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封魔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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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封魔传奇-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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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儿,我自会管教!”妈妈仰着头,温柔地看着我,粗糙的手轻轻抚过我受伤的唇,满脸满眼的疼,水汪汪的蓝色眼底,清晰地倒映着伤心的我。



我愣住,她是真的关心我,而我却恶劣地利用了她的真心。



她的手很粗糙,很暖和,这是一双辛勤劳作者的手,不,是一双武术家的手,与我记忆里的那双冰凉的贵妇手,柔滑细嫩,截然不同,却一样的疼惜我爱护我。恍恍惚惚间,我好似又回到从前,贵气的妈妈,舍弃高雅的派头与风度,也要狠狠地甩那人一个巴掌,如一只雀屏中选的孔雀,站在人来人往的尚名大饭店门口,骄傲地宣称:我的女儿谁敢欺负!



原来,天下的母亲都是一样一样的,疼爱子女的心全都发自内心,不论她高贵贫贱。



“庄庄,不哭、不哭。。



母亲饱含担忧的声音,反反复复地在我耳旁低低回响,我哭了么?眨了一下眼睛,模糊的泪光里,两位母亲的身影重重叠叠,忧心的叮咛让我不停地感伤,喉咙一阵阵发紧,眼泪不受控制地如珠泪般落下,越掉越急,越掉越多,无声的哭泣,如雨般的泪水,倾住我对妈妈无尽的深切思念。



“是不是心里有委屈。。。”妈妈,我爱的那个人他不爱我。。。



“这么多眼泪,一定是受委屈了,跟妈妈说说。。。”我哪有什么委屈,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说了。。。你这样子伤心,只会让我更难过。



我、我的心好痛。



熟悉的灼烧,没有如往常一样向周身曼延,它集中在我心口,熊熊燃烧,不停地炙烤着我脆弱不堪的心。



我不自觉地绻曲起身子,一手紧抓胸口,双膝着地,另一只手紧绷抓住地上的木板,大口大口地吸气,缓和这突如其来的伤痛,也极力地克制自己不要叫出声,跟我从前受的罪比起来,这痛楚能折磨我的程度远远不够,我相信只要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即便如此,这心口引起的疼痛,还是让我痛得浑身直冒冷汗吗?怎么又发作了。庄庄,庄庄,我可怜的女母亲想抱我,又怕像以往一样弄痛我,所以几次伸出手想要为我拭去脸上的汗珠,却在触及我发丝的一瞬缩回手,急得热泪滚滚,脸颊边也流下丝丝汗珠。



父亲脸色铁青,无奈地看着我在地上缩成一团,双手揽住母亲,无声地安慰着柔弱的母亲。



艾尔塔和司葛儿,面面相觑,一脸愁容,显然也没有想到我会忽然发病,两人都没有带药水,急得脸色刷白刷白的。我看了心里一好笑,有空担心人家,还不如想想等会儿怎么最合理化地敲诈这两个人,难得抓到他们愧疚的时候呢。



心情一放松,痛楚果然大减,看来老师说的情绪激动会引起不适那番话,倒也没有唬人。



我心中大喜,心念直转,不去想心口的疼痛,沉浸在思绪里:有了,精灵族里存有金核酸果优木,这玩意儿,历经千年,淡淡的果香依旧,虽淡犹浓,木质细腻柔软,用来雕刻最是省力,对魔法有天生吸附性,加固魔法加持后,便如魔晶石般坚硬不易破。



只是用来做礼盒有点浪费。



前古斯塔腾灯守卫,人手一张六十年金核酸果木盾牌,成功地拦阻巨蝎强盗无数次的侵略。同样的,用百年的金核酸果良木做成的盾牌,骑士剑客的斗气要劈开它,斗气最低要求就是紫色的。如果这样的盾牌用古斯塔的月晶石加固,聚气魔法阵加持过的话,破开它那就非龙骑或大剑客不可。千年金核酸果优木的珍贵程度可想而知。



不过嘛,我要送的东西和我要送的人,配这个盒子最是恰当不过。



就这么决定了!



7…31 敲诈事件



 7…31 敲诈事件 当疼痛渐去,我拍拍手掌,故作轻松地从地上爬起来,从僵硬的脸上微微拉出一个弧度,浅笑着安慰母亲;“没事了,只是一点点痛,以前可比这痛多了,您别怪他们。”



重点在最后一句。



母亲看着我故作坚强的笑脸,呜咽一声哭得更为伤心难过,泪水飞溅,双手放开父亲衣袖,紧紧抚住自己的脸痛哭,流水般的眼泪从指缝间淌出,我无奈地走上前,轻拍母亲的厚背,我已经习惯她的哭功了。



不过,她的手放得好!我心里欢呼一声,我家母亲不怪罪,父亲大人是放着好看的么?



没了母亲的拦阻,父亲的怒气终于找到发泄的途径,只见他一个跨步冲到司葛儿面前,带着浅浅光芒的右拳出击直指他的腹部。我充满兴味地冷眼旁观,看到母亲哭泣的样子,听到她压抑的抽噎声,司葛儿像是失了魂一样,愣在那儿对父亲的攻击不闪不避。



就在这个时候,站在我身后的艾尔塔一把推开司葛儿,硬生生地接下父亲那记饱含怒火的拳击,随着骨肉相交发出膨一声的那一刻,艾尔塔上半身微晃,整张脸瞬间苍白,清秀的五官扭曲在一起,额上冒出点点的冷汗,等到汗水滑下脸颊时,他的嘴角已渗出一丝暗红的淤血。



这一拳,真重!



我都不忍心看下去。



这个艾尔塔要施苦肉计,需要这么拼命么?一点防御之力都不放,想被我父亲活活打死么?



没想到,父亲只是皱眉很是厌恶地看了一眼艾尔塔,那种不屑。是完全无视,一种深入骨子里的仇恨让父亲深深地憎恨艾尔塔,恨到不愿看他一眼。因为,这种方法最能打击艾尔塔。艾尔塔只是沉默。默默退开的沉默。



父亲的目标锁住司葛儿,这个自恋狂清醒地站着,满脸不赞同地看着因忍认而致重伤的艾尔塔,暗骂:“你这是何苦?”



艾尔塔抚着腰慢慢站直,深吸了两口气。。。缓缓漾出一抹清笑,答道:“能消气便是好。”



“你以为他会感动、不忍?”司葛儿地声音难得的尖锐起来,话音里透着一股子怨怼,哈,有故事可听了,快说快说。



艾尔塔摇摇头,转头对上父亲,以极低地姿态轻声尊称:“六公子,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么?”



我看着父亲全身抖动。青筋直突,暴戾之气猛涨,整个房间笼罩在极低极重的气压之下。让人畏惧让人不敢大声喘息,显是这个问题勾起了父亲心中刻骨地仇恨。只差一点。父亲的往事,我就能听到了。



“安是!”



又是母亲。我无话可说,白白期待一番,父亲很快地平复下心火,恢复成我熟悉地温文好好先生样,变脸的速度比川剧里还要精彩迅速。这时候就轮到我出场收费用了。



“父亲,”我慢吞吞地叫他,我还没说完,司葛儿那花痴眼睛倒是利得很,耳朵也尖,洞穿我的不怀好意,赶在我前面与我父亲讨价还价:“这事确实怪我们,要不这样,就由我们两个护她周全如何?”



美死你!



我回风之这么久,才受两次阻击,用脚底板想都知道我家双亲还有阿豫他们的能耐,用得着你这色鬼来护我?我看护我是假,护我母亲才是真吧,切要真趁了你的心如了你地意,那我岂不是要跟你姓!



“父亲,我不喜欢他!”我弱弱地反驳。父亲也是不愿意的,我早看出来,所以这么一来,我要的赔礼顺理成章喽,“你把他赶走,这个人不仅爱犯花痴病,还是一个超级自恋狂,他根本不会用心,我也不要这样背信弃义的人来保护我!”



旁边有人听了,呼吸瞬间加重,我心中得意,是母亲。那边,司葛儿眉头不停地耸动,额头青筋直跳,微微涨红着一张俊脸,哈,叫你来惹我!



“你想怎么样?”司葛儿咬牙切齿地低吼,又得在昔日恋人面前保持形象,那扭曲的表情真是要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恶狠狠地紫色孔里传达着:别太过分!



“妈妈,他凶我!父亲,你们快把他赶走!”怯生生的声音与微抖的颤意,两者结合,效果是多么的惊人呐!



哼的一声,出自父亲地鼻腔,母亲呢,一脸动容地轻手安抚我的后背,她眼中有欣喜的泪花,唉,不用这么敏感啊,不过一声心甘情愿地妈妈而已啊,侧脸一看,母亲已面露不郁地抬头瞪了一眼司葛儿,毫无旧情的纠缠迹象,酷!



司葛儿挫败地叹气,用手在脸上摸了一把,换了一张完美精灵王族微笑面孔正对我,半低下头妥协:“好、好、好!我错了,说吧,你要干什么?”而那双古怪地紫色琉璃眼,让怒火一烧,晶莹剔透,比我所见过任何一种晶石都要纯粹,透明,漂亮!



我扑嗒扑嗒地拼命眨眼睛,我是多么地无辜,又是多么的脆弱,明明是你自己干地好事,我不过顺水推舟



你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怎么着?



你要什么?



两道火辣辣的视线在半空里,噼哩叭啦地交战,胜利的当然有权提出要求。一番无声的交流后,司葛儿光滑如镜的玉脸上,怒气形成的火团在上面不停地翻滚,扭得整张脸比火星的坑洼表面还要难看。



不同意?我眉头一抬,张嘴欲唤人,司葛儿的脸完全变黑,扔了一记算你狠的眼色给我,几不可察地眨了下眼睛,唔,成交。我咧开双唇,笑得眼也弯眉也弯,一不小心就开心地笑了出来。



“庄庄?”母亲眉头重重紧锁,担心地问我伤心地哭开怀地笑是为了什么。挂着灿烂的笑容,我大声宣布:“妈妈,刚刚司葛儿叔叔说,要送我这么长一段千年金核酸果优木,当道歉的礼物呢,你说我能不开心么?”



母亲啊的一声,惊讶地侧身看司葛儿哭笑不得的苦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了一句让人大跌眼镜的话:“就该如此!”



哈,这下司葛儿更没法抱怨了!母亲也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既然我都赔礼,那艾尔塔也该表示一点吧?”司葛儿这个奸诈的小人!秉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信条,把艾尔塔也拖下了水。我还不知道他那点鬼心眼,不用打眼色恳求也明白要我搭个桥梁。



回过身,侧看那个一直没出声的艾尔塔,正悠悠地望着窗外渐渐明亮的天空,一抹深重的忧郁染上那清冷的双眉,仿若他天生忧郁,仿若他背负艰辛太久太久。。。



唉,罢了,罢了,谁叫我心软呢?



“妈妈,就让他保护我吧。”我拉着母亲的袖子,为了让她和父亲两人同意,我不得不说出昨天下午见到某个疯子的事,不用夸大其词,只要把他从小的霸道蛮横与现在的虚伪做作,对比一下,就让母亲连声抽气,脸色微变,惧意浮现,两眼又开始聚齐水气。父亲紧紧按住母亲的肩膀,把她带下楼,相互安慰去了。



不用说,这事儿成了!



7…32 强中自有强中手



 7…32 强中自有强中手 草草休息了一会儿,我难掩心中焦急与不安,套上斗篷迈出了洛法府门。



大门外依然站着那个身体虚弱面色苍白的军中能吏,泽拉。经过他身旁时,我抬着下巴,用眼角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年轻军官的脸上依然是愤怒与不甘,眼神里是鄙夷,冷哼一声,这个人死性不悔改,就这么站到死吧!



他的眼睛在看到艾尔塔时,不禁变了颜色,唇角微动,许是想说些什么,在看到我这个害人者时,住了口不说,看得我对他更加鄙视,外强中干,只会欺负弱小!



我脚步未停,继续向前走,无视附近不少军官憎恨的目光。



“庄庄。。



“嗯?”我奇怪地回头,艾尔塔叫住我干么?不会是真要我原谅这个要致我于死地的人吧。



艾尔塔没有直接开口,他伸手在我肩上拍了拍,让我看大门右侧大道上一个憔悴的女人,那人衣裳单薄,头发凌乱,杏眼红肿,两只手不停地在面上抹着溢出的泪水,细碎的呜咽声在早晨的风中微传。



“过去看看吧。”



走近看到她第一眼,我就知道,她是他的爱侣。泽拉在我家门外不吃不喝站了多久,这个女人就陪了他多久。艾尔塔说她和他两人自幼失怙,靠着自身的努力才有如今,极不容易。他这么说,自然是希望我看在他们可怜的份上,可以同情他们。



“艾大人,我去同情这两个人,那谁来同情我?”裹着斗篷。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尖刻地反驳:“你知不知道那个人派出多少人来杀我?如果我还是从前的我,你以为今天还轮得到我去同情他们?



我做错了什么要被他们怨恨被他们刺杀?一群被利用的白痴。我为什么要把我地怜悯浪费在这群不明是非的人身上?”



我的声音又急又快,气息也有些喘不过来。我心中暗自奇怪,昨晚我地身手证明我的实力大有长劲,为何我地身体这么差?难道,我的心脉真像老师说的,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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