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岩凝神戒备,目光如炬,一眼不眨的盯着我。
“世上的路世人踩,走路也招人盘查,惹人爱眼,你们天道院太霸道了吧?”
我故意把声音弄得很沙哑,想见的人已经见了,何必非要一个答案,何必非弄得彼此神伤、情伤、心伤。
今时不同往日了,他们已然成为天道院的擎天柱,脚下的路不可能再有交集,甚至可能敌对。
天道院正朔弟子的身份,学时的那份情感,非要做一个抉择,我对那结果毫无信心,甚至充满着恐惧。
“道友,前有邪魔残害生灵,非常时期,请你亮明身份,以免自误。”
不亢不卑,不欺不妄,还是他一贯的风格,天岩的变化不大,看来坠崖一事在他的心中并无负累,这就好,修行最主要的是修心,我当然希望他们能一帆风顺。
一声落寞的叹息出口,我回头走向来路,脚下的枯枝沙沙作响,呼啸的山风震耳欲聋,它似乎在送葬着某些东西,它仿佛在嘲弄着世事的迁变,讥讽着世人的愚痴。
“站住,一声不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天道院两大无双弟子是混假的不成?”
童桐这臭小子似乎要紧的不是天道院的声誉,反而是自我感觉良好的“盖世无双”,痞性尽显,玩心浓烈啊!
我在前,天岩和童桐在后,同样的陆地腾挪,同样的离地三尺狂奔,一场兄弟之间的追逐好戏,在茫茫的迷图山脉深处正式上演。
“嘿嘿,咱二罗有福了,这小蛮腰,不堪一握啊!”
一处山峦阴坡隐蔽的石洞内,一个独臂、吊眉、塌鼻、猥琐的老头把一个紫衣少女轻轻的放在干草床上,他的独臂在少女身上摸索着,啧啧称奇之声不绝于耳。
“稀世佳品啊!丫头,你堪称是我二百年间遇到的最好的货色。”
魔力倏忽往来,他解了部分禁制,唤醒了还在沉睡中的少女,他喜欢受虐,也喜欢虐人,他喜欢在修真女子绝望的最后时刻,暴力摘取她们的红丸,让她们受尽凌辱而死。
“魔头,住手,你要干什么?你可知我乃天道院昊凡真人门下弟子,本届‘龙翼七星’之一,你敢动我,不怕天道院明简缉拿,千里追杀吗?”
刚刚醒来的灵心足够冷静,她幼稚的以为天道院的名头足以唬住眼前之人。
不停摸索的二罗已经有点进入状态了,可他骤然停止了撩拨,他听到了一个名字,一个令他作呕,令他恨不得啖肉噬骨的仇人的名字,昊凡老杂毛,这条胳膊,这条胳膊就毁在他的手里。
“臭丫头,你是幸运的,因为你不会死;你也是不幸的,因为你余生的日子将无比的凄惨。等爷爷玩够了,玩腻了,我会废了你的元婴,把你撇进淫猩兽的洞中,等待你的将是几只强壮的猩兽和日夜不停的交合。嘿嘿,那场面会无比的刺激,直到你彻底忘记了作为人的全部属性,直到你为它们生下一堆的小猩兽,哈哈哈哈。”
“你你你敢。”灵心的脸苍白如纸,这一刻她的心坠入了谷底,她生不如死。
“我不敢?这天地间还有什么是我不敢的!昊凡造下的罪孽将由你来偿还,这就是你的宿命。”
嘶嘶声响过,毫无征兆,灵心的衣物突兀破碎,一时间洞内春光盎然,玉体横陈。
二罗的喘气声再次粗重,他的脏手罩在了灵心的嫩峰之上,并缓缓的下滑。
一滴滴泪水,一层层细汗,灵心在屈辱中咬碎了银牙,她的恨如怒海狂澜,研磨着她的心灵。
“丫头,又干又涩的,待哥哥为你开启雨露之门。”
二罗粗暴的分开了灵心的玉腿,脏手伸向了灵心的私密桃源。
蓦然,洞内一阵微风飘扬,一个带着斗笠的黑衣人凭空出现。
时也!命也!三缘不断,随因果转,唯心所现,唯心所变,一饮一啄,皆是前定。
这种无聊的论调,貌似把世事契合的无比到位,然而世事岂是一句佛言,一句前定可以堪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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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命耀第二十一章如此仇恨
“什么人?敢坏爷爷的好事。”
袒胸露背,衣衫不整的二罗漫不经心的回头,他的脏手却狠狠的扣住了灵心的下体。
粗中有细,这个淫魔不简单!我普一进洞,就认出了他,那个在雪原遭遇过的邪魔之一。
“是你!”
“呵呵,打扰了,不错,是我,外边有四大宗门的强者围堵,借你的逍遥洞躲躲,你继续,当我不存在即可。”
没办法,想救下灵心,只能以退为进,令他虚实莫测,放松戒备才有一线希望。
“你你个混,你说的是真的?”
我的实力,他那个独眼同伴一定跟他讲过,他不敢轻易惹我,他号不清我的脉。
“嘿嘿,同为魔者,谨守戒条,守望可以不助,但也互不干扰,你我各行其事,嘘!”
我在倾听,那个淫魔闻言脸色稍缓,他也在听。
洞外,天岩和童桐疏忽而至。
“大哥,那个魔崽子就在这一片不见的。”
臭童桐,时间、话语拿捏的恰到好处啊!我暗赞了一声,身体故意表现的更加的小心谨慎。
那个魔头也很紧张,他的手不知不觉的离开了灵心的身体,时刻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
“老三,你山阳,我山阴,散开来搜,他有大问题。”
“知道,那混蛋跑不了,看我的。”
就在刚才,我领着天岩和童桐在茫茫的山峦间一通穿梭,他俩追的是竭尽所能,一心一意啊!
我也很享受这种感觉,三兄弟重聚,疾飞驰骋于原山莽野,以这样一种方式完成“同飞”的梦想,挺好。
但我不是盲目的,我有自己的目的,我持续的大面积的外放着精神刺,我在寻找灵心,我要还她一份情,一份她曾在芒锋脚下救我的情义。
“哎!洞外来了多少四大宗门的高手?”
“他妈的,不老峰的真修几乎倾巢而出。”
“混蛋!你到底干了什么?”二罗明显有些急了。
“没干什么呀!就是不小心灭了他们一个飞扬跋扈的弟子而已,你是没遇到,你要遇到也一样会出手。”
“停停停,还而已,你知道这儿是谁的地盘吗?天道院的,大张旗鼓的杀人家弟子,你不要命了!你这个魔徒做的也够跋扈的了。雪原那笔帐还没跟你算,走走走,赶快走,你别连累我。”
二罗含糊了,他一点一点的在远离灵心的身体。
“混账话,**的什么意思?现在出去不是送死吗?到时想不连累你都难。”
事情紧急,我装的又像,落单的二罗没音了,他焦躁的在灵心的面前走来走去。
“哎!哎!又一拨高手过来了,你来听听。”
空气有些紧张,呼吸有些急促,二罗下意识的往洞口挪了两步。
就在此刻,就在此时,我的身影暴起回旋,“神识印结”突兀袭击,洞内瞬间光芒闪烁。
我重重的给了他一下子,移形换位,我站在灵心的身前,一言不发的看着有些惊诧的二罗。
“混蛋,你根本就是为她而来的,是吗?”
“嘿嘿,你说对了,外面搜我的高手是真,我想要这个女人玩玩也是真,你奈我何?”
二罗咬牙切齿,目光阴毒的盯着我,他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恨不得把我挫骨扬灰。
我回头扫了一眼灵心的裸体,转而贪婪的说道:“这么好的货色,给你糟蹋了,还是小爷我来享用吧!”
我祭出强大的神识和磅礴的至邪黑芒,以万钧之势压向二罗,逼他与我硬拼。
“小子,你记住,爷爷这辈子跟你没完没了。”
二罗跑了,他不敢跟我硬拼,打过打不过另说,他最怕的是招来搜山的高手,他胆子太小,难成气候。
我对他的心态了如指掌,才能一步一步的诱他入局,才能完整无缺的救下灵心,如果硬来,他有人质在手,保不齐会选择破釜沉舟。
“犹有三分情未忘,一分轻薄二分狂”。
我没有打算给灵心披上衣服,我站着,她两腿叉开赤身裸体的躺着,我们就这样对视。
不能不承认,灵心的美是冷傲绝世的,她肤若凝脂,吹弹可破,她身材高挑,增减皆损。
于峰峦起伏间,我心如鹿撞,我有一种冲动,第一次看美女的裸体,说没有遐想那是骗人的。
她认出了我,她的脸红如彤彩,她的眼中有惊诧,有不解,有忿恨,有屈辱,有黯然。
“畜生,尔敢?”洞外传来一声惊天的怒喝。
一股至邪黑芒出手,我解了二罗在灵心身上的魔力禁制,不过她想恢复过来也绝非一时半刻。
身影一幻为三,我躲过了天岩的攻击,虚空远遁。
“灵心,你还好吧?”
天岩顾不得其他,匆忙脱下外衫,盖在了灵心的身上。
“滚滚出去。”
灵心很虚弱,可她的声音有种不容置疑的强硬。
洞外,天岩拉住匆匆赶来的童桐,冲他摇了摇头。
洞内,灵心一点一点在温养着元婴,运行着灵力。
她此时满腹疑问,是他!那个早已判定死亡的人,那个水柔念念不忘的人,那个天道院最耻辱的存在,那个记忆中敏锐机智、情深意重、性格坚韧、宁死不屈,具有非凡人格魅力的人。
危难之际,他横空出世,携惊天秘功,驱逐淫魔,救自己于水火,可为什么自己毫无感激之情,反而充满了愤恨,为什么?为什么?是他的眼睛,是他那戏谑的眼神,是他那高高在上冷漠的眼神,深深的伤害了自己。
这一刻,灵心的心中有太多的恨,有三个人必须死,一个是邪魔二罗;一个是冷漠的看遍她裸体的北星;还有一个就是鲁莽冲入洞中的天岩。
只有用这三个人的血,才能清洗屈辱,找回尊严。
“灵心师姐,你没什么吧?”
童桐的问题很蠢,这让灵心更加的怒火中烧。
“哼!你太多事了,管好你自己。”
衣衫不整的灵心狠狠的瞪了一眼天岩和童桐,腾空祭剑,倏忽而逝。
“大大哥,她怎么披着你你的外衣,你没把她怎么样吧?哎呦!疼死我了。”
天岩没有二话,抬手就是一顿“爆栗”家法,弹得童桐狂飙绝尘,嚎啕盈野。
“该打!”几里之外,我笑骂着收回了神识,童桐这臭小子,一脑袋鬼马肮脏的想法,着实该打。
一抹挂在嘴角的笑意,淡淡的散去,我的心重归躯体,现实的问题接踵而来。
我究竟属于哪里?我要到哪里去?
思绪、念头,还有一种噬心的寂寞,滚滚袭来,我突然发觉天大地大,竟没有我北星的容身之地。
根已飘零,亲人陨殁,我如一粒蒲公英的种子,处处是家处处非家啊!
今天的我,修炼已至瓶颈,境界摆在那里,想突破很难,尽管我有信心遇到任何人都可能全身而退,都有一拼之力,但我更清楚,距离真正的绝世强者,我脚下的路依旧漫长,挑战叠伽、亿耳、昊天真人、逍遥子、灰鹤之流,我的级数不够,又无法一蹴而就。
去口岸城吧!去找那些流血流汗,胡吃海塞,瞎聊神侃,睡觉放屁咬牙打呼噜的汉子们,去入世悟道,去拉纤扛包,去锻打本体,去寻找快乐。
大道至简,这也许才是我喜欢的生活。
茫茫的迷图山脉,一切照旧,一切如常,谁会在意一个渺小的人,正抉择于命运的岔口。
“扈中行,你真不怕死吗?”
面对纠缠,灵心不厌其烦,加之心有郁结,她几乎处于暴走的边缘。
“我可以为你去死,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曾经儒雅风流的翩翩公子,此时已经变成胡子拉碴,双目猩红,衣衫不整的邋遢鬼。
古往今来,情之一字,着实害人不浅。
“哼!既然你自以为情深意重,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只要帮我杀一个人,成功,我灵心盘发去髻,委身于你,不成,你我此生陌路。”
“你你说,不管是谁,我一定取其性命,以彰吾心。”
扈中行的手在颤抖,声音在颤抖,心在颤抖。
这一刻,灵心无比的矛盾纠结,她银牙一咬,冷酷的说道:“你记住了,他的名字叫北星。此事不允许第三个人知道,否则前议作废。另外我告诉你,一个元婴期的真修,找上那个人等同于送死,你自己掂量吧!”
望着灵心婀娜远去的背影,扈中行有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激动,守得云开见月明,阴霾散尽,他以为得到了灵心的青睐,至于灭掉个把人,根本不是问题。
“是时候碎丹育婴了!”
扈中行找回了自我,找回了自信,他的心充满了勇往直前的无惧无畏。
不老峰上,一语成真,谁会想到,许多人的命运就此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
“大哥,大哥,灵心一个人回天道院了!”
静修中的天岩睁开了眼睛,他明白,灵心是过不了心魔的关口。
“大哥,你你说那个魔崽子欺负了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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