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门新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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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新贵-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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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安南竟然一口应承:“好,你等着我。”
  温峤喜出望外:“那我马上准备。”
  阮安南一从医院出来,动用了最大的关系调查这件事情。之前笃定的事,因为阮江州的三言两语也像幡然醒悟。
  方倍儿绝对算得上单纯,这样的人做起事来就难免一根筋,而且对他的用心阮安南也从不怀疑,如果不是觉得至少有那么点儿安心,当初也不会把她列会结婚的对象。这样一想,真的极有可能不是她。如阮江州所说,她要是懂得这样的决断,就不会把自己逼到绝路上。
  真若如此,不是半分感触皆无。方倍儿的真心他是还不起的,事实上这世上除却那个人之外的任何美人恩,他都不能真的消受。
  一打方向盘去了方家。
  这还是方倍儿出事之后第一次登门,自然遭到方家人的冷脸。
  林玉早就积怨成恨,一见到人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还来做什么?嫌我们家倍儿不够惨么?你和温峤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都是些什么东西。倍儿真是瞎了眼……”
  阮安南挨了骂,也不吭声。
  另一边方宗仁已经挥着拐杖劈头盖脸的打下来,阮安南的确有愧,却不代表别人就可肆无忌惮的问责。一把攥紧拐杖,这一下他明显不甘受。
  “方叔,你听我说,我知道倍儿出了这种事情你们恨我,是我对不起她。可是,我今天过来,就是想把事情弄明白,想办法解决。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们都别再让外人看两家的笑话了。”
  方宗仁捂着心口一阵心绞痛:“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阮安南将拐杖放到一边:“我想知道,照片是不是方家发给媒体的?”
  方宗仁冷哼:“你当我们方家是什么人?别拿你的小人之心来度君子之腹,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阮安南一样丧良心。不过,如果不是倍儿执意不肯,我倒真希望让你名声扫地。”
  阮安南默了一下,真的不是方家,侦探社就更不可能了,那一家的职业水准摆在那里。
  “那么倍儿把照片给谁看过?”
  温峤准备好饭菜之后回房间补了一下妆,就听到门铃响。
  对着镜子全身打量,见哪一处都满意之后才笑着走出来。开门见到真的是阮安南,欣喜若狂,伸手揽住他的脖子。
  “安南,我好想你。”
  阮安南扯开她的手臂:“进去再说吧。”
  温峤一下警觉,连忙将他拉起来,探出头打量了一下将门关上。
  事到如今她也落下后遗症了,没想到方倍儿还有那样一手。
  饭菜早就准备好了,最早做出来的都已经凉了,方倍儿端着碗说:“安南,你先等一会儿,我去加热一下。”
  阮安南的电话正好响起来,点点头说:“我去阳台接个电话。”
  回首见她进了厨房,步伐一转直接去了卧室。方倍儿住的是单身公寓,空间有限,没有独立的书房,电脑桌就放在卧室里。
  桌上收拾得很干净,笔记本电脑按合后放在一边。
  阮安南的手机还在通话中,贴放在耳际安静的听里面人说:“照片是快递到报社的,字体都是打印,查不到寄件人,明显是煞费苦心……”
  修指滑过光滑的桌面,再将抽屉打开。
  门外响起脚步声,温峤声音轻盈:“安南,安南……”
  “咔嚓”一声门板打开,阮安南长腿交叠坐在床沿上听电话。温峤紧绷的脸略微松弛:“不是说去阳台了?”
  阮安南收起电话说:“见你把阳台的窗帘收起来了。”
  温峤了然:“摘下来去洗了。”然后笑着说:“我们怎么像偷情一样,真想跟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这样偷偷摸摸的,现在还担心被人偷拍,我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阮安南挑了挑眉:“这样不满足,那你是怎么想的?借着这股东风顺势嫁到我们阮家去?”
  温峤如花似玉的脸面有一点儿发僵,事实上她不太能拿捏阮安南话里的意思,而他面无表情,连是喜是忧都无从分辨。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阮安南伸手捏紧她的下巴,脸色已经变了:“你自己做的事还用问我么?温峤,我以前怎么从没发现你是这么有心机的女人?”
  心慌的不得了,温峤瞠目大睁:“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阮安南冷笑,凛冽的盯紧她:“不知道?你做了什么真要我替你说出来么?是你将照片发给媒体的对不对?你想借着这股风头,顺势嫁到阮家。方倍儿是不可能了,你以为这样我就会为了平息众怨,娶了你么?”扬手将她甩到床面上,显而易见的嫌恶:“做梦吧,你这样的女人真觉得自己配?”
  到了这一刻阮安南终于是想明白了,那个妄想坐享渔翁之利的人原来是她。
  温峤抓着光滑的被褥,咬紧牙关不想承认:“安南,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会这么做,是别人冤枉我……”
  “介不介意我们一起看看这里的东西?”阮安南举起手中的优盘,湛蓝的颜色,水一般浸润在温峤的眼中:“这是我送给方倍儿的优盘,连带她的电脑一起,怎么会在你这里?不会是你那天去方家,从她房间里偷出来的吧?连带那些照片一起?这里到底存放着什么,我想你比谁都心知肚名,你真是恶毒的可以。”
  温峤真是百口莫辩。
  “安南……”
  阮安南狠狠的掴了她一巴掌,嘴角裂开了湛出血来。
  “贱货!原来你是这种货色,看我怎么收拾你。”
  温峤慌忙的爬起身紧紧拉住他的衣角:“安南,你听我说……我这么做只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想跟你生活在一起。我对你的爱绝对不比方倍儿少,我真的不是想要害你……除了这么做我想不出其他的办法了……”
  阮安南厌烦的甩开她,冷冷的丢下字句:“滚开。”
  温峤执意的想要追上去,可是一双腿瘫软得厉害,竟爬也爬不起了。
  刹那间的冷彻心扉,觉得有些东西失去了,将再也寻不回。
  她到底有什么错?努力得到自己想要的,到底有什么错?
  温峤哇哇的叫起来了,至始至终想不明白她到底错在哪里。
  一路走来所有的骄傲,这一刻心不甘情不愿的崩塌了,而她仍旧很不服气。
  这栋大房子富丽堂皇,好像城堡一样。可是城堡是王子和公主幸福生活的宫殿,秦漫不会做那样的美梦。所以,这栋房子于她更像雷峰塔,没有人解救她是出不去了。
  清冷无人,楼上楼下,若是赤着脚走真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仿佛呼吸都有了回声,再持续下去,血液的流动也要有踪可寻,科学上讲人在这样的环境里用不了多久就会崩溃掉。
  想不明白阮江州已经是那样孤寂的一个人了,平日里再把自己这样囚禁起来有什么意思。这样一想,他也是个可怜人。
  有的时候一个人可不可怜,和他的身价长相都没有关系。天才有天才的烦恼,平庸的人也可以很快乐。
  一个心房紧锁的人,一定是吸纳不进的阳光的,还有什么温暖可言。
  而阮江州就是那样一个人!
  伸手将杯子放到茶几上,密码锁发出轻微的响动,仿佛耳错。毕竟阮江州已经好多天没有回来了。不想,下一刻房门打开,走进来的人竟然是阮苏荷。
  而秦漫侧首气定神闲的看着她,一点儿都不感觉诧异。
  倒是阮苏荷,心底里一阵颤动,抛却性别与长相,单看气场的话真的很容易和另外一个人混淆。
  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谓的一类人。
  不知道这个女人在她弟弟的眼中是什么,在她看来只觉得跟毒药一样。断肠蚀骨,放走也罢。
  “你真的不是江州的女朋友?”
  秦漫一挑眉:“你不是已经看出来,我是被他囚禁在这里的。”
  阮苏荷当然看出来了,病人哪有放家里的道理,而且阮江州从来不会跟自己的病人有牵扯,更别说结吻。
  他看着她的时候目光迷眩,一种类似晕船的感觉,不知道阮江州有没有发觉,阮苏荷却看出来了。从不见他的弟弟那样专心致志的注视一个人,让她这个做姐姐的倒是无限恐慌。
  “我是来放你离开的,你快点儿走吧。远走高飞,别让江州再找到你。”
  秦漫站起身说:“谢谢。”
  “你不用谢我,我有自己的私心。”她不想他有了软肋,受人所累,仅此而已。
  秦漫动了下唇角:“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你既然是阮江州的姐姐,想来也有三十几岁了,是在等什么人么?”不等阮苏荷说话,接着道:“等待也是件荒凉的事,不如给自己个决断,有的时候不冒一次险,真的不知结果是什么样的。”
  阮苏荷石化当场。
  而秦漫已经快速的离开了。
  只有香气若有似乎,真的宛如鬼魅的一样。她已经有些搞不清楚是否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了。
  好一会儿回过神来,吞咽一下口水,紧张起来,如果阮江州知道她将人放走了,会怎么收拾她?
  辗转不定,是主动交代?还是等他发现?
  阮江州晚上动了雷霆大怒,恶狠狠的发了一场的脾气,一抬脚将茶几都踢翻了。哗啦啦的响动震耳欲聋。
  阮苏荷从未见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眼底腥红,像要吃人一样,她一声都不敢吭了,缩在沙发一角。如果自己是个男人,免不了挨他一顿打。
  接收他凌厉的目光,也只是哀怨的掉着眼泪。
  阮江州薄唇紧抿,冷冽桀骜的眸子盯了她一会儿,转身夺门而去。
  阮苏荷知道他去找她了,可是怎么看秦漫都像个有心眼的女人,逃出去了又怎么可能让他找到?!
  其实不是不质疑自己的做法,死心踏地的爱一个人并不容易,阮江州会爱上,只会更不易。而她就这样儯髦髡沤朔抛吡耍岵换崽圆黄鹚�
  但是,一想到阮安南那对母子的算计,就替阮江州不甘心。
  一个城市想找一个人说易很易,说难又着实很难。尤其那个人再刻意的避及你,就跟大海捞针一样。
  何况阮江州不敢大张旗鼓,如果要外人知道秦漫这个人的存在,想找她的人就该不止他一个了。
  一切只能暗中进行。
  无功而返,天快亮的时候推门进来,沉顿的陷进沙发里。
  阮苏荷看不到他脸上的煜煜光彩,心里酸涩得不是滋味。端了一杯咖啡过来:“江州,喝杯咖啡吧。”
  阮江州抬手将杯子扫到地上。
  洁白的地毯上晕染开来,污秽似一朵残花。
  阮苏荷打了一个激灵。
  阮江州一双眼柔和的夜灯下乌黑凛冽,冷冷道:“你走,以后别来我家。”
  阮苏荷难过的抹眼泪:“江州,姐姐做什么事不是为你考虑?”
  阮江州扯着嗓子:“我让你走!”
  凄厉的嗓音震动阮苏荷的眼泪一阵激荡,颤巍巍跌落。
  她手脚冰凉,立在原处看他的瞳孔似都撕裂了,红血丝横一道竖一道的,仿佛他的心里亦硅裂出深邃的口子。
  阮苏荷想,他终于遇到一个可以为之不顾一切的人,而她这个姐姐再排不上他心中的第一位。
  抓起包离开,走到门口回头,阮江州侧身躺进沙发里,身体微微的蜷缩,像母体中的婴儿。阮苏荷心里的柔软被触碰,疼到极至。
  秦漫暗中盯了大半天的时间,下午四点多钟阮安南从鹏程大厦中出来,司机直接打开车门请他坐进去。
  秦漫马上招来车跟上去。
  最后去了一家咖啡厅,看来是约了人,碰头之后聊了几句,那人便先离开了。阮安南独立坐在那里喝咖啡,整个人也是气奄奄的。
  秦漫适时走上去,直接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阮安南抬头,不耐烦的蹙紧眉头,看清她一张脸后,眼中光色莫明,似在深思。
  秦漫微微一笑:“阮先生,有没有兴趣做一笔交易。”
  阮安南静静的看了她几秒钟,冷叹:“可惜了。”站起身就要走,秦漫连忙叫他,却见他回过头来:“有病就该去医院,看清楚了,我不是阮江州。”
  他大步离开咖啡厅。
  秦漫狐疑着苦笑。
  这样的阮安南骄傲自大,就算要卖也不能卖给他。这样的男人无论有怎样的下场都是罪有应得,她实在没有跟他合作的道理。
  顺手拿起旁边桌上的报纸,是之前客人留下来的。目光一点点凝紧,先前她一直处在封闭的环境中,外界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这会儿暗暗的吸气,终于知道阮江州为什么会问那样的话。原来不是有感而发,而是方倍儿的不幸应验了。现在一定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阮江州十有八九是她的主治医生。
  命运转了一圈,回到一个似曾相识的点上,难怪他有那样的感触。
  看到最后越发吃力,指腹按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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