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尼教授的言语相对来讲,要比罗琳医生的话更具威信力;毕竟两者的身份不可相提并论。
这有罗琳医生实例在先,又有强尼教授力证在后,在座的这近二十位专家们,这时也不得不慎重对待徐泽的言语了。
奥巴马教授这时脸色很有些不好看,她转头看了看四周的教授们,这也缓缓地再次坐下来,然后打开文件夹,冷冷地道:“关于徐泽医生的提议,我依然持保留意见我无法相信我没有亲眼验证过的事实,毕竟人命关天,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对生命,还有我们的职责保持足够严谨的态度!”
奥巴马教授这话一出,便有不少人点头认同,出于公,他们都对奥巴马教授的话表示认可,出于私,这在座的都是享誉国际的专家,怎么容得你一个来自落后华夏医学界的小后生在这里摆谱?
看着众人的表现,强尼教授脸色微微地一沉,深吸了口气,沉声道:“在这里,我再说一句话,根据我们大家会诊的意见,对于这个病人的情况,大家依然无法提出更有效的建议,既然徐泽医生提出了他的建议,那么我还是会向病人说明该情况,毕竟我们谁也没有权利,阻止病人对他病情的知情权和治疗的决定权。”
听得强尼教授依然坚持,众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却是也无话可说,没有人能够否认强尼教授的话的合理性。任何人都有这个权利,特别是在生命最多只能维持半年的情况,每一个病人自己都有权决定是否用这三个月到半年的生命,去博取那一线希望。
“OK强尼我同意你的做法,但我还是会将我的意见转达给史派罗议员,由他自己决定关于这个手术是否进行!”奥巴马教授依然坚持道。
随着会议的结束,但是所有的专家们,都并没有离开纽约,他们都在等着最后的结果。看史派罗议员是否会接受那个东方医生的建议,来进行这个手术。
如果史派罗议员同意了这个手术,那么他们都很愿意多等待那么一两天的时间,来看这个神奇的东方医生是否能够如同他自己所吹嘘的那般神奇?
下午,强尼教授与奥巴马教授以及安东尼教授等几人,进入了史派罗议员的病房,将会诊会议的结果告知了史派罗议员,由他自己决定关于是否接受手术。
所有的人也都在等待着史派罗议员的决定
只有徐泽是无所谓的很,他这下午便又陪着孙凌菲还有孙母,去中央公园闲逛去了
格瑞议员这时也得知了众人会诊会议的结果,不过他这会也是有些傻眼了,怎么着都没有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
徐泽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那么格瑞议员这时也没有法子了,这样的决定只有史派罗议员自己能够下,谁也不能替他做主。
对于史派罗议员脑瘤住院的消息,很多媒体都在一直关注着,对于史派罗议员的病情进展,几乎每天报纸上都能见到,特别是这几天,全美的专家们都赶赴纽约会诊的消息,更是吸引了不少的媒体。
而关于徐泽参与会诊,而且闹出这么个事件的消息,自然也逃不过这些媒体记者们敏锐的嗅觉。
记者们很快便查到了这位神秘东方医生的身份,随着徐泽身份的曝光,这霎时之间,各大媒体都开始兴奋了起来。
徐泽是谁,世界上最年轻的中将而且还是来自大洋彼岸那个已经逐渐雄起,差不多已经可以与M国相比肩的东方大国的军方高级将领。
同时又是世界上最年轻的能够单独进行脑神经精密分离手术,且极受脑神经外科权威强尼教授推崇的东方医生
而偏偏,他现在所依仗的所谓来自东方华夏古国的神奇针灸术,却是又不能得到全美其他专家们的认同,而且还因为史派罗议员的手术产生如此强烈争议
这样绝对能够吸引人眼球的大新闻,没有一家媒体会放过
所以这彻夜之间,网络之上满是铺天盖地关于史派罗议员病情,还有华夏有神奇将军之称的徐泽中将,正好在M国旅行,应脑神经外科专家强尼教授之约,参与会诊,并与全美专家们产生极大分歧的消息
而各个电视台,也都插播了这条新闻,等得第二日,所有报纸都以相当大的篇幅报道了这么个足够吸引人眼球的消息。
霎时之间,哥伦比亚大学附属医院便成了全美目光的聚焦之地了,而这个消息也很快地便传到了华夏;华夏的媒体可不同于M国的媒体一般,充斥着对徐泽的质疑和嘲讽,他们对徐泽可是充满了盲目的信任。各种标题霎时漫天飞
“徐泽将军力抗全美二十专家”
“以一抵十华夏人的底气和骄傲!”
“坚信我们的英雄,将所向披靡”
而徐泽曾经所在的星城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脑神经外科的教授们也对应着报纸上介绍的史派罗议员的病情情况,进行了研究讨论会议;相对于外界那疯狂的自信,教授们却是并没有那么轻松。
他们也算是这方面的专家了,对于这样的病症,他们也清楚现在国际上的一些治疗的手段,还有这种特殊病症的真正严重性。
虽然徐泽当年独立完成了华夏第一例脑神经母细胞瘤分离手术,但是能否完成这一例基本上已经不在一个等级上的手术,这些教授们这时心底越来越没底了
至少,在国际上来说,各种文献资料和消息,都没有出现过这样凑巧的病例,更别提有过任何成功的案例了。
在分析完这个病历之后,众位教授都是一阵沉默
他们都希望这个病例这能够在徐泽的手中完成,这将是华夏医学界的一个骄傲,但是他们也都很小心地在面对现实
怀仁堂的老人家,看着下边送过来的资料,看完之后,良久没有说话,在秘书小心的眼神之中,才摇头叹了口气,将资料随手丢到桌上,道:“这小子,就是不让人省心啊”
秘书小心地将资料收好,然后缓声道:“要不要我和徐将军通下话?”
“算了那小子做事有分寸,不是乱来的人”老人家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笑道:“去杀杀那些老美的威风也行,但是如果要给我丢了脸回来那小子自己知道!”
“是主席”
“不过这小子还说要给我勾搭几个参议员回来不会是来真的吧”老人家摸了摸下巴,沉吟着点头道:“史派罗?嗯这小子眼光不错!”
孙瑞孙部长这时也在办公室中,看着新送上来的报纸,看着上边的那些标题,不禁地傻了眼,这小子不是陪女儿去找她母亲么?怎么又和医院搅合到一起去了?不是让他低调一点么?
“呼”孙部长头疼地摸着自己的额头堂堂军方重将,跑到国外去给人治病,还跟一群老婆娘老头子们吵得天翻地覆的,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叮铃铃”孙部长正头疼的时候,电话响了。
“啊刘部长您好!”听得电话里头那边传来的声音,孙瑞精神一振。
“孙部长你要做一下准备,大概两个月后,你就要下地方了”刘长锋微笑着道。
“啊就已经确定了?”孙瑞惊喜地道。
“对已经确定了,大概很快上边便会有人找你谈话了做好一下准备!”刘长锋沉稳地笑道:“下去之后,好好干几年,然后以后可以走的路就宽了”
“谢谢谢谢刘部长”孙瑞激动地道。
“孙部长这话就见外了,我们之间就不用客气了,大家都已经是一家人了,以后自然是同气连枝,荣辱与共”
说到这里,刘长锋突然笑道:“还有徐泽那小子,我就知道他不会消停,这次又闹出这么一出来了,实在是让人有些头疼啊!”
“唉刘部长,都是我不好,不该同意凌菲让徐泽陪她去M国啊”见得刘长锋突然提起这个,孙瑞便觉得有些自责了起来。
听得孙瑞那自责的言语,刘长锋却是笑了,道:“没事孙部长不用担心,这小子想闹闹就闹闹,不碍事的”
“可是影响不好呢”孙瑞自愧地道:“徐泽现在才二十多岁呢,这要是造成不好的影响,怕是会对他以后不利啊!”
“孙部长”刘长锋的声调提了提,微笑着淡声地道:“孙部长现在你我也不算是外人了,有些事情,你也该知道一些了”
“关于徐泽你以后都不用担心,不论他做了什么,都不会对他的以后有任何的影响,至少在现在看来,还没有任何人能够对他造成某些致命的影响任何人!”刘长锋的言语,坚定而自傲。
听得这句话,孙瑞已经愣住了,他已经听明白了刘长锋话语中的某些意思,直接的被震撼在了当场
他早已经觉得刘家在华夏之间,那隐藏的实力相当的可怕,不论是哪一方面的影响力都极为庞大,却是从来不知道,刘家竟然能够说出这句话来这句话代表着什么,孙瑞很明白但是他突然又觉得有些不明白了任何人任何人包括那几位么?
在晚餐之后,格瑞议员再次慎重地代替史派罗议员对徐泽提出了邀请,史派罗议员邀请徐泽明天再次为他会诊,并进行最后的探讨和商议,以确定是否接受手术
对于这个,徐泽本来是有些不耐烦了的,向来都是人家求着他给治病,还从来没有过他要求着给人家治病的。
而且现在他在纽约,也不过是应孙母之请,看着凌菲有母亲陪着,过得很开心,他就也很开心对于这样麻烦的事情,他其实是真的不太愿意接的。
不过,美女攻势,是很难抵挡的看着徐泽轻轻皱起的眉头,一旁的孙凌菲看了看母亲之后,便笑着抱着徐泽的胳膊道:“阿泽既然李察叔叔请你帮忙,那你就再去一次吧耐点烦,尽力帮帮李察叔叔”
“好好那就再去一次吧,把那个老头子治好就是了!”徐泽宠溺地点了点头,笑着道。
第二日,徐泽再次来到了哥伦比亚大学附属医院,这次来到医院,这阵仗就不同些了。
除了强尼教授和史派罗议员的助手吉特在门口迎接之外,还有无数的记者围堵在医院门口,见得徐泽和格瑞议员下车
,一个个都蜂拥过来,对徐泽进行围追堵截
还好强尼教授早有准备,医院保安们排成人墙,护送着徐泽和和格瑞议员进入了医院之中。
只是一路上,闪光灯快速地闪个不停,一支支的麦克风被伸到了徐泽的眼前
“徐将军请问您真的有信心,做好这个手术么?”
“徐将军身为华夏军方将领,您为什么会参与这次的会诊呢?”
“将军您认为在这么多专家们的反对下,史派罗议员会接受您的建议么?”
面对这些提问,徐泽倒是没有理会,那些闪光灯已经晃得他有些两眼发花了,不过还好他的眼镜这时早已经启动了光谱隔离功能,将那些一闪一闪的闪光屏蔽,才让徐泽感觉舒服一些。
众人都是一脸严肃地走入医院大楼之中,这时那些记者们都被堵在了楼外,强尼教授这才引着徐泽好史派罗议员再次走入了会议室中。
会议室中,那些专家们这时依然都在,只是史派罗议员这时也带着颈托和头套出现在了会议室。
史派罗议员这是第一次真正见到徐泽,在看到了徐泽之后,眼中闪过了一丝震惊和一丝丝的失望;
说实话,徐泽比他想象之中更年轻了几分,他看到的照片上,徐泽穿着军装明显的要成熟许多,但是现在,徐泽一身的休闲服,外边还套了一件半长的休闲风衣,看起来就如同一个刚刚从学校毕业出来的学生一般。
只是,那举止之间,却是相当的淡定自若,脸上自信淡然,而且颇有着一丝的威严,这又让史派罗议员稍稍地放了些心,至少他拿到的那些关于徐泽的资料,多少还是让他对徐泽有着那么一丝丝的信心。
“徐这位就是史派罗参议员”强尼老头有些肃然地对着徐泽介绍道。
“你好史派罗议员!”徐泽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个被剃了个光头,然后被头套很搞笑地包裹着的史派罗议员,轻轻地与他握了握手。
“徐泽医生有劳你了!”虽然对方看起来实在是太过年轻,但是史派罗议员还是极为尊重地与徐泽握了握手,这救命的唯一希望,或许就在对方手中,史派罗无法不重视对方。
“好吧应史派罗议员的要求,今天我们进行最后的分析会议,以确定是否接受徐泽医生的建议,由徐泽医生主刀为史派罗议员进行手术!”强尼教授,这时也觉得很有些无奈了,这一个病例弄成这个样子,还劳动了如此多的人,他还真是第一次。
“史派罗议员,该向您介绍的情况还有手术的风险,我都已经向您解说过了,我想我们已经没有其他可再说的,一切由您自己决定!”奥巴马教授,微微地昂着脖子,表示着她坚定立场,还有对某人的不信任和蔑视!
“那徐泽医生您可不可说一下您的意见!”史派罗议员将视线投注到了徐泽的身上,他现在对眼前这位年轻的医生也很有些敬畏,他知道请到这位站到这里来,他的伙伴格瑞参议员费了不少的力,否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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