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现在这般模样,就算找到了陌堇又能怎样,你以为他会乖乖的跟你回来吗?别做梦了。陌堇是自愿离开的,没有人能够阻止,就算是你,也不能。”
“你-说-什-么。”名扬咬着牙,一幅嗜血的模样让其它几人不自禁的拈了把冷汗。
萧晨却置若罔闻,“我说什么你再清楚不过,你以为陌堇是因为什么才离开的?你了解过他吗?你知道他身上背负着多少东西吗?你知道他有不得不报的血海深仇吗?你又知道这么多年他过得有多压抑吗?想要复仇却无法下手的那种心情有多痛苦,你又明白吗?”
萧晨盯着名扬几欲是一字一顿的说着。名扬颤抖着的手泄露了自己的慌乱。
“你看,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萧晨冷哼一声,名扬张了张嘴,喉间俱是干涩。
“小兄弟,不要以为有爱就可以解决一切,这个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这个人人都可以把它挂在嘴边的东西,如果你真的爱他,那就试着去了解他吧,了解他的痛苦,了解他的感受,然后把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强大到能够容纳他所有的一切。这就是你现在应该做的。”
强大到能够容纳他所有的一切……吗?
推开房门,名扬颤悠悠的走了进来,床单上那红白相交的浊液映在眼里异常的灼人。昨夜的一切仍历历在目,连空气里似乎都还弥漫着那种情…欲的气息。
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告别。堇。
名扬苦笑。
“师父,我要变强。”
如果只有这样才可以走入你的世界,那么,我会不顾一切的让自己变得更强。
名扬这样告诉自己,鱼子非蓦然抬头,名扬晶晶亮亮的眸子泛着异常坚定的光倒映在他的瞳孔
里,那样的神情令他为之一震。
不用究其原因,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到鱼子非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点了点头,他说,“好。”
然后尘埃落定。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本文;上卷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完结了。。。。。偶该撒花么???
好无味,,汗!!!
不过绕是如此,,,也还是想把它继续写下去,,,等到完结时再回头看看,,,究竟是写成个啥样的。。。
下卷:千里追妻踏江湖
调戏
昭和二十三年,止水,华灯初上,大红灯笼高高挂于门庭,正逢十五,值此元霄佳节,街上呈现出一派热火朝天的喜庆,灯火辉煌,乐曲悠扬,游人如织,花团锦簇,人人笑逐颜开。歌舞升平,夜如白昼。
东角,怡红院。
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各色艳丽的人儿,施着薄粉,舞着丝娟,扭着蛮腰,姹紫嫣红的穿梭于门庭与大厅。顾盼流转间,娇笑荡于眉眼,媚语启于朱唇。
一派奢靡繁华场景,尽显于视内。
不远处的人儿,嘴角微勾,七分笑意,三分邪气,步伐款款。
“哟,好俊俏的公子哥儿。”
花枝招展的几人里,也不知是谁眼尖,一下就高呼出声,于是姑娘们撩起裙摆,争相簇拥,来人也不推辞,就着美人入怀便大步踏入厅中。
厅内五光十色,交相辉映。
细语厮磨,调笑呤呤。
来人眸光微漾,目光流转间自是别有一番媚骨风流的韵味,老鸨亦步亦趋的从楼上下来,恰巧不经意的一瞥,整张脸顿是容光焕发,顾盼生辉。
“哟,这位公子哥儿面生疏得紧啊,怕是第一次来这吧。”
老鸨骚首弄姿的迎了过来,脸上厚厚的脂粉像是涂了一层白霜随着主人的动作略微跳动起来,来人微一顿,大片的红涌入了视线,了然,嘴角一抿,微微垂首。
“咯咯,难怪。不过不打紧,一回生二回熟嘛。”老鸨当即掩面嗔笑,已是进入不惑之年,这种极娇羞的动作落在她身上便显得极不相衬,美感全无。
来人点头,依旧谦恭的笑。
老鸨这才细细将他浑身上下打量了遍,一身华服,气宇轩昂,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族风范。再看那眉,斜飞入鬓,如天斧神工,细细雕凿,一气呵成,那眼,入目三分,如桃花相映,欲拒还迎,波光流转,当真是生得一派风流倜傥俊俏无双,老鸨暗自赞叹着,料定今儿个算是遇着金贵的主了,于是一张脸便越发成堆的挤在一块儿,讨好的笑意尽显无疑,“公子哥儿,既然难得光临我们这怡红院一次,是否叫些尽兴的玩意儿?”
老鸨嗔着嗓子,本色全力发挥。
来人浅笑盈盈,点头,“当然,就烦请妈妈桑了,多叫些如花美眷,让本公子好痛痛快快玩个够。”说完,嘴角斜斜一勾,一双桃花眼更显风流韵味。
老鸨再次掩面嗔笑,“哟,没想到公子竟还是个如此解风情的主。您稍等,我马上就替您去叫。”
说着,便转头朝东北两个方向各扯了一嗓子,“姑娘们,下来接客喽。”
不多时,便听到噔噔哒哒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如一阵妖艳的风,飘然而至,甚至不用老鸨示意便嗔着令人发酥的嗓子相继奔入来人的怀中。
媚态百转千回,竟是比门庭那些姑娘还要艳丽几分,来人见了,喜上眉梢,当即左右抱了个满怀,叹道,“果真是些龙物。”
老鸨咧开嘴角,“咯咯,公子喜欢就好。”随即又转头吩咐道,“姑娘们,这可是贵客,你们都得给我好生伺候着喽。”
于是,一片风情万种的火花顿时被施施然拥着上了楼。
老鸨频频望着,细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嘴角荡出一丝精明与喜悦浮。今儿个算是赚到了,她想,随即整整笑颜,嗔着嗓子又开始招呼起客人来,妩媚的姿态布满那张经过岁月摩擦的脸,神情流转,一迭一迭的四处飘散,正待她忙得不亦乐乎之际,一男子突兀地闯进了她的视野。
天蓝色长衫,外面冠上一件简易的丝绸外套,墨绿色的簪子斜斜插入鬓发中,如刀削般的轮廓,清冷的眉,凤眼微勾,站在那就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气势,只一眼,似乎就能将人吸入漩涡,可惜……
这人与这太过格格不入,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气息,肃冷的脸更是写满了不得接近的意味。这也就是这厅内那么多姑娘,竟没一个人敢上前招呼。
老鸨暗暗叹息着,只得掂着细碎步伐婀娜而至,“这位公子哥儿,可是要我们这的姑娘陪着玩上一圈?”
老鸨笑意盈盈,正准备把一旁的姑娘们都给招呼过来,来人却果断的挥了挥手,“我是来找人的。”
肃冷的神情,不怒自威的音调再次令那些蠢蠢欲动的姑娘们退避三舍。
“找人?”老鸨先是一怔,随即笑出声,“咯咯,公子您要找人算是找对了,我们这的姑娘们可个个都美艳动人,这样吧,我都给您叫过来,看看您想找哪位?”
说完,手掌向一旁拍了几拍。倾刻间一群姑娘蜂拥而至,来人脸上立马黑了几分,一个冷眼扫了过去,顿时噤若寒蝉。
“我说我是来找人的。”
来人冷冷道。
老鸨脸色瞬时变得难看起来。一向堆积的笑颜此刻也化为一种浓浓的刻薄,“这位公子您可真是好笑,来我们这的人哪个不是来找人的?”
说完,面露讥讽,来人却再不给予理睬,侧过身径直往楼上闯了上去。
“欸,你上哪去?”
老鸨愣愣的盯着那个扬长而去的身影,好一会才醒悟过来,“你给我站住,再不站住当心老娘我告上官府,告你扰民,告你……”
后面的话被顿在咽喉里,“呃……这是什么?”
老鸨反射性的接过一看,“呃……是一锭金子。”
老鸨睁大眼,不可置信。
“这下应该可以了吧。”来人略一挑眉,随即又潇洒转身。
好半晌,老鸨才回过神,下一秒,周围就响彻出雷霆般的声响,“别以为用这些就能敷衍老娘,老娘说不准就是不准。”
老鸨一脸怒容,暗地里却是偷偷的将那锭金子塞入怀中。
二楼,某个雅间。
一身翠绿的女子娇滴出声,“公子,你好坏哦。”
“哦?是吗?”被叫公子的人眉眼斜斜一挑,道不尽的风流韵味,“那我还有更坏的,你想不想知道?”说着,左手拦腰一把将那女子抱到腿上,右手则很不规矩的在女子浑圆的腰上掐了一把,
“啊!讨厌啦。”女子立马嗔怪起来,玉手朝那人的胸口捶了两下,眸子似嗔似怨的横了他一眼。
来人轻巧的捉住那双玉手,吻上唇,邪邪的笑,又目标转移,对上那正为他斟酒的粉红女子,手法极准的拧上那女子的腰,挑眉,道,“宝贝,你呢,是不是觉得我很坏?嗯?”
十足吊儿郎当的痞气,来人笑得轻佻。
女子打掉他的手,咯咯的笑,“公子果然很讨厌啦。”说完,身子一歪,就势倒向那人的怀中。
来人很顺手的搂住,看着在右两边的美人儿,感叹道,果然温香暖玉抱在怀就是所有男人的天堂啊
……
这厢屋内的人乐得逍遥,那厢门外的人却几乎气炸了肺,这声声呢喃暖昧至极的打情骂俏,听在他耳里却有如针扎般刺耳非常,于是,终于怒从心中烧,恶向胆边生。
来人重重的将门踢开,屋内的人全都吓了一跳,视线纷纷聚向门边。一股冷冽的气息随风飘至。手不自禁的一抖。
很轻易的就看到了那个所谓的罪魁祸首。
“苏——也。”
来人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咀嚼着这两字。
没错,这位风流倜傥俊俏无双的公子哥儿就是我们所谓的大师兄苏也苏大神医是也。而此刻,我们号称天下无敌智勇双全的苏大神医在望向门边那一道似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的‘灼热’视线竟是很没出息的抖了两抖。不过,也仅是抖了两抖,下一秒,苏也就很快镇定下来,脸上露出十分迷人的微笑,“啊啦,是小师弟,没想到原来你也对这地方感兴趣啊,早知道我就叫你一块来了,害我一个人玩得多无聊啊。”
苏也眨眨眼,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些,天知道,他内心里是在怎样唾弃与鄙视自己的,不就是被人撞到了好事吗?而且这事还没好成呢,为毛自己就要整得跟个被妻子捉奸在床的负心汉似的,多多寒碜啊。
苏也很恶寒。
裴然咬牙切齿,“哦?是吗?”他问,某人很诚恳的点了点头,笑,裴然再问,“很无聊?”上下牙齿几乎咬得咯嘣作响。这回苏也倒是稍稍犹豫了一会,却也只是一会随即便又点了点头。
“很好。”裴然骤然眯起眼,苏也以为他这小师弟的榆木脑袋终于开窃了,于是喜不胜收,道,“小师弟,你总算是觉悟了,师兄我真是太开心了。”说着,将身边的美人悉数放开,“宝贝们,那是我小师弟,你们可得给我好生伺候着啊。”
话音刚落,便看到两边美人很听话的站起,纤细的腰肢舞动着,婀娜步伐,正要往一旁粘过去,却听得一声低斥,“滚出去。”裴然狭长的凤眼一瞥,冷如寒冰,迎面扑来,几位女子顿时被慑住,委屈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看得苏也那叫一个怜惜啊,正要说道几句时,斐然竟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跟前,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望着他,苏也顿时觉得有一种压迫感油然而升,就好像在面对羊群里的狼,苏也很出息的哆嗦了一下,“干……干什么?”
“你说呢?”斐然薄唇一勾,笑容诡异的蔓延在嘴角,苏也全身鸡皮疙瘩骤然炸起,还没来得及问个明白,一只手蓦然掐住了他的腰,随即向下一滑,停在那敏感之处微微打转,苏也大惊失色,裴然笑得诡异,薄唇微启,“娘子不是嫌一人无聊吗,那为夫就做点娘子不无聊的事,可好?”
低沉的声线落在耳边,苏也浑身一个激灵,身子反射性的向一帝侧去,像是早有预料,裴然截在他之前便将他一把抱起,侃笑道,“娘子,不用这么急,为夫这就抱你过去。”
砰……
苏也觉得脑海的某根弦轰然倒塌。理智的什么的再也不在,苏也爆发,“丫的,你说谁是娘……”下半句被卡在喉间,穴道被点,苏也瞪大眼,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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