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种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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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种田记- 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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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人自豪地看着林小宁,乐得不停的捋着胡子。丫头闲也闲得有章法。

胡夫人笑着柔声道:“小宁儿为天下民生大计着想,我自然也是要出些绵薄之力。”

林小宁喜道:“就知道胡夫人最是心善了,这等事,必是一听就乐意,只是辛苦夫人了,章程细则,我让人誊写后送来给您,您再看看有什么要补充添减的如何?之外,我还拉了嫣嫣,还有太傅夫人。”

胡夫人笑道:“成,拿到章程与细则后,我与曾夫人商议商议,若有不完善之处,也商议改动改动,然后可以开始操作了。你看,你们俩还要不要去书房细聊?”

宁王与胡大人笑道:“自然是不用了。”

胡夫人又笑:“这事最妙的地方就是夫人这身份……且不论各种夫人各种心思,但至少有一点能预测到,以后再有罪臣,怕是不会再累及妻室。只冲这一点,这事必会做得风生水起,这等于是夫人们提前花银子花精力筑一道自己保命符,这这个保命符的坚固程度,又又是来自于为百姓做了多少,同时百姓又得了实在的好处。的确是高明!”

胡府的晚宴是在一品轩订的席面送来府中的,酒自然是清泉酒,入席之人是胡大人夫妻、小胡大人,加上宁王与林小宁,酒足饭饱后,大家在厅中又聊了许多。

此时,林小宁才知道,采花盗一案与周少爷被绑架一案,扯出了七个奸细,全换上了胡大人,曾太傅、沈尚书的人。还有一个竟然是周少爷的庶叔。

林小宁叹服不已。

“这是如何办到的,完全是颠倒黑白啊,这是屈打成招?”

“家眷性命来诱,反正入了大理寺的人,就是不提这二桩事,他们浑身上下哪一处是干净的,都是一个死,那般家身,不满门抄斩才怪呢,不如保得家眷性命。”宁王笑道。

“丫头,正如你说,比奸人更奸,若不是六王爷这事采花盗一事出得巧妙,怕是还冠不上这样的罪名。都是罪名,可又有所不同,通敌之罪,是罪该万死,死有余辜,虽然是几个过河卒子,可身居的官职却极为敏感。现下我们再行事,就便宜得多了,那背后的大细作,目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胡大人笑眯眯道。

胡大人又捋了捋胡子:“丫头是我名朝的福星。”

宁王笑道:“胡大人果真是消息通达,才一日而已,可是我皇兄告诉你的?”

胡大人奇道:“我一直是这般看丫头的,丫头哪件事件做的不是由心由性,可由着心性,却是桩桩件件做得出色,从来逢凶化吉,从来有各种机缘为她扫除障碍,可不就是福星吗。”

宁王笑道:“胡大人所言甚是。”

胡大人又道:“六王爷可还记得丫头的心法?心法由境而生。我现在才明白其中妙处。当初我想着当初长静公主与王丞相走动了走动,苏郡马就管皇家票号一事了,只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劲,还恐王丞相会对丫头不利。后来才明白,原是青青郡主的主意,想让苏郡马做些实事,而不是编书什么的虚职。

说起来还得谢谢青青郡主,这回没有小心眼,还使劲把苏志怀给推出来。当时王丞相正好要安排几个人进来,皇室与镇国将军的面子谁不买,把苏郡马的事一带,又给了长静公主面子,又顺水推舟把他的人放进来做高位。可哪知道苏郡马是这等人才,不久就大展身手,与户部牢牢把着票号的人与事,从上至下,滴水不漏,不管哪个放进来的人,都莫想得到任何好处。王丞相这一招,竟是白费了功夫,还实实丢了几个人在票号里卖力干活,愣是收不回去了。”

胡大人说到这儿大笑道:“六王爷,丫头这样的心法,万事有机缘。再想想三千堂各种千丝万缕的政事关联,岂是常人能及,这样的丫头不是福星吗。”

宁王目光闪闪地看着林小宁:“正是福星。”

我的福星。

林小宁汗颜而笑。

胡大人像得了话痨一样又道:“丫头这性子,当初还遗憾她不是男儿身,现在想来,只有女子才这般细致周全。我唯有一子,可却早已成婚,不然……”

小胡大人有些尴尬,只好低头饮茶。

宁王笑着俯耳低语:“胡大人此言差矣,不论是小胡大人还是苏志怀,都是不能的,丫头注定是我的王妃。”

胡大人贼眉鼠眼的笑了。

回到医仙府时,已是繁星满天。

后花园中,望仔与火儿正在玩耍着,望仔对着天相观了半天,对火儿吱吱叫着,火儿便抬头看着天空,也吱吱叫着,望仔点点头,咧嘴笑着。拉着火儿又向暗处跳去。(未完待续

第259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

宁王送林小宁到门口就回去了,走时低语:“好好休息,明日我来接你,不会太早,你可以多睡会。”

她笑着点头应了。

梳洗过后,躺在床上她隐隐地慌,所谓丑媳终要见公婆。她明日就要去见名朝身份最尊贵的几个人——太后与皇帝,还有皇后,心中难免慌乱。衣着打扮什么的,还是照旧好了,这样她才觉得是自己,会自然些。但把手上的一堆银丝细镯换一对成色好的玉镯应该差不多了吧,头饰,她一向是用一根玉钗,色成极好,就不换了,见面礼就送灵芝与人参吧。

林小宁这般胡思乱想着,慢慢睡着了。等到早晨醒来时,天色微白。

望仔与火儿在她床上乐呵呵的睡着,看到她醒来,望仔张开尖尖的嘴,似笑非笑打了个呵欠,火儿也睁开了一双媚眼,跳到林小宁的怀里撒了会娇。

林小宁摸着两家伙笑骂着:“你们这两个小坏蛋,白天玩得不见影,晚上什么时候溜进来睡的,谁给你们开的门?”

望仔嗤笑着叫了叫,林小宁笑道:“原来我家望仔是从外面直接入空间,然后再出来到床上睡的,你可真聪明,这空间你们隔多远都进得去吗?”

望仔有些羞涩不好意思地又叫了两声。

林小宁乐了:“原来是三丈内能入,远了就不成,我当你多神呢。我去洗个澡,望仔你去空间给找一株人参,两株灵芝出来。去叫荷花准备三个卖相好一些的木匣子,知道了吗。我今天要入宫,去见天底下最尊贵的几个人,大黄也在,所以我打算——带你们一起去。”

望仔与火儿高兴得在床上蹦跶起来。

林小宁呵呵笑着,入了空间游泳洗澡,空间的温度是四季春暖,而小池塘的水温是四季如一的微温,洗澡虽然要热一些的才舒服,但空间里洗这样的清凉的澡,如春泳一般,林小宁当是晨练了,在水里玩耍了小半时辰才青盐漱口,再用澡豆把自己洗了个干净。

望仔与火儿不知道从哪搞来一个炭炉子,一小盆银炭,火折子、还有一套茶具,一罐子昨天宁王送来的茶叶。在水潭边的小石桌前与桌上,整整齐齐地摆着,似要让林小宁煮茶给它们喝。

林小宁无奈地笑笑,出空间换上干净衣裳,又入了空间烧火煮茶伺候

两只狐狸。

“人参与灵芝交给荷花了吗?”林小宁问道。

望仔与火儿讨好的点点头。

“和荷花交待清楚了?”林小宁又问。

望仔吱声叫着,很是得意。

“瞧你那得瑟样,那是人家荷花聪明,才知道你叫些什么。”

望仔摇头,又轻蔑又愤怒地吱叫着。

林小宁差点乐出声来。

原来望仔是把三株药材给了荷花,又从荷花房间里找到一只小木匣子,那还是去年时梅子给她配的,贴身丫鬟都配有一个这样的小匣子,可以存放些脂粉面脂或首饰与银两,虽然不是多好,也是新的。望仔把那匣子里的东西不客气一古脑全倒出来,然后把一株人参放进去。

其实不管是荷花还是梅子,只要接到药就会明白,今天是要入宫的,这三株药材得配上盒子送太后与皇上还有皇后。可望仔生怕荷花不明白,这一倒她的木匣子,把她昨天才放进去的一些碎银,还有梅子昨天给她的一盒新粉给倒得满地都是,那粉听梅子说是京城时兴的粉,不伤皮肤,不便宜呢,她还没舍得用,这一下心疼得荷花半死。气得骂着:“小坏蛋,不知道心疼东西。”

望仔却大摇大摆拉着火儿扬长而去。

“荷花可没说错你们俩,就是小坏蛋。”林小宁笑着点火引炭,然后拿壶打水,烧上。

林小宁的头发越来越长了,古代人不剪头发,这真是让她觉得不方便。这种长发,看着好看,其实打理起来不知道多费时费力。幸好她的空间水有着神奇的效果,什么护理的用品都不要,头发仍是柔软垂坠有光泽。这样漂亮的一头长发,要是电卷来,那得多好看。

林小宁傻呼呼地笑了,这一世离前世太远了,想什么呢?

很快,炭火燃得大了,壶里的水沸了,望仔与火儿坐在桌前的茶盅前,很认真的等候着。

“望仔与火儿喜欢这茶?”

望仔与火儿开心的点着头。

“以前可没看过你们喜欢喝茶,这茶可是与之前有所不同?”

火儿的小尖嘴咧开笑了,望仔很敬畏地吱叫着。

林小宁听完后才惊叹,这茶叶采自奇峰高岩峭壁上的茶树,因岩顶终年有细泉浸润,云雾岚滋,极富灵气,所以香气内敛,滋味醇厚,清香爽神,生津生灵。一年只是清明前采一次,清明后再采便不再有这样的滋味。

这便是所谓的云雾茶了,但却是货真价实的贡品。若真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生长,采茶者也得付出生命危险才能采得,这样的茶,怎能没有自己的灵性。还有酒,像魏老爷,毕生就钻研在酒中。

怪不得茶酒文化渊源流长,怪不得望仔的神情敬畏。

个中滋味,却真不是一茶一酒能概括得了的。在其后面,是付出了多少人的心血与心法。

万物都如此,五谷粮食,花草药材,锦帛丝绸,一桩桩一件件,都浸着各种因缘。

人与万物都一般,人也是万物一种。

林小宁笑了,好茶好酒通心窍呢。

“就你们嘴刁,什么好东西都逃不过你们的嘴,说,昨天是不是偷喝了。”林小宁笑骂着。

望仔与火儿叫着。

“好吧,不是偷喝,只是喝了我们喝剩的。”林小宁用手指点点望仔的脑袋。

等到头发干透,林小宁与望仔还有火儿,已美美地喝了几盅茶,齿颊生香,才悠然出了空间。

外面的天色已亮了起来,林小宁看着心满意足的望仔与火儿,笑道:“荷花可在外面,我起来了……”

对于名朝皇宫,林小宁曾路过看过其外面的辉煌雄伟。如今却是真的入了里面,才知道,自己的品味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般有格有调。

皇宫花园,各种百花争妍,绿叶新枝,垂柳青嫩,一步一景,一景一步,神圣工巧,备出天造。她曾去过的所有的府中的花园,早前苏府,太傅府,还有胡大人府中,都相形见拙,医仙府,林府就不提了,提了丢人。

望仔与火儿在宁王怀中与肩膀上跳着,吱叫着,兴奋得很。它们只要宁王在,更愿意在宁王身上呆着,宁王的肩宽,怀阔,呆着更稳当舒适。

林小宁坐在软撵上,对同行软撵上的逗着望仔的宁王讪然笑道:“你从前去桃村时,还老爱逛我府里的花园,真不知道,我林府的花园是哪里入了你的眼。”

宁王奇道:“丫头何出此言,这园子岂能与林府相比,只是天下最有名的园艺师打理出来的,又能如何?不过是煞费匠心,媚俗之气。岂能像林府那般,稍加打理便自成风光,四季青葱,那等宝地熏习之气,才是真风景。

好吧,她又无品了,又丢人了!

林小宁干笑了两声。

宁王不觉,笑道:“早前一直纳闷,丫头不缺银子,为何独爱棉布,后来才明白,正如林府的园子一样,丝绸锦帛华丽锦绣,反而盖住了丫头身上独特,唯有棉布如平性药材,艳者艳,素者素,正与丫头相映成辉,如活物一般有了性命,妙不可言。

她这只是个人喜好,只是喜好。

林小宁干巴巴地笑着。

荷花走在软撵边,对林小宁与宁王的交流充耳不闻,神情严肃,不苟言笑。

宁王看到林小宁的神情与荷花的神情,轻轻笑道:“我母后与皇兄待我极亲。”

待他亲,自然就待他的心爱之人亲,不要紧张。

她是紧张,笑容都有些假了。

林小宁深吸一口气,回给宁王一个微笑,荷花也放松了表情。

太后正在自己宫中前殿里,与皇后双双坐着饮茶,大黄蹲在一侧,下巴靠在她的腿上,深情地看着她。

太后轻轻摸着大黄的脑袋,慢慢的品着茶。宁王与林小宁一入宫门就有人快步前来报,她怀着不明的情绪品茶候着:这个将要为轩儿挡难的女子,得了轩儿真情的女子,与轩儿同一天命之星的女子,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

皇后也是满腹心思:此女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听说既无绝色之姿,又无才情横溢,竟然得了六弟的欢心。六弟此人一向挑剔,当年那前王妃,是名朝第一绝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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