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2:上帝是三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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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2:上帝是三个女孩-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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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骄纵队员表现出一丝担忧,只是碍于情面不好发作。领队老陈忙得一头汗,眼看手下的队员们喝得口歪眼斜一个个像中了鼠药的小耗子一般呈咿呀之态,连连摇头。

  最后老范勉强同意给球队放一次假,但是十二点之前必须散摊儿!态度坚定得无隙可入。桐桐看了下表,距十二点还有三个小时。

  袁夙,你来吗?

  我说还是算了,我不喜欢闹哄哄的场面。

  桐桐双手交叉在胸前,做出乖乖状:袁夙,来嘛来嘛,权当是为我庆祝好不好?

  我笑着摇了摇头。

  桐桐又清了清嗓门儿,做了一个大腹便便的动作:袁!我现在命令你,去陪周镁桐小姐开夜场,胆敢违背让你做一年冷板凳!

  嗯,模仿得挺像,不过老范从来不提倡球员去PUB。我说。

  桐桐气得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叉着腰说:袁夙你个猪!我还有好多你想了解的故事,你要是不来就永远没机会知道了!
俘虏袁夙之终极计划(4)
为了防备媒体的追杀,我们没有乘坐球队的大巴,一票人马自行前往娱乐城。有家属的带家属,没家属的,桐桐一个电话直接从B城电影学院表演系调来一个班,清一色的美女!周泰然早有安排,提前将娱乐城最豪华的一层腾了出来供我们潇洒。四周全套的世界知名音响设备,酒廊里飘着顶级腐蚀甜酒的香味,满眼都是低胸装的美女直抒胸臆地跟你SAY HI。靓男倩女们在灯光和酒精的催化作用下已经起了反应。一个领舞DJ跳上台,舞池中瞬间达到沸点。有人在身后轻轻扯我的衣服。回过头,桐桐正恬然地看着我。

  袁夙,你跟我来。

  我随着桐桐下了一层,这一层静悄悄,是一个静吧。桐桐说,楼上是爸爸包的,这一层是我包的。楼上给整个球队,楼下只有我和你。她冲着向服务生点了点头,三秒钟过后,四周亮起了星点橘红色的灯光。服务生拿过一个托盘,上面是一盏银质烛台。他将烛火点亮,放在中心的一张檀木圆桌上。借着烛光,我看见圆桌的两旁没有座椅,而是两个树藤编制的秋千。

  一个手持萨克斯风的侍者轻轻走了过来:小姐,要来一曲吗?

  嗯,就来那首《望春风》吧。桐桐说。

  桐桐坐上了秋千,烛光荡漾,她的脸上镀上一层橘红色,今夜的桐桐光彩照人。乐曲缓缓从侍者的指尖溢出,桐桐就那样怔怔地看着袁夙,不说一句话。

  我干笑了两声打破了沉寂:桐桐,故事可以开始了吧?

  嗯,桐桐应了一声,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21点整。桐桐把手机关掉,缓缓地扬起脸。然后我听见她说出这样的话:

  袁夙,距离午夜还有三个小时,现在你真的坐在这里了。一梦三年,分秒不差。袁夙,如果在世界的另一个半球,有个女孩等了你三年,你会感动吗?十三个小时的时差,她入睡的时候你刚刚起床,她打着呵欠向你道早安,可是一想到你,就再也没了困意。她起床的时候,你已经熟睡,只是你会在梦里见到她吗?

  眨了两下眼睛,听着桐桐突如其来的话我全然不懂。

  你说那个女孩,她是谁啊?是……是你吗?可……三年前我根本不认识你啊?

  桐桐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那么,这个你总应该认识吧?

  我看了一眼,是我三年前丢失的MP3。何止认识,简直痛断肝肠。那一年只有三件事曾让袁夙刻骨铭心,并且它们发生在同一天。第一件是在大联赛资格赛中,我们在主场以3:2力克B城理工队。那时的B城理工是大联赛卫冕冠军,光拉拉队就装了两辆大巴,浩浩荡荡从B城开赴我校。结局却是被如有神助的袁夙三度攻破大门,灰头土脸地返回B城。那是我大联赛生涯里最出色的一场比赛。第二件事,在获胜的同天,我斥巨资购来的MP3不慎遗失。我泪眼婆娑地翻遍了球场的每一个角落,并且用二十块钱收买了一捡瓶子的老头在球场里找了一夜。如果说老头的尽职尽责是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的表现,那么突然之间又来了仨老头,以积极拼抢的精神零报酬披星戴月地搜寻,把我感动得一脸茫然。结果可想而知,我再也没见到我那心爱的MP3。

  那第三件事,也是我永生难忘的。我永远不想提起。

  如今,我真切地看见我的mp3正在桐桐的手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袁夙,你太让我失望了。一个MP3都能让你刻骨铭心,你就忘了那天你把一个美女扑倒了,压在身下有半分钟?

  我差点一头从秋千上折下来。我……我怎么不记得有过这样生猛的表现?

  呵呵,桐桐笑了,笑得很安静。袁夙,我知道你记不得了,我就喜欢你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你扑倒的那个人就是我。

  在下面的这段时间里,桐桐把三年前那一幕重新描画。如果说现在的桐桐就像一朵盛放在袁夙生命里的花,释以芬芳,授以惊奇。那么,伴着那曲《望春风》,她让我看见了一株小花的生根发芽,还有三年以来孤独的,日复一日的浇灌与成长。让我明白,美丽的花通常有美丽的因由,就像爱情。
三年前(1)
三年前。

  大联赛卫冕冠军B城理工队的大巴缓缓驶入D市的T大。十来个染了黄毛的小子陆续跳下车。这些是B城理工队的主力球员,包括上赛季的最佳射手,最佳门将和一个最有价值球员,牛B闪闪地在T大的土地上一字排开,乘凉的同时大展神鳖之技窥视着路过的美女。

  三分钟过后,这些球员无比沮丧。如果单单不见美女也就罢了,整整三分钟,一个女的都没看见。T大果然名不虚传,怎道是:和尚拈花望月,恐龙坐地成仙?

  后面一辆大巴上下来数十个拉拉队员。人齐了之后,从车上慢吞吞踱下一个女孩。嘴里衔着一颗谷莠草,一副悠哉的样子。

  另一个叫冯吉的女孩簇拥过来:桐桐啊,我还是不明白,这场比赛根本没悬念嘛,为什么要长途跋涉地赶来助阵啊?

  呵呵呵,那女孩一阵银铃般畅快地笑:我带你们来看帅哥啊!这是什么地方?T大呀!传说中北方大学里帅哥最多,十步以内必有芳草的地方。我下个月出国了,不把国内的优良品种检阅个遍我还真不死心!

  这个19岁的女孩就是周镁桐,B城理工的拉拉队长,球队里的小霸王。因为她父亲周泰然是球队的主要赞助商,所以周镁桐这个名字对于B城理工的球员来说简直无人不晓。这个周镁桐天生丽质而性情乖戾,全队上下既喜欢她又忌惮她。

  那时的周镁桐已经失恋了八个月。在这八个月里,周镁桐疯狂地检阅帅哥。帅哥的需求缘于供应不足,周镁桐评价身边异性时最常用的一句话:丫的长相对得起达尔文吗?这话屡屡令冯吉大跌眼镜:大小姐,达尔文也不是天天拿显微镜看动物吧,你这样有失公允哦。

  冯吉是周镁桐最好的朋友,见证了周镁桐那场失败的恋爱,也目睹了一年以来半个B城的男孩对周镁桐死心塌地的围追堵截。周镁桐收到情书,她抢着读,周镁桐收到鲜花,她分瓶闻香,就连她身边的“四大护法”,她也通通拿来调戏调戏。这二人一度令B城理工的众多男士头疼不已。

  一次冯吉忍不住问周镁桐,你的新版择偶标准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周镁桐的回答直截了当:动如脱兔,静如处子,眉清目秀,顾盼生烟,飘逸如羽,观之俨然……还有最后一条,周镁桐顿了顿说:不许吸烟!

  说这话的时候周镁桐指尖正夹着一支摩尔,眼睛盯着楼前的棕榈树盆景,清风徐来,叶片沙沙作响,如同爱人的呢喃。摩尔一端的烟灰折断,落在周镁桐的手指上,她身体一振,痛感正从体内的四面八方侵袭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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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2)
周镁桐未满18岁的时候就爱上了甄程,一个大她三岁的青年画家,一个向她完美诠释了“飘逸如羽眉宇生烟”的男孩。回想起来,少女周镁桐在偶然的时间必然地地迷上甄程不无道理,因为他帅气,因为他在艺术领域的天赋,还有一条——别人看来荒谬,但在周镁桐眼里却如此美妙——他吸烟,他吸烟的姿态美妙绝伦。

  那个所谓的偶然是一年一度的美术博览会,周泰然送了两张票给女儿。于是那个周日的午后,周镁桐与冯吉结伴出现在B城的会展中心。看画展的人并不多,冯吉百无聊赖,倒是周镁桐穿梭于五色斑斓的作品中,兴致勃勃。冯吉对桐桐说咱还是歇了吧,跟俩小农民似的能看出什么名堂?要是喜欢画,楼下小摊儿两块钱三张,何必大老远来这里……桐桐说怎么就看不出名堂?转身来到了一幅叫做《生命。泉》的抽象画旁边,对冯吉说:这幅画最棒了,我喜欢它的着色,明亮,欢快,蕴含哲理……周镁桐儿时学过几天美术,自恃对艺术有一定见解。冯吉说这画里大圈套小圈,蕴含什么哲理?桐桐眨眨眼:这大圈是人的眼睛,小圈当然是瞳孔,而作品要突出的“泉”便是那股自瞳孔流出的眼泪……冯吉冲她挑挑大指,周镁桐得意洋洋。

  身后传来一个男孩的笑声,二人回头观看。男孩停了笑,慢悠悠地说:那不是眼睛,是女人的乳防……

  两个少女上一眼下一眼警惕地盯着男孩,那男孩生得唇红齿白,高大且不失细腻。短短的寸发,黑色的紧身Shirt。干净得就像某一品牌的纯净水广告所言,经过了27层的重重过滤,站在了你面前。

  冯吉看罢回了一句:瞎说什么啊!

  男孩脸微微一红,微笑不语。

  冯吉被男孩弄得十分尴尬,扯了扯周镁桐的衣袖:走吧。

  周镁桐没动。

  冯吉又扯了一下。周镁桐还是没动。

  冯吉抬头看了一眼镁桐,好嘛,这孩子傻傻地看着面前那个微笑的男生,歪着头,眼里一泓春水般温柔。

  不错,桐桐的发育要早冯吉半年,当她的字典里植入“帅哥”这一概念的时候冯吉还随着范晓萱的儿童歌曲转圈圈呢。那一霎周镁桐的确有五秒钟的游离。那时的周镁桐还不像两年后那般放肆与张狂,对于生命里出现的有限的帅哥,她看在眼里也放在心上。两年以后,当冯吉扯着她信誓旦旦地扬言踏遍大江南北各地校草的时候,周镁桐振臂雀跃,然而此时的“帅哥”只是她挂在嘴边的惯语,没人能看见她嬉笑颜开过后的某个千分之一秒,忧伤正从微微抖动的眼角处稍纵即逝……

  再也没有谁能带给她那样一个下午,俊朗的笑容比他身后的夕阳更强烈地刺着她的眼睛。
三年前(3)
那个下午,就像一场电影毫无征兆地上演了自己向往的片段,那情节简单明快,让周镁桐躲闪不及。她看着他,歪着的头微微扬了扬,故作强势地问:你凭什么说那是……

  他拳着的手掌扶了扶鼻梁,无比腼腆地告诉她:因为我是这幅画的作者。

  之后的两个小时,在男孩的陪同下,周镁桐与冯吉逛完了画展,并且学了点现代美术的基本鉴赏理论。遇到不懂之处,男孩逐一讲解。当然,一直都是冯吉在问,聒噪的周镁桐一反常态,抿着嘴专心地在一旁静听。所谓灵犀,就是这样一种奇妙的东西,她明知道他是在讲给她,但是她并不发问。他也知道她认真在听,但却对她寡言。画展的最后,周镁桐抬头观看获奖作品名单。映入她眼睛的一行字:二等奖:《生命。泉》,作者:甄程。

  哦,是二等奖。周镁桐脱口而出。她知道这是国家级的画展,她由衷地向这个叫甄程的男孩投去赞许的目光。但是她看到的却是甄程的身体应激似的微微一振,慢慢垂下头,眉间的神采戛然而止。

  走出展厅,甄程迅速点了一支烟,甚至可以说,迫不及待。冯吉冲他大嚷:喂,这里有女生啊,你不能礼貌一点吗?冯吉知道镁桐最讨厌烟味。

  周镁桐似乎并不介意,微微一低头,眼睛落在甄程的手指上。指身匀称,指端修长,异常漂亮,两指之间正有一团烟雾袅袅而出,一派美男子的绕指柔情。

  甄程迟疑了一下:我吸烟,是因为……

  因为什么?冯吉穷追猛打。

  甄程没做回答,默默地将烟掐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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