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气鼓鼓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闺女,你没有看到我正忙吗,碗筷不用你收拾了,等下我收拾就行。”药店老板回头给他的女儿一记白眼,不过,随着他的这一举动,手上的动作一顿,触碰到杨远航的伤口,鲜血泊泊流出。
“啊,老板你这是包扎还是打人呀,想要让我流血流干呀。”被粗鲁的药店老板弄得脸上的伤口又开始冒血的杨远航,惨叫一声,无奈的紧咬牙关有气无力的埋怨。
“啊——”
突然,那位少女看到杨远航左边脸上还有身上全是血,惊吓一跳,弱弱用手拍拍胸口压惊。
“闺女,你鬼叫什么呀,走开,别妨害你老爸工作。”随着少女的惊叫,药店老板手上的力度不由大几分。
“啊,老板,你能不能轻点呀,不行,让我自己来。”
杨远航又是疼痛得难以承受,呲牙咧齿惨道,心想,在这样下去,没死都被这药店老板搞死,当下伸手准备自个包扎。
“小伙子,你乱动什么,这点疼都受不了,想当年,我可是从死人堆爬出来,愣是没有出一声,当时受的伤,你这是小巫见大巫,那时呀……”药店老板,好像很鄙视杨远航现在的模样,年纪轻轻,一点痛都难以忍受,不由,把他当年的光辉事迹激动的娓娓道来。
“别,老板,你别说,快点把我脸上的伤口包扎好,你在这样下去,我可要换别家弄了。”看到药店老板激动诉当年事,他手上的动作更是粗鲁,疼得杨远航立刻打断药店老板的话语,心中激起一小股怒火,不为别的,这药店老板哪里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呀,简直就是刽子手呀,要人命呀。
“爸,你哪里是医生呀,你都把大哥哥弄得这么惨,一点温柔都不懂,怪不得,妈妈不要你。”站在一旁的少女才从惊吓中回神过来,看到她父亲的举动,还有眼前大哥哥的样子,女人天生的母xing顿时散发出来,直接掀她老爸的抬杠。
“闺女,你懂什么,你妈妈不要我,是我不要她,你说我不是医生,那你来包扎。”药店老板仿佛被他女儿的话语点中死穴,眼神一怒,瞪着那少女斥道。
“我来就来,谁怕谁,爸你站在一旁,看我怎么包扎伤口的,好好学习,学习。”少女受不了她父亲的刺激,想到在学校客串过校医包扎伤口的经历,自告奋勇,两步来到杨远航的身边,接手他父亲的事情。
“好,好,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药店老板的气没有消,比刚才还激动,一脸铁青的站在一旁观看。
“喂,你们父女俩,这是要哪般呀,我算是怕了你们,我走人得了。”杨远航看到这父女俩的举动,老子不行,还要女儿上阵,还真以为自己是试验品,随便整治。
“大哥哥,你急什么呀,我在学校做过校医,保证包扎伤口一点都不疼的。”看到气愤的杨远航准备走人,少女知道自己没有做过校医,但是,为了显示她高超的手艺,微笑一边说道,一边伸手准备开始包扎杨远航脸上还没有包扎完成的工作。
“屁话,信你才怪。”虽然,这少女长相不错,但是,有这样的老子,女儿也差不多。气在心头的杨远航此时没有感觉脸sè有多疼痛,当下他怒说后。不等少女帮他包扎,拿起胶布,不畏脸上的伤口,几下间,就自个给自己脸上的伤口包扎完。
“你——”
少女被杨远航呵斥,秀眉一蹙,凤眼一瞪,小嘴微动,准备反击杨远航,可是,当她看到杨远航的动作后,脸上的神sè由愤怒化为惊讶,小嘴更是张开个0字型,不可思议看着杨远航怔住了。
“老板,多少钱。”
杨远航站起来,没好气的对着药店老板说道。
“呃,随便给点意思意思就行。”药店老板好像很是敬佩杨远航自个包扎伤口的举动,眼中露出称赞的神sè,当杨远航问他时,随口说道。
“好的,这点药品也值不了多少钱,那就十块钱。”杨远航冷眼不看这极品的父女俩,从钱包抽出十块钱丢在桌子上,立刻转身,头也不回,启动摩托车,扬长而去。
“有血xing,我喜欢。”
此时的药店老板,眼神感概的看着杨远航渐渐消失在黄昏迷雾的视线中,久久都不能回神过来。
“哼,有什么大不了。”
少女很快从惊讶中转为愤怒,气鼓鼓的从药柜旁边提起一个肩包嚷嚷说着走出药店。
“闺女,放自修,早点回来呀。”
对于他这个女儿,药店老板明显又是爱,又是恨。当他看到少女上晚修去,对着少女的纤纤身影叮嘱,可是,少女继续走她的路,没有理会她这个老子。
“唉——”
药店老板喃喃长叹一声后,走进药店通道里面,继续他的晚饭。
第0006章 神奇的梦
第六章神奇的梦
“嘘嘘——太疼了。”
刚才逞英雄自个包扎伤口的杨远航,开着摩托车离开药店一会,心头那股愤怒之气降落下来,感觉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直打了个冷颤。
虽然疼痛,但是,此时的杨远航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趁着夜sè渐渐降临,开着摩托车,从村中的泥路快速而过,回到自己的家里。
“幸好,没人注意到,不然,还真不好解释。
一旦,让村民发现自己脸上的伤,是砍伐那棵雷劈桉树弄的,还不知要传出多少邪恶的流言蜚语。这样,子虚乌有的事情,都演变成真事,就算自己不想为了雷劈树做法事,难免三叔四叔亲房这些人,也强迫自己做法事。到那时,真是,钱财两空,还要背上忤逆上天指示的骂名,从此难以在家乡待下去了,更是谈何创业。”
此时的杨远航回到家里,赶快把院子的大门和房子的门锁上后,有些垂头丧气的靠在木制沙发上,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幕。
山村虽小,但是,受到封建迷信的荼毒。虽然,经历以前大整风,但是,地处南方偏远的地区,又因为当时的交通不便利,在深山中的山村,没有遇上那场风波,所以,这里的人们,每月初一十五,还有大大小小的节ri,都要准备祭品祭拜先圣神灵,祈保一家大小安康。
而每家每户,房子的大厅正位靠墙的地方,摆放一张四方木桌,而木桌上面,都立有神案(烧香的地方),以便祭拜先祖神灵。
现在,杨远航处于没有粉刷墙壁,灯光有些昏暗的大厅上。随着他的思维转动,有些黯淡的眼睛不由自主看向大厅上的神案。
处于封建迷信的山村,从小耳染目濡,杨远航口上虽然说不相信妖神鬼怪的事情,但是,他的内心还是很畏惧这些东西,知道有些东西可能正真的存在,而不是什么都没有。
当下杨远航神情一动,立刻从沙发站了起来,然后走到神案下,从挂着一个竹制鱼篓般的斗笠里面摸出一把香烛,数了五条后,拿出一些草纸,用打火机把草纸点燃,在把香烛燃起。
对于祭拜的程式,杨远航从小就深知入心。
神案插三根香,然后,打开大门,在大门口两边上各插一根香。
做完这些后,杨远航,神情庄严的走到神案下四方桌前,开口对着空无一物的神案说道:“先圣,先祖,我杨远航现在回到家乡做一点小事业,现在,出了一点事情,砍伐一颗雷劈树,还请各路神仙,保佑我一帆风顺,他ri一定请人做朝(做朝:一种法事。)还愿。”
檀烟袅袅,杨远航说完后,他又坐回沙发上,不过,他感觉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随后,亲手做了一大碗鸡蛋面吃下去后,杨远航知道现在的模样不宜去出去村里串门,洗了澡后,把那身血衣换下后,因为,脸上的伤口,没有洗头,就这样,早早就回到睡房睡觉。
今天的事情真是诡异,竟然有血光之灾,把脸上破相。
难道家里以前真的做下什么yin德之事,触犯了天条,不然,为什么养父养母没有子嗣,我的亲生父母为什么不要我?
辗转难眠,杨远航想到他的身世,靠在枕头上的他,手一摸,从脖子上取下一个通体碧绿,颜sè均匀的佛像翡翠挂件放在手心上,神情茫然发呆。
父母说:二十多年前,他们为了一个治病的偏方,进山采药,看到一个不到一岁的幼儿,躺在襁褓里,被人丢弃在山中。那时是哭声惊动他们,而他们随着哭声找到幼儿,他们在那里等了半天,依然不见有人前来,所以,把幼儿当作是天赐金童,而这个幼儿就是自己,也只有这个随身玉佩,还有那张襁褓,是唯一亲生父母留下的。
“算了,想这些做什么,这里就是我的家,我的父母在这里,我的亲人也在这里……”
迷迷糊糊,已经很疲惫虚弱的杨远航闭上那双忧郁的眼睛,慢慢沉睡过去……
无边无尽,看不到前面,到处充斥着ru白sè的浓雾,身体仿佛处于虚空中,飘呀,飘呀。
一股股浓雾吸进鼻子,如吃了人参果,全身的穴位全部张开,不停的吸纳这些浓雾。
随着飘飞,身体好像越来越重,如高空掉落,身体周围洋溢的浓雾,快速被拨开。
啊,啊,啊——慢点,慢点……
仿佛心有灵犀,身体果然没有坠落那么快,不过,依然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往下扯,向下掉落下去。
呼——身体穿破厚厚的浓雾,不到一秒钟,重重的摔在一块大约二十平方,四周都是浓雾包围,看不到天的圆形田地上。
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感觉很奇怪,身体没有感觉不适,田地上的泥土丝毫没有黏在身上。
头顶不到五米是浓雾,看不到天,田地的四周是浓雾包围。想从圆圈中的田地往浓雾外走出去,可是,被一股无形的推力,无论如何使劲,一点都不能跨出圆圈中的田地范围外。
这是那呀?
仿佛有个声音在脑中响起:这是混沌空间。
那我为什么进入这里?
那个声音:你是混沌珠的主人。
混沌珠是什么?
那个声音:天道五十,四九遁一。
那你又是什么?
那个声音:天道五十,四九遁一。
那我进入这里能做什么?
那个声音:开天。
为什么要开天?
那个声音:天道五十,四九遁一。
你有病呀,来来去去都是这句天道五十,四九遁一,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好歹我是这里的主人。
那个声音:天道五十,四九遁一。
算了,我怕了你了,我现在什么都没,你总得告诉我怎么开天?
那个声音:金木水火土。
金木水火土是什么呀?
那个声音:金木水火土。
我真是怕了你了,我自个理解,对了,开天有时间限制的吗?
那个声音:天道五十,四九遁一。
好了,你别念了,我大不了以后不问你了。
这里好奇怪呀,怎么像个笼子一样,难道……
啊,难道是上天为了惩罚我砍伐雷劈树,把我困在这里,要折磨我。
啊——
我不要呀,我不要在这里,我还有大把的青chun没有过,我不要在这里……
呼——
呼——
身体撞击田地外面的浓雾,都被一股柔和,如棉花的力道弹了回来。
我不要在这里,老天,你给我出来呀……
那个声音消失没有踪影,任由声嘶力竭的呐喊,都没有反应。
啊——
一道惨叫从山村杨远航的家传出,此时已经早上太阳初升。
第0007章 玄之又玄
第七章玄之又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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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远航惨叫一声,从床上惊起。
现在的他满脸全是冷汗,一双眼睛仿佛惊魂未定,不停的转动着,惧怕的看向房间四周。
可是,整间房间,在窗外阳光的照shè下,空空如许,并没有恐怖吓人的东西。
“难道,我做噩梦了。”
良久,杨远航用手擦拭一下脸上的冷汗,感觉左边脸上的伤口好像痊愈似得,没有一丝疼痛,只到感觉一股冰凉,有点痒痒罢了,虽然有些疑惑,但是,更大的念想在他的脑中流转。
“混沌空间,混沌珠,金木水火土,开天,天道五十,四九遁一,这些是什么呀?”
一般人做梦,刚醒来的时候,都会有些残影留在脑中。而现在的杨远航,他感觉刚刚做的那个梦,既清晰,又模糊。之所以说它是清晰,因为,脑子现在清晰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