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意气风发:“每人配上两个,老将军也一样,现在我有那丫头的舍利子护身,觉得身体更甚从前,竟是有使不完的精力,神奇啊。
镇国将军大笑:“六王爷,你是有老天庇佑之人,等忘川山一挖通,物资就能源源运送过来,百姓们可以分在各个城中,开始建设。我与六王爷,再逐一拿下西南一座座城池。”
宁王笑道:“是,终于归到正位,晚了十天,最终还是让事情归位。”
林小宁与曾姑娘四人用过膳后,便又去了重伤区,伤兵们有大伤口的都缝合的差不多了,小伤小口的,自行敷药恢复,西南天热潮湿,却无人感染。随军大夫已不再称奇了,一个医仙小姐,一个医圣小姐,坐镇西南,有什么可担心的。
梅子与兰儿在厨房中与那两个丫鬟在忙着晚宴的准备,她们缝合过伤口的巧手,在各种食材间飞舞着。
林小宁大声道:“要有肉,大块的肉,镇国将军多少没吃肉了,让他多吃些。”
梅子与兰儿听了,低头偷笑。
太阳终于落山了,宁王与镇国将军骑着大小白回到灵昌城。镇国将军闻到了肉香,大笑。
晚宴丰盛无比。宁王、镇国将军、银影与安风埋头大吃。
宁王与镇国将军开席前仍是保持着身份,饮茶,聊天,客客气气地道谢,而林小宁与曾姑娘又是客客气气的回礼。全是场面上的话。
林小宁与镇国将军也闭口不提昨天之事,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不提。
结果等到众人听得梅子大喊:开席了!
四个人,就再也没有了身份,以镇国将军尤甚。
林小宁、曾姑娘、梅子、兰儿,看得目瞪口呆。
梅子说得没错,哪里是为了来答谢,就是为了来打个牙祭!他们哪里还有一品镇国将军与六王爷的样子,看到肉就是老虎见到兔子。
这就是将与士兵同饮同食的坏处,失了身份,见到肉与那些大兵们的样子如出一撤。林小宁暗笑。但又觉得无比可亲,觉得其实这样真好,真实多了,一品镇国将军也是馋肉的,六王爷也是馋肉的,安风那么酷,银影那么煞气,却也都是馋肉的。
他们几人,尝遍天下珍馐,却也贪图现在这几块肉。真是让人叹息,这老天把人造成这般可爱。
第145章我也有个秘密
镇国将军吃饱喝足,满足叹道:“上一回,林小姐请老夫与六王爷吃饭,那是初次相见,还知礼。如今,都已熟悉至此,我们几个莽汉也就不讲究这些了,让几位小姐见笑,莫怪莫怪。”
曾姑娘听到,如今都已熟悉至此,便偷笑。
林小宁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老将军言过了,正是这样,才是我朝将之威风。”
镇国将军大笑,梅子敢紧递上淡茶:“将军饱后不宜大笑,喝些淡茶。”
兰儿也给宁王与银影还有安风上了淡茶。
宁王接过茶,看着林小宁,露出温情笑容。但却没提一句感谢之言。
曾姑娘当然也不会提,这种事,谁也不会提,什么都能谢,六王爷的性命之事,绝不会言谢。
四个吃肉吃饱的男子,与四位神医姑娘又寒暄了几句,几盅茶后,便各自回了住处。
曾姑娘与林小宁在后院消暑,这是这么多天来,曾姑娘与林小宁,梅子,兰儿四个,第一次可以这样完全放松下来,之前疫情,伤者,宁王之死,大家都神经绷得紧紧的,虽有调笑,但心里是挂着事。到了昨天晚上宁王醒来,然后是镇国将军大好。今天以为要去攻城,结果却去挖山开路了,晚上与明天,不会有众多伤者了,这才是真正的放松,因为这几天,都不用再站在华陀术室,站到脚软,累到手抖了。
而晚上时,又看到四个饕餮男子。竟成了这个军城中,又潮又热又满城金属味的灵昌城中,四个姑娘嘴中的有趣笑话。
梅子笑着说起镇国将军吃到满嘴流油,手上也全是油。大家都乐不可吱,威严的镇国将军这个时候,真是亲切极了。就像个贪吃的老头儿。
梅子又说起头一回,镇国将军与六王爷来吃时,像从饿牢里放出来似的。但不管怎么着,那回还有斯文,虽然吃得又急又快,但至少留有斯文。
大家哄笑一通。
曾姑娘便说起了林小宁京城的铺子,还有那些个孩子们。学华陀术的孩子们。
林家在京城的茅坑铺子,自林小宁走后,银子滚滚,袁掌柜把银子全搬到胡大人家,让胡大人看管着。棉巾铺子的银子则由曾姑娘收着,等林小宁回京城。
还有那些个娃娃们,现在大部分,都认得百多种草药了,懂得基本的药理,药效。
曾姑娘把京城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遍后,又道:“我来前,清凡说了会催建我们的宅子,好快点大婚。”
林小宁掩嘴笑着:“嫣嫣。你与清凡这是苟且。”
曾姑娘道:“瞎说,怎么是苟且呢?我们这是情投意合,况且亲事已定,只是时间早了些。忘川山路听他们说这几天就能挖通。我真想快点回京城。”
林小宁笑道:“你是想清凡了吧。”
曾姑娘嗔着:“是又怎么样。”
林小宁也想回桃村了,桃村的地还没浇空间水呢,秋收前得再浇两回才行。林小宁一边想着桃村的地。一边想起刚才宁王看她的眼神。一时间心下暖暖的,脸上就失了神。
暑天的夜来得特别慢,一直到天完全黑了,曾姑娘与林小宁才回了屋。
林小宁回到屋里,栓门,进空间,收药,洗澡。
望仔看到林小宁进来,便高兴的叫了几声。林小宁抱着望仔,东聊西扯,聊了一会天。却听到外面大小白的嚎声,便出了空间。看到大小白在院子里叫着,小银狼站在大白的肚子底下,林小宁便把大小白与小银狼收到空间去,让他们喝些水,洗个澡。
大小白不爱吃这里的食物,嫌太素了,他们喜欢吃肉块,但今天的肉块都给镇国将军,宁王,银影,还有安风给吃掉了大半,只留了一点,大小白懒得吃,让小银狼给吃了。
小银狼是第一次来到空间,兴奋的尾巴发抖着,翻着跟头跳着。
林小宁给小银狼洗了个澡,又喂他喝了泉水,望仔看到小银狼,很老大气势的跳到了小银狼的背上,吱吱叫着,小银狼也轻声呜叫着,表示讨好。
这时,听到梅子的声音:“小姐。”
林小宁马上带着大小白与小银狼出了空间。梅子道:“小姐,大小白明天要出活,安风说让大小白随他住处去睡,怕早起,会误了小姐你休息。”
“好的,你带他们去吧,小银狼就跟着我吧,跟着我们玩几天好了。大小白,你们要听安风的话。”
梅子带着大小白走后不久,宁王就来了,偷着来的,林小宁坐在点着灯的房间,看到人影落在门前,猜也猜得着是他,便大大方方的开门。
小银狼看到宁王进来,呜叫了两声。
宁王不理小银狼,眼睛闪亮着,低头一抱,就把林小宁抱个满怀:“只好这样来看你了,不然一句话也不能对你说。”
林小宁在宁王怀中,温热,熟悉,还有气味也如以前一样,只是掺了些金属的味道。突然想到他死的时候,身体冰冷僵硬,那一刻,她是害怕的,因为她不确定那颗珠子能不能救活他。便仍不住打了个冷战。
宁王轻声道:“现在我可真是你的了,小豹子,我的性命都是你的了。”
林小宁突然就哭了,她也不知道为何要哭,却是泣声不止。
宁王便一直抱着她,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蠢丫头……”
林小宁低泣了一小会儿,不好意思的笑道:“是,我是蠢丫头。”
宁王拉着林小宁的手,入了屋内,让她坐在椅子上:“我来给我家蠢丫头泡盅茶。”
林小宁吸了吸鼻子,笑着:“淡一些吧,不然夜里睡不着。”
宁王笑道:“睡不着好啊,可以想着我。”手上却只是丢了几片茶叶,泡了一盅。
宁王泡好茶又道:“小豹子,知道吗,我看着你,就觉得你是我的,我觉得好像就应该是这样,你坐在这儿,我为你泡茶。”
林小宁心中泛起涟漪,宁王又道:“我以前一直不明,为何我每每见你总有奇异之感,这次我明了。”
“奇异之感?”林小宁笑问。
宁王笑道:“是的,丫头,在桃村时,在京城时。”
“是什么样的感觉?”
“嗯,就是一看到你就觉得你是我的,这种感觉。”
林小宁低头甜蜜笑着。总算是活着,在自己面前,是自己的男人:“那到底你是我的,还是我是你的。”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小豹子,当初你说的,你只记得你说的了,却把我说的给忘记了。”
“那我到底是小豹子还是蠢丫头?”林小宁嗔笑着。
“都是,一会儿是小豹子,一会儿是蠢丫头,反正不管是哪个,都是我的。”
“嗯,那你是什么,我是蠢丫头,小豹子,你总得是什么才行。”
“蠢丫头,你想我是什么就是什么。宁王笑着。
林小宁有点想说,你是我的小毛驴,但觉得很可笑,因为宁王看起来不像小毛驴,又想到了他晚上那样饕餮,桃村时,他气势逼人,京城时,华丽高贵,现在时,又这样温情,想来想去,实在不知道他像什么。便傻笑着:“想不出来。”
宁王摸着林小宁的脸:“所以说你是蠢丫头,慢慢想,想出来后,再告诉我。”
“嗯。”
“你知道吗,”宁王的声音温温软软,“我躺了两天,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断断续续我都有些印象,迷迷糊糊地像是做梦,一直到后面,你和我说你要回桃村了,那时我就非常清醒了,之后的事我都听得见,但我醒不来。”
宁王说到此,便又抱着林小宁,轻声道:“你和我说,你想回桃村,你说山上的毒物撤走了,你后来说你害怕。”
林小宁低声道:“我是害怕。”
“不用害怕,之前说我打下一城,你就做一城地主,你就是我的地主婆。
“那也要等到你娶了我之后。”
“当然,蠢丫头,还有,你说你有一个秘密……我也有一个秘密,我现在不告诉你,等到我们大婚时,我再告诉你。”
“什么秘密,不能现在告诉我?”
“现在就不说,大婚时再说”,宁王笑了:“蠢丫头,你喂我喝参汤,我知道的,我也要这样喂你喝茶。”说罢,便饮了一口茶,嘴贴了过去,林小宁张嘴,淡淡茶香的热茶便流入口中。
林小宁笑着吞咽下去。宁王也低低笑了。
“我们两个人像什么?”林小宁笑着:“我们两个是无媒苟合,真正白瞎了你六王爷的身份。”
“没苟合呢,蠢丫头。”宁王乐了,低声笑着。
林小宁也笑个不停。
“那,不如今晚就……”
林小宁仿佛又回到了在京城时,医仙府里的屋中,那样轻纱一重重,一层层,心中也是一重重一层层的荡漾着,头埋进了宁王的怀里:“你倒是敢呢,也就说说,亲都不敢亲我,只喂我喝一口水,在军中,你安国将军,不敢儿女情长。”
宁王气笑道:“蠢丫头有时可是一点也不蠢,倒是我蠢了。”
林小宁也笑着:“你终于说自己蠢了,我以为你这样的人,永远不会说自己蠢呢?”
第146章劳动改造
宁王笑了:“蠢好,蠢了,就配得上我的蠢丫头了。”
小银狼又发出了呜呜的讨好声。
宁王终于好像看到了小银狼:“啊,这只小家伙,这声音与大黄真像。”
林小宁扑吃笑了出来:“是啊,小家伙喜欢发出狗的声,狼小的时候是这样吗。”
宁王笑道:“你养的动物比人家都不同,狼本是不会这样叫的。”
“我只养过一只正常的,就是大黄。对了,这回大黄怎么没跟着你一起。”
“没舍得带他来,这西南疫症多,怕他得病,他在京城小陆子伺候得好好的。”
“你倒是心疼大黄比我还多。”
“我心疼大黄时,就觉得是在心疼你,我那回带走大黄,现在想起来,就是你送我的定情物。”
林小宁又低头笑着。
“陪我一起打西南,蠢丫头。”
“不陪,我桃村还有一千倾地没种呢,现在种的2000亩,还要等我回去配药水浇地呢。”
“配药水浇地?”
“嗯,”林小宁瞎编到底,“就这个药水,不仅对人有效果,对庄稼也有效果,好像能增产。”
宁王笑得不行:“你还真是会伺弄,都给庄稼配药水了,增产多少呢,我的小地主婆。”
“不知道,要秋收后才知道。”
“那秋收后,我一定把西南战事稳下来,去桃村帮你收租子。”
“嗯,你不许穿这身衣收租子。你说兵要有兵的样子,那地主也要有地主的样子,你要换一身,与我的衣服配的。”
“好的。我换一身粗布大褂。”
“那倒不用,你是收租的,又不是交租的。我给你做一身金线福禄锦袍,你穿着一定好看。”
宁王忍耐不住,抱着林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