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数学老师
说到物理老师漆死猪后,便不得不提另外一个老师,我们的数学老师。
我睁着混沌的二眼平视前方,用N次方的方式来想,我生命中的那个老师,抑或是几个。它们竟记忆清晰而深刻。
众所周知,我们班上有个数学方面的天才,按人们通常所说天才往往是个白痴来推理,即天才相等于白痴。所以每当那个撇着八字胡喜欢用蒙太奇式的眼神看向程果的代数老师李江每换一次课表便会给她取个新鲜而令人大家兴奋的名字。
李江伸出右手,姆指及食指在胡子上意味深长的划过,那肥锅肉片的余辉在那二片厚实的唇片上闪出咄咄逼人的明亮耀眼的光采。他装假忽略过我们小小的脑袋,高大结实的身躯便开始在程果眼前恶梦般地徘徊。
然后李江老师的脸思索着回忆半天,很是头痛的把手放开胡子去抓头发,一片白色的雪花跟他一样很为难的样子在程果梳得光光溜溜的额头上飘落。蓦然,他转过身子,终于想起什么,除了程果这个蠢蛋以外所有的同学都闪着明亮的眼睛极度亢奋的期待着接下来的一刻。
他说,哦,我想起来了,你叫程果!他撇过八字胡的右手伸过来轻轻地拉她肩上的衣服,牛顿在苹果树下被苹果砸到头萌发的万有引力学此时在他们身上体现作用了。当时我为我的这个好朋友惊奇地发现教书人并不都是手缚束鸡之力的。老师只需轻轻的二只用来撇摸八字胡的手指头就能将我们象只小鸡般拎起来,而且我们亦不会有一丝的挣扎。
程果的脸从脖子赤红到耳根,与黑亮的马尾开有成鲜明的对比。而老师又把手放回去重新撇着八字胡,象在欣赏着一件极为完美的艺术品,一件完全完全出自于他亲手的艺术品。老师扳过她瘦弱的身子,说,来,面朝大家。于是程果顺着他的手力,朝着大家,但脸的角度基本上是朝于地的,象审判席上犯了*罪的犯人。是的,老师明确的高亢有力的宣读她的罪状:程果把数学*了!
老师站在讲台上,二脚叉开,他说下面我们讲对称图形,他向上张开他的双臂,摆成一个X。假如,他用撇八字胡的右手在鼻子正中一直向下到那个部位划了一条笔直的直线,假如把我从中间对半劈开,那么我的左边和右边是不是对称的?
那时候除了我和程果外的同学都大声叫是。我是故意不愿意回答。而程果是呈太虚状态,她睁着混沌的双眼平视前方,对于周围的游戏完全失去了融入的警觉,更来不及捕捉老师那奇特的眼神。老师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瞪向某处,老师再次隆重的问是不是?除了我们之外的同学又抢着高声呼是。
李江老师忍无可忍的放下X的一右上角,伸过来指向我们,是不是?旁边有人用肘拐程果,程果惊慌的答道是。顺便要说一下,李江老师的眼神是他的另一个绝活。你看上去他看的是左边,其他看的是你。很多考试高手因为轻敌而阴沟翻船的栽在他手中。每年期未大考他都能捉一大帮作弊夹带抄别人卷子的好学生,可以说是丰功累累,天下无敌。
李江老师用来撇八字胡的手指着程果,直到她答是,他才把手放回去。然后他兴奋的总结说天才就是白痴这句话真是绝对有依据的。接着他伸出手又指着我问你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何小卿。
经过摸底考试后,他对这个名字有了印象。于是点点头,将炯炯的眼神对准程果问,你呢。我旁边不长进的家伙小小声地回答程果。
李江瞪着眼望向她脸的右边脸,说打死都不相信。然后他嗔怪的说,你真的叫程果?果实的果?程果知道她不幸的时刻又来了。虽然重新换了个数学老师,然而她的结局每次都是那么相似。
李江老师将自己站成一半边的X形状,再次隆重的宣布,以后他的课堂上,程果不能叫程果,得叫数果,知道不知道?后来程果还被分为几个时代的分别叫代果(代数),几果(几何),化果(化学,连化学老师也学会用这招来污辱她了)。
以上还我必须得提一下,程果是个女孩子,对X+Y=Z这样的式子产生过极度恐惧的女孩子,但她是我当时唯一的朋友。她的语文好能好到让人吃惊的程度。
我把住校的消息告诉她,她高兴得差点飞了起来.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23。程果
总的来说程果是个极端的人,某些方面极度的强大因而也造就了另一些方便极其瘦弱.尤其是栽在理科老师手中的时候,那完全就是一副凭其宰割束手待命的姿态。而且事后她都是以引为常地抹一抹鼻子,屁事儿都没有的样子,没有一丁点儿的挣扎。不过话又说回来,在应试教育下象她这样的孩子多少都会成为个头疼的问题,尽管我们漂亮的语文老师对其极为心疼,但也无可奈何。这样严重的偏科与瘸子有何差别?老师们需要的是那种健全的,能一直领跑在前面为她们带来明显成绩的人。人是活的,成绩死的。但那个死成绩直接跟经济挂勾。钱钱钱,命相连嘛。于是最后她也将她放弃了。
这样的结果似乎令程果松了口气。我在解手的时候将这个情况通报给她,好让她有一点心理准备。她听到后差点儿连裤子都忘了提上来,然后直起身便伸出刚擦完屁股的手指来摸到我的肩说何小卿你她妈的终于想通了?
我不露痕迹地将她的手拂开,点点下巴呃了一下,继续拉屎。她的双眼放光,弹了一个清脆的响指说太好了,这下就有人陪我玩了。我伸出手指许了一声,瞟了一眼她光裸裸的*,对她示意了一下隔壁。
厕所的布局是一排一排用一米宽石板档开着的坑位,当然上面从来不会缺乏才华横溢,丰富生动的诗句的装点。而男女只有一墙相隔,顶梁相通,隔音效果极差,屏气便能听到隔壁有尿冲在石板上的刷刷声。
程果做了个毫不为意的表情开始提裤子。对于自己的身体她有一种近似于天真的无知和不在意。我经常在她这样无心的动作下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瞟。她每次都会那样,先光溜溜地起身,然后再象个一岁的小女孩那样伸出手指去一件一件地将它们提上来,最后整理得规规矩矩。
当她的目光落在别人的身上的时候,那两只大眼睁得象带了两把勾子。被她盯着,不赶紧套上裤子便会被她一直看,一直看,直到她看出她所认为的不一样的地方为止。
比如说何小卿你还没有长毛她看完后便会直刷刷地说这类惊人的话语来,全然不顾旁边人的侧目。甚至不能察觉到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之处。
关于这一点,我们可以毫不置疑的证明出,程果是个对自己身体非常自信的少女。完全不同于那个对身体有种极度丑陋感和厌恶感的何小卿。她发育良好,有一副高挑的身材,一双修长的腿,一捆柔软结实的小蛮腰和一对圆润的小胸脯。她大眼睛,双眼皮,*饱满的双唇,又生了一层枣蜜色的肤色,身上完全找不到一丝乡下女孩的羞涩,哪怕是裹在又烂又土的衣服下面。我也是后来才逐渐地了解到这种让那些男老师喜欢对她上下其手,甚至时不时会走神于她那张青春的脸蛋和躯体里的原因。
那时候的程果的确是个无知而*的*。然而她自己却浑然不知情。
出厕所的时候,我看见小五象只老鼠一般从男厕所里面惊慌地逃窜出来,在他后面跟着一群起哄的男生。小五缩成一副虾米的形状,贼眉贼眼地瞟了我一眼就想跑开。
正好遇上,我便叫住了他,说有口信要他带给我妈。那群骚乱的男生愈渐地兴奋起来,但程果的大眼一瞟,就象具有了机关枪一样的威力,他们一下就都老实了下来。
何小卿你妈会让你住校?小五将手插进裤袋强作从容地说。其实他的脸上明显有些羡慕,因为住校是他一哭二闹三上吊后却一直未遂的心愿。但他那表情一定是以为这我离家出走的威胁条件。
我点点头说当然。程果也很配合地拉着我的手,一边甩一边大声地说,她今天就开始住校了,就睡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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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秦涛涛
有男生眼里透出一丝妒忌的神色,这种效果让我颇为痛快。我和程果相视一笑,象天鹅一般昂着头走了。
小五一回家书包都来不及放就忙窜到我家带口信去了。第二天是周日,那时候才刚实行了大小星期的学日制。对于学校来说,任何一种改革里他们都能找到一种可以对他们有利的轻松路径,从来都妨碍不到他们增加收入。对于学生家长来说,老师的话形同圣旨,压根不会去想有什么不妥。老师们多辛苦啊,原本休息的时间还抽出来为孩子们补课,感恩戴德都还来不及呢,当然不可能去指责他们。自然,收取一定的补课费是应该的。补课费用跟书费和学杂费一同开学便要上交,具体谁是谁已经分不清楚了,但是谁一经拖歉,铁定会成为老师天天洗兑的对象。
听说原先的女生宿舍是间化学试验室,学校所出的东西不过是一片空地而已,其余的东西均自行解决。比如床,椅,桌,棉絮什么的。于是各类五花八门的床铺横七竖八地占据满了一间教室,有钢丝床,有板式大床,有木制单人床,甚至还有两根长凳铺上一块木板而成的简易床,人躺在上面跟挺尸似的。
程果拥有一张舒适的公主床,粉红色的圆形吊顶蚊帐在众多床铺里面犹如仙境般美伦美幻。床头摆着一只毛绒绒的玩具熊,厚厚香软的被褥让我感觉自己象只睡在烧饼上的那只苍蝇一般舒适得不想说任何话。
但有一股兴奋劲一直亢奋着。上完了晚自习,披着橙黄色的灯光穿过一个花坛摸着回宿舍的时候,我发现程果的眼睛绿莹莹地闪烁着亮光。我说程果你的眼睛好象狐狸精哦。程果那道光刷一下扫向我,然后一闪说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我嘿嘿笑了一声说这种夜色咱们应该做点什么呢。程果眨了眨眼睛说咱们去逗那些男生玩玩?
我指着树影下晃动的一个高高瘦瘦的影子说那个好象是秦涛涛。嗯,程果小声地应了一声,憋着气没有动静。实际上秦涛涛是个不仅成绩好,样子生得好,家里和程果一样有钱的男生,而且他还是程果的小学同学兼绯闻对象。平常有同学有事没事就在她们之间捕风捉影,弄得相当的暧昧。此时,傻大姐程果也有害羞的时候,她偷偷地望着那条远去的高挑背影,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我跟他好几年没有说过话了,程果闷声闷气地说,语气中多少带着一些她很少会出现的沮丧和失落。
你是不是喜欢他哦,我奸笑着问。哪里!她否认得太快了。即使是黑影里,我也能感到她羞涨的一张脸,象个苹果一样闪着光。一丝恶光一闪,我从黑影里跳了出来。
树影下的秦涛涛的身子明显有一颤。谁?他侧着耳朵问了过来。
咳!我顾做姿态地踏了出去。秦涛涛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何小卿,马上就要熄灯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等你啊!我的样子既认真又严肃,末了还回头瞟瞟程果所隐藏的那个位置,那丫的象块布一般蜷缩在那里,八成被吓坏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这个优良男生胳膊肢里甚至还夹着一本厚厚的政治书,八成是去刚加完夜班回来。
呃。我故做神秘而紧张地先四处张望一番,很满意看到秦涛涛帅气的脸在阴影里也紧张了起来。我伸手半捂嘴小声地说我是来给你带个口信的。那个程果约你在十一点荷花池见面。
秦涛涛一本正经的脸上明显有了些吃惊和羞恼。但羞恼多于吃惊,因为即使是在光线极弱的情况下,我也能看到他象炸子鸡一般通红的脸,甚至红到了手指头。他转过脸很严肃地说这样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憋着表情用脚撵了撵地下的泥巴,用假装无所谓的口气说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话带到了,她会在那里一直等你,去不去由你,再见。
我的妈呀!原来捉弄人是这样高难度。我感觉我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脸颊通红,可等我跑回去时,程果早就不见了。我在宿舍里找到她时,她正把整个脑袋都塞进被窝里搓着屁股象只驼鸟。
我将她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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