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都应该及时处理,以免发炎。
“伤口?我没有受伤呀。”雷振远奇怪,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受过伤。
看到有人忘记了受过的伤,如月要提醒他,却又不好意思,扭怩着一会才低声说:“你胸脯那里的伤口,刚才……”
这一提醒,雷振远才知道是指刚才两个人亲热时,如月咬在自己胸口留下的痕迹,对于他这个经常在血雨腥风中闯荡的人来说,根本就算不得受伤。看到有人不好意思,雷振远存心戏弄,大手抚摸自己胸口曾经被咬过的地方,坏坏地笑:“这伤口么,你再咬一次上去就好了。”
“你!”
如月生气地瞪眼看雷振远,遇上那双略带邪恶的眼睛,只有羞涩地移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到底不放心,如月靠近雷振远,解开他上衣的扣子:“我瞧瞧。”
扣子解开了,裸露出毛绒绒的胸脯,偏偏油灯已经调小了,看不清伤口的情况,如月低头凑近伤口处,下巴都搁在雷振远的胸膛上了,才看清那伤口,已经愈合了很多,几滴血迹已经凝固,细看之下,居然看出上面有一个个牙齿印。
夫人趴在自己的胸脯上,柔软的玉手在上面轻轻地抚弄,这种亲昵的举动让雷振远身心舒畅,悄悄地在心中涌现一种渴望,身体上的血液不自觉地加快流动速度。
如月浑然不觉雷振远的细微变化。抚摸雷振远胸口处两圈子的牙印,想起是自己那个时候留下的杰作,害羞地缩回手,偷偷看向雷振远,正遇到他目光灼灼地望向自己,带着邪恶的笑,心中一颤,极其不自在地坐直身体,向床里边缩。
雷振远笑着伸手一拉,如月猝不及防摔倒在雷振远的身体上,被雷振远搂抱住一个翻身,将如月压在身体下。山一样沉重的身体压下来,如月差点要背过气,幸好只是一霎间,雷振远翻身后马上用手支撑住身体,将他的体重转移到手臂上。
这浑蛋太沉重了,只一秒钟就差点要将自己压扁。如月瞪视身体上面这个满是胡碴的脸,生气地问:“你要干什么?”
雷振远没有想到自己刚才差点将身体下的人压扁了,为这傻里傻气的问话逗得失笑,心情特别的好,灼热的目光注视身体下的人:“夫人,你说我要干什么?”
仰视上面这近在心咫尺的脸,读出眼睛中的炙热,感觉到身体下有一坚挺的物体在抵触自己的身体,醒悟过来的如月羞羞答答地移开目光,不好意思与上面的人对视,脸上火辣辣的。
如月不是傻子,夜深人静,一个体格健壮的男子压在一个年轻女子的身体上,如月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问得这样冒傻,只是因为两个人刚刚亲热过,如月没有想到有人会要再来一次。刚过不久的那次狂热的纠缠,如月现在身体还感觉到有些酸痛呢。
太过纵情了,对身体不是很好。
如月望着靠近眼前的胸脯,羞涩地支吾:“我们,我们刚刚来过一次了。”
雷振远大笑,凑近如月耳边低声问:“夫人,有谁规定一天只准来一次的?”
如月羞答答地推开贴近耳边的脑袋,无言以对。雷振远狠狠地在如月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坚硬的胡碴扎得如月尖叫,雷振远愉悦地脱下如月的扣子。
雷振远注视身边这具赤luo的yu体,在暗淡的灯光下曲线分明,十分地性感,在向自己发出无声的邀请,他不再多说,翻身覆上这柔软的躯体,与心爱的女子巫山**、颠鸾倒凤。
雷振远体格健壮生性风流,跟许多女子欢好过。有许多鱼水之欢纯粹是满足生理上的需要,宣泄过剩的体力。与如月在一起,他的生理和心里上都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找回了年少时曾经有过的情与欲融合在一起的愉悦。
雷振远搂紧怀中的软玉温香,把男性的雄风发挥得淋漓尽致,将自己的所有热情都倾注到身下女子的体内。
“老爷!”
沉溺于欢爱中不能自拔的如月,情不自禁地搂抱上面的这具躯体,喃喃地低叫上面的人,任由他引领自己在情爱的波涛中起伏,一次又一次地抛向高峰。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87。我不及你
清晨,雷磊轩急匆匆地走进玉馨院。看到周妈和晴儿、莲儿站在院子中,就走上去问周妈:“我父亲呢?”
“回大少爷,老爷早就出门了。”周妈恭敬地回答。
雷磊轩听了,大步地走向父母的房间,他想在上学堂之前见到如月一面。自从母亲生下小dd后,雷磊轩只在小dd满月那天看到母亲,而且是只有半个时辰。雷磊轩喜欢和这位只比自己大六岁的小母亲在一起,淋浴在她春风般的微笑中,跟她说说自己的快乐和烦恼。
“大少爷,夫人还在休息,并未起床。”周妈在后面叫喊。
昨天天没有黑就睡下了,到了今天清早尚未起床,这位小母亲也太能睡了。雷磊轩无奈地看看天色,向外面走去,他得赶去学堂,要是迟到了,学堂里的先生惩罚人的手段,跟父亲的惩罚一样恐怖。
过了很久,如月才懒洋洋地起床,她全身酸痛,骨头架子像散开了。这雷振远的精力太充沛了。没完没了地索要,如月有点吃不消。
如月走到广玉兰花树下练习一遍瑜伽,浑身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才感觉到全身舒畅,整个人重新恢复,精力充沛神采奕奕。
周妈等人是见怪不怪,凌姑是第一次见到如月练习瑜伽,好奇地远远观望,看如月缓缓地扭曲身体,柔若无骨,惊异地悄悄问身边的晴儿:“夫人在练习武功?夫人会武功?”雷总镖头可是告诉过凌姑,他的夫人手无缚鸡之力。
晴儿远远地看正在练习瑜伽的如月,亦是悄悄地回答:“不是,不会。夫人说这叫锻炼身体。”
锻炼身体?没听说过。凌姑心中怀疑,这位夫人肌肤细腻润泽,脸色红润,极有可能跟练习这个有关。
如月用过早餐,就一头钻进婴儿室中,跟小宝宝说话,唱儿童歌谣给他听。刚开始小家伙还静静地听,不久就睡着了。如月悄悄地亲几下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的小家伙,悄悄地离开了。
如月想起谢府中雅致的花园,就有了改选雷府后花园的念头,她向后花园走去,先实地考察一遍,再作规划。
如月漫步在花丛中,浏览这后花园中的假山、喷池。心中设想着去留添补。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李姨娘带领一个小丫头,迎面走来。李姨娘向如月请安后,目光在如月身体转动一圈子,停留在如月的腹部,同时也扶持她自己的服腹部,神往地说:“夫人,真羡慕你呀。”
这没头没脑的话,叫如月听得一头雾水,不解地问:“羡慕我什么?”
跟随在如月身后的凌姑莫名其妙地看前面这个妖媚的年轻女子,同样不明白李姨娘的话。莲儿不屑地扁嘴,眼前人不过是仇洪良的一个小妾,她不及夫人的地方太多了,有什么好羡慕的。
“你有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孩子,真好。”李姨娘幽然地感叹,要不是自己中了别人的暗算,自己的孩子也快要出世了。
原来是羡慕这个。如月注视李姨娘,想起卢夫人在荷花池边跟自己说的那番话,看来这李姨娘要有自己亲生的孩子,还得越过卢夫人的重重阻碍。如月暗自猜测,不知道这李姨娘是否已经想到,谁是上次造成她流产的罪魁祸首。
“你还年轻。还会有孕的,肯定会有自己的孩子。再说了,你们已经有三个孩子,我们才有两个,你们的孩子比我们的还多。”如月这样安慰希望有个孩子的人。
李姨娘眼中闪过怨恨,即刻消失,她竭力用平静的语气说:“夫人,那不是我的孩子,那是我们夫人的孩子。我的孩子早就死掉了,还没出生就死掉了。”
流产对于女人来说,是件痛苦的事,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忽然,假山后传出了孩子的欢叫声,仇大小姐和仇二公子从假山后跑出来。
李姨娘以怨毒的目光,盯视出现的两个孩子,似是要将他们碎尸万段都不能泄恨。
如月吃惊,什么时候开始,李姨娘这样的仇恨卢夫人的两个孩子?如月心中惊愕,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淡然地看刚刚出现的仇大小姐和仇二公子。
卢夫人带领一群人从假山后转出来,她们看到如月,快步走过来。
“夫人。”卢夫人像是见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脸上露出惊喜,眉开眼笑地招呼,并急急地赶上来:“真巧,夫人也来后花园。”
太过的惊喜,太过的热情,让如月起了肌皮疙瘩,强忍住心中的不自在。不动声色地应答:“刚到,随便走走。”
卢夫人忽视向她请安的李姨娘,热情洋溢地询问:“小少爷还好吗?好久不见到他了,真想见到他,他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如月面对卢夫人,跟她谈话,目光的佘波看到李姨娘尴尬地退到旁边,乖乖垂手站立,这僵直的身体像是被冰冻了。
一个多月不见到卢夫人,如月发现卢夫人憔悴了很多,厚厚的脂粉遮挡不住倦容,堆起的笑意藏不住心中流露出的黯然。在大宅院中生存,真不容易。
看到如月跟卢夫人谈话,跟随的人识趣地退开到旁边,只有凌姑依然跟随在如月的身边,不声不响,对于如月的卢夫人的谈话置若罔闻。
如月看到在旁边只有仇大小姐和仇二公子玩耍,知道仇大公子去学堂中念书了,就随便问:“大公子上学堂了,在那里过得可好?”
卢夫人闻言,黯然神伤地叹息:“是个不成才的东西。昨天在学堂里捣乱,被先生狠狠地责罚一顿,还叫我们去领人回来。后来还是听说是雷老爷的亲戚。先生才勉强收回成命,让他在那里继续念书。”
如月心中暗暗地想,仇大公子念书不好,他们背着雷振远和自己拿出雷振远威名来威慑先生,叫先生继续收留,可以理解,可以天下父母心。可千万别养成习惯,在外面做什么事都打出雷振远的名头,就不好办了。
如月跟卢夫人正在闲话,仇大小姐跟仇二公子手中不知道捧了什么,跑到李姨娘的身边。要抛到李姨娘的脖子上。李姨娘拨腿就跑,向如月这边跑来。两个小孩子在她的身后追逐,分头包抄。
李姨娘跑到如月跟前时,摔个跟头。
仇大小姐和仇二公子赶来,将手中的东西全都抛到她的脖子上。
如月往李姨娘的脖子上瞧,原来两个小孩子抛到李姨娘脖子上的,是一些虫子,有一条竟然是毛毛虫,毛绒绒的身子在李姨娘的脖子上爬过,如月看得身体上又冒出肌皮疙瘩,太恐怖了。这两个小孩,做得太出格了,得教训才是。如月望向卢夫人,后者正望向远方,似乎对于身边的事情一无所知。
李姨娘尖叫着,泪水已经流出,不断地从脖子上拿下爬动的虫子,跟随李姨娘的小丫头上前帮忙。
跟随卢夫人来的人在旁边看热闹,摆出一副旁观者的模样。
仇大小姐和仇二公子在旁边以胜利的姿态拍手,又叫又笑。摆明了,就是以捉弄李姨娘为乐。
凌姑用眼睛向如月示意,欲上前帮忙。如月摇头,别人的家事,少参合的好,看卢夫人扭头望向一边不理睬,其实就是在纵容两个小孩戏弄李姨娘。
李姨娘从脖子上捉下一条又一条的小青虫,当她从脖子上捉下可怕的毛毛虫时,尖叫着扔掉,愤怒地盯住仇大小姐和仇二公子。
如月注意到,李姨娘的脖子上红肿一片,此时一定是又痒又痛。如月同情地看李姨娘,身为别人家中的小妾,日子真不好过。
仇大小姐瞧瞧母亲,母亲看都不看一眼,无形中像在鼓励自己,就顺手从身边的花盆中撸下一把花瓣和叶子,嬉笑着抛到李姨娘头上。仇二公子跟着学样。将花瓣和叶子扔到李姨娘身上。
李娘娘疯一样从地上爬起来,冲上去给仇大小姐和仇二公子每人一耳光,狠狠地骂:“我叫你扔,我叫你扔。”
挨了打的仇大小姐和仇二公子不甘心,奋起反击。仇大小姐从旁边拨下一棵鲜花,当作武器,向李姨娘的脸上打去。仇二公子上去咬定李姨娘的手腕不松口。
后花园里顿时成了战场,三个人混战起来。李姨娘不时偷偷地望卢夫人,不敢大打出手。仇大小姐和仇二公子可是拚命一样,十分地凶猛。
周围的鲜花遭了殃,有的被撞倒了,有的被踏坏了,有的被折断了当作武器使用。
如月心疼地望向被毁坏的鲜花,改造后花园的念头消失了。只要这仇洪良一家子还在雷府,这种战争以后还会有的,精心修饰后花园,只是白费劲。
李姨娘吃亏次数多了,不再手下留情,用力地扭打两个小孩。
“够了,闹到什么时候。一个大人,跟小孩子闹,也不怕别人笑话。”卢夫人终于出声阻止了。
混战结束了。
李姨娘含泪,不断地抓脖子,却是越抓越痒,脖子上红肿一片。
仇大小姐和仇二公子扑到卢夫人怀中,哭诉李姨娘欺负了他们。卢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