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的快感到达了从未攀登过的高度。
“呵呵,陛下,你确定你这敏感的身子能满足你的妃子?有那个男人的这里会流出如此多的淫水?真是淫荡,偏偏刚才还装成贞洁烈妇一样!”
在肠液的润滑下,虽被初次的拜访,慕容焰的那里却摆出了极其热情的迎客姿态,顺利地吞下了两根手指。
虽然理智上在拼命的拒绝拼命的抵抗,然而在朱果药力下,慕容焰的身子已经背叛他的理智向快乐投降,仅仅是两个指头,在抽插搅动间却大大缓解了麻痒;更是让慕容焰得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爽,於是敏感的身体先於理智行动了,追逐著翔天的手指嬉戏...
“两根手指都能让你舒爽,居然想压我,这是自不量力~”恼怒著事情脱出自己的预计,毫不留情地又伸入两根手指,四指剧烈的翻动间,内壁那诱人的媚肉都被翻出,流出的汁水更是弄得翔天整只手湿淋淋的。
翔天恼火的并不是慕容焰的算计,自己本就想和慕容焰斗智斗勇一番,活动活动筋骨,以免真的被乖巧的爱人们给宠坏了。只是从未想到,慕容焰居然会垂涎自己的美色;一开局便出了如此阴毒的招数,破坏了自己的游戏,让自己没的可玩,好吧!重罪必定重罚,既然让大爷没的可玩,那大爷只好免为其难凑合这玩你...
“四根手指就能让你爽得忘了自己是皇帝,浪叫起来了?”
见慕容焰已经抑制不住压抑著低声呻吟,翔天便将手指抽出,怎麽可能如此简单的就放过他,让他舒爽!
“陛下把我的手弄脏了,就请陛下负责帮本王擦干净吧
说著便将那只手伸进慕容焰的嘴里,调戏著红盈盈的小舌,看著慕容焰无力的左右扭头闪避,直至因为嘴里的异物而淫靡地留下大量的口水。
没有了翔天的玩弄;慕容焰那被改造後的淫荡身子已经被麻痒逼的快要崩溃,但是与生具来的骄傲和自尊让慕容焰是宁可咬舌自尽也不愿求翔天的,然而可悲的是他现在根本连咬舌自尽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无意识地被子上磨蹭著身体,仿佛这样能缓解那痛苦...
翔天却并不急著逼迫慕容焰求自己,总要先给点甜头不是,调整好姿势,双手抓著那修长有力的双腿,便一下猛地就冲进了慕容焰体内。
“啊~”雌膜被一下子撕裂,毫无预兆的剧痛令慕容焰再也无暇顾及帝王的尊严,凄厉地叫喊出声,然而接下来翔天缓慢的进出;却让被改造好完全适应被进入的身子很容易就享乐起来,若不是仅存的一丝理智,慕容焰绝对会因为极致的舒爽而不知廉耻地发出淫荡的声音。
是时候了,就在慕容焰刚尝到甜头之时,翔天竟然将自己全部抽出。
失去那快感,接踵而至的是折磨的人欲疯狂的麻痒,让慕容焰无异於从天堂一下子坠落到地狱。人总是这样,持续的痛苦往往可以一直坚持著,而一旦获得快乐,再回到痛苦中,却极难再忍受的了。
看著慕容焰几乎要疯狂的用仅有的力气猛烈地晃动身躯,翔天的嘴角勾起用极其温柔的言语诱哄著:“求我,求我就给你快乐。”
见慕容焰并未依言而行,还兀自苦苦挣扎,翔天不由得有丝赞赏,然而却被激起更强的征服欲。将欲望又缓缓插进,再退出,再诱哄...
果然慕容焰被逼至极限,狂乱地留著泪水,那个求字,只做出了个嘴型,并无声音。
看来来要在加把力气,这回翔天肆虐著慕容焰上面那三点,狠狠地一下下进出,之後停下。
“想要就大声求我,求我进去。”
慕容焰几乎是哭著喊了出来:“求你~朕求你进来~啊~”对於这个回答翔天已经满意了,毕竟调教不能操之过急,一步步来才更有乐趣。
已经苦忍了许久的翔天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不再客气,要想将慕容焰这样的强势帝王征服一定要用狠手段;他强你要比他跟强,他狠你要比他更恨。
所以翔天根本不需要玩什麽花招什麽情趣;只是最原始最强悍最粗暴的征服,狠狠的插入,仿佛要将自己都冲进那销魂之处;狠狠的嗜咬;在慕容焰身上印满属於自己的痕迹。
所以这夜对於翔天来说,绝对是个尽兴销魂之夜,虽然当最後翔天将慕容焰解开抱去清洗时,被慕容焰所戴戒指上的毒针狠狠地刺了一下,被封了功力。但这一点都不影响翔天畅快的心情,既然慕容焰要留自己在皇宫,那自己所幸就如他所愿,留下来看他还有什麽招数可使。
何况,自己也正愁著用什麽借口留下来慢慢调教慕容焰呢,毕竟带走西凤的皇帝还是有点小麻烦,何况自己为了雪枫又不想毁了西凤...
所以某位刚吃了亏正在思考怎麽报复的皇帝,好自为之吧...。
39再吃
将慕容焰搂在怀中一起躺在龙床上,翔天意外著朝堂上高傲威严的帝王,在如此不设防时却异常的可爱乖巧。
本想就这样拥著慕容焰在龙床上凑合休息一夜,说“凑合”并不是说翔天对卧榻的要求有多高,先不说这龙床是古代档次最高的床,在现代时翔天甚至在非洲吃人的原始森林中独自生存了月余,那里的条件甚至不能用险恶来形容。
只是现代那多年枪林弹雨生活已经使戒备与警觉已经深深刻入骨子里,也只是对那几个爱人认定了气息而安心,若是其他人在侧莫说熟睡,便只是在自己小憩时靠近也会瞬间被自己潜意识的反应制服甚至诛杀。
所以,当慕容焰张开眼睛时,翔天虽闭著眼睛却清晰地感受到那目光中的愤怒不干以及一丝另翔天费解的迷恋,那种种极端强烈的感情糅合在眼光中射在翔天的身上,翔天甚至觉得自己有丝被刺痛。
好奇著慕容焰接下来的反应,翔天却并无任何动作,仿佛仍睡的香甜。
半晌,见慕容焰仍只是用那仿佛要将自己灼烧出两个大洞的目光怒视著自己,翔天坏心地决定给他再烧一把火。
生在皇家的慕容焰从未和人同床共枕过,而遇到翔天以前每周的例行翻牌也只是为皇室开枝散叶的任务罢了,所以即使是和自己的後妃也只是临幸完便离开,从不留宿。
因此不知是翔天故意戏弄在情事上极其单纯的的皇帝,还真以为这人睡姿本就这麽差。
所以,当翔天一条腿一只胳膊骑上搂上慕容焰时,慕容焰只是狠狠地皱了皱眉头,努力地平息著心中的怒火。
然而接下来,当翔天了另一条腿挤进慕容焰的双腿之间,还装作无意识地在小慕容上狠狠地磨蹭了几下时,早就忍无可忍而恰好软骨散的药性已过的某人怒火中烧根本来不及思考,用上十成的功力狠狠拍向翔天的心口处。
那掌拍出之後,慕容焰马上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会带来的怎样後果,慕容焰後悔的恨不得一刀砍下自己那只手,在屠杀所有不臣服的大臣时自己没有後悔,在杀兄弑父时自己没有後悔,此时却因为将要杀死一个侮辱了自己犯了十恶不赦之罪的敌国王爷时,自己心里涌起了滔天的悔恨...
还真够辣的,够味!自己就知道这训虎和逗猫果然是不同的,一不小心可是会被那尖利的爪子牙齿抓上一把咬上一口。不过这才有挑战不是麽!
察觉到自己怀中之人身上泛起的杀气,翔天一个闪身跃起,立在了床边,躲过了那在此时自己被封功力之迹足以要自己性命的一掌!
“陛下真是绝情啊!刚利用完翔天得到满足後便下杀手,真让翔天黯然。”
说著便捡起床上唯一一件未被两人撕破的衣衫披在身上,接著便走出内室离开了凤鸣宫。
却说在翔天转身的那你刹那,慕容焰手臂伸到半空中想要挽留,双唇张合了几次想要解释:“朕刚并未想伤你性命!”,却被双股间那难以启齿私密处的酸痛提醒著被自己的自尊刺痛著最终只呆呆地看著翔天走出了凤鸣宫。
不过若是慕容焰能窥视到翔天心中所想,恐怕只会恨自己刚刚那掌被翔天避开。
哎!明明是著父子,面貌九成相似,身子也一般的敏感,性格却是天上地下的差别,嗯!还是乖老婆雪枫更美味一些,性格也更讨自己喜欢,由著自己随便折腾,甚至还贴心地在房里为自己了准备调教他的种种器具,时间还早,自己不若回去好好再疼爱雪枫一次;干完老子再上儿子;这也算是父子同欢了吧!等著自己将慕容焰彻底收服,定要让慕容焰心甘情愿地夜夜与雪枫一同侍候自己...
次日入夜,御书房中慕容焰将这世上仅存的最後一颗朱果从玉瓶中取出,随後猛地一挥手那玉瓶倒落在地碎成了几片。翔天,你不是第一个先赢朕一局的人,但我慕容焰从来都是最後的赢家,因为,从哪里输掉便从哪里在赢回来,无论用手任何手段最後都要赢,这已经是我慕容焰镂刻在灵魂上的执念。慕容焰此刻恨绝的表情令身後虽伺的内臣止不住浑身颤抖。
“朱果:可使男子逆天孕子,受者服食一颗连续承欢七夜;若服两颗则只需三夜!”
慕容焰想著这朱果的功用,那表情有自是不怒自威,压迫的气场更使得身侧那名侍臣又是冷汗浸透衣衫。
翔天,既然是你让朕动了心,甚至在如此忤逆朕之後,朕还是狠不下心来除掉你,那便绝对不会放任你再置身事外,朕定会让你赔上心搭上人来还朕的情,甚至要你心甘情愿为朕以男儿之身怀孕产子...
还是昨夜的寝宫,昨夜的两人,如此熟悉的场景,让翔天一见到那穿著明晃晃的龙袍脸色交织的爱恨的帝王,便轻而易举想起昨夜这高傲的人在自己身下的妖娆,只如此一个念头便使得昨夜回去又在雪枫身上畅快地玩了几次花样,已经飨足的小翔天又肿胀起来。
翔天自己都不知道对皇族所修炼的“帝王驭术”是该爱还该恨,本来男人麽,那方便的能力强悍是该骄傲的,但也不至於强悍到现在这般动不动就发情地步,搞得自己倒像使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样。
翔天还兀自思考之时,却不料慕容焰突然发难,右手两指死死地锁住了翔天的喉咙。
却所慕容焰一招得手,左手四指用力捏开翔天两颚,便将那世上最後一枚朱果塞进翔天口中,右手略一运功,待见到翔天的喉结上下一动,此时慕容焰终於觉得万无一失放下心来,右手也就松开了从翔天的咽喉处撤下,顺势将翔天环在怀中。
慕容焰见翔天并未有意料中的失色,甚至连被迫吞下的是什麽药也没问,不由对翔天更是欣赏,也更坚定了要留下翔天的决心。君王本应无情,只因一旦动情便有了弱点,慕容焰相信翔天绝对不会成为自己的弱点,而更应是助力,甚至会是陪著自己统一四国登上权利的最高峰尽享无禁荣耀的那个人。
“别怕;不是毒药,乖乖的,朕会好好爱你!”慕容焰见被自己搂在怀中的翔天仍是一动不动一言不发,以为翔天是担心自己的处境,便柔声安抚,接著又突然吻住了翔天那殷红的薄唇。
这处自己已经渴望很久了,自己在门外看著翔天用迷人的唇狠狠地在雪枫的嘴上肆虐;或者带著满满地爱意如羽毛般轻柔地在雪枫的身子上印上一个个印记。那时心中蛰伏了多年的野兽苏醒了疯狂地咆哮著,嫉妒,自己嫉妒著自己的儿子,那嫉妒之兽叫嚣著要将翔天囚禁,让他只属於自己,只看自己,只能用那漂亮的唇吻自己。
这算得上在感情情欲上都极其稚嫩的帝王的初吻,所以被吻技高超的翔天吻得意乱情迷不知东南西北,这完全在情理之中。
然而当翔天结束了这一吻,慕容焰回过神来,却猛然间发现已然被翔天制住。
“在为刚刚朕算计你的事生气麽?别耍小脾气了!朕昨天还不是也吃了你的亏!”以为是翔天在为刚刚自己的强迫而别扭著,慕容焰柔声劝解。
其实刚刚这一吻虽然销魂,就凭身为一个帝王多年来的警觉,慕容焰也绝对不可能对翔天的动作毫无察觉,只是因为年龄上的差距,慕容焰潜意识里是将翔天当作了自己的儿子一般的大小,想著这个年纪受挫了发发小脾气也无伤大雅,又想著翔天已经失了武功又吃了药,又能闹出什麽来;也就无甚在意。
待等到慕容焰用力一挣,却丝毫不能挣脱,便确实有些不悦!自己的妃子从来没一个敢恃宠而骄的,岂不知因为年龄和外貌而将翔天视为少年的稚嫩或女子的柔弱,单单这点失误便已然注定了这场游戏的胜负。
“快松开!否则朕便不客气了!”
在慕容焰说话间,翔天不知从哪里变出两根绳子,迅速地将慕容焰牢牢地绑住。
“噢?翔天倒想看看,焰是如何的不客气?”大功告成的翔天将慕容焰绑出了个自己喜爱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