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苒似是想起了什么,便抹抹眼泪站起身来,回头看了看萧池,便又转回来对莫悠道:“你刚刚好,不能动,你睡一会儿,我和父亲说几句话,一会儿再来看你好么?”
莫悠点点头。
景苒景睦彦和萧池出了房间,一路往外走到大殿,雪絮也过来了,看见有个没见过却极厉害的神仙在,有些奇怪,看了看景睦彦,景睦彦便道:“萧先生。” 雪絮便行了个礼。
景睦彦这会儿开始回过神来,萧池他是见过两次的,也是有所耳闻的,便觉得事情绝对不是这么简单,心里大呼不妙。可似乎也已经晚了。
只听景苒道:“爹,娘,我拿千年的命契和先生换了莫悠一命,既然莫悠醒了,我也该跟先生走了。”说着便跪了下来,眼泪又淌了下来道:“爹,娘,你们保重!替我跟外公说一声,苒儿很想念他。”景睦彦一把将景苒拉了过来,满脸的惊恐,又看了看萧池,道:“萧先生!”
萧池缓缓踱了两步道:“景睦彦,你不会叫我白救人吧?况且你这女儿跟着我,难道不比跟着莫悠强些?”
雪絮的脸色也僵住了,只听得萧池对景苒道:“走吧?还是你还要和屋里的那位道个别?”
景苒推了景睦彦拉着她的手,抹了抹眼泪道:“不用了,他骗我那么多回,我才骗他一回,没关系的。”
萧池微微一笑,掂了掂宽宽的衣袖,向景苒伸出了一只手。
景苒看着那只手,看似随意的微微抬起,掌心略向上,手掌很大,手指细细长长的,散着柔柔的仙气。景苒知道往后的千年就是要拉着这只手了,这晋安殿的先生和莫悠不一样,是拿了自己命契的,这一走,无论是父母还是外公,便不是这么想见就能见的了。辰苏白,也只能藏在心里某处的角落了。
从今日起,这先生说什么便是什么,这先生要做什么便做什么,不能像和莫悠一般闹脾气,也再不会有人在乎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真的只是先生的一个玩物了。
景苒回头望了一眼她父母,这一别不知要多久才相见,泪水便有些湿了眼眶,她朝莫悠的方向望了望,再见了,莫悠,你我也不必再纠缠了。
景苒转过来看着萧池,他生得高大,瀑布般银色的长发垂至腰下,一身本白色的长衣绣着浅金色的玄云纹,只用衣带随意系了。深紫色的眼睛里暗藏流光,从高处打量着自己,威仪非常。
景苒缓缓朝他走去,伸出手放在他的掌心,很暖,有些像辰苏白的手,萧池握了她的冰冷的小手在手心,向景睦彦微微一点头,长袖轻挥,卷起一阵风,便没了身影。
景睦彦缓缓走回莫悠的房间,只见莫悠靠在床边出神,半饷,缓缓开口道:“她走了是么?”
景睦彦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又道:“她拿千年的命契换了你的命。”
莫悠的脸上没有表情,过了片刻,呵的凄然一笑道:“原来只是千年的命契,不碍事,我等她千年便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第一部撒花完结!接下来先发个番外,明天先发没节操的莫苒HE篇,莫苒粉们跟上啊,还有景爸爸当年的一段囧事,桓景篇,桓之还记得不?就是萧池的好基友,耽美清水文。
之后便是另一个番外雪絮篇,之后上第二部!
看文的亲们,我爱你们!
留评的亲们,我对你们绝对是真爱!
留长评的亲们,我。。。说吧,要哪个男主,我给你们打包顺丰过去,包邮!
莫悠是吧?要莫悠的赠送银色绳子一条,随你处置!
么么么!
☆、莫苒HE篇
作者有话要说:
尊敬的用户,
请再次确认您的节操是否小于等于零?
请再次确认您是否真的是莫苒粉?
若不是,请点右上角小叉。
若是,亲,你有福了!
请亲们从第一章阅至第四十五章,然后接以下段落(含剧情回顾):
“不想让我碰你是吧。”莫悠道,“心里有别人是吧。”说着莫悠凭空抽出一条银色的绳,一把抓住景苒的手一翻,将她背过身来按在床上,两三下便将她的双手用那银绳牢牢绑在背后。“也行啊,看来我得做些让你忘不了的事。”
景苒拼命挣扎,可那银绳捆得极牢,动也动不了。她只听得几阵裂帛之声,身上的衣服便被撕了开去。只觉得腰被一提,下。身便是一阵刺痛,痛的她身上一阵痉挛。那巨物一没到底,然后便是一下一下地刺穿她。景苒咬紧了牙,任凭那钻心的疼痛,却一声不吭。泪水决堤而出,随着那撞击,一下一下地泼到枕上。
脖颈里一阵刺痛,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源源不断的抽出,片刻肩上也是一阵刺痛,背上,手臂上,到处都是刺痛的感觉。她整个人都被拉了起来,只有膝盖抵着床,她的手臂被抓着,那一下重似一下的撞击便躲无可躲,毫无缓冲地在她体内肆虐。
景苒看到她的血顺着肩膀缓缓流下来,流到手肘,一滴一滴地滴到床上。眼角瞥到和她破碎的衣裙一起,被丢在地上的那枚玉佩,闪着微微的柔和的光,就像那人温柔的目光,却是在看着她这狼狈模样,景苒觉得,她的心死了。
莫悠觉得他今天是做错了,真的做错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失控,清醒过来的时候,那女孩已经只剩一口气了。他慌张地咬破自己的手腕递到那女孩的嘴边,可她却连张开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慌了神,急忙含了自己的血捏开景苒的嘴灌给她。急忙解开她手上的绳子,那鲜红色的勒痕如此刺眼。那女孩浑身是血,床上也都是血,却从头到尾一声也没有哼过。为什么不喊?为什么不求他停下?为什么要那么倔强?
“苒儿,苒儿。”莫悠拍着景苒的脸,想要唤醒她,却是没有反应。他又连灌了她几口血,才见她慢慢转醒了过来。
那女孩缓缓睁开眼睛,
看了看他,
又看了看他
再看了看他
开口道:“主人。”
莫悠一愣,突然大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脸道:“我早就知道你是个抖M了小丫头,爽吧!”
景苒红着脸点点头,朝莫悠爬了过去,扑到他怀里,小脸往他怀里蹭着,心满意足的笑了。
从此之后,莫悠和景苒性福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
全剧终。
撒花~~~~~
节操?我早就没有了,你们还有么亲?多的话送点给我充话费呀呀呀呀!
么么么~
☆、'BL'桓景篇(一)
桓之最近在努力研发一种高新产品,这东西主要的作用是开金手指。作为整日和萧池这种终极boss厮混的好基友,桓之觉得自己若是没两把刷子定会丢了基友的脸。他觉得如果有一种能控制时间空间的利器,那定是极好的。
在多日不眠不休的努力之后,他捣鼓出了这个金手指产品的初步模型,他想了想,给这玩意儿起了个颇有诗意的名字,叫做止水镜。这个厉害的止水镜在启动之后,能创造出一个与世隔绝的结界,并且这个结界几乎不受外界自然时间的影响,也就是说就算你在这止水镜的结界中呆上一年,出来也不过是过了一柱香的时间。
若是桓之在许久的后来去人间上了非文科类的大学,那他便会知道,这个理论叫做相对论。做法便是将这个结界以接近光速的速度运行起来。
但,桓之是谁啊,洪荒至今远古的神啊,什么相对论那定是不需要的,他随便摆弄了几下便造出了这个止水镜。但是最后还差了一个小零件,那便是鲛人的眼泪。鲛人的眼泪哪里有?东海就有嘛!走起,桓之一转身便到了东海。
巧了,这东海似乎刚刚刮过几个厉害的台风,从海里刮起了好多条鲛人,搁浅在沙滩上。
诶哟,不错,这个吊!搁浅在沙滩上的鲛人各个都在流眼泪,果然是桓之一出手,得来全不费工夫!
正当桓之准备走过去接几滴鲛人的眼泪的时候,他看到那些鲛人,正被一个人一条条的捡起来丢回东海里。
“靠,谁在放走老子的鲛人?!”桓之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吼道,只见把鲛人丢回东海的是个穿着一身白衣的翩翩青年。
那青年被他一吼,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到一个穿一身灰色长衫的男子朝他走来,一头长发竟也是灰色的,周身仙气腾腾,是个神仙?愣了半饷道:“我觉得做好事用不着留名吧。”
那青年身形修长,衣袖略微卷起,露出白皙的手臂,他眉眼长得极秀气,眼睛黑白分明,眼角微微上扬,睫毛长长的,小而精致的脸,鼻子和下颚的线条柔和顺畅,下巴尖里带着圆,似是还有些未退尽的婴儿肥。额前有些被海风吹乱的碎发,更显得有些孩子气,一头黑色的及腰长发随风舞动,在夕阳下泛着微红色的光。
桓之眯起了眼睛,这么漂亮的娃娃,这小白胳膊,这小细腰,这小长腿,完全就是老子的菜啊!便微微一笑道:“在下姓桓,单名一个之字,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我叫景睦彦。”那青年道,“这位桓仙人,这些鲛人搁浅了一些时候了,若是再不将他们放回东海,恐有生命之忧。”说着便继续将那些鲛人一条条丢回东海。
桓之瞧了一眼那些鲛人,每条鲛人的脖子上都有两个牙印,有些个还在泊泊流血的,那鲛人便哭得特别凄惨。桓之估摸着这景睦彦,估计也就是个不过百岁的小妖精,道行还浅的很,但模样倒是一顶一的好,心想:好个小血妖,你吃得倒是饱饱的,老子看到你可是饥饿的很,快点乖乖跟我回去陪老子滚个床单,本大仙便不计较你这吸食鲛人血的罪过。便道:“原来是景公子啊,今日正是有缘一见,若是景公子不忙,不如到寒舍坐坐可好?”
景睦彦将最后一条鲛人丢回海里,拍了拍衣袖,歪着头打量着桓之道:“我今日吃饱了,就不去你家吃饭了。”
吃什么饭啊,吃你啊!桓之心中一阵咆哮,心想这小妖精似乎有些呆傻,不过倒也没关系,年纪小嘛,呆傻的老子也喜欢得很。便道:“那不吃饭也行,去我家坐坐可好?”
景睦彦用奇怪的眼光打量着桓之道:“那不吃饭,去你家还能做什么?不去了吧。”
做什么,做你啊!桓之觉得眼前一黑,用手轻轻扶着额头,摆出一个标准的温婉笑容道:“不吃饭还能喝茶,吃点心,下棋看书,我家很多好玩的,不去玩吗?”
景睦彦眯了眯眼睛,思考了半饷道:“神仙,你是不是其实想捉我?”又提高了声音道:“我没做什么坏事,你不可以捉我的!”
就是想捉你啊呆子!你还没做什么坏事呢,你衣服上还滴着鲛人的血啊!桓之觉得今日里真是碰上个冤家了,但又实在不舍得这么放走,想了想便道:“那自然不是要捉你。其实我今日原本约了一位好友去舍中下棋,无奈那位好友临时有事没来,下不成棋颇有些无聊,这才到东海边走走,正巧遇上景公子,想着若是景公子也会走几步那黑白棋子,不如便邀景公子去寒舍小聚?”
景睦彦似是放松了精神,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道:“原来如此!”又咬着嘴默默想了一会儿,便道:“那也好,我也喜欢下棋,不如就去你家玩一会儿吧。”
桓之心中暗笑,只听得景睦彦继续道:“不过既然去你家做客,我便要回去换身干净衣裳,也要和我父亲道一声,免得他等我等得着急,会担心。”
桓之一愣,道:“衣服倒也不用换了,无非是小坐片刻而已,不过,”桓之觉得有些无奈好笑道:“令尊你们血族中,如果公子有恙,令尊不是应该会知晓么?若是无恙自然不会着急,何来等你一说呢?”
景睦彦立即摆摆手道:“哦,不是我血族的父亲,是我爹,我前面出门只说是一会儿,若回去的晚了,他和我娘还有我姐姐姐夫哥哥嫂子还有我婶婶舅母都会担心。”
桓之觉得眼前又是一黑,这是个血妖吧?还是哪家的小孩子?若是他爹娘和七大姑八大姨都活着,那难道他是才成的血妖?还和父母住在一起?关系看来还颇好?桓之觉得这不合理的有点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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