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2:上帝是三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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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2:上帝是三个女孩-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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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宾领着我进了天天渔港的大门,引导小姐带我们进了电梯间。我问桐桐,用得着在包厢里吃么?散座就好啊。

  桐桐说我约了人。

  谁啊?

  到了不就知道了。

  电梯升至三楼,引导员将我们带至包厢前。当我听见她说“周小姐,四位”的时候,我的心灵磁场顿时发生磁暴!

  我敢断定,索琳她就坐在包厢之中!

  太迟了。

  小姐将门推开,周镁桐挽着我款步而入。

  包厢里坐了一男一女。两个人连忙起身,迎接她们的上司及其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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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起的长发(1)
如果有人能放慢镜头,将画面分解……

  画面中央,一席黑色连衣裙的女孩冲着桐桐礼貌地微笑,睫毛轻垂,微微闪动。

  画面之外是周镁桐的声音:“这是我的两位助理,索琳,索小姐,还有历恒,历先生。这位是我男朋友,袁夙……”

  那睫毛垂下又抬起的瞬间,目光已经落在周总身边那个高大的男子身上。

  气体可以液化成为水,水可以凝固成为冰。可这都不足以描述那张脸上迅速变化的神态,还有一种更快的冷却,叫做凝华,那是万物变化最快的速度——前一秒还是翻腾的热流,后一秒已是百丈冰凌。那张脸上浅浅的笑容根本来不及褪去,任由面前的情景肆意摧怆。那情景真是太虚幻了,女上司,袁夙,还有她们紧紧挽着的手臂。索琳呵,她就这样成了一具偶人,鲜活跳动的心脏不知在哪个千分之一秒就被封冻为一个符号。那符号不是悲伤,不是难过,而是——不相信。

  我和索琳互望了三秒钟。索琳甚至还紧了一下眉头。三秒钟,她无数次发问,又无数次自问自答。那答案只有一个:这是真的,她们是一对璧人。

  三秒钟之后,索琳伸出手,仍旧是微笑,没有丝毫变化:你好,袁先生。

  我说不出话来。

  她叫我袁先生。

  直到周镁桐在身旁扯我的衣服小声说,夙夙,你怎么了?索琳在跟你打招呼啊。

  我伸出手,道了声:你好。然后,我感觉到她冰冷的手指,没有任何温度。

  三秒钟之后,宾主落座。索琳的表现在外人看来没有任何失常,俨然是礼仪录像带子中的示范。我闻到一股焦味,从我心里升起的焦味。索琳用三秒钟完成了这次心理缓冲,并且不留一丝破绽。如果心也会哭的话,索琳是不是用三秒钟便流干了心里所有的泪?

  戏码还在继续。桐桐问:索小姐,路上还顺利吧。索琳一笑:还好,有同学照顾。

  听到“同学”二字,桐桐突然来了兴致:对了,索小姐,袁夙和你是校友,正巧是同一个院系的校友,你认识他吗?

  索琳又笑:周总您太客气了,叫我索琳就好。嗯,袁先生怎么说?他认识我吗?

  桐桐捧腹:他那个呆子,这样标致的美女,他居然称自己没见过。呵呵,所以我今天特意带他来见识一下。

  索琳:周总过奖了,不过,袁先生说得没错,我们的确不认识,也许是没缘份吧。今日得见,但愿他不要失望才好。

  桐桐说怎么会啊,你看他目光呆滞的样子,一定是看傻了。

  桐桐甚至还扭过头来看我的表情。如果眼睛是柄利刃的话,我真想把周镁桐撕成碎片才解恨!

  周镁桐,我想杀了你,我先杀你,然后再谢罪自杀。

  那个叫历恒的男助理一直笑眯眯地不说话,洞悉着眼前的一切,从她们的对话中揣度着每个人的性格与破绽。然后他不失时机地加入进来,周镁桐的注意力随之转移,我偷眼看索琳。她的面孔冷得无法辨认,紧紧攥着手,指尖和关节苍白。

  索琳的美丽,比之半年前简直不可同日而语。那时的她毕竟只是一个羞涩的女学生,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张扬美丽,将尽有的风情裹在臃肿的羽绒服和运动装之下,缩手缩脚,如同躲进自己并不华丽的茧里忍冬。如今,她已经破茧化蝶,仅仅是亮相就足够*。我看见她举手投足间女人味十足,那算不上昂贵的衣裙和鞋子在她的身上发挥着最大限度的价值。如果说有什么不协调,那便是索琳的睫毛,我看她涂了睫毛膏,对比她今晚浑然天成的装束,那睫毛画得有些拙劣,还有,便是——

  周镁桐对着索琳一笑:头发刚烫过吧,挺漂亮的,可是,为什么将它绾起来?

  ………

  各位亲们,难为你们跟到现在

  这样的速度我已经尽力了,我只是个兼职的

  目前来讲我还负担不起VIP,暂时不予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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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起的长发(2)
索琳:周总,我……可能不太习惯……披着头发吧。

  周镁桐银铃般的笑在包厢里回荡着:多漂亮的发型啊,女人怎么会对美丽不习惯?不过你放心,我会帮让你尽快适应一切的。来,索琳,历恒,我们干一杯吧。

  我很不喜欢周镁桐身边那个叫做历恒的男助理,白色的休闲西装,金丝眼镜,给人的第一印象是斯文。当今社会,用斯文来形容一个男人,尤其是这样年龄,这样身份的一个人,含着未知的贬义。这未知性就像那金丝镜框之下那双频频转动的眼睛一样,带有潜在的危险。

  他很健谈,也很会劝酒,周镁桐已经喝了三杯。周镁桐喝酒走肾很严重,面如粉桃全然不知。桐桐说,历恒,讲讲你在前公司的业绩吧,我对你的经验很感兴趣。

  历恒停顿了一下,神态平和:那是一家贸易公司,规模不大,主要是业务是水果进出口,再向D市各大超市配送,流程并不复杂……

  周镁桐接过话题:历恒太谦虚了吧,新天下贸易公司的经理,说起话来轻描淡写,呵呵。

  历恒问:周小姐对新天下了解多少?

  周镁桐抱歉地耸耸肩:不了解。

  历恒隐隐一笑。

  坐在历恒旁边的索琳主动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她问:二位说的新天下,是不是近两年在D市迅速崛起的那个新锐公司?他们在去年3月垄断了D市所有大超市的水果配送权,被业界一致看好。

  历恒一愣:噢?索小姐怎么会……

  索琳明白他的意思,接着说:我有一位姐姐就在新天下,她是公司的创始人,她叫裴蕾。你认识她吗?

  历恒的筷子当啷落地。正巧上菜的服务员推门而入,周镁桐对历恒说这里的服务员越来越没规矩了,进门都不打招呼,历恒惊着了吧?你别介意。

  历恒擦了擦手,回答索琳刚才的问题:对不起索小姐,我不知道你所说的那位裴女士。我想,也许我们说的不是同一家公司。

  索琳一愣:这……

  周镁桐对这话题不感兴趣,随即笑笑,端起酒杯为两人解了围。

  之后的历恒有些变颜变色,完全没了方才的神采。直到他寻了一个机会回问索琳:索小姐,我有个很冒昧的问题——既然你有一位做贸易的姐姐,为什么没有留在她的公司帮忙,反而千里迢迢来到B城?

  索琳告诉他:那位裴总不是我的亲戚,我们只是校友。说来话长,在校时她曾为我颁发过以她的名义设立的国贸系奖学金,并且与我草签过一份协议,待到我研究生毕业便可以优先去她的公司。只可惜我让她失望了,不仅没有考下研究生,连她的联系方式都不知丢在了哪里。

  历恒笑笑,恢复了轻松之态。

  他们三个人有说有笑,只有我,端坐在宴席前像一具木偶。木偶的线,一端在索琳手里,另一端连着我的心。她每个泰然自若的动作都会撕扯着我,无法抗拒地抽搐。我看她笑容可掬地站起,盛了三杯莲子羹,微微探着身,一杯递给周镁桐,第二杯递给袁夙,再是那个男助理,动作沉稳娴熟,礼数滴水不漏。我看见那杯羹稳稳地放在面前,听见那句“袁先生,请”的时候,便预知了这场电影的结局:一对曾在前一秒无限接近的男女,已经优雅,文艺,不可动摇地,走向万劫不复。

  在这样的时刻,没人是我的救赎,偏偏我自己也不愿自救。我做好了准备,但凡索琳能问我一句:袁夙,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我便会扯住她的手,在三秒钟之内消失在酒店,在三个小时内消失在B城。我甚至可以不和老范打声招呼便销声匿迹,这么做无非会使中国足坛少一个自以为是的天才,装修市场会多一个扛大包的。或者但凡索琳能把面前那杯羹从我头上浇下去,对我说袁夙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我就敢坦然地拿出餐巾纸将头发擦干,然后等待着周镁桐在刚才用莲子羹浇过的地方,一盘子狠狠劈下去。
如此微妙的关系(1)
擦了把脸,幻觉消失了。索琳长在脸上一般的笑容在我眼里忽远忽近,那一刻我甚至真的产生了幻觉,正如她对周镁桐说的那样——那个女孩在大学四年里从来就不认识一个以踢球度日的劣等生袁夙。是的,若不是那最后一个阴差阳错的冬天,她和他着实是萧索的大学景致下最普通的一对路人,有着天差地别的距离。但造化就是这样弄人——天差地别的路人甲与路人乙相遇了,冷得离谱的冬夜,她离谱地让一个感冒的男生上了她的床。那恶毒的男生像一条不怀好意的蛇,随着她伸出的棍子一直攀到了顶峰。待到清晨他愣着神从一推乱蓬蓬的被子里再次钻出来的时候,已经从男生蜕变为男人。而她呢?他好像从来都没有问过她:你快乐吗?遗憾吗?为什么你不说话?为什么总是留给他无穷尽的疑问和揣度?她只给过他一个锐痛的表情,一条沾血的床单,一张写满他名字的草纸。剩下的,便只有大段大段的沉默。

  我最害怕的事情是带给你痛苦,然而我却盼望你是痛苦的,至少在此刻。因为这痛苦是作用于我们两个人的,凭什么你可以霸道地藏起来,找到一个我看不见的地方独自消化!我希望这痛苦是生动的,无限放大的。索琳,我想痛着你的痛苦,而不是麻木着你的麻木。人可以有无数表情,为什么,你选择一种最恶毒的给我看!

  索琳只是笑,那笑容飘飘渺渺。

  周镁桐今天格外兴致,频频举杯发动攻势,我知道周镁桐的酒量,她已经喝到第九杯,醉酒的边缘。索琳的酒量我不知道,今晚她的微笑一成不变,满脸的宝相庄严。周镁桐敬了她三杯,她回敬了三杯,无不是仰头一饮而尽。义无反顾的样子让人感觉不是在饮琼浆,便是在喝毒药。偏偏那个男助理又是块下酒的好材料,妙语连珠见缝就能插根针,整晚的酒桌上没有半点冷场。看着与我关系如此微妙的两个女孩喝得红光满面,我如坐针毡,简直烦躁透了。

  我终于等到索琳去洗手间。

  她起身的时候已经摇摇晃晃。我在心里算着时间,二十秒过后,我跟了出去。等在女洗手间的外面。

  她根本没去如厕,只是呆呆地拄着胳膊,对着镜子。我以为她哭了,直到半分钟后,洗手间里传来一阵令人窒息的笑声。哈哈哈——哈——

  她踉跄地向外走,蹩脚的高跟鞋不听话地滑了一下,她却听话地栽在我的怀里。

  索琳——

  索琳的酒气喷在我的脸上。

  谢谢,袁先生。

  那一刻,我紧紧攥着拳,指甲都嵌到了肉里。我一把将她抵在墙角,满眼的难过就像要滴在她脸上。索琳,知不知道,听你叫我袁先生,我比死了还难受!

  那么,怎么叫才能让你舒服一些,嗯?索琳靠在墙上,酒后的红晕浮在两腮,慵懒的笑洋洋洒洒留连在唇际和嘴角。索琳说:叫你袁公子?呵呵,放心,待到你和周镁桐大婚之后我会这样称呼的。

  顷刻,我把出离的愤怒运到我的右手上,那手里还攥着她细幼的手臂。我深刻地感觉到自己的无耻,已经在心理上重创了这个女人,却因为她的无动于衷而继续*。我到底想要什么?我要的不是索琳的轻描淡写,我要她真真切切地告诉我:袁夙,我现在很疼。

  索琳的面部表情因为手臂传来的疼痛而走形,她微微地挣扎,但酒精带来的迟钝让她的挣扎毫无力道,让我绝望的是,那脸上仍旧挂着变了形的微笑。

  “你,这又是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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