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谎!”
“天地良心!夏姑娘,我们何苦为骗你!”
“书房隔仆役房还有一段距离,你们怎么会听的见!”
四人齐齐互看一眼,像似在抉择般,小辛也不催,用手指嗒嗒的敲着庭院中的石桌子,嘴角微翘的盯着众人。
“我与招财进宝听见花瓷摔碎的声音便一道出来一探究竟!”春梅低着头开口道。
“你们可看冬雪立于书房外!”
众人齐齐点了一下头,小辛的心随之一沉,难道这三个人都在说谎?
楚诗樰清风拂过水面突然问道:“你们怎么会一道出来?”
切!人家一道出来干你何事?你嫉妒还是羡慕?
“我们只是在房内唠嗑而已!所以会一道出来!”脸颊羞红道。
“只是唠嗑?”楚诗樰转过头对着小辛媚笑道,“大姑娘跑两男人房内唠嗑?”
“公子!我跟招财两人不怕说,可是春梅是个姑娘家!这么说……”进宝一脸茶色的回道。
“那你们在干什么?”小辛一脸好笑,这进宝明显对春梅有意思,于是打趣的问道。
“打麻将!”进宝口气有些许不善的回道。
除了自己谁允许外人用如此口气对小辛说话,楚诗樰心中甚为不爽,眼一眯道:“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闻言,小辛嘴一撅!心想!对呀!要不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你这厮坏蛋!
小辛刚要还嘴,一个念头闪过,刚才春梅的话里楚诗樰便听出他们同在一屋内,这人智商是不是也太高了点!还有自己怎么这么笨,既然需要楚诗樰提点如此之久,自己才没纠缠这个错误的定论下去,但是凶手是如何做到呢?
(七十三)拨开迷雾见青天——上
小辛嘴角一翘,甜甜一笑道:“三缺一,不是来的无聊!”
四人互相交替了一下眼色,倒是招财开口道:“夏姑娘,三个人玩还是玩呀!”
“是吗?看来不动刑,你们是不会招的!”小辛环视四人一圈后,目光落在冬梅身上继续缓缓说道,“什么点天灯,五马分尸,凌迟都是开胃小菜!生不如死这方面,本姑娘可说是略有小成!”
“姑娘,你说笑呢!”招财打哈哈的用缺了食指粗糙的右手擦汗道。
观之其他三人铁青的脸色,想来威胁有用,小辛决定给予最后一击,缓缓掏出挂在腰间的牌子,拿牙一磕说道:“瞧见没?这可是真金!皇上给的牌子!虽说不能斩奸臣,谏昏庸,但是也不是摆设!识相的就一五一十的给我说出来!”
“夏姑娘!我当真没玩!”冬梅一头冷汗避过小辛的眼神颤巍巍的说道。
“小辛!你那牌子莫不是假的吧!要不找个人试试!”楚诗雪勾嘴一笑道。
“姑娘,你……你别!我说!”冬梅咚的一声跪下,爬过几步一把抓住小辛的手说道,“那日,我不曾一直守在老爷房外,听见轩辕夜公子与老爷争论,我便在外等候,没过一会,招财就招呼我回去打牌!”
冬雪看了一眼小辛神色毫无变化,整理了下情绪继续说道:“姑娘,你也知道,每个府里都有规矩,不得行赌!但是对于嗜赌的人来说,怎么能忍的住!所以我就……再说,我们只是行赌,这事跟老爷之事毫无关系,为了避免责罚,我们便合计一致对外如此说法!”
“你……!”小辛一个‘你’字还未出口,楚诗雪牵过小辛得胖手,制止正要发飙的某女,语气难得柔和,笑容无比阳光的说道:
“恩!我们理解!”
某女这时还不算神经,立即明白了楚诗雪的用意,平复了下情绪问道:“那你怎么知道何时送茶?”
“这个……!”冬梅看了一眼招财,又看了看楚诗雪。
小辛那叫一个郁闷,不就给你一点阳光,你真当那货是给你开染坊的爷?
“喂!看过来,拿牌子的可是我!”小辛一脸不高兴的撅着嘴说道,“你这够没?说还是不说?”
“招财当天闹肚子,时不时要跑出去!”冬梅被说中,心中小九九一脸潮红。
“跑出去?跑哪?”某女这时特别神经的问道。
楚诗雪勾起嘴角,眉眼含笑耳语道:“茅房!”
“不就茅厕吗?至于脸红的跟苹果一般,害观众跟我一起YY!”
一群乌鸦从众人头顶,华丽丽的飞过,一会排成个A,一会排成个B。
“等等!刘全你说你带轩辕公子先至偏厅等候通报,然后去禀报老爷后,就带轩辕公子到书房,随后知会冬雪上茶,自己便回门房处是吗?”
“是的!”
“冬梅!有这事吗?”
“是的!”
“刘全是你在冬梅房内知会她的?”
“是的!”
这就怪了,如果是的话,时间上有些不吻合。
“刘全,你说谎!冬梅那时应该在玩牌!怎么会在自己房内?”
“夏姑娘明鉴呀!我确实是在冬雪房内知会的冬雪,不过当时冬雪神色有些慌张,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刘全!你少在那里生事,谁不知道你那点破事!手脚不干不净!起先府里门房的二虎丢的东西那事,他可是亲口告诉我的,你说我
乱传,现下好!你不就想报复这事?还有谁知道那盆丢了的十八罗汉是不是顺手给牵走的?”
“冬梅!我可再次告诉你们,那盆十八罗汉绝对不是我刘全偷得,你们少在那里背地里乱说!”
“是吗?那盆栽搬到书房后院里个把月都没丢,偏偏你带轩辕夜公子进院,那盆栽就丢了!如果不是你?还是轩辕夜公子稀罕那玩意?你那……”
未等冬梅把话说完,刘全已经怒气冲冲握拳相向,小辛反应那叫一个迅速,将楚诗雪往前一推,楚诗雪倒也配合白袖一挥,眨眼功夫就将刘全点立在原地。
“不就一盆十八罗汉,就算金身罗汉你也不能揍女人呀!”说完,小辛露齿一笑转身对瘫坐在地的冬梅说道,“吸气!放屁!淡定!你怎么就在房内了?”
“招财通知我的!”
盆!等等!一个念头划过小辛脑海,难道说!事情是这样!
“那盆十八罗汉放哪呢?带我去看看!”小辛难得正经的问道。
“就后院!”冬梅立刻说道。
“带我去看看!”小辛牵起冬梅的手便跟了去。
凶手行凶后,不太可能走正门,那样太过危险,保不定就遇见谁,所以必定走后门或窗子。绕至后院,果不其然见一扇观景窗棂华丽丽的贴上了官府封条,想来这便是凶手利用的窗子。
站在后院,小辛手摸着帖着封条的书房窗棂,不知不觉中用上了几分力气,窗棂轴心发出吱呀移位之声。
“夏姑娘!那便是放十八罗汉的地儿!”招财好心的提醒道。
“朽木工程古今皆有!”飘了一眼窗框,深表理解的说道。
目光却被窗纸上的九个半圆泥点印给吸引住了,左窗棂四个,右窗棂五个,为何会有泥点在窗纸之上?
“上等的养花黑泥!”楚诗雪撇了一眼道。
黑泥?小辛低头一寻思,那不就是远处六盆十八罗汉所用的黑泥吗?
“这个好像指印呀!”进宝看了看脱口说了出来。
灵光一闪,小辛眼神飘过众人,最后目光落与封条之上,抿嘴一笑,恍然一声道:“原来如此!”
但是一个人怎么能够□几职,再者他怎么如此清楚轩辕夜来了,还有便是掌握书房周围每个人的行动呢?
等等,门房的二虎为何会跟冬梅说起刘全偷东西的事?女人八卦那是天性,男人八卦是什么?
小辛内心略带几分疑惑,于是说道:“进宝速去请二虎前来!”
如果真如自己所想,那么二虎嘴里的话肯定是关键。
“冬梅!你过来一下!”
冬梅抬眼看了看小辛,略带几分迟疑,不过还是跟了过去。
“你跟门房的二虎可是很熟悉?”
“回夏姑娘,也不是特别熟悉,毕竟他才来府上个把月。”
“那他为何跟你提起刘全的事?”
“毕竟是同乡,他也是好心提个醒!毕竟他这人待人特别好!”
“好?”
“是呀!我们几个跟他都挺不错,特别是招财跟他关系特别好,毕竟他救过招财!还有就是这簪子,就是他帮忙寻人做的,价格上特便宜!”
“救过招财?怎么回事?”
“这个不太清楚,只知道当日招财回来手指就断了一只,大家问起,招财也没多说就只知道是二虎救了他,不然整个人怕是没了!”
小辛应了一声,内心倒是很期待见到此人!这样一社交人才呀!相貌一定不熟!口水!口水!
(七十四)拨开迷雾见青天——中
不一会,二虎身着与刘全一样的黑衣与进宝一阵小跑过来,进宝气喘吁吁,显然缺乏锻炼。
某女见二虎一脸失望,交际人才不应该是祸害的脸,腹黑的笑,宫主的多情吗?这人就比自己高半个头,长的也不能算是惊世骇俗,气质从进门就没看出来,难不成二虎另有其人?于是略带期望的问道:“你就是二虎?”
“回夏姑娘,是的!”
“你怎么知道我姓夏?难道我们认识?”
二虎明显身形一愣,不过立马打笑说道:“夏姑娘如此尊贵的人怎么可能认识我,我在门房当值,进出人虽不是我带路,也会有所耳闻知道是谁!”
“倒是读过几年书,可惜了!却当个门房!”其实多看几眼还是蛮不错的,有鼻子有眼!
“姑娘说笑了!”
“那是!”说完小辛勾起嘴角哈哈笑问道,“你以前未来府上是做什么的?”
“回姑娘,不过是一街头把式,走南闯白没有固定居所,没什么值得一提的!”
小辛微微一笑几步走到二虎面前,抬手要拍二虎的肩,却被他无意思的给闪开了,明显事主一愣,小辛复而又拍一次二虎的肩,顺着肩就摸了下去,直到牵着手,左右摸索一副刘备托孤的说道:“你说你不去什么怡红院呀!春风阁呀!这些地方发展,跑这里干嘛了!”
众人一阵眩晕,那些地方确定不是他们所知的妓院吧!而是一些高尚的赏花地点吧!
“香主?今儿的晚饭看来就从简吧!”楚诗雪瞥了一眼小辛那不规矩的胖手,有些吃味的说道。
小辛见楚诗雪眼里那股寒意,立马小手规矩起来,淡定的将拿在手中的爪放下,义正言辞的继续问道二虎:“谁引荐你的?”
一江湖卖艺的人,白府会收留?肯定是哪个大人物开口送进来的?会是瑞王爷送的人吗?
“回姑娘,是公子!”
一声击碎了小辛的众多猜想,不过某女的头何曾被一句话就给弄的停止YY了?
“为何引荐你呢?”强攻弱受的经典桥段?不会吧!此剧不是很CJ的吗?
二虎见某女眼里全是暧昧,有些不知所以,吞了口口水回道:“小的在街上救过公子!”
“武功不错?”
“练过一点,走南闯北有点功夫好防身!”
小辛勾起嘴角一笑,这恶少调戏良家妇女的桥段肯定不行,那就只有剩下两种电视剧出镜桥段最为可能,于是问道:“是有人开宝马不遵守交通规则险些误撞你家少爷,还是二楼的哪个不知趣的潘金莲乱砸了花盆以为你家公子是西门庆?”
“小的不知姑娘所云!”
“好吧!我说通俗一点,你是如何救得你家公子?”
“一公子骑马横行差点撞伤公子!”
“那人你可认识?”
“姑娘,我就一天桥把式,怎么会认识这些爷!”
在京都能骑马横着来的人,除了皇亲国戚或当红的臣子又能是谁?敢情一七品县令还敢如此?是嫌自己帽子戴着不舒服还是嫌自己头长脖子上太重?
“对了!冬梅曾说过你救过招财,具体是怎么回事?”
“有日招财赌场出千被人给抓了个正着,我当时也在赌场便救了他!”
嘴角微微一翘,熟悉的自信挂在脸上,小手拿出千足金的牌子,交予管家手里道:“伯伯,请你拿着这牌子去总府衙门请纪大人带着
刑拘前来捉人!请记得帮晚辈不能相迎给记大人道个不是!”
管家哆哆嗦嗦的跪着接过金牌,心里那叫一个激动,在往后的大段日子里,管家逢人便说,皇上的那块牌子重三十五两三钱,雕龙刻凤做工精良!
管家没走出几步,小辛嘴角微扬,自信写满脸上道:“对了!管家伯伯,请转告纪大人,嫌犯轩辕夜也请务必到场!”
管家一个寒战,心里嘀咕,好好一女孩,怎么笑的如此阴邪!
某女喝着茶水,吃着零嘴,双脚无趣的在太师椅上荡来荡去,眼睛不是的瞟向门外。
“二虎,你不是天桥把式?就来一段你拿手的口技如何?”
“不知姑娘想听什么?”
“模仿一下你家老爷与夜公子的声音如何?”
二虎脸色一青,有些颤抖的回答道:“姑娘,我不曾见过轩辕公子,没听过声音不知如何模仿!”
“呵呵!我有说夜公子就是轩辕夜吗?”小辛笑笑,好心的提醒道,“以前金庸前辈持笔著书告诉过我们,易容术在于神形兼备,区区口技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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