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四少ii:玩的就是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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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四少ii:玩的就是心跳- 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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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前后后,对方已经来了不知多少次了,每一次,她都能把这桌上的气氛带的活络,整餐饭下来,简直热闹极了。这个家里几乎从来没有过如此欢快的气氛,现在,这份欢快的气氛没了那份‘遗憾’,他从对方的神色中也未曾捕捉到半分因为那个‘遗憾’无从存在而有半分矫情。
  魏敏从厨房出来,手上端了盘鱼放到桌上,热腾腾的冒着香气,嘴里兴致高昂地招呼。“可儿,来尝尝,这是我照着菜谱琢磨的麒麟鲈鱼,给阿姨评评分。”
  “好,我尝尝,”可儿毫不客气地应着,那边已经迫不及待地伸筷子夹了一块,放到嘴边里,像模像样地嚼着,边嚼边正色地频频点头,啧啧称赞,“我在尹记吃过这道菜,稍有点咸,否则,就是伯仲之间了。”
  “是么?我尝尝。”许经天也夹筷子尝尝,嚼了几下,颇为赞同地,“嗯,是有点咸,不过味道还不错。不失水准。”
  “阿姨,”可儿微微有点不安了。“你每次都能端出一两道新鲜我没吃过的菜,道道拿手,本来我还想卖弄一下,弄的我那两道拿手菜都不好意思提了。”她把目光转给许桡阳了。“我现在开始怀疑,你夸我做饭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吃着阿姨做的菜,你怎么可能觉得我做的好吃呢!”
  她不等他的回答,就转过了头,嘴里嘀咕了一句,“回头再拷问你。”她随即美滋滋地舒了口气,一副准备大吃一顿模样。“不好意思,”她满目扫了一圈,“我准备开动了,”她挨个看看,不知怎么就溜出了一句,“我现在发现,我做出的菜就是毛坯房,阿姨,你做的这菜才是真正的精装修啊!”
  她这话一出,许老爷子在旁边呼噜笑出了声,脸色裂开,实在忍俊不禁震天动地地夸张大笑了起来。“丫头,你这是什么比喻啊!”“她这叫三句话不离本行。”许经天和颜悦色了,想绷着脸,这会儿无论如何也绷不住了。“这实在是一个没听过的比喻。”
  两人这么一笑,餐桌上的气氛就一下子散的更开了。这家里,以往都是两个毛头小子,从成年开始,基本上就很少有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的机会,这样和谐融洽的气氛,简直难得,简直新鲜,简直稀奇。
  魏敏的兴趣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高涨。“我看,我也应该喝点什么呢!”她兴奋而雀跃地,“可儿,你不能喝酒的,你就喝点饮料吧!今天,我们家应该比过年还热闹,比过年还有意义。小东北,”她喊起来,“帮我把酒柜里那瓶香槟酒拿过来。”
  于是,小东北拿过来香槟,老赵过来送开瓶器,帮着把瓶子起开,许桡阳帮着魏敏倒上。找个空隙,他悄悄看了可儿一眼。可儿也正好悄悄地看他,趁着他看过去的功夫,冲他偷偷挤了挤眼睛,给了他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他了然于心,知道她的良苦用心,无非是想逗大家开心,心里这会儿简直喜欢的要命,却不得不硬扛着,实在忍俊不住,到底还是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她的头顶,低声说:“你这两天胃口好,就多吃点,反正,我们不怕胖。”
  可儿应了一声,咽下了一口饭,又伸筷子去夹虾,放进嘴里,她又那么熟练地褪虾皮。许经天遥遥看过去。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感官情绪连审美都受意识支配。真的,这会儿没了那份‘遗憾’就看哪都不一样了。
  真的,她天生就是高贵的,即使不着脂粉,不穿什么显眼的衣服,她那么跃跃欲试的天真模样也是高贵的。有种高贵是天生的,有种高贵是后天锤炼的,她一定就是那种先天高贵的。
  他看过去,琢磨着,研究着,这会儿,到底忍不住情绪地说了一句:“丫头,你们真打算让孩子生下来才结婚么?”他也夹了一只虾,下意识想要学着她的动作,却怎么着也不得要领,“要我说,你们先把记登了,回头,等孩子生下来再办婚礼。”
  许桡阳举着酒杯,转头看了可儿一眼,“你的意见呢?”他想起了什么,心头闪过一个阴影,眉头微微浮上了一层暗色。没等可儿说话,他自己接了下句。“我们都不是繁文缛节的人,先等等。等把孩子生下来的。反正,结不结婚你都是我们许家的人。”
  魏敏在那边有了意见,“那怎么一样?”她板着脸地说:“我等可儿叫妈妈已经等太久了。不行,马上登记啊!登完记,想什么时候办婚礼随便你们。”
  “不就是叫爸爸妈妈么?”许桡阳又把头转过去了,凝视着身边那一点点染上色的小人脸,声音和煦地说:“从现在开始,别叫叔叔阿姨了,就直接叫爸妈。”可儿脸一下子红透了,忸怩着,左右手放哪都不是,人这会儿有点放不开了。
  “叫一声让我听听。”许桡阳用手摸摸她的头,深深沉沉地瞅着她,“我也想听你是怎么叫的?”
  哎呀,可儿的手更不知道放哪好了,只好搓着裙子,搓的那裙子上已经有了皱褶。那老赵送完酒还在厨房门口呢!她人没看过去,用眼睛的余光都能看见对方在笑。那李群也在看着她笑,还有那小东北,不用说也一定在看她笑。
  “少来,”魏敏嗔了他一句,忙打起了圆场,“你都没给人家名分,让人家怎么叫的出口,谁像你脸皮那么厚?”她这句话本来是说者无心的,可儿抬起头看她了,脸色红的像个鸡冠花,表情羞腆的不行,唇边有个要哭要笑的表情在那摇摇欲坠的,“妈,”她低声而羞赧地说:“我本来是要叫的,可是,我这么叫了,是不是就是我脸皮厚了?”
  哎呀,魏敏自知失口,后悔的不迭,没反应过来可儿的称呼,全顾着着急解释了。“你看我这嘴,一高兴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许桡阳把脸转过去了。侧脸对着可儿,他埋着头,垂着眸,唇角微微抽动着,喉咙哽着,声音沉而低地说:“再叫一声我听听。”
  可儿悄悄看了他一眼,脸臊的都烫手了,却还是特别听话地叫了一声。“妈。”她把头也埋下了,脸红的不止像鸡冠花,又像关公了。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搓腿,揉膝盖,憋了两秒钟,到底还是扬起头去看许老爷子,“爷爷,”她再去看许经天,脸色更红了,更臊了,直接臊到耳朵后面了。“爸。”
  三个老的有片刻的怔忪,没有想到可儿真的就这么叫了,简直听话的要命。这一下的功夫,大家都怔在那儿了。倒是那李群醒目,反应快,朗声打破了这房间里的那点尴尬气氛,“这个称呼好,比叫叔叔阿姨省了一个字,省了一个字就省了不少事。”
  许经天回过味来了,有些情绪激动地,扬声吩咐老赵,“小东北,把我那瓶珍藏拿出来。我今天得多喝两杯,老赵,李群,你们忙完了没有?怎么拖拖拉拉的不上桌?还有小东北,你今天也陪你阿姨喝两杯。”
  魏敏那边眼眶有点红了,湿了,搓着手,又惊又喜地说:“我就说,今天这香槟酒就是应该喝。你看,你都叫妈妈了,我应该送你点什么呢?”她激动地挠头,喜不自禁,有点手足无措了。“我应该送点什么呢?经天,”她急了,“你帮我想想吧!”
  许桡阳笑着阻止她。“妈,不就是改个口么?你至于么?其实,宁可儿比你还着急叫人呢!她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都是自己家人,用不着这么客气啊!礼物你慢慢想,别影响我吃饭。爸,”他看着那表情也有点起伏的许经天,“爸,你干嘛呢?你不至于也这个反应吧!不就是家里多了个成员么?”
  “那叫什么话?”许老爷子又吹胡子瞪眼了。“我怎么就不喜欢你这吊儿郎当的模样?这丫头刚刚叫我的这声爷爷,我可听出和以前不一样了。”“行啊!”许桡阳笑的更夸张了。“老爷子,幽默了啊!”许老爷子翻了他一个白眼,“丫头,你们赶快登记是真的,小心这个兔崽子哪天又花心四起,又闹出什么风流韵事来。”
  许桡阳皱起眉头,不乐意了。“老爷子,宁可儿怎么着你了?你这么快就帮着她?”“以后别想欺负可儿,”许经天接了一句,他喝了一口酒,脸色微有些涨红地看着可儿,“丫头,你这一声爸爸,我受的惭愧。”他再喝了一口酒,脸更红了,酒晕在他脸上层层晕开。他眯起了眼,半晌,沉声说了一句。“丫头,我们错怪你了,你爸爸说的对,我糊涂,桡阳比我有眼光。”
  可儿脸更红了,更臊了,都快掐出血来了,睫毛半垂着,眼睛却是亮晶晶的。她忸怩了一会儿,忍不住心怀激荡地去看许桡阳,心里从来没有如此轻松受落过。
  许桡阳侧过脸看了她一眼,只摸了一下她的头,什么都没说,唇边的笑容却是酸楚的,欣慰的。那一眼足以,这是一段好漫长的路,所有的话都是多余的,许桡阳说的对,她等这一天实在是等的太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98 章
  这是相当愉快的一个晚上,许家第一次没大没小,没老没少。李群,老赵,连小东北都上了桌,大家推波换盏,喝的兴致盎然。许经天多少年不喝酒了,这会儿也开了戒,喝的醉醺醺,意陶陶,人喝多了,就没了面子,没了忌讳,一遍一遍地重复那句:‘看错人了’。
  老爷子本来就有酒量,一直以来没人陪着喝,自己也喝的兴致寡然。这会儿好不容易逮到许桡阳了,人喝的多了,话也多了。本来人就比许经天直率,这会儿更没避忌了。重复的话和许经天无异,区别是他直接说出了名字。
  于是,整晚,许老爷子就“佳佳,佳佳”的嘀咕着,越嘀咕越生气,越生气越大声,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女孩?怎么会这么大胆?怎么会这么狠绝?
  一个晚上很快就过去了。依然还是那张梨木花雕大床。暖气被刻意提高了温度,房间里简直温暖如春的。可儿找了一件许桡阳的睡衣,直接穿了上衣,裤子索性省略了,裸/露着小细腿在床上爬来爬去。
  窗外,雪花飞溅,漫天扬的都是,天幕黑的像锅底,隔着玻璃都能看到结在外面的冷霜,屋子里却是另外一个画面,温馨的不像是真的。
  房间里,从他们第一次留在大院后,就陆续多了一些装饰,新换了被褥,是粉红色的那种驼毛被。窗帘也换了,魏敏说原来的窗帘颜色太暗沉,又换了一套粉色坠花套纱的。
  然后,是台灯也换了,粉红色的灯光洒的满房间都是。又填了一个梳妆台,换了沙发,茶几,填了个贵妃椅,铺了脚垫,除了保有原来的这张大床,其他的几乎都已经焕然一新了。
  本来身体是不舒服的,有好几天了,可儿都直不起腰,提不上气,心口的地方更是慌的不行。她偷偷瞒着大家,谁都没说。许桡阳提出来大院,她也没反对。
  事情真相大白后,魏敏第一时间跑到倚绿山庄,许经天和许老爷子却始终没有露面。听魏敏那意思,那两个人有点不自在了。于是,纵然身上有多少的不舒服,晨子的死像个久徘不散的阴影罩在她的头顶,她还是硬挺着过来了。一晚上,她为了缓和那两老的不自在,使出浑身解数插科打诨,逗他们开心。这会儿,躺在这,全身都散了架。
  卫生间里,哗哗的流水声已经响了有一阵子了。她侧耳听着,望着天花板。
  “宁可儿,”许桡阳在卫生间喊她了。她回过神来,应了一声。“你来一下。”许桡阳又喊了一句。她笨拙地挪着身子下床,推开卫生间的门。
  换气扇没有起到作用,卫生间里,白色的水汽漾的到处都是,灯光被那水汽罩的已经有些模糊。她看着那半躺在浴盆里隐藏在水汽中的人。水流淹着他的下半身,上半身裸着,白色的气体在他脸边氤氲,头发下面的那张脸已经看不出了轮廓。
  “怎样?”她问。
  水汽在卫生间的上空如烟如云。许桡阳半躺在那儿,没立即说话。看不见水汽那端的人,只能看见她的小腿靠在卫生间的门边,脚踝白皙,细嫩,瘦而无骨,膝盖圆润的玲珑,看了一会儿,他才开了口,“把沐浴露递给我。”
  可儿的身子倚在门框那儿,少许,才咬着嘴唇,半垂着睫毛,睫毛下的黑眼珠闪闪发着光地往那架子边上蠕动脚步。拿下那瓶沐浴露,她走到那浴盆边上,伸胳膊慢吞吞地递给他,“给你。”
  许桡阳伸胳膊过来,却没有去接她手里的沐浴露,而是攥住了她的手腕。他同时欠起身,另外一只手伸向她的腰后,只那么轻巧一带,他就将她整个人捞了过来。他的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如三年前那般的熟络自如,却有意减少了力道,以至于她可以安全避过那浴盆的边沿,在她的人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安全地覆到了他的身上。
  她的人整个湿透,睡衣水淋淋地贴到了她的身上。她那因为妊娠而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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