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果说是啊是啊,真烦。其实她的表面甭说肯定有一丝的喜悦。但是你没有发现这字迹很别扭?嗯,我啪了一下脑袋蓦地想起,这字弯得象蚯蚓,难道是用撇手写出来的?呃,程果说她也这么怀疑着呢。问题是谁会这么无聊呢?都才多对大点儿呀!就想这些事你说邪恶不邪恶,一定是个不专心读书的人。其实我的言下之意就是想告知程果,象秦涛涛这种心无旁婺一心扑在成绩上的好同志是不会做这么没有意义的事情滴!
老实说看到程果失望了一下下我还挺心疼的。但我已顾不得安慰她了,因为上课铃已经魔音灌耳了。瞎,快跑,如果跑在老师后面就糟了。程果也后怕地说是啊,下节课是数学考试,可怕的李江,咱们快跑吧。
路过医务室的时候我瞟见文楠老师坐在窗前在看书,一脸的详和,看到我们跑还带着笑丝朝我们笑了一下。她自然知道我们没有工夫和她打招呼,一溜烟儿就从她的窗边窜过去了。
妈的,跑得我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才到操场程果就支撑不住弯下腰去大口地喘气,一脸地纠结在一起。跑啊,迟了小心李江收拾你。不管了,随他吧,我要歇一歇!程果干脆一屁股蹲了下去挥挥手,你先去吧。
那好吧。我继续朝前跑,这家伙真该多锻炼一下身体。唉城里的娃就是娇气。
李江老师露出灭绝师太式的笑容跨进教室,接受完学生们的行礼后,一脸残暴地狞笑着。看吧,这是他们最得意的时候。他拿那威风凛凛的眼神居高临下地扫视了一圈下面一个一个缩着脑袋的家伙。最后目光落到了程果的座位上,眼神一愣,然后问:“我的数果呢?”
呃,他的?龚立军捂着嘴朝我眨了下眼。这家伙。心眼忒坏!
都别考了!
李江将试卷朝桌子一摔,就因程果那家伙没来,他居然大发雷庭。
嘿嘿,这个色狼。龚立军又来传音秘室了。瞎扯。我同样的功力回他。他不过是想以折磨学生为*了,谁让程果是最差劲的一个。每次都拖全班平均分的后腿。
老师,程果同学今天身体不舒服,所以才~她马上就来。我急忙为她打个掩护以消减李江的这份怒气。
李江一听撇了一下自己的胡子,愠红的脸稍有一丝缓解。他说哦原来是这样,那咱们就等她几分钟吧。下面有同学不满地窃语,但李江却不为所动。
漫长的五分钟很快过去了,程果终于慢悠悠地来了。进教室的前一秒嘴里甚至还哼着歌儿。她见到全班的目光注视到自己身上有些诧然,差点以为自己在穿着上出什么问题了。同学们哄地一笑,李江也笑了,他说快进来坐下,马上考试了。这次他的语气竟破荒出奇地温柔。
41。一身绯闻
李江老师的温柔反倒让原本豁出来要杀要剐由他去了程果不安起来。她撑着两腿修长的腿在地上跺了一下,然后呆着不愿意走。李江斜了一眼说回到座位上去啊,莫不是被麻糖粘住胯了迈不动?
卡卡,下面一群坏孩子捂嘴偷笑,有几个男生甚至咬着哨子起哄了。龚立军一听到这种话兴奋得就象吸毒了似的,满脸喜色。
程果的脸上很是难堪。是啊,人大面大的了。她扭着脖子假装从容地回到座位上然后挤眉弄眼地小声咕噜着。
快期终了,这次是摹拟考试,瞧瞧李江的表情弄得一本正经的。卷子传下来后,同学们都低头拼命地做题,一阵沙沙的声音象蚕在啃食桑叶似的。龚立军一会儿左转转一会儿右转转,不太有耐心地等待着我的答案。
好在这些题都比较简单,我做得差不多的时候便回头望一眼程果。这个贱蹄子正焦虑地睁着大眼四处求救呢。见我一回头,她那饥渴的目光立刻落到我的身上。可怜的家伙,我耸耸肩爱莫能助也,我这个远水哪救得了她的近火啊。
再说李江就站在她的后面象个树桩似地戳着。我再一细看,发现不对劲。怎么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程果的后脑勺,他在想些什么啊?前面位置上的这些小仔儿都炸成一锅粥了,翻书的翻书,作弊的作弊,甚至还有两个家伙已经打闹着扭作一团了,他竟视而不见?难道程果脑袋上在开花儿有那么入迷哦?
龚立军说咱们的老师又老僧入定了,多半是在闭关中,你做完了我可以抄了吧。我点点头,他竟肆无忌惮地扯过去抄。我说你小心点,他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儿,然后努努嘴说用笔尖指着那一坨说你看,现在就是丢一颗炸弹在他的屁股后面他都不会有知觉。
他在发什么痴呢?我竟不住纳闷。这你还不知道?龚立军边抄边说,一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神情。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他会说李江喜欢程果。我在小学的时候,见过我们的一个男老师宠爱一个女生的,但通常见到是老师给她说题,或者是放水,麻麻地盯着她看的时候是有,可从来不会去作贱她。
谁不知道咱们这个凶残的数学老师最爱奚落的人就是咱们的果果同学啊!
这时前面有邻班上体育课跑操作的学生,跑着跑着便偷偷溜到我们教室里来,是来刺探考题的。据说是下节课他们也会考,他们的老师也懒得再去准备一套考题,所以卷子自然是一样的。这胆大包天的男生趁着这哄闹的间隙便弯腰溜了进来,动作象只猫一般轻灵而且敏捷,很快在李江的剩余试卷里抽出一张飞身而退。
我回头看李江,他仍旧浑然未觉,这让我不由得直摇头,在心里感叹他真是人才啊!
这倒还多亏了程果!直到下课铃声拉响,李江才闪魂过来,他咳了一声。沸腾的教室立马收敛了下来。李江看了看表说交卷了。一帮子人立马欢呼着将卷子交了上来。我趁此之机丢了块纸坨给程果,她救星一般地拾起,匆忙地将填空题和对错题填上。至于其他也来不及了。
放学后后,我和程果又偷偷地凑到一起。我说程果你上课看小说要不得,被逮住挨批不要紧,我害怕小说被没收了。我们很多老师都喜欢看小说,但他们舍不得又自己去租,因此他们尤其热衷于在课堂上没收学生的课外书籍。程果面含微笑地翻着最后几页,直到最后一个字完,她才从书里抬起眼来说这个你放心,咱是什么人?过尽千帆,驾熟就轻,谁会抓到我程果看小说,我就拜谁为师!我立刻打断她,得了,本来就是老师了,谁稀奇你拜。然后我禁不住说,你收到的那个情诗该不会是李江写的吧?
卡。程果张着的嘴下巴都差点脱臼了。瞎说什么啊你!在我的注视下她一身地不自在。看来,嘿嘿……关于李江,这个贱蹄子果然对我有埋伏!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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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小姐妹
我回想起李江那眼神,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说那眼神刷啦啦地简直就是不穿衣服地射在你身上。用钱钟书的话来讲这不穿衣服的东西就是真理啊!掐!程果用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指着饭堂外水槽边勾着腰翘着超短裙洗衣服的吴师娘说她才是曾丽!曾丽是咱们学校一个生物老师的爱人,为人比较张扬。怎么说呢,用男同学的话来说就是穿着打扮,说话及走路姿势,都象小姐。听说在外面也是操这一行的。虽然不能证实,但偶而看她回来都是一副*的样子,这种说法也不是没有可行性。呃,可是此真理非曾丽也!这程果真会瓣。
程果说你的小说看得咋样了,等下去还吧多一天就多付二毛钱的租金呢。我低下无力地说我还是看不完了,你看小说太凶猛,跟吸毒似的。她嗔怒了一下从我手里将书抽了过去说不看拉倒。真是冒充好学生。什么啊!我本来就是好学生!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上课没事就爱东张西望,要不就埋着头在课本上画美女。不知道的人吧还以为你专心学习呢。瞎扯。我碎碎念地不打算承认。程果斜着白眼说我还不了解你,即便是也绝对不会承认,除非把你捉奸在床。
卡卡卡,我望着她忍不住呲着两颗小虎牙吃吃地笑了起来。因为这话着实让人忍不住兴奋。程果再白白眼对着我的两颗猫式的牙齿批道:银铃般的笑声,简称淫笑。这就是看小说的好处,那张嘴磨得象利箭似的,嗖一声就射出来,不见血也得戳下块皮。去!我推了她一把诅咒说别这么灵牙俐齿的,小心以后嫁个恶棍!为什么灵牙俐齿就要嫁恶棍呢?程果不解。我扯着她的手腕,凑到她的耳朵边轻咬着说因为泼妇就配恶棍啊!你骂我是泼妇?程果大叫。
我早防范于未然地闪开两米了,即使她手长脚长要突然袭击也是不可能滴。小猴子,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程果放出狠狠话来。
啊,程果这话太暧昧了。而且还说得这么大声,周围四转的人全都给听去了,都拿着一副怪怪的眼神看我们。
那眼神好象在说。啊,你们两个?
但我们俩却跟没长血皮似地一点都不介意。不过有人介意起来了,咦吖咦吖地怪叫起来了。我回头一看居然是小五和龚立军并排歪歪斜斜地靠在一起吃吃地坏笑。
我打了下程果说,小说就让他们帮咱们还了吧,省得又跑一趟。小五说我就晓得你们昨天去租小说了哇。程果将小说很是不放心地递向小五的,举在空中却半天不肯丢手,还侧过头来问我他行不行啊。一旁的龚立军抬起高高地下巴鄙视地看了一眼说琼瑶的小说,打死我都不要看。小五脸上也有同样的表情。这让程果放下心来,叮嘱道记得哦要把押金拿回来。
没问题。两人勾肩搭背地走了。瞧那股亲热劲,都不知道他们俩怎么会凑到一块儿的。
龚立军这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好鸟。连程果都这么说,这个吴长寿,真不知道整天心眼里装些什么东西。
我们回宿舍的时候看见张老师了,她表情严肃地站在那里似乎是专门等我们的。她问我们宿舍是不是有一个水龙头,我们说是啊。张老师的嘴立刻瞥了一下说我就知道,今天看水表猛涨。我和程果面面相觑说怎么那水笼头是你家的?嗯,张老师点点头说就是的,是从她这边接过去的。
我们说这样啊~然后心虚地吐了吐舌头。张老师说何小卿这点水也没有什么。但老师也不是什么富裕的人~我马上领会说那我去给她们说明白,相信大家就不会了。好,张老师点点头满意地走开了。我们敬爱的张老师,她的字典里是没有吃亏两个字的。
这年头,占便宜的事不是好来的!
43。闲言碎语
我从一开始就相信我们的张老师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她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她绝对不肯吃亏,即便是吃亏也要吃在暗处。我一直觉得有部分长得胖的女人并不是象人们常说的那种心宽体胖,而是因为她太贪心,这样也想吞下去那样也下吞下去,而又总是克制住自己的那股贪心所以才会积累那么多脂肪。同理,关于野心的节制亦是如此景象。
所以她们总是不象她们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厚道。
这时候许多走读生耷着肩膀从我们身边三三两两的回家去了。天气又炎热,我和程果的身和心都有一些疲惫,被这一天的课以及老师们的轮番轰炸还有那沉重的理想压得有些难沉甸甸的。
都快黄昏了太阳还这么辣,而那些不知疲倦的知了还撕心裂肺地嘶叫。程果忍受不了炎热跑去拧开水笼头洗了一把脸,她朝空中甩着水珠歪着脑袋认真地说何小卿我如果真就不再读书了……而有一天你当上了大学生,过上体面光鲜的生活,我这样一个粗妇站在你的面前,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如果,又是如果,这妮子在自暴自弃。万一未来有一千种假设,可谁知道会是啥样子的呢?我立刻打断程果的哀声叹气说眼前的事还没有解决呢,就以后怎样怎样的,你烦不烦呢?
这时候我俩找了个阴凉的树影坐了下来,视线向上便正好看到在单身教职宿舍的二楼阳台上林香站弯着身子顶着太阳晾衣服。程果也顺着方向朝上望,然后将那景象落入眼底。她说我知道你想当老师。我摇摇头说其实倒也不想当老师,我妈希望我当。吃国家饭吧,铁饭碗生活稳定。她希望我安安定定地过日子。都是她希望的。而就在前天以前,我所做的一切都在朝那个方向努力着。其实我一直都想过中规中矩的日子。
这时候文楠从林香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她们有说有笑亲密地挽在一起,两个漂亮的女人站在那里,不自觉得便吸引住了很多人的视线。这其中包括在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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