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2:上帝是三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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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2:上帝是三个女孩-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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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满脸通红,低着头愣是没敢看她,就好像我真的要拿这瓶油做什么推波助澜的丑事一般。更要命的是交了款,一转身,大眼睛妞儿挡住了我的去路。凑近了笑眯眯地压低声音说:先生,我们还有一款印度的,500多,要不要看一下……我落荒而逃。

  我把经过跟王臣讲了,王臣激动得把我大腿拍得生疼。他说我操,你被人家调戏了!她们是在和你*啊!

  后来王臣口口声声说要替我“讨回公道”,兴高采烈地去了。到了新世界一指那瓶日本精油:给我来这个!

  小姐眼皮都没撩:给这位先生包起来。

  王臣:……

  王臣:这个多少钱?

  小姐:280。

  王臣:嗯?多少钱?

  小姐:280。

  王臣孜孜不倦:多少钱来着?

  小姐抬头瞅了他一眼:二百五!

  ……

  通过这两件事我有一个新的认识:谁说年轻一代的mm想象力创造力欠佳?这不都无师自通了吗?

  事件的发展:我说桐桐你别误会啊,我说的开房间,就是单纯的开房间,你别往多了想。

  桐桐的长睫毛闪了几下,似乎明白了我的话,杏核眼转瞬变得粽子一样有棱有角。我怎么多想了?我这不正在坚定地拒绝你吗!是你自己想多了好不好?什么人啊,嘁——

  我说开玩笑!你没想多怎么会知道我想多了?你没想多你心里斗争什么?还说什么“没做准备”,睡觉也用得着热身吗?

  桐桐把桌子一拍:袁夙你有病吧!要求是你提的,我把你拒绝了,就这么简单!你别恼羞成怒反咬一口好不好!

  我靠,这话直听得我火冒三丈。这件事归根到底只有一个贞节牌坊,被你立了,那我不成婊子了?

  我说行,周镁桐,这要求是我提的,我自认无耻,现在我准备回去反省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然后我模仿她方才的口气说,想想看,你可是你老爸的乖女儿,不能跟我似的没脸没皮儿,这么晚还不回家,这个不太好吧?你说,这个这个,是不是不太好……

  桐桐一言不发,气急败坏地盯着我。我嘴角向上挑了挑,露出几分得意。

  不走?那我可闪了?我真闪了啊?
说开房就开房(1)
事件的高潮:我刚一转身,只听身后“哇”的一声,我就知道完了,这阵仗闹大发了。

  袁夙!你,你!你混蛋!你欺负我——呜——

  梨花一枝春带雨,玉容寂寞泪阑干。

  这场面,纵有多大的火气也不能袖手旁观啊,不仅不能旁观,袖子和手也都用上了,抚搡前心,捶打后背,捋起衣袖给她当面巾使。桐桐哭得那叫一个伤心,简直透不过气来。

  已经将近十点了,酒店的大堂里为数不多的客人纷纷侧目。周镁桐哭得眼睛通红粉面桃花,愈发娇嫩,胸口一起一伏,煞是好看。就连酒店的服务生也纷纷叹气,大概是想这个男人真是不解风情,如此漂亮的小女友,捧着含着都来不及,居然给哭成这个样子。

  我说桐桐咱别哭了好不好,人家都看着呢。

  桐桐双脚一瞪,手捂眼睛,哭得更厉害了,简直声情并茂。

  我说桐桐,咱是淑女,谁家淑女这么哭啊?人家会笑的。

  听了这话,桐桐的势头得到了抑制,响彻大堂的哭声变成了呜咽。

  桐桐说袁夙,你今天跟我讲清楚,咱俩,呜呜,到底谁,没脸没皮儿?

  我靠,我心说你都哭成这样了,没脸没皮儿的姑娘哪会哭得如此心碎?还用问吗?那个不要脸的肯定是我啊!

  桐桐不哭了,彩妆都花了,头发凌乱,衣服也歪歪敞敞,只有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恨不能把我脸上烧出个洞。整个儿一形散而神不散。

  我搓着手,不知如何是好。我说桐桐时间不早了,你消消气好不好?以后打死我也不敢触怒你了。

  桐桐叹了口气:你怎么那么笨!人家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嘛,你非但不哄我,还吼我!

  我:……

  桐桐:你继续说,咱俩到底是谁想得太多?

  我点头默认。

  桐桐的分贝降了下来:你看,都怪你,时间都来不及了。

  我:……

  时间来不及,回去也是晚。袁夙,你说……桐桐讨好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声音越来越小:你说,那个房间,还开不开……

  我彻底崩溃!哭也哭过了,长篇大论也发表了,敢情还记着这碴儿呢!

  不行不行不行……

  你刚才还说打死都不敢触怒我!你敢不从?

  我说对啊,你想,规矩是领队老陈定的,他给你老爸做事,我服从他就是服从你老爸,服从你老爸就是服从你,服从你就不能去开房。不管是开房的目的是什么。

  桐桐想了想,直接抢过我的手机,调出老陈的电话,没等拦下来就挂出去了。

  喂,是陈叔叔嘛……桐桐对着电话一边抽着鼻子一边悦耳浅笑。刚哭完,眼泪还没风干呢,我一阵眩晕,真想递给她一面镜子。更让我眩晕的在后面呢,只听桐桐说:陈叔,袁夙在陪家父用餐呢,我能代他向您请个假吗……哦,好啊,好啊,谢谢陈叔……啪的一声合上电话。我目瞪口呆。

  事件的结局:桐桐说,袁夙,今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双方扯平,谁也不许多想,你是邦泰的好队员,我是爸爸的乖女儿,走!开房去!

  观光电梯一直升到酒店的顶层。此前我住过宾馆,可是没住过这么豪华的宾馆。一水儿的名牌设施:德国科隆卫浴,日本索尼Br*ia液晶电视,中国网通的宽带……床有三米长,软绵绵的地毯,踩上去从脚底一直舒爽到心头。坐在小牛皮的沙发上,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粉色的灯光从头上洒下,每一张脸都是端庄的,每一张脸也都是暧昧的。什么才*宵一刻?

  我和桐桐互相提醒:谁都不许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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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开房就开房(2)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在暧昧的灯光下,能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

  每每回想起那一夜,都会有一种历久弥新的甜蜜感涌上心头。我翻出一套《灌篮高手》影碟,和桐桐端坐在沙发上,煞有其事地看起来。

  卡通情节我们都已经熟烂于心,看着屏幕上幼稚的戏码,竟也没有任何困意。演到第一集的时候桐桐说空调太冷,于是我关了空调。第二集时桐桐说坐沙发不舒服,我问她怎么办?她说坐你的腿上舒服,于是我开始抱着她看。演到第三集我太热了,想打开空调,桐桐不许,她把我的T恤脱掉了。第四集的时候她的手指在我胸前的豆豆上划来划去,我说桐桐你别弄了,怪痒痒的,你再怎么揪,它也不可能变得像你那么大。第五集看到一半,樱木对着晴子,眼睛里泛出夸张的红桃,晴子转过身拍着脸蛋微微害羞……这时出现了十秒钟的划碟,下面的情节放不出来。桐桐问:下面该演什么了?我说:可能是晴子搪塞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吧。桐桐说不对。我说那就是她哥哥又出来搅局了。桐桐说不对不对!我说那你告诉我下面该演什么了?桐桐没说话,闭上眼睛仰起脸,用手攀住我的脖子……我说错了!整部片子里就没有这个……后半句没有说出口,因为我的嘴唇被桐桐封住了。

  后面的故事终于放出来了,樱木军团在他身后偷笑着庆祝樱木的第五十一次失恋。再之后的情节开始模糊,因为我全身的血液被周镁桐调动得恰到好处。我想,樱木花道也想要一个水果味的吻吧。

  第五集结束了,我和周镁桐保持着那个动作,第六集,依然保持着。后来屏幕上出现了雪花点,一张影碟播放完毕,我和桐桐大汗淋漓,始终没有离开对方的嘴唇。最初的狂热,就得像两只幼兽在互相吮咬,筋疲力尽之后,点滴化雨,突然有一种温存从心里升了上来。接吻真是一项伟大的工程,对人的嘴唇施以蹂躏,心里竟能绽放出铺天盖地的温柔。藏在那温柔当中,就像两个人偎依在大海中央,全然不顾四周潮涨,不到窒息的一刻便不愿出来。

  一个吻能历时多长时间?三小时过后,天边泛起鱼肚白,桐桐不舍地从我腿上下来。两个小失心疯浑身湿透,就是不开空调,生怕凉风稀释了那个吻的热度。我脖子被她吻破了,两块紫红色如胎记一般赫然在目。桐桐没有我那么惨。我并非忌惮她而是忌惮她老爸,所以她乍看上去没什么异样,除了两个耳垂儿微微红肿。我口干舌燥,疲倦地窝在沙发里想着一道小学六年级的应用题:已知,某人以每小时A毫升的速率吞下他女朋友的口水,又在口水的*下,以每小时B毫升的流量出了某些东东,又已知某人失水C毫升就会脱水而死,请问:注水与排水进行了三小时后,某人距离接吻接到挂还有多长时间?

  桐桐说什么呀,这充其量就是道四年级的应用题!一个拖式计算就得出结果了。我没好意思告诉她,这里还有一个隐藏条件,那就是,某人在接受注水之前已经失水了N久,而注水停止后,失水一直未停。我身体的某处就像漏了一样咕嘟咕嘟地涌个不止。我浑身战栗,夹紧双腿生怕桐桐发现其实我已经偷偷地“多想”了,心里暗暗生恨:MD,和美女接个吻就流成这副德行,男人和动物还有什么区别?

  桐桐在粉红色的大床上昏昏睡去。我突然没了困意,站在落地窗前,凝视窗外。

  B城的空气不是很好,夜色尚未褪掉,寥寥星光奄奄一息。我想起索琳的那句话,“袁夙,我们在同一星空下呢……”,我默默地对她说,如今我已被红尘蒙了心,我看见的星空应该不是你眼中那般清澈了吧。我终于有自己的女友,我终于没有等到你。我总是固执地认为自己有一肚子话想说,但即使在这样一个静谧的夜,我对着星空竟也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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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开房就开房(3)
之后,我的胸口突然一沉。

  我想起了另一个人。

  我想点一支烟。我知道这样一个夜里我一定会再次想起她。三年前,我第一次和女孩“开房间”,一所廉价旅馆的标准间,我的初吻。没有三小时,只有三秒钟。我的周身在三秒钟之内经历了一次焚化与涅磐,焚化过后重生的痛苦,长达三年。

  她说,够了吗?

  我说,没有。

  我说,你给我多少,我就要多少。你不给,我就不要。

  她说,为什么你这么听话?

  我说,因为我喜欢你。

  她眉毛一挑,露出很邪很奢华的笑容:要是我不听话呢?

  我说,那也一样。

  她现在应该在南方一个省会城市,那里有秀丽的山,湛蓝的海,还有一支著名的中超球队,她的男朋友曾是那支球队的当家球星,退役后是成功的教练。她的生活应该是多彩的,至少是富足的吧?

  同一星空下,每个人都呼吸着另一个人的呼吸。多少铁了心的死囚因这句话而动情,因为这星空下还有他们情之所系,哪怕只是和她呼吸着同样的空气,看着同样的星星,多活一天都是天之恩赐。我可以千万次提醒自己铁了心地忘记她,却屡次三番打破禁忌。我无能为力,就好像我无法操控星座更替,昼夜轮回。我发现我的铁心只是不断地提醒自己,她还在这个世界上,她还与你共同呼吸,你只要一抬头,就会发现满天的星斗亮得就像你第一次看见她时瞪大的眼睛。

  这是一种魔力,我想问问她究竟施了什么魔,让这个男人一边疼一边想。他中了那魔咒,一次次亲手撕掉凝在他身上的血迦。脑子里不断地涌出那个场景,一个女声:要是我不听话呢?另一个声音:那也一样。一样喜欢。

  床上的周镁桐踢掉了被子,我轻轻走过去,将被子重新盖上,为她揶好被角。再次回过头望向窗外,天空即将放亮。我重重地抽了下鼻子,听见心里一个声音说:三年了,纵使你有千般不好,可我还是这样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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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衣核弹(1)
六点多的时候退了房,桐桐睡了两个小时,我一夜未睡。退房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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