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彦吸吸鼻子,努力坚强却又不免颤抖著声音,说:“你、你再轻点……我怕痛……”
还轻啊……韩式希在心里感叹了一句,但手里的动作还是放轻了。
可再怎麽轻,这进程还是要继续的。第三根手指虽然慢了一步但总是进去了。夏彦痛楚地皱起眉头,韩式希轻了又轻慢了又慢,他的手臂被夏彦掐出了十道指痕,付出了这样的代价後,三根手指终於完全进去了,感受著湿热的肉襞吮吸著他的手指,韩式希觉得自己太不容易了。
可是谁叫躺在身下的是他心疼的兔子呢?
“还痛吗?”
韩式希问,见夏彦皱著眉头迟疑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摇头,韩式希觉得自己终於有望看见成功了。
韩式希抚摸过夏彦的身体,安抚道:“别紧张,如果痛的话我们就慢慢来,都等了这麽多年了,也不在乎这一点点时间了。”
“嗯……那、那你轻点……”夏彦还是这句话,他怕极了,之前那刻骨铭心的痛,是时间所不能洗去的痛,就连午夜梦回时,他都会因为恐惧而惊醒,如果不是打定主意愿和这个男人共度一生,他甚至无法这样赤裸著身子躺著──哪怕只是这样躺著,夜风接触肌肤的微凉感也会让他在不经意间想起多年前的往事!
“好,我慢慢来。”
韩式希应了,但开拓的工作一点也不含糊。
开头总是困难的,进去之後渐渐就好了。花费的力气不算很多,历时不算很长,但韩式希觉得自己快忍出内伤了,好在这时他感觉到了夏彦身体对他的接纳──花穴在有规律地翕张,一点点地吮吸著侵入的异物。
抽了手,韩式希脱去自己的衣服,狰狞昂扬的欲望从裤子里弹出来,夏彦偷瞄了一眼,吓得赶紧用软垫蒙住自己的头。瞬间的偷瞄让夏彦觉得韩式希那个东西好大哦……虽然以前就看过,可是现在好像觉得更可怕了……
就在夏彦胡思乱想之时,火热的触感从後穴传来,夏彦一愣,突然明白了顶上自己後庭的是什麽东西──
是那可怕的巨龙!
一想到等会儿那麽粗壮的东西就进入自己的身体,夏彦惊慌失措之下竟然将软垫掷在韩式希身上,尖声叫道:“不、不要!”
韩式希真是哭笑不得,随手将软垫扔到一边,捉住夏彦乱挥的双手,无奈道:“夏彦,我还没有开始呢,你不要这麽紧张好吗?”
夏彦涨红了脸,啜啜不知如何解释。
“别这样害怕好吗?痛了我就退出来,好吗?”
韩式希软言哄骗,但夏彦也不傻,当下弱弱地提出抗议:“你、你进去了就不会出来了……你骗我……”
韩式希笑了,他的彦儿兔子真是太可爱了,看来夏彦从小兔子变成大兔子也不是完全没有长进嘛。
抗议必然是无效的,韩式希的手臂从夏彦的腿弯处穿过,将夏彦的双腿分开,让私处暴露无遗。
一切准备就绪,韩式希笑问道:“你想抱著我,还是让我抱著你?”
“我……我抱你……”
夏彦红著脸伸手抱住了韩式希的身体,他很紧张,韩式希还没有更深入的动作呢,他的十指已经扣紧了韩式希的背部,在上面抓出了十道小小的红痕。
韩式希亲吻一下夏彦,再也忍不住欲望的躁动,缓缓将热物顶入穴口。
“痛!”
前段还没完全没入花穴夏彦已经开始惊呼,他的指甲刺入韩式希的肌肤,红痕变成了小伤口,不过这一点点微小的疼痛完全无法影响韩式希的深入,稍稍用力挺腰,最粗大的蘑菇头便毫不留情地挤入了花穴,强行扩张的撕裂疼痛让穴口剧烈收缩,狠狠地夹住了韩式希的阳物,不让这可恶的东西继续深入。
韩式希也感觉到了疼痛,但他这时更在意的是夏彦的感觉。
夏彦的小脸完全皱在了一起,既委屈又痛苦,身子弓成了小虾米,因为韩式希的双臂牢牢压制住了他的下半身,夏彦动弹不得,只能在手上使劲,一不小心就在韩式希的背上留下的十道血痕。
“你、你出去、痛!”
夏彦尖叫,不过正如他自己说过的那样,这时候韩式希怎麽可能退出呢?
韩式希缓了一口气,腾出一只手抚摸夏彦疲软的玉茎,柔声安抚道:“放松点,放松点。放松了我才能出来。”
“胡、胡说!”夏彦痛是痛脑子倒挺清醒的,还知道韩式希再骗他,“我、我放松了你一定会进来!”
韩式希更加无辜地回答:“可是你不放松我也出不去啊。”
夏彦没辙了,犹如受伤的小动物一般哭诉:“我、我讨厌你……”
讨厌归讨厌,但身体是最诚实的。在韩式希的抚摸下,前端的快感减轻了後庭的痛楚,韩式希的隐忍和温柔让这场进入变得不那麽痛苦──其实这些痛苦本来就有很大一部分源於夏彦的心理作用。
感觉到穴口的放松,韩式希果然恶劣地又往里顶去。夏彦早知道了这男人阴险的心思,可是事已至此他除了接纳还能怎样呢?况且韩式希那样温柔,温柔得让夏彦对未来产生了期待。
“你慢点……”
夏彦明知道这句话没什麽用,但为了给自己一点安慰,他还是说了。
韩式希笑笑,趁夏彦说话分心时一鼓作气将欲望完全顶了进去!
“呀!”
“好了,没事了。”
前面那声自然是夏彦的惊叫,而後面那声就是韩式希不负责地安慰。
夏彦哀怨地瞪上一眼,分明在控诉韩式希的劣行:你又骗我!
“呵呵,我的小兔子,谁叫你这麽可爱?”
韩式希轻笑著说,在夏彦用眼神对他进行抗议的时候,他缓慢地抽出自己的阳物,再慢慢地顶入,虽然最初最艰难地扩张和进入已经过去了,可是韩式希还是体贴地给夏彦留下了缓冲。但这进出也并非直来直去的进去,而是巧妙地不断变化著进入的角度,开垦著每一寸内壁,不动声色地探寻著夏彦的敏感点。
为了让夏彦不要将注意力过分集中於交合处──这会让夏彦在恐惧的作用下将微小的疼痛放大。韩式希引导著夏彦和自己说话:“彦,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嗯……韩、韩式希……”夏彦羞怯地轻声叫,他不习惯叫这个名字,可是他又觉得叫这个名字比叫“将军”亲密多了,这才是……才是情人之间的称呼……
不像韩式希竟笑道:“呵呵,这不是我的名字。”
夏彦露出疑惑,就听韩式希一字一顿地说:“苏政,我叫苏政。”
“苏……?”夏彦突然意识到了什麽,“小皇帝他……”
“他是我弟弟。”韩式希笑著说,“他是我最小的弟弟,本来,我应该是他的三哥。”
“啊?”
夏彦的注意力完全被这句暗藏了惊天秘密的话给吸引过去了。
韩式希觉得好笑又无奈──他们在做爱欸,为什麽会变成聊天了?但他还是耐心解释道:“我母妃是先皇的妃子,只可惜遭人陷害,本来是要处死的,但我舅舅暗中将我和母妃从宫中换了出来,之後我就和母妃以平民的身份在民间生活,再後来,我母妃不堪生活劳顿患了重病,而我也被师傅看中,收去做了弟子。几年後我回到京城郊区为母妃扫墓,意外碰到了父皇,之後我便以韩式希的生活留在了苏国,父皇临终前本欲将皇位传给我,但是我拒绝了,父皇便央求我留下辅佐苏清。苏清的母妃和我的母妃本是同胞姐妹,所以我也特别疼爱苏清。”
夏彦听得瞠目结舌:这、这才是真正的皇室秘闻啊!
“那你……嗯!”夏彦本想说点什麽,但毫无防备的,身体里突然涌上的强烈快感一下子就将他扑到了,身子一颤,暧昧的呻吟在无人约束的情况下毫无保留地从喉咙里飘出来。
夏彦惊觉自己叫出了怎样的声音,顿时脸涨得通红,想伸手捂住嘴巴,可是韩式希的反应比他更快,嘴角一翘,手上一扶,夏彦的身体以一种奇妙的姿势被固定住,甬道里含著韩式希欲望的前端,臀部高高翘起,腰下被塞了个软垫──分明是即将就要承受进攻的姿势!
夏彦反应慢了一拍,没等他对这样的姿态做出有效的抗议,韩式希弯著眉眼笑问了一句:“准备好了吗?”不等夏彦回答没有,韩式希故技重施,吻住夏彦的嘴,管你什麽拒绝抗议通通堵回肚子里,而那忍耐依旧的欲望在主人松开约束的瞬间,不由分说地重重顶进了它渴望已久的小穴深处!
“唔!”
夏彦的眼底顿时沁出了泪水,却不是痛的,而是汹涌的快感逼的!
火热的巨龙在夏彦的身体里冲撞著,粗壮的坏东西将肉襞完全撑开,用高温熨烫著每一寸肠壁,连最深处也不肯放过,硕大的头部一下下顶撞著最深处的空虚,撞得夏彦只能无助地呻吟。
“嗯嗯……不要……”
夏彦近乎呜咽地呻吟著,声音被欲望撞碎,零零散散地从喉咙里飘出来,他紧紧抱著韩式希,他觉得似乎只有这样才不会被撞得粉碎。可此如此有力的进攻并没有让他觉得疼痛,後庭完全适应了外物的进出,撕裂的疼痛早已过去,敏感点被一下下地磨过顶住,快感疯狂地吞噬著他,夏彦被这陌生的疯狂感觉淹没了,失措地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随著韩式希的节奏在欲望中起起伏伏。
“将、将军……”
夏彦下意识地想要向男人求助,可是男人却在唇上亲吻一下,阻止了他的下文,坏心眼地说:“彦,叫我的名字。”
“啊、啊……韩、韩……”
“叫错了要罚哦。”
不等夏彦说完,男人已经笑著威胁了。
“嗯……我嗯啊……”夏彦迷迷糊糊地想到好像男人刚才跟他说过什麽……“政、苏政……嗯,不要,不要……”
“呵呵,叫我‘政’。”
韩式希半强迫地说──他用行动证明不这麽叫的後果──狠狠顶上两下,夏彦就受不了了,求饶一般地叫道:“政!政!呜……”
“呵呵,彦,你真可爱……”
韩式希压下身子,更加深入,更加快速,全心全意地投入这场疼爱大兔子的运动中。
(1。04鲜币)宫中记 74 毒(下)
顶弄多时,夏彦早已深溺快感之中,韩式希觉得不够尽兴,便将他翻了个身,肉棒在小穴里剧烈摩擦而过,激起强烈快感,夏彦早已以虚软,除了呻吟就只能跪伏在床上任韩式希扣著腰身大力抽插。不知被这样压著做了多久,夏彦又被翻了个身,一腿被韩式希抬起抱在怀里,一腿压在床上,双腿张开地被韩式希侧著进入。夏彦早已没有离去抗议了,只是死死抓著韩式希的手臂承受欢爱。
如此翻来覆去被韩式希带著做遍了各种姿势,夏彦被顶得脑袋昏沈,只记得喘息和轻哼,忽觉身子一轻,就被韩式希从後抱起,双腿大张著坐在韩式希怀中。
韩式希轻咬著夏彦的肩膀,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搓揉著夏彦的青芽,从後面以坐姿一次次深入,弄得夏彦轻哼不止。
“啊……!”
一个深度地插入让夏彦惊喘一声,但不等他缓过气来,就被韩式希抱著猛插数下,剧烈的摩擦让夏彦无法再抑制忍快感,身子微颤,前端射出了白浊,甬道痉挛收缩著,用力吮吸了挤在里面的热物,韩式希也到了喷发的边缘,但他却在喷发前的瞬间抽出性器,将精液尽数射在了夏彦身体外面。
夏彦瘫软在韩式希怀中,犹如渴水的鱼一般,大口喘息。
韩式希扯过织物为夏彦拭去身上的污物。
亲亲夏彦被情欲染得嫣红的唇,韩式希温柔地问:“累了吗?”
夏彦又害臊又委屈地瞪上一眼,无力地点头,随即将脸埋进韩式希的怀里,不让韩式希看他高潮过後的绯红模样。
韩式希呵呵笑著,觉得大兔子这样害羞的模样很可爱。
“我去烧盆水给你擦擦身子。”
韩式希扶著夏彦躺下,为他盖上薄被,自己则下床,随意将身上擦了擦,穿衣准备去烧点热水。
行军中烧水不易,韩式希自己多半是洗冷水澡,只有夏彦体弱,韩式希特别吩咐士兵每天为夏彦烧一大桶热水洗浴。不过此时正是三更半夜,不可能把士兵叫起来烧水。韩式希知道夏彦洗不得冷水,所以特别忍住自己的欲望射在了外面,如此一来只要将身子擦擦就好──一壶热水烧起来还是很方便。
韩式希穿了衣服正准备去打水烧水,却不想帐外传来一阵骚动声。韩式希侧耳听了听,微微皱了眉头,抬手将帐子放下挡住了床上一片狼藉。而就在夏彦不解想发问时,一名士兵在帐外喊了一声“报将军”,紧接著就闯了进来。
士兵慌慌张张地冲到韩式希面前跪下,大声道:“将军,夜袭!”
韩式希神色不变,沈著应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