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心承受不住压力,只好避其锋芒道:“那你还风吗?”
“是呀,你还流吗?”
“这是什么话?”
胡长生板起脸,训斥道:“有这么问话的吗?你们好啦,大哥不怪刁刁、蛮蛮,你们年纪小、天真烂漫,以后会明白事理的,事情已经清楚,大家不要多想了,到此为止。”
琴韵不甘心这样虎头蛇尾地结束,小心翼翼道:“大哥,她们很漂亮是吗?”
又来了,真难缠啊!胡长生苦笑一声,感慨道:“大哥实话实说,她们可能很漂亮,但是,我想不起来了。韵儿,你了解大哥,因为你是大哥的心肝宝贝,记得我曾多次对你说,大哥从来记不清不喜欢人的样子,即使她们再漂亮,与大哥无关,任何人也不可能与我的蛮蛮相提并论。”
说着,他亲了一下韵儿细嫩的脸蛋儿。
琴韵幸福地笑了,是呀,大哥说的对,蛮蛮是大哥的心肝宝贝,真的真的非常非常了解他,只是忘了大哥几时说过那样的话,说过吗?好像没有呀?算了,何必较真?不想啦,反正蛮蛮在大哥心中无人能比。她开心之极,脸上绽放出娇艳的神采,令胡长生怦然心动。
没想到冷眼旁观的琴心不高兴了。可恶的探花狼,为拉拢韵儿,什么鬼把戏都使出来了,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她使劲推了丈夫一把,嘟囔道:“大哥,我呢?难道我不了解你?大哥,她们比不上韵儿,难道能与刁刁相提并论?”
“你,唉,真是的”
胡长生气乐了,使劲搂了一下琴心道:“我说刁刁啊,你的脑筋怎么转不过来?这个问题有必要回答吗?”
“很有必要。”
琴心回答得理直气壮。
胡长生又搂了一下琴韵,笑道:“韵儿,你说有必要吗?”
琴韵温柔地抚摸大哥的脸,撇嘴道:“我姐傻,别理她。”
“死妮子,吃里爬外,我掐死你。”
琴心羞愤交加。她最看不惯妹妹矫揉造作的狐媚样儿,直接伸手捏她的脖子。
“救命呀,大哥,救命呀。”
琴韵抱住丈夫尖叫。这回她弱弱的毫不反抗,只求大哥救命,可是嚷了半晌没动静,原来姐姐没上当。她不得不扭着身子道:“大哥,我姐整天欺服我,大哥,我受不了呀,大哥,你管一管她嘛。”
“心儿,你是姐姐。”
胡长生笑道:“韵儿比你小,你要让着她。”
“小?还不到半个时辰,能小到哪去?”
“半个时辰也小嘛,她是妹妹,哪有姐姐不让妹妹的道理?”
“哼,这小蹄子,就会糊弄人。大哥,你不要鬼迷心窍好不好?”
琴心揪住丈夫的耳朵,气哼哼道:“我告诉你,她一口一个大哥,你听她叫的贱不贱?哼,你再这样宠她?你早晚有上当的时候,这浪蹄子坏着呢。”
“呸,我浪?你比我浪多呢,昨天晚上你”
“死妮子,我掐死你”
“大哥,救命呀”
三个人一起倒在床上,胡长生乘机下手、花样叠出、大施魔法。姐妹俩倍受蹂躏、缩成一团、连连告饶一时嗲声不断、满室生香、春意盎然。终于闹得差不多了,丈夫松开手,两位夫人头发蓬松、衣衫零乱、娇羞无限心儿和韵儿迅速收拾整齐,立即变得坚定起来。她们共同定下一条规矩:“探花郎,以后不许随便作诗。”
“好,不作就不作。”
“只有我们同意,你才能作。”
“行,你们同意,大哥才能作诗。”
“说话算数?”
“当然,大哥碧血丹心,一生不说假话。”
“那好,拉勾。”
“对,咱们拉勾。”
胡长生伸出右手,三个人的小手指勾在一起,誓言成立了。
琴心和琴韵开心地笑了,总算和丈夫打了一个平手。
胡长生发现姐妹俩的笑容不够灿烂,立刻决定再接再厉,让她们彻底安心,于是亲热地搂着两位夫人,调动强大的意念,声情并茂道:“心儿、韵儿,大哥对你们一见钟情,你们对大哥情有独钟,结果有情人终成眷属,大哥必须再诉肺腑,让你们明白心意,这样大家才能心安理得,共度幸福生活。虽然大哥不擅长表达,不过还是要说:大哥在茫茫人海中认识了你们,我认为这是天大的福缘。我曾经过说,自从有了你们,我才知道世界有多美好,知道吗?你们是大哥生命中最刻骨铭心的感觉,深刻到大哥心灵的每一个角落。唉,大哥不会说话,只会用行动证明,希望我的刁蛮相信,大哥会让你们永远快乐幸福。海可枯,石可烂,大哥对你们的爱永恒不变。此时此刻,大哥爱你们已经感天动地,这种强烈的爱,相信你们都能感觉到。大哥爱你们,在每时每刻,在每一个恍惚的刹那间,无论生、无论死唉,大哥不会说话,无法表达对你们全部的爱,唉,为什么我的语言如此苍白无力?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不给我一张巧舌如簧的嘴?让我充分表达自己的爱”
心儿和韵儿感动得泪流满面,双双抱着丈夫,摇头哽咽。啊,大哥,你不会表达,还说的这么动听,如果擅长表达,该多么惊心动魄呀!
胡长生情深意切道:“可惜大哥无法把心剖开给你们看,这是大哥最大的遗憾。不过,如果你们想看,大哥会毫不犹豫,一刀剖开胸膛,为你们展示一颗赤诚而火热的心,知道吗?大哥的心灵为你们开启,就像划破黑夜的闪电,就像充满全身的血液,就像滔滔不绝的江河除了爱你们,大哥不知道为什么活下去,是的,大哥曾经怀疑过,难道你们就是大哥活着的理由?现在看来,确实如此,唉,天上有多少星光,世间就有多少女孩儿,但是天上只有一对日月,世间只有你们。心儿、韵儿,你们就是大哥的心和肝,唉,大哥不会说话,无法表达全部的爱。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没有给我一嘴能说会道的嘴?”
“大哥,呜”
心儿百感交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说不出话来。她紧紧抱着丈夫,抽泣道:“大哥呀,你太好啦刚才是我和韵儿不对没想到大哥,你竟然这么深沉地爱我们。”
“唉,你说大哥深沉地爱你们,不错,可是遗憾啊,大哥不知道爱你们有多深。”
胡长生无奈地摇了摇头,痛心疾首道:“心儿、韵儿,大哥对不起你们,因为大哥日思夜想,却百思不得其解,真不知道爱你们有多深。怎么说呢?唉,大哥不会表达,不过大哥知道,我爱你们已经成为习惯,是那种海枯石烂、永恒不变的习惯。你们在大哥身边的时候,你们就是一切;你们不在大哥身边的时候,一切都是你们。”
“哇”
韵儿放声大哭,心儿泪如雨下天爷爷呀,这哪里是天下第一探花郎?分明是天下第一丈夫呀!我们姐妹何德何能、何幸之有?天爷爷居然送给我们天下第一好丈夫,大哥大哥
胡长生收束意念,不再说话。呵呵,见好就收,否则会出人命的。此刻刁刁和蛮蛮感动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不仅抽抽答答,而且浑身擅抖不止,几乎失去了自控能力。他搂着两位夫人足足抚慰了半个时辰,直到她们心情平静,这才长舒一口气,轻轻拍了姐妹俩的后背道:“我的两位少奶奶,快去修炼吧,你们必须努力,大哥还等着和你们双修呢。”
琴心和琴韵听了这话,立刻羞得满脸通红,头也不抬,扎在丈夫怀里哼叽,用大哥的衣服把眼泪擦干,然后爬起来吻了丈夫一下,飞身跳入须弥空间修炼去了。
胡长生见姐妹俩走了,马上平静心态,继续创造想象中的绝对冷。
没想到,琴心转眼之间又跳出来,泪痕犹在,亲昵地搂着丈夫的脖子,娇俏嘱咐:“大哥,你不可追究是谁传的话,更不能责罚她。”
“放心吧,小姑奶奶,本公子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更不会像你们毛丫头一样不懂事。唉,你啊你,小心操碎了心,快去修炼吧。”
“讨厌,人家想单独跟你说句话都不行?”
琴心一头钻进丈夫怀里,身子扭来扭去,好像到处都有痒痒肉,不磨蹭就难受似的。
“呵呵。”
胡长生爱惜地抚摸她的头发,开心道:“我的心儿真可爱。”
“我呢,难道韵儿不可爱?”
琴韵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跳出来,恶声恶气道:“好呀,我姐偷汉子还可爱?上哪说理去?好,我要让胡府的人都是知道,我姐恬不知耻、偷人养汉。”
说着,她扯着嗓子向外喊:“我姐偷汉子啦,偷我男人啦”
琴心又羞又臊,慌忙跳起来,一把捂住妹妹的嘴,使劲将她拉进须弥世界。真该死,小妮子就会来这一套,气死人啦,我把你这死妮子
胡长生摇了摇头,这两个令人头疼的小娘皮长期在自己身边,可要加倍小心,一不留神就会惹出莫须有的麻烦。
接下来,他偿试着用瓶、罐等各种器具进行实验,抽取内部能量,创造世界上的绝对冷,然而任何器具都承受不住压力而毁掉,始终不能得心应手,看来没有好器具不行啊。
幸福的日子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半年过去了。
这天下午,东方云龙传密旨,将胡少傅召至御书房。
胡长生见皇上目光炯炯地站在玉案旁,红光满面,神采奕奕,于是躬身含笑道:“恭喜皇舅,贺喜皇舅,您的离合期境界更加巩固了。”
东方云龙听胡仙称赞自己修为精深,忍不住手抚短须,放声大笑:“长生,真有你的,快坐下,朕有两处修炼疑难相询。”
胡长生笑道:“皇舅不耻下问,外甥知无不言。”
二人相对盘坐在御榻上,相视一笑。皇上向来不和大臣促膝谈心的习惯,胡长生是唯一的特例,他是臣子、也是外甥,更是神仙,精神气质足能与皇上平起平坐,如果换作另一个人,在这样的荣耀面前,绝不可能泰然自若。
皇上与嫔妃双修应该是天大的隐私,东方云龙也不想将自己的秘密昭示于人,但是没办法,修炼来不得半点马虎,他只好含糊其辞地请教胡仙。
胡长生也很无奈,自己没有双修体会,幸好理论和境界极高,凭本能指点皇舅修炼毫无问题。任何人都不会想到,这位胡仙在双修实践方面,不仅比不上东方云龙,甚至连自己的弟子李能和秋月都不如。
二人用半个时辰探讨功法,然后东方云龙告诉胡长生一个惊人的消息。
前不久在燕国突现魔王踪迹,短短一夜之间,这批恶魔竟然残酷地剥夺了六千生命。此祸一出,云阳门、云鹤派、圣典洞和佛宗全力追查。本来各派之间为争夺修真资源,发生过很多分歧,由于魔踪隐现,各派反而团结起来,变得同仇敌忾了。
消息令人震惊,一万年没出现的魔王,怎么突然出世了?
胡长生想得更深,一切事情都有正反两面,福祸相依,难道有佛道就有魔头?难道三者之间有必然的联系?或者现在还说不清楚,但是绝不简单。各派都在追求天道,世界上各种资源有限,利益之争在所难免,时间一长必然导致隔阂甚至争端,目前魔王出现,正好平息各派之间的矛盾,任何事物都有坏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这才两年的时间,十年以后会怎样?百年以后呢?万年以后呢?世界还存在吗?凭这帮修真者能对付魔头吗?仙佛是否还要下界?一万年过去了,难道蓝色星球还要经历一次劫难?
东方云龙将魔踪的消息的告诉胡长生,自有其想法。他想让外甥早做准备,其做法与空寂大师不谋而合,如果圣国出现魔王,在紧要关头必须指望神仙挺身而出,有外甥在,皇上感觉还算踏实。
胡长生问:“皇舅,楚国怎么样?”
东方云龙道:“目前楚国没发现异常,但是丹鼎派、静慧宗、烈火教和佛宗都在密切关注各地方情况。近来我圣国发现近百处怪异地方,不得不防的有三处阴邪之地,一是距京城东北方六千里外的爪依谷洞,此处是一条长达三百里的深谷,峡谷中黑暗深幽,悬崖绝壁,周围怪石嶙峋、险象环生,令人不寒而栗、谈之色变,最邪门的是谷中八个山洞,呈喇叭状,恐怖奇异,无一不是巨大的陷阱,犹如恶魔的狰狞阔口,不用说误入者性命不保,即便从洞口经过,也会被一股强大的引力拖入其中。据侦察,深洞里白骨累累,难分人骨还是兽骨。”
胡长生深感惊异,看来自己万里之行,走的几乎都是康庄大道,奇险绝秘之地闻所未闻。他点头道:“是啊,我圣朝地广人稀,且大多集中在府城,不毛之地甚多,出现异相在所难免。请问皇舅,第二处在哪里?”
东方云龙道:“正如你所说,圣国地广人稀,连年征战还造成很多孤魂野鬼。第二处也是不毛之地,乃是距京城西北七千里外的无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