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口诀?”
“呃……”
上官大吉怎敢当面说出,看来,或许真该叫月儿公主转答意思便是,否则实在太唐突和窘心难挨。
他干笑道:“等找出秘籍,或而再跟娘娘一起研究如何找出口诀,如此可好?”
“现在不能说?”
“呃……有些不方便……”
“那……好吧……”
月仙娘娘似已决定什么,慈祥一笑,道:“明儿我会替你找出秘籍,到时再研究看看,除此之外,还有其他问题么?”
“没了……”
上官大吉心念一转,笑道:“家父特别交待要谢过娘娘。”
“算啦!都已七老八十,还谈这些。”月仙娘娘道:“没事的话,你先回去,并传话叫月儿公主过来,我有事交代他。”
“是。”
上官大吉没想到事情进行如此顺利,当下拱手拜礼,道谢之后,已自退身出去,雀跃无比地直往东月楼奔去。
月仙娘娘两眼闪出晶亮光芒,轻轻一笑,道:“好一个太极十八斩,得到它,想来能打遍天下无敌手吧……”
不知是替自己,还是替上官大吉高兴,她淡笑不断。
上官大吉很快赶回东月楼阁。
一群人已围着他问东问西。
他自摆出“一切搞定”模样,笑道:“当然是好消息,一切顺利。”
小被、飘雨同时露出庆祝笑容,抓起桌上酒杯,就要敬酒,上官大吉当然奉陪,一口气喝下三杯,直叫舒畅。
月儿公主却窘红着脸,照她意思,母亲要她去,恐怕跟婚事有关吧?而这男人一回来就说“搞定了”,那自己岂非许配定了?
她急道:“我娘跟你说些什么?”
上官大吉神秘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对了,你娘要你过去,她有话向你说,你也可以直接问她,我们谈些什么?”
“娘要我去!”
月儿公主更诧窘。
上官大吉颔首:“你快去吧,她正等着呢!一人去比较理想,准是悄悄话!”
任月儿公主大方过人,此时亦红透耳根,已自有了躲避心态,当下起身道:“我这就去,还有何事?这么急找我谈?”
转向桃红等三女婢:“好好招待他们。”
说完,径自甩头离去矣。
三女婢从未见过公主如此窘困,暗自猜测是怎么回事,不禁窃笑于心,再偷偷瞧及上官大吉这准驸马爷。
老实说,他长得相貌堂堂,自是万中选一,尤其那股傻劲,倒让人颇为莞尔,让他来当驸马爷,勉强及格啦。
越看越有趣,越看越顺眼,三女婢伺候竟然殷勤带劲许多。
然而上官大吉忽略三人反应,尽陶醉在秘籍得手之快感上,不断向小被、飘雨炫耀一帆风顺,大吉大利。
小被、飘雨自也替他高兴而陪他畅饮几杯又几杯。
然而,从初更喝到快三更天,上官大吉都快醉倒,月儿公主仍未返回,众人不觉奇怪,酒兴已失。
桃红但觉不安,赶忙到揽青楼去打探消息,还好,传回来是娘娘有事,已经和公主长谈,无法回来招呼客人,桃红始安顿三人回房休息。
上官大吉难得喝酒,故而酒量甚浅,方才为表现英雄姿态,连灌不少杯,此时已是满脸通红,七分醉意,方自回房,不胜酒力似的已倒床呼呼大睡。
小被瞧他如此模样,暗自想笑,倒是忘了告诉他,若运功逼出酒气,那可谓千杯不醉。
然而如此一来,喝酒已无乐趣可言。
就像上官大吉醉得如此逍遥,不也挺让人欣羡?
他想,若无必要,倒是不说也罢。
小被这才替他掩上门扉,径自回房去了。
上官大吉则呼呼入睡,也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似乎出现月儿公主身形。
她满脸泛红,一副娇艳欲滴模样,早吸引得上官大吉怦然心动。
月儿公主倚向他床前,盈盈露出勾人笑意,暖昧说道:“我漂亮吗?”
上官大吉当然点头:“好美……”
“那……你想娶我吗?……”
“呃……想……”
“那……你会听我话吗?”
“会……”
上官大吉也不知是梦是真,沉沉醉醉中,把心头话全说了出来。
月儿公主格格媚笑起来:“我就知道,世上没有任何男人可以躲过我的手掌……来呀,我带你到一个地方!”
她伸手已拉起上官大吉,直往外行去。
上官大吉迷迷茫茫说道:“去哪?……”
“你想去的地方,也是我想去的地方,呵呵,是我们都想去的地方……”
月儿公主带着他,推开大门,直往一处楼阁行去。
上官大吉迷朦中,直觉星月天空,冷风徐徐,喃喃说道:“这是真的,还是在作梦?……”
似乎有感觉,但似乎又在梦游中。
月儿公主只顾媚笑,并未作答。
她似乎吃兴奋剂似的,越弄越快乐,及至后来,已若小鸟依人,蝴蝶翩飞,手舞足蹈,哼起小调。
上官大吉受她波及,也跟着哼调起舞。
两人逗着、唱着,不自觉奔往一处甚是高雅之亭台、水榭。
那碧池水波随风轻荡,庭园落叶纷飞,似乎这是一处久未住人的深宫秘院。
月儿公主直指雅居上头那块古朴横匾,笑呵呵说道:“哇!听香水榭,你最想来的地方!”
“是吗?”
夜墨如漆,上官大吉又醉眼迷朦,哪看得了什么?
但反正喜悦,呃呃几声,也就呵呵笑起,猛点头说道:“对极对极,我最想来此!”
月儿公主笑态更迷人:“进去啊!里面好漂亮啊!”
不等上官大吉反应,她竟而先行奔前,及近门扉,想推开,却发现手臂粗链条扣锁着。
她唉地嗔叫:“讨厌,怎打不开?”
上官大吉醉笑着:“我来我来!”
立即欺前,双手扣住铁链,喝地一声,猛运真劲。
叭然一响。
或而他力量够劲,或而此链已腐朽多日。竟然应力而断,上官大吉自是威风凛凛叫着开了开了!随手一甩,链条掉落水中,溅起水花。
月儿公主媚笑一声,拍掌赞许:“好神力!进去啦!”
她伸手一推,门扉顿开,淡淡灰尘飞落想来久未开启,她踏步入内,墨夜中勉强见及雅室置有两桌、一书架,摆满无数古籍。
月儿公主叫道:“不是这间!”
拉着上官大吉复往里头行去,再推内门,里头竟然传出夜明珠光华,原是四壁嵌了七八颗,淡光轻撒,凭添几许神秘感。
室中四处软帘白萝轻挂,布置淡雅,却见高贵。
靠内墙还有一张铺着白缎之软床,双枕一被,摆得整整齐齐。
最奇特的内面那墙竟铺满蛇木之类板子,此时长满鲜翠兰花,花儿正开,满室生香。
上官大吉瞧及这片兰花墙,不禁击掌叫好:“棒!以兰为墙,天地一绝,好啊!”
月儿却对软床特别感兴趣,嘤地一笑,拉着上官大吉往软床扑去,挑得上官大吉呃呃醉笑。
两人竟然相拥跌入软床之中。
月儿公主吐气如兰,呼吸之间,结实胸脯顶得上官大吉怦然心动。
她媚笑不断:“冤家!这就是我娘的房间,你要找的秘籍就是这里。”
“秘籍?”上官大吉心神一凛,酒晕似乎消退不少,迷茫中,四下瞧瞧,似乎想起有这么回事。
月儿公主更媚态地拨着他鼻子,迷人一笑:“听话哟!把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什么都依你!”
为表示诚意,她竟然搂着上官大吉,在他嘴唇轻轻吻上一记。
上官大吉突然触电般醉热起来,迷茫中已分不清是梦是真,直觉的只想跟眼前佳人亲热,自是猛点头:“你问,我都说!”
月儿公主笑得更媚:“你说秘籍还有口诀,在哪里啊?”
上官大吉道:“刺在你娘背上啊!呵呵,够神秘了吧!”
“我娘背上?……”月儿公主甜笑起来:“知道了,我任务完成了,接下来是,我要跟你结婚……”
说完,月儿公主媚笑不断,竟然放开上官大吉,然后开始宽衣解带,只见得衣襟已松,白色肚兜渐渐现形。
那来自异性魅力挑得上官大吉心神一震,茫然念着:“这到底是梦是真?”
甩甩头,咬咬舌头,疼痛传来,分明是真的,可是月儿公主怎会?
来不及思考,月儿公主已将外衫褪去,甚至解下肚兜,露出一幅完美身躯。
那来自处女勾魂摄魄的媚力,紧紧吸引上官大吉,迫得他呼吸急促,把持不住不想亲抚过去。
那认真的、挑情的爱抚,传递着真情般莫名喜悦,在柔柔滑滑之间,引得纯真少女喜极而笑。
少女终于把持不住,使劲拥吻着少男,四片热唇交吻处,竟已勾动天雷地火般化将开来,于是乎,缠绵的情,热烈的爱,燃烧的欲,尽释精灵般,扭缠地恨不得融为一体。
谁都没想到,高傲的公主会在一夜之间,变成荡妇般纠缠自己?难道着了魔不成?
在那缠绵扭扯,天翻地覆之中,两人忽而滚落床底。
叭然一响,上官大吉不幸身在下面,脑袋撞及地板,痛的他精神一震,什么浓情蜜意全部暂停,怔然醒神说道:“这是哪里……”
话未说完,月儿公主火热双唇又自凑来。
逼得他呜呜惊叫,欲吭不出声音。
后闻月儿公主欲火焚身喘息声,已自逼得他脸红心跳:“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想推开,却挣扎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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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大漠狂情
月仙娘娘想到什么?忽又喝道:“那口诀,我到现在都未悟通,你自己看着办!”
上官大吉一喜道:“在下晓得,就此告别!”再拱拜礼,转向小被、飘雨:“你们走不走?”
小被心念一闪,还是觉得时间宝贵,遂拱手道:“在下这就去传令,不便久留。”
月仙娘娘道:“我亦派人四面打探可疑人物,一有动静,立即通知你们。”
“多谢娘娘!”小被感激拜礼过后,转向飘雨:“这回是硬仗,你就留在这里照顾公主如何?”
飘雨自是明理,颔首道:“你去吧,我会打点一切。”
在无后顾之忧下,上官大吉、小被这才告别趁着黑夜离去。
娘娘不肯让两人再钻小洞,遂派桃红送人,三人绕行南月楼那头,发现主管哈震天已领着不少护卫在那头东张西望穷紧张,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小被这才知道,为何东月楼和揽青楼极少男守卫,想来是娘娘另有规定,难怪里头杀得难分难解,却不见一兵一卒过来支援,原来呆在这里干蹬眼儿。
他也觉得奇怪,为何至始至终皆未见九鹰王出现?但想想自己本是潜入此宫,若见着酋长,岂非徒增麻烦?想通此事,再也不瞎猜。
上官大吉忽见哈震天,已潇洒打招呼:“嗨,好久不见啦!”
哈震天胡子抽跳:“是你们?你们不是已出宫,怎会?……”
上官大吉笑道:“没办法,一口渴,就想进来喝杯茶,我有急事,下次有空再聊如何?”扬长而去。
哈震天却是一头雾水,里头分明杀得难分难解,到头来,这两家伙竟然落落大方走了出来?
他哪知两人早由冤家打成亲家矣!
轻轻一叹,他只能自嘲说句——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上官大吉、小被好不容易,风风光光地走出九月宫,行在奔马道上,已是笑声不断。那感觉,似乎已把此宫当作自家别馆似的,爱来就来,爱去就去。
其实,若上官大吉当上驸马爷,或许这一切将成真吧!
两人离开九月宫之后,已是接近四更天。
街道无人,寒风袭袭,夜犬低吠,冷冷清清,夜的感觉,终上心头。
上官大吉皱着眉头表示,如此深夜,此处又上千户人家,如何找人?
小被道:“四处转转再说!”
两人遂溜转街道:“是在找人没错,但找的似乎不是华陀婆婆。”
在转往东街角之际,发现一排老旧矮居传出灯火,里头一老一少正在烤乳酪、大饼。
小被欣喜向前,叫道:“大饼来两块!”
“还没开张啊!”清瘦老头道:“过一时辰再来如何?”
“饿死啦。”
小被干脆自行抓两片大饼,一片丢给上官大吉,两人吃得津津有味,小被猛点头:“不错,地道的中原口味,好久没吃过这玩意了,挺爽口!”
小店东是个小平头,头上还贴了狗皮膏药,大约十岁左右,两眼溜转有神,他冷道:“好吃是好吃,不过现在买,一个要一两银子,挺贵的!”
小被一愣:“这不是在敲诈吗?”
小店东冷道:“一点也不!若还要站在这里侍侯,总该收点服务费吧!”
小被轻笑:“照你这么做生意,不到几天就肥了!”
小店东稍带得意:“没办法,现在竞争很厉害,不努力怎么行?”
小被道:“在这种地方也有竞争?”
小店东道:“是心灵的竞争。”
“你倒是个钱鼠,见钱就咬!”小被笑道:“碰上你的客人,很少不死的吧!”
小店东道:“你很有眼力,所以,还请顺便交出银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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