下聚精会神,一路上的风吹草动尽入眼底,过得荒野、竹塘、麦田
、渐渐地林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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