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恶魔血液浸泡一个小时后可作为替代品,注:此法为卡格博发明。
刘逸飞心中一喜,看不出来啊,卡格博导师这老头还有两下子,刘逸飞的导师在刘逸飞心中此时已经变为了一个慈眉善目的小老头。
羊皮纸和普通树皮没有,不过作为现代化工业产品的一部分,几乎所有的纸张都是用树木制造的,这么来说应该是合用的。
刘逸飞翻箱倒柜的在家里寻找着纸张,翻出来一大堆自己读书时期的小学作业本,初中作业本以及高中作业本。
看着这些大大小小的作业本,刘逸飞摸了摸鼻子,这些作业本要说用来做作业倒是不错的,不过也就只能用来写作业了,这种24克/平方米标准的书写纸在所有的规格的书写纸里面算是最薄的那种了,用来折飞机都飞不了两次,别说用来做卷轴了。
要知道,卷轴制作好后,上面有各种用龙语或者神语组成的符文,符文的构成是极其精密的,如果制作纸张薄了,坚韧度不够的话,就很有可能在取放的时候出现折痕而破坏符文的完整性,不完整的符文自然就报废了。
再加上需要浸泡到血液里一个小时,差一点的纸张估计连捞都捞不起来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卡格博世界里,制作卷轴需要坚韧度很高的羊皮纸或者树皮来鞣制。
刘逸飞想了下,看来只有使用最坚韧耐水的牛皮纸了。
想到就做,这算刘逸飞的特点之一,楼下不远处就有一家文具店,还是熟人。
刘逸飞张口就问:“张阿姨,牛皮纸多少钱啊?”一位体型富态的中年妇女笑道:“小飞今天怎么知道来照顾阿姨的生意了?”说着就准备上来摸刘逸飞的头,脸上带着亲昵的微笑。
刘逸飞急忙缩头后退几步,躲开了张阿姨的安禄山之手,这个张阿姨是看着刘逸飞长大的,自己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而刘逸飞小时候十分的粉嫩可爱,因此这个张阿姨对童年时候的刘逸飞十分的喜爱,就差点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了。
但刘逸飞慢慢长大之后,也是个小伙子了,就对张阿姨的过份亲昵就有些恭之不受了。
看到刘逸飞躲开,张阿姨也不生气,笑着说:“小飞要那种规格的牛皮纸?”刘逸飞顿时傻眼了,他只记得上小学的时候用牛皮纸包课本的书面,哪里还会知道牛皮纸还有规格的划分?
刘逸飞脸上挂着一点讪笑:“我也不知道要什么牛皮纸,最厚的那种吧?”
“最厚的?我这里有50克到200克的四种规格牛皮纸,小飞要最厚的,就用200克的吧。”张阿姨说完,返身走回文具店,进去拿纸了。
“小飞,你要多少?”张阿姨拿着剪刀准备对一筒才开封的牛皮纸开剪。
刘逸飞衡量了下,决定多买点,他对张阿姨的亲昵实在有些吃不消,多买点,以后就可以少跑几趟了,自己也安全些。
“买二十米吧?”刘逸飞也不知道这个买纸到底应该怎么说,试探的回答道。
“好!”张阿姨答应一声之后,将那筒牛皮纸往地上一推,然后呼啦呼拉的卷了起来,在卷了有手臂那么粗之后便剪刀一阵开剪,还没等刘逸飞将钱包掏出来,那一卷牛皮纸就递到面前来了:“小飞,这点纸就不收你的钱了,有空多来陪陪张阿姨,小婉那个死丫头去读大学后电话都很少打,气死我了。”
这张阿姨真是雷厉风行啊,披沥垮拉一阵话语之后就将刘逸飞推出了文具店。
被说愣了的刘逸飞回到家后才想起这纸不能白收啊,收了之后后果不堪设想,想到张阿姨轻轻抚摸自己的头顶,刘逸飞就全身一阵恶寒,不过这纸拿走了是肯定退不回去的了。
再说刘逸飞这时也是急用,关上自己房门之后,刘逸飞就迫不及待的钻入了戒指内。
现在的戒指内与之前大大的不一样了。
随着刘逸飞几次将泥土岩石这些东西吸入戒指,那座祭坛下的火山已经扩展成为一块上千米直径的火山地带,七个小火山不断的流出岩浆将火山地带缓慢的向着虚空延伸。
而那座祭台,每次刘逸飞投入灵魂之后,它都会抽走一半的灵魂。
因此这座祭坛的体积比之前那三十公分的直径扩大了许多,看上去不再像一个破烂的玩具,石柱上的裂缝也愈合了很多,整座祭坛已经扩张到一张标准的席梦思那么大小。
相应的,祭坛的体积扩大了,祭坛平台上的也出现了一些神秘的花纹,平台上的那滴冥河之水也不能用滴这种量词来形容了,如同一个婴儿拳头的那般大小,只是缓慢的自转着,好像永远的那么平静。
第二卷 这就是力量
第48节 袍哥人家
而最引刘逸飞注意的则是那几头彼此之间虎视眈眈的恶魔。
它们或站立,或伏于地面,在数个小火山的附近休息着,很明显,这块火山地带已经被这几头恶魔瓜分了,每一个小火山都是一头恶魔的地盘。
这几头恶魔看来之前爆发过一场大战,刘逸飞之前投入的十来个灵魂已经不见了踪影,而刘逸飞此时一个红茧或者蠕虫都没有看见,只看见一些碎肉渣滓散落在各个火山的交界处。
看来那些才转生为蠕虫的灵魂在一出壳就被这些虎视眈眈的恶魔分食了,就是不知道那个恶魔抢得最多。
对于这种结果,刘逸飞现在也没有很好的办法,只能怪灵魂太少了,这火山地带太小了,那些新培育出来的蠕虫就算是想逃命,想躲也是没有地方可去啊。
这些恶魔的造型各有不同,有的长着狗头,有的背生双翼,有的则是两个头颅如同狒狒一般的模样,看来经过不断的进化之后,这些恶魔与那蠕虫之间的差异已经是极大的了。
刘逸飞这时也没有去招惹那些恶魔,挥手将那头在虚空中闭目养神的恶魔犬叫到了面前。
那卷牛皮纸已经被刘逸飞收了进来,同时收进来的还有一张旧书桌,两个塑料水桶以及一把尺子和一把裁纸刀,当然文房四宝也被刘逸飞给收了进来,以备不时之用。
接下来,按照记忆中的要求将牛皮纸裁成了长二十公分,宽十五公分的样子,那一卷牛皮纸裁好后堆放在书桌上足有半人高那么一摞,粗略估算,怕是有上万张了。
刘逸飞乐了,这么多材料,自己怎么糟蹋都不怕浪费啊。
刘逸飞估摸着取了一摞牛皮纸,放到水桶里,然后将恶魔犬的头拉到水桶上方,在恶魔犬的颈子上摸了一会,大概估摸着一根大的动脉血管,用裁纸刀对准了就是一刀。
以恶魔犬的智慧很难明白主人用刀子捅自己是为了什么,但主人的命令大于一切,恶魔犬只有带着幽怨的神色看着水桶内不断升高的血液。
一头恶魔犬即便是体型有藏獒那么大,能够放出来的血液不过水桶的四分之一,即便是这样,恶魔犬也是半死不活的了。
虽然作为恶魔种族,肉体的复原能力很强,但一次放掉体内血液的百分之八十,也足以让恶魔犬很长时间站不起来了。
刘逸飞看了看水桶的血液,还是有点少,只将放进去的牛皮纸浸没了三分之一不到,没有办法了,不可能将恶魔犬的血放干吧,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恶魔犬的血放干,也不能将所有的牛皮纸浸没。
刘逸飞只有将牛皮纸拿出来,分成几次放进去浸湿,等到那一摞牛皮纸全部浸湿之后,刘逸飞依次分成几小摞放在书桌上,以便阴干。
干完这些,刘逸飞吐了一啪口水,这恶魔犬的血也太腥了一点,腥得熏人。
“受不了拉!”刘逸飞大叫一声之后钻出了戒指,被血液浸湿的牛皮纸一时半会也干不了,还不如出去休息一下,回头就干了。
没事可干的刘逸飞躺在床上想着心事,一开始是想陆小华与自己的关系,回味在中巴车上的情景,但想了不到一会,陆小华有老公这个事实就浮现在脑海中了。
这时的刘逸飞不像在B镇的时候了,脑子是清醒的,他也知道自己与陆小华之间的巨大鸿沟。
实在让人伤神啊,刘逸飞找不到分散自己注意力的事,干脆对自己释放了一个真知术,看着亵渎祭司一级和剩余的2856点信仰值,刘逸飞叹了一口气,自己的等级实在有点低,只能使用1级神术,对付几个混混还行,要是混混带着手枪什么的,自己就危险了,而信仰值也太少了点,2856点,算下来也不过释放6个一级神术,如果制作卷轴的话,估计能做出5个都算是幸运的了。
不论是职业的快速升级还是卷轴的储备,都需要大量的信仰值啊,今天去的那个土地庙在短时间内是没有多少信仰值可以窃取的了。
刘逸飞想到这里,脑海里开始回忆YC县有什么烧香拜佛的地方,在刘逸飞看来,所谓的祖灵祭坛就是人们烧香拜佛的地方,有香火就有信仰值的存在了。
不过貌似县城内是没有什么庙宇的,YC县城内能够称得上庙宇的就只有供奉孔丘孔圣人的孔庙了,不过貌似这孔庙在现在只是一个文物单位,是没有人去祈祷祭拜的,就连高考之前,那些高三学生在父母的带领下宁可去距离县城很远的九宫庙和龙王殿去祈求考出好成绩,也不愿到近在咫尺的孔庙去。
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儒学已经衰落到极点,孔庙没有人去祭拜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就在刘逸飞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却意外的想起了一个地方。
地处下南街最繁华地段的天主教堂!这个天主教堂修建于清末民初之时,是一个叫作约翰的神父在此地宣扬天主教义之时,恰巧遇上一个袍哥大爷得了急病。
四川一带的帮派叫袍哥,基本上每一个县都有一个袍哥堂口,彼此之间互不干涉,四川历史上很出名的几个军阀都是袍哥出身。
和上海这些地方的青帮,红帮,斧头帮不一样,每一个地方担任袍哥大爷的大都是地方上名望极高的名绅士商,他们身家富有,有自己的生意地产,并不像青帮这些帮派收保护费,贩卖军火鸦片。只要江湖上的朋友需要,有困难,双手送上钱物以解燃眉之急,凡是提起这些袍哥大爷,没人不说一个好字,有句话就很说明问题:袍哥人家义气为先。
记得在抗日战争最危急的关头,大部分袍哥出身的川军誓师北上抗日,在经过蒋嫡系部队的防区被百般刁难,说实话,那时候川军被看不起也是有原因的。
第二卷 这就是力量
第49节 神术卷轴
川军大部分人都携带两支枪,一支步枪,一支鸦片烟枪,被称为双枪军,再加上不是蒋的嫡系部队,一路北上抗日,军火,衣被,食物均无补给,出征之时的数万人,只有三分之一到达了抗日主战场,另外三分之二或饥或寒倒在了北上的道路上。
而剩余的川军随即投入了台儿庄大战,基本上所有的连队都被打残,打灭,但无一人退却,其中不乏全身挂着手榴弹冲入日寇坦克底盘的壮举,战后,当时负责台儿庄战役的李宗仁将军称赞川军为国之烈士。
在四川解放的时候,大多数的袍哥帮会还主动维持地方秩序,组织百姓欢迎解放军进城等等,在新中国建立后是唯一一个没有被人民专政的帮会,当然随着新中国建立,袍哥大爷们主动响应国家的公私合营政策,这些袍哥堂口也很自然的解散了,现在是没有袍哥帮会一说了。
话说西方的天主教,基督教等教会的神父多数都是精通医术的,当然这也是为了方便传教之用,在很多时候救人治病比单纯口头宣传更得人心。
这个叫约翰的神父治好了袍哥大爷的病,虽然对西方的洋和尚很是看不惯,但袍哥讲究的是一报还一恩,为了感谢洋和尚的救命之恩就捐钱修建了现在的天主寺庙,错了,是天主教堂。
由于袍哥大爷出的钱多,因此这座天主教堂虽然比不上什么圣母玛利亚大教堂,但在整个四川也算是第一流的教堂了,说实话四川这个地方的教堂是极少的,当初西方教派拼命向华夏进行文化和信仰的入侵,但很少有神父能够到四川来传教的,对于西方人来说,四川实在有点太远了,路也不好走,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句话,可不是空了吹,在解放前,进川的路很难走的。
刘逸飞之所以想起这座教堂完全是因为小时候贪图教堂在圣诞节时散发的糖果,每次他是必到的,这个事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不过在刘逸飞近几年的印象中,那座曾经很辉煌的教堂好像也破落了下来,刘逸飞退伍回来的那一年经过教堂门口,竟然发现教堂的底层被改成了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