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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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别传-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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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真是没道理!”
    “他宁愿信那个没见过面的小人慕容复,而不信和他一起喝酒的我?!”
    “他,不相信,竟然不信我,可恶!”
    穆隆与乔峰他们不欢而散,一路上折枝断树,把一肚子的火气全发泄在路边的树木上了,竟显破坏之能事,在他经过的地方就象被推土机铲过的一般。
    不说乔峰和段誉结拜后,同赴“杏子林大会”,其后内容很精彩,充分得体现了乔峰为人的大智大勇大仁大义的英雄气概,有意向的各位可以去看原著。我们单说“松鹤楼”前,小二见刚才与大汉一同出去的其中一个小伙子,又气急败坏的赶了回来,一脸要吃人的样子。
    只见他在店门前来来回回的乱找起来,突然骂道;
    “小二,小二,我放在这的自行车呢?被你们弄到那去了?”
    老板不敢出来应话,推着小二出来。
    “客官,别生气,你的那个什么车车,这个,客官,你大人有大量,你饶了小的,小的也是好心要帮你摆在摆在堂里,免得让那些乞丐给摸了去,可可谁想,就给弄弄散了,客官你饶了小的”
    老板也帮着小二打圆场,躲在柜里,为他说话;
    “客官是真的,他是一片好心,你别怪他,要不,你算算多少钱,本店原价赔你,好不好?”
    老板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那个年轻人气势汹汹的朝银柜走了过来,吓的又缩了回去,就听那小伙吼道;
    “一片好心?什么一片好心?别人把你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你好心有什么用!你管那那么多闲事干吗?乞丐要偷了就让他去偷!乞丐要死就让他去死!谁要你去多事,要你多事?”
    就听“啪嗒”一声,那个小伙将柜边的一张桌子用手掌拍了粉碎,老板,小二吓的抱头啼哭,乞求饶命。
    老板又听到银柜,噼噼啪啪的一阵乱响,却不是敲砸东西的声音,而是自己最熟悉的铜钱落地的声音,又听到那小伙平静的说道;
    “嗨!你们把我车散了的部件,搁那了,丢了没有?”
    老板忙答;
    “没丢!没丢!刘三快,还不快去帮客官取来!”
    那小伙又说道;
    “取来后就拿到我的房里来,老板这些是房钱,剩下的就赔这张桌子吧!”
    老板没料到那人刚才还暴跳如雷的,现在又心平气和了,而且还拿出钱来要住店,真是变的好快,忙应道;
    “唉,唉,刘三先领客官去楼上的‘天’字号房间,然后再去拿客官的东西,唉,唉,客官走好,小心脚下”
    穆隆本来是想借题发挥,大闹一场,可看到老板,小二抱头而啼的可怜相,心里不禁又一下软了,想到他们何尝不象自己一般,自己尚可依仗武力欺负他们,他们却又去欺负谁。
    而且,穆隆的确也觉的累了,就先上楼去睡觉。
    穆隆不知是个乐天派,还是个缺心眼,别人或许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但他上床后却能倒头便睡。穆隆还作了个梦,梦到乔峰等人相信了他的话,又与乔峰,段誉作了兄弟,他与乔峰一起赶到“杏子林丐帮大会”帮着乔峰将马夫人,全冠清,白世镜等人的真面目,一一揪了出来,彻底改变了乔峰多舛的命运。
    众人于是大笑
    皆大欢喜!穆隆真的感到自己好伟大。醒来后才意识到原来只是一个梦,一看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时候,“松鹤楼”里也已高朋满座,食客们在大堂中嘻嘻哈哈,高声喧哗,原来这些就是梦里的笑声。
    穆隆将床边的木头部件又从新拼成了车子,到柜前结了帐,跨上他的“自行车”离开了这家“松鹤楼”,一路骑出了无锡城。
作品相关 第二章 6。落魄时请人喝一壶酒
    乔峰本不相信那些未卜先知,预哓未来的江湖骗术。但是自从那日遇到了那个假冒“南慕容”的神秘青年后,他所说的那些话,全都一一的应验了,自己不再是丐帮帮主,而且还有可能会是个猪狗不如的契丹人。
    神秘青年在说这些话时,是那么的不可信,但是却全部是真的。想起当时的情景,那个神秘青年,或许真的是好心要提醒他。
    乔峰又想到;
    “前日在‘天宁寺’中又与帮中的兄弟不欢而散,在进寺救人前,好象还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但却想不出是谁,一切的事情都仿佛怪异的很?”
    乔峰独自一人满无目的的走在路上,日前身上盘缠用尽,刚将马匹卖了换钱,现今只得徒步而行,一帮之主,落魄至此实是可叹。身后渐渐传来车轱辘的声音,接着又是两声清脆的金器互碰之声,乔峰不自觉的向一侧让道,一辆没见过的奇怪车辆,擦着身旁就过去了。
    乔峰眼尖看到坐在车上的正是那日遇到的那个神秘青年,于是追上前去,伸手便要抓那人的肩头。
    穆隆突然感到身后袭来一股异样的戾气,忙回臂去挡,接着右腿向后反踢上去,左手把住车把就将车头从左向右甩了过去,却不料偷袭他的人,武功也似不弱,第一,第二招竟都被那人快速的躲闪开,又用很猛的手法击向他甩来的车头,穆隆怕被这一掌撞上,车子恐怕立时就毁了,急收势后撤,回右掌来救,不想那人的这一招原是个虚势,却化掌为勾转而取他空出的腹下,穆隆的右腿这时还来不急收回,情急之下竟用上了柔道的关节技,丢下车子,左手急进那人锁骨天突要害,“啊”那人惊呀了一声,穆隆也急忙收势,因为他已看到那人的左指尖已留待在侧,若自己近身用出适才的那一招,胸口的巨阕穴正好会碰到那人左指尖现在摆着的位子上。
    两人的一番迅弛的快攻,就这样意外的截然而止了。
    乔峰本想一下拿住穆隆,向他问明白一些事,不想一动手就感到自己太过莽撞了,这个神秘的青年武功着实的了得,招式好是精妙,最后那手擒拿式更平生对敌中所未见,自己后来故意留手步下的一个劫套,诱其攻入,竟也被此人察觉,看来实是一个不可小视的人物。
    此时两人各跳开半步,穆隆这时才看清从背后偷袭他的人,原来却是乔峰,
    “原来是你,为什么要偷袭我?”
    乔峰也觉得很窘迫,他平生决不会在别人的背后出手的,其实原来并不是想偷袭,结果却演变成了一场偷袭,只得道歉道;
    “这位,兄台,在下为时才的一时卤莽向你赔罪,万望谅解。只是在下尚有一些事要请教与你,兄台,能否为我解疑?”
    “哦,你乔大侠,也有不明白的事吗?好吧,那就说来听听!”
    穆隆弯下腰,扶起地上的“自行车”,看到布囊里还装了两壶在前面镇上酒厮里买的,准备在路上喝的酒,就丢了一壶过去给乔峰。
    “给,边喝边谈”
    穆隆将车停在路边,两人席地而坐,乔峰果然豪爽,起了壶盖,仰脖便喝起酒来。
    穆隆故意问道;
    “诶,你怎么开了就喝,你不怕我在酒中下毒吗?”
    乔峰喝完一口反问道;
    “喔!即使下毒又如何?”
    穆隆很高兴,乔峰果然是个光明磊落的大英雄。于是,也大口的倒起酒来,
    “哈哈,乔帮主果真是个好男儿,有什么话,就问吧?”
    乔峰在落魄之时竟有人请他喝酒,已然对穆隆又添了一番好感,就说道;
    “哎,请不要再称我什么帮主了,我已经不是帮主了”
    穆隆知道“杏子林”之事已经发生了,真替乔峰不值,于是安慰道;
    “乔兄不要难过,他们不要你做帮主,是他们没眼光,他们将来一定会后悔的。其实,都是那个恶毒的马夫人,弄出来的事”
    乔峰立刻打断道;
    “小兄弟,不要这么说,马夫人也是因马副帮主死的蹊跷,才会将那封信共注于众,并非是有意要针对与我,乔某并不恨她”
    穆隆听乔峰竟还为她解释,真是糊涂的厉害了,但有过昨天的教训,还不便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他,不然乔峰不但不会信他,反而又要怀疑他的身份。
    于是,想了想,就问他;
    “如果是这样,她又为什么一口咬死,你是杀马副帮主的凶手,还有那把扇子他又是从何而来?”
    乔峰惊道;
    “你怎么,连这种事也知道?”
    穆隆见乔峰又对他起疑了,就故意瞎说道;
    “这个,是因为!我昨天乔装改扮,混在乞丐群中,也到了杏子林,所以也就看到了!”
    “原来如此,但是我想马夫人这么说,也许是有人假冒我的模样杀了马大元,又故意让她看到,以达到嫁祸与我的目的”
    乔峰也用自己的想法推理到,
    “哈哈,乔兄原来是这么想的,但如果要嫁祸你,马,噢,马大元”
    穆隆想了想乔峰刚才说的那个马副帮主的名字是叫什么来着,
    “那个马大元应该死在‘降龙十八掌’或者‘打狗棒法’之下,不是更象是你干的。然而,他却是死在自己的绝招之下,所以才又弄出一把扇子出来,意在将你杀人的罪名作实”
    乔峰听到这就问道;
    “这位慕,对了,小兄弟,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穆隆突然听乔峰怎么又问起了他的姓名了,就严肃的说道;
    “我真的叫穆隆,肃穆的穆,兴隆的隆,我也不想沾那个故苏慕容的光,他又不是什么”
    穆隆后面的话说的就轻的听不见了,反正现在去说慕容复有多坏,乔峰也不会相信。总之,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听穆隆再次报了自己的姓名,乔峰这回相信了,毕竟已此人的这身武功,更本没必要去假冒慕容复。
    于是乔峰接着道;
    “穆兄弟,怎么说,难道也认为马副帮主之死与故苏慕容有关?”
    听口气显然乔峰并不这样认为;穆隆知道此事与故苏慕容无关,虽然慕容家作了不少的坏事,但这间事到不是他们爷俩儿的杰作。
    穆隆也讨厌嫁祸于人,即使那是个小人,于是笑着说道;
    “哈哈,怎么会,慕容复早就混进了西夏的‘一品堂’,他怎么会有时间跑到中原来杀人?乔兄,我不是说过了吗?全部的事,都是由马夫人,搞出来的!”
    乔峰不解近一步求解;
    “穆兄弟,为什么一口咬定此事与马夫人有关,乔某想来与她并无结怨,她没有要害乔某的理由”
    穆隆厉声说道;
    “谁说她没有作案的动机,所谓最毒妇人心,这个女人贪心不足,别说是让她作个副帮主的夫人,就是让她作皇后,太后,她也未必能知足。只因乔帮主在马副帮主与她的婚典上少看了她几眼,她便生出了害你之心,这就是她害你的动机了!”
    乔峰很难想象这种事,怎么也称之为理由,作为心胸坦荡,光明磊落的他,实在想不出其中合乎情理的地方,而且在马大元大婚上自己没看马夫人的事,穆隆又是怎么知道的,眼前的这个青年实在有许多迷一样的不解之处。
    乔峰不愿再听穆隆这般胡说了,总之他说的马夫人是害他的元凶的这种理由是站不住脚的,而且还有一件事,是乔峰现在更想弄清楚的,于是就说;
    “穆兄弟说的事,实在是不合情理,就因为这种事,马夫人就成了害我的人,未免太偏颇了。这是不是也是穆兄弟卜算出来的,所谓卜者十八九,未必全是真的。我只想问,关于那封信中之事,可是真的,乔某难道真是那契丹胡虏?”
    穆隆听乔峰怎么说都不相信自己所说的是真的,毕竟马夫人的动机的确很变态,不过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还真是挺复杂的,马夫人那种变态的人格同段正淳也有一定的关系,一时也说不清楚。
    又听乔峰问起了他的身世,穆隆就更不平了,什么吗?就是这种胡汉之分才是酿成乔峰最终走向末路的祸首,什么汉人,契丹人五百年后还不是一家人。
    其实穆隆的想法是有谦公允的,作为未来的人他当然可以跳出当时的时代局限来看这件事,然而,他没考虑到乔峰作为当时的人是不可能看到这点的,就如乔峰无论武功多高,也不可能抓着自己的头发,摆脱地球引力,身体腾空起来一样。胡汉之别对乔峰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是关系到自己地位立场的大事。
    穆隆不能看清这点,不屑的答道;
    “切,这个很重要么?那我告诉你,信上说的是真的,那些证人也没说谎,你的确是个契丹人,本该姓”
    穆隆本想说“本该姓萧”,不料乔峰一跃而起,咆哮道;
    “胡说!你胡说!我是汉人,我是堂堂汉人,我父母也都是汉人,绝不会是那猪狗不如的契丹胡虏!”
    说着乔峰把手中的酒壶都捏碎了,壶中剩余的酒都溅在穆隆身上,穆隆也摔了酒壶骂道。
    “去你妈的,契丹人又怎么了,还不一样都是人,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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