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从今夜白[全文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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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从今夜白[全文 番外]-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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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动,眸光深邃。
  悠言突然想起这是她吃过的,一赧,手忙缩了回去。
  男子的手却陡然覆上她的,把汤匙上的粥吞进口。
  谢谢阅读,凌晨一更毕,亲们,今晚加班,下一更估计在晚上。
   
                  第九十一话 吃粥记&庐山
  “不怎么好吃,看来今天是失手了。要叫你吃这个,还是倒掉的好”。
  男人说着,栖身坐过沙发,一手轻揽住悠言的肩,另一手作势要拿碗。
  悠言着急,将碗拿的远些,一边说:“谁说的,好吃,好吃,就好吃。”
  “看来你是离我太久,连口味都偏了水准,你再尝一口再说。”
  “好。”悠言赌气似的又喝了一大口,还未及咽完,他搭在她肩上的手已经托住她的头,他的吻顺势侵袭过来,悠言一惊,忙着下咽,却连那人的舌也咽了进来。
  那舌只是匆匆的一卷,便已退出。
  只听耳旁男人的声音淡淡又蛊惑:“嗯,不错,确实好吃。”
  悠言楞了,脸遽红,低下头,不甘心,偷偷瞥那男子,但见顾夜白脸色端然,眼中似有一丝笑意划过。抬头仔细端详,唯有冷峻。
  悠言羞涩,大恼,拿勺子杵着碗中所余无几的粥粒,嘟囔:“没了,没了。人家都还不够吃,你还来抢。”
  抄起碗子,一溜烟跑进厨房,未几,又扑腾扑腾跑了出来,想了想,挑沙发一角坐了,与他楚河汉界。
  沙发另一端,男人眼神促狭。想起刚才他的放肆,悠言一慌,不知所措,结结巴巴道:“啊,你要吃么,我去盛一碗给你。”
  “不必,我不饿,你自己吃就好。”他嘴角微勾。
  他们最亲密的事也做过了,至于吗?但那满脸酡红,色若春晓,又确实愉悦了他。想起那晚她在他身/下反侧承欢,她的娇/喘她的呻/吟,破碎的讨饶之声,心下骤紧。
  “小白,你什么时候可以查清那件事?”她啜着粥,声音低低。
  “难说。”他淡淡回道。
  “怀安过来,看到不好。”
  “既知不好,那晚你为什么上我的床?”
  他道,声音依旧淡淡,像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悠言心里大堵,一口粥哽在喉咙,呛了起来。
  顾夜白皱眉,旋即起/身,坐近她身/旁,抬手抚上她的背。
  悠言呆愣羞赧,他刚才是在指责她勾引他吗?
  “那晚,是你——”低颤颤反指控。
  “那晚,我怎么样了?我做过什么了?”男人轻拍着她的背,说得悠然自得。
  悠言差点没咬了自己的舌头,她怎么该死的敢跟这男人比拼脸皮厚啊。
  “言,你的画是谁教的?”
  “我——”“妈妈”二字差点脱了口,悠言胆惊心颤,这男人真是狐狸。
  “我无师自通我。”急急放下碗,道:“我吃饱了,睡了,明天见。”
  低醇的声音却再次唤住她逃命的背影。
  “为什么要画断了翅的蝴蝶?”
  折翼的蝴蝶,阴暗的画面,甚至她舍弃意像的画法,写实感太强,当时,给他莫大震撼的先是那间复制了的屋子,再来便是这让人悚然的画。当然他并不惧怕,只是这小女人的心,到底藏了些什么——
  “我是小疯子,疯子做事没有理由。”她低声道,便急忙冲上了楼,娇小的身影消失在客房门口。
  顾夜白回了房,想了想,拨了个电话。
  “老师,是我。”
  “小顾,什么事,你说。”
  顾夜白淡淡而笑。
  “老师就不许我向您问好来着,非要有事才登三宝殿?”
  那边,夏教授爽朗一笑,道:“你这人知礼知分寸,最懂审时度势,现在已晚,你知我作息。如不是有紧要事,你这通电话绝不会打过来。”
  “老师,确实是有问题想请教您。”
  “呵呵,自家人不说二家话。”
  “约莫十多二十年前,有没有哪位前辈擅长或喜欢以蝴蝶做画的素材?”
  “这样说来,是有几个。小顾,你问这个是——”
  “最近看到过一幅蝴蝶,画技很好,想是得自大家的传授。可是作画者不肯透露师承,我一时好奇,便找老师了。”
  “哦?你也起了兴趣的画?那想必不俗,有机会带过来给老头子看看。”夏教授微一沉吟道,“这事,我帮你好好查查,不过你这样一说,关于蝴蝶,我倒是想起很多年前,发生在庐山的一件事,当时是震惊了整个画坛。”
  “庐山?”顾夜白眸色顿深。
  “是。只是这事年月久远,我得翻查一下资料,才能把一些细节勾出。”夏教授笑道:“不是说了过几天到我这边来坐坐吗?你师母可是一直记挂着你。那时再与你说说,四年前,你不是在庐山遭遇过火险吗?这事,估摸你也有兴趣。”
  “老师的生辰,顾夜白必定拜候,老师告诉师母大人一声,她的手艺顾夜白也是一直惦念着的。”
  “好,那到时见。”
  “嗯,到时会带上那蝴蝶的作画者与老师一见。”
  “呵呵,小顾啊,你不把你女朋友怀安带来,这带的却是作画的人,你啊——”
  “老师,这人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想带给老师见见,这人,想来老师也是有印象的。”通话结束前,顾夜白淡淡道。
  窗外,夜色浓重。
  谢谢阅读,亲们,么鱼第二更,如晚上加班不晚,还有一更。
   
                  第九十二话 分寸
  早晨,阳光虽慵懒,折不出太多金黄,也透过窗纱,渗进些许,渲染了一角明媚。
  看着挂满了一柜子的衣服,悠言怔然。
  这个男人。
  他说,要带她回猪窝拿衣服,却其实,早已为她准备好一切。昨晚,进了客房,便见床上放了数套睡衣。
  普通的款式,一堆小猪图案,那是她以前在他的寝室过夜时爱穿的。也还有几件丝质睡裙,性感美丽。
  他记住了她的昨日,又思度了她的今天。
  在柜子里挑了一条裙子,水晶麻,纯白。
  窗外,叶色已黯。秋,转眼又冬。天,从不为谁春。如果,爱情,也能像这抹纯白,不管叶枯叶荣,也总色泽如初染,不渗一丝杂质,那有多好。
  走出房间,在二楼走廊站定,一看,却见那人已在厅中餐桌旁坐着,铁灰西装,沉静安稳。
  桌上,他的手旁,放了一个杯子,估摸是咖啡。他低头,正认真看着文件。
  听到声响,他并不抬头,只是拿起杯子。
  悠言皱皱眉,快步走了过去,夺过他的杯子,道:“不准喝,不给喝咖啡。”
  他抬眸,淡淡一笑。目光触及她一袭纯白裙子,眸色深了。
  看了他一眼,悠言低声道:“好看吗?”
  “很漂亮。”他唇边泛了笑意。
  悠言微哼,道:“羞,还不是在称赞你自己的眼光。”
  “我指的是,人,很漂亮。你明明知道,却非要我说出来吗?”男人手指轻敲,促狭道。
  悠言窘,瞪了他一眼,想起他说的那句很漂亮,心里又喜孜孜。
  “路小姐,我的杯子,嗯?”男人温声道。
  悠言道:“不给。”
  顾夜白长臂一探,便要拿。
  悠言一急,骨碌便一大口咽了下去,随即,愣了。
  啥米?牛奶?
  往他一瞄,却见那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骗我。”她揣着他的杯子,指控。
  “许你骗我,便不许我骗你么?”顾夜白嘴角微漪,道:“再说,从头到末,我有说过这是咖啡么?”
  悠言被将,恼,却无可反驳,把杯子在面前重重一搁。
  他眸眯,突然道:“过来一点。”
  悠言疑虑,身/子还是俯下了些,凝向他。
  俊脸在她眼前放大,她一愣,唇上触感温热。
  他的唇印上她的,舌尖在她的唇瓣上轻舔而过。
  心跳,漏了半拍。
  她尚在眷恋他的温柔。一触之下,很快,他却又放开了她,淡淡道:“沾上了。”
  害她意犹未尽。
  恼羞成怒,再指控他。
  “你怎么老这样?昨晚也是!”
  “你把我的牛奶都喝光,我也没有说什么是不?就只要你唇上一滴,不过份吧。”他拿起文件,语气抿了点莫可奈何。
  悠言气呼呼道:“杯子里还有。”
  那人斜她一眼,道:“我不知道。”
  悠言气结,两颊晕红,在他旁边坐下,又往一旁挪了挪椅子。
  他却把杯子推了过来,道:“喝掉。”
  瞪他。“不是说是你的牛奶吗?”
  “是我的没错。不过,原也是要给你喝的。”男人拿起文件,不痛不痒道。
  悠言气结,拿起杯子,扑哧扑哧喝,决定不鸟他。
  铃声轻扬,悠言望了去——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按了接听。
  电话那边说了什么,他便淡淡道:“怀安。”
  呼吸微滞,悠言头埋的低低的。
  “我也正想找你。那好,待会一起吃饭吧,地方?你定就好。”
  “嗯,好,那就老地方吧。”
  老地方?悠言心里突然难过,头埋得更低。
  “你都用鼻子喝的吗?”男人结束通话,声音传来。
  悠言想了想,又把椅子挪了过去,挨近那人坐下。
  “小白。”
  “嗯。”
  “你待会出去吃饭吧,我可以也出去么?”巴巴望着他。
  扬了眉,顾夜白道:“你要和我一起去?”
  悠言慌忙摆手,道:“我不跟你去。我只想回店里看看。昨晚,我走得仓促,老板与小二要担心的。”
  “好。我下午过来接你。”
  “你肯让我回去?”悠言雀跃。
  “你有你的自由。”他淡淡道。本想狠狠把她囚禁在自己的身边,但见过那屋子,那殒落的蝶,他便不再想禁/锢她。只想她快乐。
  她快乐了,他便快乐。理由,如此简单。
  今天,他确是想见怀安一面,与她谈一事。这个小女人不适合在场。
  “言,你可以过去,但是,分寸,要拿捏好。”
  悠言一呆,什么分寸。
  “男人与女人之间。”
  一伸手,把她带攫进怀中,唇,狠狠吮/吻上她的。
  “这样碰你的,只能是我。”
  谢谢阅读,亲们,抱歉,留言一一看了,未及回复,稍候回。第二更,晚上。
   
                  第九十三话 分手吧,怀安
  “顾社长,这边请,周小姐已等您多时。”
  顾夜白颔首,“谢谢。张经理,你先忙。”
  礼貌欠身,那餐厅经理离去。
  临海餐厅。外面是海滩,阳光灿烂,碧波万里。
  精致的雅座,更精致的女人,悉心装了的怀安美艳动人,不时惹来旁座的人的目光,不论男女。
  看到不远处走来的英俊男子,怀安微微一笑,容光不可方物,越发摄人。
  顾夜白坐下,道:“怎么不换二楼厢间?”
  “我可以有此荣幸认为顾社长是吃醋吗?”怀安抿抿唇,握上桌上男人的手。
  顾夜白舒眉一笑,“怕你不习惯罢。”
  “顾社长你就那么吝惜一句哄人的话?”怀安微哼了一声。
  男人抽开手,不着痕迹,又倒了一杯酒。
  怀安咬咬唇,望进对座男人的眸。
  “白,我回来几天,除去那顿早饭,我们便没有见过面。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为怀安斟满面前的玻璃杯,顾夜白放下酒瓶子,淡淡道:“怀安有找过唐璜吗?”
  怀安身子微微一颤,几不可见。
  眸光轻折,把那细微收进眼里。
  “白,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你该知道,我不喜欢唐璜,我和他—”
  顾夜白一笑,止住她。
  “我的朋友,我相信。”
  怀安自嘲一笑,伤然。
  “你的朋友,你相信,那我呢?我是你的女人。”
  “怀安,那不是重点。”轻摇着杯中液体,顾夜白声音微峻。
  那紫红的就业液,便是杯中的整个世界。
  “你到底想说什么?”怀安颤了声音,直直望向他,紧锁了眉,桌下的手,握成拳。
  “不管是你找的唐璜,还是他约的你,怀安,你不可能不知道这几天我一直跟谁在一起。”薄唇抿了口酒,顾夜白重瞳如魅。
  “白,你怎能这么残忍?”怀安笑,红唇潋滟,那笑,凄冷之极。
  “怀安,我不想伤害你。”微皱了眉,顾夜白淡淡道。
  “我假装不知,却换来今日的结果?”怀安冷笑,眼中却抿出泪。
  她只是笑,那泪滴便沿着玉白的脸庞滴落酒中。
  臂扬,长指探了过去,指腹拭去她的泪,怀安低哽,伸手紧紧捉住男人的手,把它固定在自己的脸上。
  这个男人,怎可以用最温柔的动作做最残/忍的事情?
  “不要,白,不要离开我。当日,我不介意楚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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