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桂道:“那当然,老婆如衣服,天天换着穿,我现下已经有九个老婆了。加上你就是第十个了!”
桂哥的九个老婆,分别是:大双儿、小双儿、小野樱、建宁公主、蕊初、长平公主和阿珂,虽然还没推倒沐剑屏和方怡,但那却是毋庸置疑的,自然桂哥也将她们囊括在内了,婷兰贵妃,他却是不敢算是自己老婆的,那个小女人,虽然只有十六岁,但工于心计,城府颇深,这里跟自己有一腿,那里又黏着皇帝,在历史上,她也真正是康熙皇帝的贵妃,这样的,算不得是自己的女人。想到婷兰,高桂不禁想起她那特殊的身体构造,这所有的老婆当中,还真是没一个比得上她那么厉害的
陈圆圆吓了一跳,除了自己之外,竟有了九个老婆!瞠目当中,又想到,他在那方面天赋异禀,也的确有找十个老婆的资本,光是自己一个人,根本就不能够满足他。她却不知,高桂的那九个老婆当中,居然还有一个是皇帝的亲妹妹,更加不知,连皇帝的女人,也曾经在他胯下承欢。
高桂又道:“没什么好奇怪的,现在是十个老婆了,但以后还会有姐妹加入进来的,至少是两个,也许更多。”
金大师的书中,还有曾柔和苏荃没出现呢!老子可比正牌的韦小宝要牛叉多了,他才七个,算不得什么,老子粗略一算,就十二个了,哈哈。
“陈圆圆,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你也说了,以后都乖乖地听我的话,那你还不把解药给我?”
陈圆圆媚笑一声,从他胳膊上移了开去,来到高桂背后,两团肉球紧贴住高桂身上,轻轻扭动着身子,道:“相公,舒服么?”
高桂感觉到她两团柔软在背上蹭来蹭去的,心痒难熬,吞了口口水,道:“你别转移话题,你难道不打算给我解药么?”
陈圆圆伸过头来,伸出软软的舌尖,舔着高桂的耳珠,腻声说道:“相公,你别急啊,反正还早着呢,妾身若是现在就给你解药,万一你说你娶我是骗我的,一走了之,那妾身又去哪里寻你?反正有一个月的期限,你若是真心待我,不如等到你带我去和其他姐妹见了面,我立刻给你解药,好不好嘛?”
高桂心中愠怒,但却也无可奈何,刚才他的确是有这么想过,拿到解药之后,立即闪人。见她如此小心,只得将满腔怨愤化作某种动力,转过身来,将她扑倒在床上。
陈圆圆刚才被他弄得连丢了数次,高潮迭起,下身几乎都肿了,哪里还敢招惹他,急忙道:“先别,相公等等。”
高桂恶狠狠地道:“等什么?你这么半天都不穿衣裳,难道不是在等着我继续搞你么!老子现在就满足你,让你下面的水流干为止!”
说着,一只手伸了出去
“你瞧,你那里的水还没干呢!你敢说你不想么?”
高桂伸手在她下体抚摸而去
高桂的一只坏手伸到了她胯间的溪径之侧,轻轻拨弄着那粉红色而略带肿胀的两片阴唇,丝丝缕缕的粘液从两片肥美的嫩肉中淌了出来。
“你还真是淫荡啊!他妈的,怪不得吴三桂和李自成为你拼个你死我活,老子今天要干晕为止!”
被一个女人耍弄的窝囊感,令高桂有些愤怒得扭曲了,只觉得身下这女人就像是一个战场,而自己就是一支所向披靡的军队,所有的愤怒,都应该在战场上宣泄!
高桂的手指加紧节奏,开始快速的来回拨弄着陈圆圆那水汪汪的桃源之地,渐渐地,随着她那淫荡至极的呻吟,那块神秘的溪谷,像一道被禁锢已久的大门,缓缓的敞了开来,正如一朵盛开的玫瑰娇艳的绽放似的,而且里面还在不时的渗出清澈的泉水,像是在等待着朱隶的吸吮。
伏在陈圆圆的双腿之间,两根手指一齐伸了进去。
“嗯啊啊,别,里面很疼的!”
陈圆圆惊叫了一声,道:“你是不是用了两根手指?”
高桂嘿嘿一笑,道:“你真敏感,连这也能感觉到。”
陈圆圆双臂一撑,往后缩去,两眼泛出水汪汪的淫荡光芒,用她那甜得腻死人的声音说道:“相公,你等一等,我们来玩更有情趣的好不好?”
高桂一怔,随即兴奋起来,道:“更有情趣?怎么个情趣法?”
陈圆圆的脸上愈发妖媚,撑着赤裸裸的身子,以一个极为诱人的姿势扭转腰身,伸手从床底下拖出一件什么东西。
一会儿,只见她取了一个白色的瓷瓶出来,放在床上,紧接着,又拿了一个胶棒子出来,腻声道:“相公,你把我锁在那里好么?”
伸手指着刚才锁住高桂的地方
高桂登时欲火狂升,笑骂道:“你真是吟荡啊!居然能想出这些花样来!好!今天老爷我就一次性喂饱你!”
俯身下去,将她抱起,顺便在她晃荡着的乳房之上咬了一口,惹得这天生的淫娃一阵摄魂夺魄的浪叫。
将她手脚都锁了,陈圆圆媚笑道:“相公,你先那那瓶润脂膏,帮我抹在下面好不好?”
被锁住的陈圆圆,呈大字型,双腿分得很开,那一簇浓密黑亮的阴毛上,兀自沾着不知道是高桂还是她自己的淫水,高桂见她目光之中的淫浪,更是欲火焚身,迅速取过润脂膏,打开盖子一丢,伸出手指,从里面挖了老大一坨,蹲下身去,便在她阴唇之上涂抹起来,陈圆圆一声声的浪叫,身子微微颤抖,显得极是享受。
“好相公,里面也要涂的,涂了,妾身就不会疼了。”
陈圆圆星眸微睁半闭,神态诱人之极。
“里面也要涂?”
高桂手指上又黏又滑,也不知道是她骚穴里面流出来的淫水还是那润脂膏,应了一声,又弄了一团出来,在她里面一阵乱捣。
“嗯啊啊好舒服啊!”
陈圆圆扭动着腰身,脸上已是潮红一片,叫道:“好相公,我那里好痒,不不你快进去帮我弄一弄,快要受不了了!”
高桂一怔,难道这润脂膏有催情作用么?沾了点放在鼻端一闻,淡淡的好似花香,也分不出来是否真是春药,这东西能治疗阴道的肿痛,这倒是奇了,莫非还有个绰号叫洗洗更健康的洁尔阴?
估计这润脂膏能用在那里面,催情作用就不会太强,肯定是不如自己的欢乐烈妇吟的。
“快啊,好相公,快帮我弄啊,我快要痒死了,好难受啊”
陈圆圆的脸上、身上,甚至两腿美腿之上,都泛出粉红的色泽,没有一丝赘肉的纤腰扭摆着,那黑漆漆的一撮阴毛在高桂的眼前晃来晃去,春情荡漾到了极点。
妈的,这淫荡的女人!高桂暗暗骂了一声,走上前去,用润脂膏抹在胶棒子上面,心中也是奇怪了,清朝的时候就有了这种橡胶制品么?
“嘿嘿,你这样子好淫荡啊,来,多叫几声好相公来听听,要叫得嗲,越嗲越好哦,不然本大爷就不给你弄。”
高桂走到她面前,举着胶棒在她肥硕娇挺的乳房上磨蹭。
陈圆圆娇躯一阵战栗,眼中充满着放荡春意,雾水升腾,小小的红润香舌伸了出来,在嘴唇上舔了一圈,腻声道:“好相公!”
“叫得再淫荡点!”
高桂伸手捏住她右边乳房,瞧着那洁白的乳房在自己手指间变换着不同的形状,那手感,简直就比大双儿小双儿这样的青春处女更有弹性,那娇嫩的软肉,真不知道她这么多年是怎么保养的。
“好相公!快点来嘛,人家那里好痒啊!”
陈圆圆的呼吸逐渐的急促起来,两只眼睛开始有些泛红了。
高桂哈哈一笑,蹲下身子,只见从她大腿根部缓缓淌下牛奶般的浓稠液体,一直流到大腿上,阴毛被那蜜汁浸润得微微蜷曲弯卷起来,那湿哒哒的样子,让高桂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只觉口干舌燥,欲火如焚。
“噗嗤”一声,胶棒从她两片阴唇挤了进去,进入花径时,陈圆圆发出一声仿佛发自内心深处的无比满足的呻吟,含糊不清地叫道:“好相公,太舒服了!你太好了!”
胶棒在她阴道之中毫无滞碍地做着活塞式运动,陈圆圆则不停地发出依依啊啊的浪叫声,直到插了一百多下时,她的呻吟忽然急促起来,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像是要和桂哥手中的胶棒做最亲密的接触一般,高桂知道她要来高潮了,握住胶棒,顶在她花心之上,顺时针地旋转起来。
“啊”
一声长长的呻吟,陈圆圆仰着头,娇躯轻颤,似是得到无比的满足。
“好相公,你弄得好舒服!”
陈圆圆高潮过后,嘴里变得含糊不清了。
高桂却像是不打算停止一般,用那胶棒在她下体左旋右转,三浅一深,九浅一深地捣弄着,耳边听着她那令人销魂荡魄的淫叫,突然心中一动,手中停止了动作。
陈圆圆陡然感觉到一种极度的空虚,急叫道:“好相公,你你别停下来啊!”
高桂像是想到了什么,站了起来,笑道:“圆圆,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要问你。”
陈圆圆扭摆着纤腰,问道:“非要现在问么?”
高桂点头道:“不错,现在问,反正将来的日子还长着,你想要,以后我天天跟你叉叉圈圈也没问题啊,不过,我在想,你既然是一心一意跟我了,我有个主意,你写封信给吴三桂,把他引来,然后我突然冲出来捉住他,交给小皇帝,康熙一定很高兴,到时候云贵叛乱立刻冰消瓦解,我叫小皇帝奖赏一座宫殿给我,咱们天天在里面,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你说怎么样?”
陈圆圆听得他这番话,吃了一惊,那满腔的情欲立时消失不见。
(陈圆圆会因为高桂的话而背叛吴三桂么?桂哥会得逞么?请继续关注《鹿鼎风流记》
第120章 阿珂再现
高桂见陈圆圆犹豫,不满地道:“怎么?你还舍不得那个老家伙么?”
陈圆圆忙道:“不,我不是那意思,只是觉得就你一个,是否会太危险了?”
高桂点头道:“你说的也不错,不过,我们若是就此回去的话,似乎也没有什么功劳。”
陈圆圆道:“王爷他”
忽见高桂皱眉,忙改口道:“吴三桂他是个非常谨慎的人,他决不会到我这里来的,顶多是派人来接我过去,到了昆明城,就难以脱身了,我们何必冒这个险?妾身手上有他的亲笔信件,出入云贵两省是不成问题的,我们不如悄悄地走了,相公觉得怎样?”
高桂深知吴三桂为人,的确是谨慎到了极致,当年他受大顺朝李自成归降,一路缓缓而行,不断地派出斥候亲信去京城打探消息,终于得知爱妾陈圆圆被李自成笑纳了,立刻返回山海关,后来成了大清朝的藩王,也是从不敢入京,生怕被康熙给扣住,只派自己儿子去。
高桂左思右想,终于决定不冒险了,他已经受封为贝勒爵位了,再封还能封什么了?吴三桂反清是历史的真实事件,他还曾称帝,不过当年就死了,后来,他的孙子继位,很快被朝廷剿灭,吴家上上下下尽被杀死,就算是襁褓中的婴儿也没能留一个。他反正是活不成的,干嘛要拿自己珍贵的小命来拼富贵?
当下,两人商量了一阵,决定现在便走,陈圆圆将一半解药给了高桂,以便他能恢复内力,但一个月后,仍是要服用另一半解药方能解去全部毒性,高桂知道她仍是不放心自己,生恐自己过河拆桥,其实,高桂知道阿珂并不是她亲生女儿之后,这个心理障碍早已没了,这动人尤物若不纳入桂氏后宫,岂不是傻翻了?
高桂从庵堂出来,精神大振,他先出来,乔装打扮之后的他,黏了一撇小胡子,登时便老气了十多岁,随后出来的陈圆圆脸上也不知搽了什么药水,一脸的黄,好像害了痨病似的,原先那秀色可餐的丽色,全被遮掩了。
两人一人背了个包袱,粗略一瞧,便像是一对普通的乡下夫妻,其时才刚刚天亮,庵堂之中,尼姑们都还未起身,蒙蒙的晨雾,湿气颇重,云南这一带的确是这样,早晚湿气重,在昆明便好得多了。
赶了一段路去,不时有樵夫或猎户经过,对这两人视若无睹,高桂见了哈哈大笑,拉着陈圆圆的手,小声道:“你现在赶紧如何?变成了黄脸婆后,没一个人瞧你一眼,是不是不大习惯呢?也不知你怎么给自己抹了那样的东西,哈哈”
陈圆圆拧了他手背一把,道:“妾身是容貌是给相公一人瞧的,旁人瞧是不瞧,又有什么关系?”
一路走到前面的市镇,虽然是战争时期,但这里仍然热闹,赶早市的,卖山货的,杂货货郎,卖菜的,做小吃的,熙熙攘攘,倒也看不出前方在打仗,两人寻了面摊吃了一碗面,问了伙计,租下一辆骡车,便往前行。
凭着陈圆圆有一张犹如圣旨般的通关书信,所到之处,无人留难,这一日,到了云贵两省的交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