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侠玉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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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侠玉姬-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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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玫瑰又羞又气,粉面通红,不由怒声说:“你两人疯啦?”
  金员外看了这情形,只得宽声说;“连姑娘请将令兄唤回去,有事可请令堂去宜都寒舍商议,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黑玫瑰一听,芳心暗喜,立即检衽一福.
  连老大老二一看,立即指着金员外,憨声说.“老头,这话是你说的,到时咱们去找你,可别一推六二五,三下五除一.”
  金员外莞尔一笑说;“老夫一定负责到底.”
  连氏兄弟一听,立即挥着大手,作着准许金员外和陆飞鹏等人要去的手势.金员外含笑摇摇头,率领着陆飞鹏和金宜君三女,在群豪的欢笑中,身形如飞,直向省外驰去.
  驰出谷外,夜空已渐放晴,在稀薄的阴云间隙中,已能看到闪烁的小星.陆飞鹏一出谷口,立即想起宝马黑于,因而恭声问;“师叔的座骑寄放何处?”
  金员外指指山外说:“在镇上客店中”
  精灵的飘香,关切地问广陆师弟的马可是就在山里?”
  陆飞鹏颔首说;“就在前面的一个山洞里、”
  金员外立即吩咐说;“那我们先去取你的马匹!”
  于是,由陆飞鹏指导路径,加速向前驰去.
  到达山洞前,陆飞鹏首先将封在洞口的藤萝移开.一动藤萝,陆飞鹏心头一震,面色大变卜”‘因为照往常黑子必然迎来,或发出一声机警低嘶.而这时,洞内毫无动静,而且是静悄悄的,
  陆飞鹏心中一紧,飞身扑进洞内,凝目一看,黑子果然不见了。
  金员外一看陆飞鹏的神色,心知不妙,不由急声问:“马匹可是不见了?”
  陆飞鹏面色苍白,额角早已渗满了冷汗,连连额首惶声说“是----一--- 一的,黑子不知哪里去了!”
  金员外一听,再度急声问:“金杖呢?”
  陆飞鹏的神志已近恍愡只是东张西望地察看地面和洞壁希望能找出一些可疑的蛛丝马迹.
  金员外看了这情形,断定金杖定是放在马上,因而埋怨说;“当时在宜都我是怎么说的----- 一” 
  一直帮着察看洞中情形的金宜君,立即关心地阻止说;“爹,这时还提那些作甚?”
  话声甫落,蓦见陆飞鹏的星目一亮,脱口急声说:“师叔,快来着!”
  金员外等人一听,知道陆飞鹏有所发现,纷纷扑了过去.举目向洞壁上一看,同时一声惊啊,俱都呆了.金员外、金宜君,以及金蔷、飘香四人,的确意外地惊呆了。
  只见洞底壁角石隙间,赫然插着一支亮光闪闪,颤颤巍巍,既小巧又精美的金瓜坠儿.金瓜坠儿,通体乌黑,形似香瓜,大如杏仁,一串极细小的连环,系在一根乌黑闪光的弯针上,就像妇女们用的玉效金簪。
  金员外看得先是一愣,接着恢复了镇定,但他的眉头,却紧紧地皱在一起了.金蔷、飘香、金宜君,个个娇靥色变,俱都目瞪口呆,看了金瓜坠儿以后,望着陆飞鹏,久久说不出话来。
  聪明的金蔷,首先一定心神,飞身纵至洞口,立即身在洞壁角后,紧张地向洞外东张西望。
  陆飞鹏看了金员外和金直君等人的神色,断定四人对这个灵巧精美的小金瓜坠必然认识,而且知道它的来历.
  但更多的迷惑,根据金员外的眉头紧皱,必定有一件事令他费解,不知金直君三女为何显得格外震骇2
  尤其金蔷,更显得紧张,似乎这个小金瓜坠儿,就代表着地陆飞鹏的死亡。
  陆飞鹏看了这情形,不由望着金员外,迷惑地问:“师叔,你知道偷马的人是谁?”
  金员外心事重重地低声说:“就是你师母!”
  陆飞鹏听得心头一震,面色立变。脱口一声轻“啊”,震惊而不解地问:”您说什么?
  鹏儿的师母?”
  金员外缓缓地点点头说:“你的师母就是你要的找的栖凤妃子!”
  陆飞鹏一听,大喜过望,不由兴奋地欢声说.“真的?那太好了鹏儿正担心前去九嶷山,而无法在八月十六日赶回少林#’
  金员外双眉一皱,不由惊异地问;“怎么?你还要去少林寺?”
  陆飞鹏毫不迟疑地点点头,兴奋地说”是的,鹏儿和齐公公约好那天在少林寺见面】”
  金员外望着陆飞鹏似好玩似警告地说;“你仅仅还有三天的活命时间怎能还说跑到少林寺去和你齐公公会面?”
  陆飞鹏大吃一惊,不由急声问;“为什么?”
  全员外一听,立即迷惑地问;“怎么?你师父从没告诉过你有关你师母的事------”
  陆飞鹏立即插言说.“恩师从没要鹏儿见了牺凤妃子前辈呼师母!”
  金员外一听,立即正色说“鹏儿,记着,见面时你必须行大礼,呼师母!”
  一直神色焦急的金宜君,立即解释说;“这些年来,栖凤前辈,脾气古怪,个性偏激,她老人家不动杀机.决不会留下这支金瓜坠!”
  陆飞鹏一听,更加震惊,不由焦急地问:“这是为什么呢”
  金员外毫不迟疑地黯然说:“她仍在痛恨你师父!”
  陆飞鹏心中一动,脱口问:“为什么?”
  金员外黯然摇摇头说:“我不敢告诉你!”
  陆飞鹏一听,心中不禁有气,不自觉地抗声说;“师叔为何能告诉雅兰、玉姬她们!”
  金员外一听,面色大变,不由紧张地低声怒何“你听谁说的?”
  陆飞鹏正待回答,蓦见在洞口张望的金蔷,突然回头紧张地说:“师叔,那边有烈马咆哮怒嘶.”
  陆飞鹏听得心中一动,飞身纵至洞口,脱口急声问;”在哪个方向?”
  金蔷举手一指,悄声说;“就在那片竹林内!”
  陆飞鹏举目一看,只见附近云松乱石间,不时有三五道奔驰人影出现,但是奔向山外,知道是急急离去的各路武林人物.
  再看那片竹林,枝叶茂盛,竹杆特粗,俱是高约二三丈的大毛竹,正有一阵烈马抗拒咆哮和少女的怒叱。
  陆飞鹏凝神一听,心中大喜,不错,正是黑子的抗拒怒嘶.于是,急忙气纳丹田,撮口一声直上夜空的尖锐口哨!
  口哨一响,立即传来黑子的怒嘶接着是一阵急如骤雨的蹄奔和数声少女的惊急娇叱.少女的娇叱一人金蔷和飘香的耳鼓,两人不自觉地脱口 惊呼: “啊,兰姊和姬妹她们也在!”
  金员外郁闷地点点头,说;“兰丫头她们三人在更好!”
  话声甫落,前面竹林间,一道黑影,疾如奔电,挟着急骤蹄声,带起滚滚枯叶扬尘,向着这面,如飞驰来.
  陆飞鹏一见,立即兴奋地说:“黑子回来了!”
  金员外忧郁地说;“也许你的死期也到了!”
  陆飞鹏一听,心中不由暗生怒火,正待沉声说什么,蓦然想起在恩师灵墓前哭诉的誓愿。
  心念至此,怒火全消,立即变得心平气和.
  举目再看,黑子已到了数十丈外,而在黑子的身后,尚远远地跟着四道纤细人影,不疾不徐地向着这面追来.
  由于距高尚远,无法看清来人的面目,但其中三道纤细人影是熟悉的,那就是雅兰、霜梅和玉姬.
  打量未完,一声悠长欢嘶,黑子挟着一团劲风已经驰至近前。
  陆飞鹏急忙一定心神,伸手握住黑子的马缰,吆喝一声,黑子立即停止下来.在劲风尘烟飞扬中,陆飞鹏急忙一摸鞍后的琴囊,乌金杖的畸形兽头,仍露在古琴的外面,一颗心立时安定下来.
  于是,匆匆拍拍马颈,即将黑子拉在一边,发现金员外捻须皱眉,金宜君王女神情紧张,但都惊急地望着黑子奔来的方向。
  陆飞鹏机警地转首一看,已经恢复了女儿装的雅兰、霜梅和玉姬,簇拥着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已到了十丈以外.
  只见中年妇人,修眉微皱,面如寒玉,一双凤目,冷芒炯炯,紧紧闭着樱日,显然正在气恼之际.
  一袭宽大水紫罗衫,下着雪绫百褶长裙,虽然她的衣着衣不华丽,面上也不施脂粉,但从她的雍容气质上看,她昔年必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陆飞鹏看罢,知道这个满面怒容,眉透煞气的雍容中年妇人,就是他要找的栖凤妃子.再看雅兰、霜梅和玉姬,个个神情紧张,但都暗透焦急,六道关切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的俊面,似是为他的生命安危捏着一把冷汗.雅兰紧皱着黛眉,身后仍背着飘香绘的那幅绢轴画像,霜梅粉面微显苍白,鬓角已有些油油香汗。
  玉姬虽然也暗透焦急,但此刻看到陆飞鹏安然无恙,在她娇美的面庞上,尚有一丝惊喜.
  打量未完,栖凤妃子已在七八丈外停下身来,首先望着金蔷、飘香,冷冰冰地沉声说;“你两人还不过来?”
  金蔷、飘香,紧张万分,宛如是见了猫的老鼠,急忙跑了过去,两人同时伏地叩首,恭谨惶声说;“蔷儿、香儿,叩见师父!”
  栖凤妃子头也不点一点,但冷冷地叱声说:“站到后面去!”
  金蔷和飘香,惶声应是,叩头起身.急忙走到霜梅和玉姬的身侧站立,雅兰立即向两人递了一个“小心”眼神。
  金员外一俟飘香两人走向栖凤妃子身后,立即拱手含笑说.“师妹你好!”
  栖凤妃子非但不还礼,反而铁青着娇靥,沉声说“哼,这些孩子都被你怂恿坏了.”
  陆飞鹏听到剑眉一皱,心想,这位栖凤妃子前辈,怎的如此偏激,如此的不懂道理?
  心念间,金员外早已毫不介意地哈哈一阵大笑.冰雪聪明的金宜君,趁机向前数步,面向栖凤妃于敛韧—福屈膝跪地,同时恭声说。
  “君儿叩请师叔万福金安!”
  栖凤妃子一见金宜君,神色略微一缓,立即点了点头,用手作着“请起”之势,但仍沉声说;“君儿,你起来!”
  金宜君恭声应是,伏身叩首,起身退至一侧.陆飞鹏看得出栖凤妃子较为喜欢金宜君。
  心念间,蓦见金员外故作轻松地笑着说:“鹏化,知道么,这位就是你要找的栖凤妃子!”
  陆飞鹏一听,佯装大喜,立即向前数步,躬身一揖,朗声说:“师母在上,请受弟子陆飞鹏大礼参拜.”
  说罢,屈膝跪了下去。
  栖凤妃子先是双颊一红,接着面色铁青,修眉一剔,厉声问”闭嘴,是谁要你如此称呼?”
  陆飞鹏佯装一愣,接着伏身叩首,惶声说.“先师临终之时,曾经一再叮嘱弟子,下山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前去巫山神女峰选的栖凤宫拜谒师母!”
  栖凤妃子一听“先师临终”四字,面色顿时大变,知道金杖神君已死,但她目中泪光—
  闪.立时又冷芒如箭.
  金员外趁机插言说;“当然是展隆丰,别人谁敢命他如此称呼?”
  牺凤妃子望着金员外冷冷一笑,道.
  “也未必见得!”
  陆飞鹏立即肯定地说;“是的师母,先师临终之际,尚不停地低呼师母-----一”
  栖凤妃于未待陆飞鹏话完,突然嗔目厉声说:“起来,哪个问你!”
  陆飞鹏恭声应是,立即叩首起来.
  栖凤妃于望着垂手肃立的陆飞鹏,久久沉声说。”自此刻起,你永远不准再呼师母.”
  陆飞鹏佯装一惊,急忙恭声说;“弟子进先师遗命,至死不谕一。
  栖凤妃子突然厉声说;“我命令你不准再呼师母.”
  陆飞鹏依然恭声说。“弟子呼师母,是弟子格遵师命,师母应不应,那是师母的权力!”
  栖凤妃子一听,只气得娇体微抖,目如寒星,再度厉声问:“你敢不听我的命令?”
  陆飞鹏依然肃立躬身说:“如果师母自认有权命令弟子,那就是您已承认是弟子的师母,否则,便无权强迫弟子接受命令!”
  栖凤妃子听得一愣,顿时无言答对,只气得铁青的娇靥,变得通红.金员外莞尔一笑,连连点头,自语似地笑着说:“有理,有理!”
  栖凤妃子看也不看金员外,望着陆飞鹏,娇哼一声,切齿恨声问:“陆飞鹏,现在你师父已死,他昔年欠下的债,可是要你偿还?”
  金员外一听,面色立变,他有意缓和情势,急忙冷冷一笑,正待说什么,陆飞鹏已经毅然颔首恭声说;“当然!”
  金宜君和雅兰诸女一听,娇躯一震,花容失色,俱都以埋怨的目光望着陆飞鹏,似乎怨他逞能好强不知婉转.
  陆飞鹏已看出栖凤妃于和思师金杖神君之间,定有一段不平凡的情感,似乎恨多于爱,喜多于怨。
  他虽然看见金员外和雅兰诸女的面色,俱都大变,但他却假装未曾看见.栖凤妃于见陆飞鹏毅然答应了,似乎也感到有些惊异和意外,因而再度郑重地沉声问:
  “不管多困难,多艰险,甚至丧命流血?”
  陆飞鹏淡淡一笑,毫无惧色地说;“弟子在小绿谷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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