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之上,阿珂娇躯一颤,惊呼了一声。
只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水汪闪亮的双眸隐隐含着几分羞涩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气息,混合着纯洁优雅、性感冶艳的气质。高桂暗暗赞叹,果然不愧是“江南八艳”之一陈圆圆的女儿。
她那乌黑亮丽的秀发因为玉簪的松脱,随意地垂下几缕青丝,月色下,于风中微微摇摆,衬着洁白莹润的娇颜,平添了几分娇俏妩媚的魅力。
手渐渐上移,在她的玉腿间摩挲起来,阿珂双目似水波流涌,被高桂侵袭到的地方骨软筋酥,在高桂的逐渐推移逗弄下,芬芳檀口中娇喘吁吁,那含情未露,销魂诱人的眼神,让高桂几乎熔化,手下忽然摸到那片芳草萋萋之地,饱满的小穴,湿润的感觉,令高桂心中乱跳。
“啊”
急促的惊叫,阿珂被那种奇异的酥麻异痒之感弄得战栗起来,体内深处漫涌着阵阵暖流
高桂再不迟疑,硕大的小高桂顶在她娇嫩的下体稍稍停滞了一秒,双臂扶住阿珂娇柔得只堪盈盈一握的纤滑细腰,轻轻一挺
“嗯”
阿珂白皙修长的手指深深地抓进高桂臂膀上的肌肉里,发出一声凄婉妩媚的呻吟。
“好了,是不是疼?”
“嗯。”
“马上就不疼了。”
高桂虽已被欢乐烈女吟控制了情欲,但灵台之间还是有着一丝清明,下身停了下来,张口吮吸着阿珂半露的一边小山峰。
毕竟是自幼习武之人,阿珂在短暂的微微刺痛后,很快便恢复了,随着她的腰身轻扭,高桂这才一路深入,直入花心。阿珂娇躯轻颤,芳心欲醉,那火热鲜明的新奇刺激早已冲淡了破瓜之时些微的疼痛,似乎还稍稍减轻了浑身酸痒酥麻的难捺感觉,但敏感的玉体似乎还不满足,悄悄地挺腰迎合起来
新鲜的刺激感从下体深处一路蔓延,瞬间传遍浑身冰肌玉骨直透芳心脑海,那是一种叫人欲罢不能的快感,阿珂只感到在这种令人心儿狂跳的快感刺激下芳心一阵阵紧张痉挛般的轻颤连连,娇喘吁吁
彻夜的风流,高桂在征服了阿珂之后,长平早已从起初的娇慵无力中恢复过来,初尝个中滋味的长平显露出她这个年纪的欲求不满,和高桂再次征战。三十岁,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情欲最为旺盛的年纪,若非高桂天生拥有两个丹田,体质特异,只怕便要招架不住,长平在经过三次灵欲的巅峰后,终于沉沉睡去。
这春药虽然是不论男女皆可,但毕竟主要是针对女子而制,高桂的男子体质首先恢复过来,瞧着车厢内的凌乱,那男女相互交合留下的淫靡气味在狭窄的车厢中弥漫,高桂惊出了一身冷汗,瞧着两个一丝不挂的美女正在酣睡,高桂暗暗叫苦,长平药效过去之后,哪能不知道是自己搞的鬼!以她的脾气,以她前朝公主和现下出家人的身份,只怕一掌打死自己还算是轻的了。
想到这个,高桂急忙穿好衣物,七手八脚地给长平和阿珂各自穿好衣衫,打扫战场之后,高桂蹑手蹑脚地从车上爬下,来到早已熄灭的篝火旁躺下,瞧了瞧远处的车夫,昨晚彻夜激战,那车夫居然睡得跟猪似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此时,天边露出一丝光亮,高桂竖着耳朵听车厢中的动静,久久无声无息,高桂心中七上八下,想要赶紧逃命去,心中又实在舍不得放下阿珂,一会儿担心长平醒来发现端倪,一怒之下将自己毙了,一会儿又怕阿珂知道昨晚自己对她所做的,会再也不理睬自己,直想得昏昏欲睡,直到天已大亮,忽然听到马嘶之声,猛地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见车夫正在远处拾柴生火,急忙爬了起来,没见到长平和阿珂,高桂忽然胸中一震,她们是还没睡醒,还是已经走了?
高桂急忙向马车走去,车夫忽然叫道:“公子,你醒了?早上的时候,师太和那位姑娘已经走了,师太说,让你以后都不要找她们了,还叫我送你回京城”
高桂如遭雷击,全身冰凉,向马车奔去,掀开轿帘子,里面空空如也,早已人去车空
第85章 赐婚使
高桂目瞪口呆,长平走了,阿珂也走了,高桂仿佛被抽空了空气的气球,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以后又去哪里找她们!原本鹿鼎记中,阿珂对韦小宝可没什么好脸色,差点还要杀了他,韦小宝死皮赖脸,使出种种馊点子,这才将她搞定,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搞定了,但现在,她竟然走了,以后会不会见到,还有相见之日么!
呆呆地坐了许久,那车夫烤了几只地瓜用树叶包住送了过来,高桂垂头丧气地道了声谢,接过来,也没心情吃。车夫道:“天色不早,公子,能启程了么?”
高桂心如死水,脑中不断自责,对外间一切都是可有可无,随口应了,上了车去。
“驾”
随着车夫一声吆喝,马车缓缓前行,高桂躺在车里,车厢中还留存着长平和阿珂的体香,挥散不去,高桂长叹一声,闭上眼睛,任由马车行进。
高桂每日浑浑噩噩,长吁短叹,那车夫倒也好心,住宿打尖都是他去,高桂仿佛失去了活力的木偶一般,任凭摆布,有吃便吃,要住便住,不一日,到了京城,马车夫要向他告辞,高桂感念他一路的照顾,从身上取了一千两银票给他,那车夫赚了他两百两银子,已是发了一笔横财,哪里还肯再要他的钱,推辞不受,高桂笑道:“别再推辞了,我们一路同行,也算是有缘分了,这些钱你拿回去买房买地,做个小营生,好过终日日晒雨淋,收下!”
一千两银子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何止是小营生,车夫战战兢兢地贴身收了,千恩万谢地去了。
回到京城,高桂心情好了些,也没喊轿子,就那么信步向皇宫方向行去。
此时正是清晨,高桂算算康熙这时候刚刚散朝,入宫叩见。康熙见了他,大喜过望,拉住他的手,笑道:“他妈的,怎么今天才回来?我日日在等你。我先前一直担心,怕你给恶尼姑捉了去,小命儿不保。前天听多隆回奏,说见到了你,我这才放心。你是怎么脱险的?”
高桂听他说粗话,开怀一笑,心情稍晴,道:“多谢皇上记挂,又派了御前侍卫来找寻小宝。我被尼姑捉了去,其实也没什么事,她一路带我南行,起先我也不知她去何处,后来才知,原来她和吴三桂认识。”
康熙皱眉道:“原来是他。”
高桂暗想,那些什么十八省的盟主千辛万苦开什么杀龟大会,何年何月才能杀得了吴三桂,老子动动嘴皮子,在康熙面前多说几句吴三桂的坏话,看他能牛得了多久!
“正是吴三桂那只老乌龟,有一日我偶然听到尼姑跟她的弟子说起,原来,吴三桂曾经救过尼姑一家,尼姑为了报恩,答应帮吴三桂来刺杀皇上你。”
康熙哼了一声。
高桂又道:“后来到了一个地方,吴三桂派了个人来和尼姑接头,他二人低声说了好多话,我可不大懂,只听到到老是说什么延平郡王,台湾郑家什么的,好象吴三桂说要跟一个姓郑的平分天下。”
康熙站起身来,大声道:“原来这厮跟台湾的反贼暗中也有勾结。”
高桂心道:郑克爽这个龟儿子,敢和本大爷抢女人,这时不阴你,什么时候阴!口中却道:“台湾郑家很厉害的么?”
康熙道:“那姓郑的反贼盘踞台湾,不服王化,只因远在海外,一时不易平定。”
高桂一脸孔的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当时我越听越气,心想这江山是皇上的,他姓吴姓郑的是什么东西,胆敢想来平分皇上的天下?后来听他们说,台湾那姓郑的派了他的第二个儿子,叫作郑克郑克”
康熙道:“郑克爽。”
高桂道:“是,是。皇上什么都知道。”
康熙微笑不语。他近年一直在筹划将台湾收归版图,郑家父子兄弟,以及台湾的军政大事,兵将海船等情形,早已打听得清清楚楚。高桂道:“这郑克爽最近到了云南,跟吴三桂去商议了大半个月。”
康熙勃然变色,道:“有这等事?”
台湾和云南两地,原是他心中最大的隐忧,没想到郑吴二人竟会勾结密谋,郑克爽到云南之事,直到此刻方知。
高桂又道:“后来我们到了沧州,听说江湖上许多吴三桂的对头,要在河间府聚会,开一个‘杀龟大会’,商量怎样杀了吴三桂。那郑克爽和冯锡范要混到会里打探消息,然后去通知吴三桂。”
康熙道:“这个多隆也对我说了,你在杀龟大会上还听到些什么?”
“他们每一省推举一个盟主,那郑克爽做了福建省的盟主,好象将福建、广东、浙江、陕西什么,都划归他郑家的。”
康熙微微一笑,心想:“小宝你弄错了,定是江西,不是陕西。”
双手负在背后,在书房中踱来踱去,来来回回走了十几趟,突然说道:“小宝,你敢不敢去云南?”
高桂吓了一跳,心中哀叫了一声,去云南!那不就是做赐婚使送自己小老婆建宁公主去嫁人么!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决计是不能戴上的。
康熙见他犹豫迟疑,道:“你怕么?”
高桂强笑道:“我不怕,为皇上办事,上刀山下火海都不带皱一下眉头的。”
康熙道:“我有个主意,我们把建宁公主嫁给他儿子,结成亲家,他就一点也不会防备了,你就做赐婚使,随同建宁公主一起去云南,暗中打探。此事就这么定了,我来安排,你只管等着去云南,立下大功,我不会亏待你的。”
说罢,居然不再和自己商量,刚愎自用到了极致。
正打算说些什么,门外太监道:“启禀皇上,工部尚书马大人求见。”
康熙皱起眉头,向高桂道:“小宝,我有事要做,你先下去,明天早朝散了,你来上书房找我。”
高桂郁郁不乐,拜辞而出,心中想着该如何想个主意打消他念头,想来想去,皇帝决定了的事情,只怕难以更改了,本想去找建宁公主商量,但眼下自己却早已成了韦爵爷,韦贝勒,后宫是万万不能随便去了,当下走出宫去,往宣武门头发胡同而去。
康熙虽然赐了府邸给自己,但起先忙着和英国佬踢足球,后来又被长平掳去,始终没去住过,也不知他们装修得怎样了,大小双儿、小野和蕊初她们几个都还在头发胡同住着,闲来无事,去瞧瞧她们有没有打架!
第86章 高桂的超级绝招
出得宫去,行了天桥附近,忽然想,也不知天地会有没有人在这里卖糖葫芦呢,四下瞧去,没见到有什么熟面孔,高桂陡然想起,天地会只怕现在都在沧州河间府那里参与杀龟大会,京城里恐怕是没什么人了,正走着,忽见钱老本走了过来,瞠目道:“你不去卖你的猪肉,怎么在这里闲逛?”
钱老本哈哈笑道:“给人家送猪肉去了,我新近又琢磨了一种香猪肉,味道不肥不腻,还有酒香,正在铺里煮着,大人若有兴趣,不妨跟小人去尝尝?”
凑近了低声道:“韦香主,总舵主已到天津,日内就上京来,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到。”
高桂欢喜道:“那太好了,我最喜欢尝鲜,你带路!”
随着钱老本走街串巷,七弯八拐来到甜水井胡同,高桂见到李力世、关安基、玄贞道人等人,均是欢然。各自坐了寒暄,忽听得马彦超在门外呼喝:“什么人?”
接着有人问道:“陈近南在哪里?”
高桂吃了一惊,师父的行踪怎被人知道了!
外面马彦超道:“你是谁?”
又有一人冷冷的道:“不论他躲到哪里,总能揪他出来。”
这人的声音高桂入耳即知,即是郑克爽。他更加惊奇:“怎么这臭小子到了这里?”
他这福建省盟主不在福建办公,跑这里来吃花酒么!正想着,只听得铮的一声,兵刃相交,跟着马彦超闷哼一声,砰的一声倒地。
众人均是大怒,高桂皱眉道:“胆子不小,跑到咱们的地头来闹事了!大伙儿跟我出去瞧瞧。”
高桂领众人向门口院子行去,只见门口站着两人,郑克爽正抱着臂膀冷冷地瞧着倒地不起的马彦超,另一人见容貌瘦削,黄中发黑,留着两撇燕尾须,一双眼睛成了两条缝,倒似个痨病鬼模样,一手持刀回鞘,气势凛然。
高桂皱眉道:“郑公子,你是什么意思!到我们天地会的地头上闹事,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说罢,走上前去,将马彦超扶起,马彦超感激道:“多谢韦香主!”
郑克爽见了高桂,惊奇之下,正欲说话,旁边那痨病鬼沉声道:“你是什么东西,见了我家郑公子还不行礼!”
高桂哪会不知道天地会与台湾郑家的关系,此刻自然是要装一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