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郑师傅与林小宁都难以抉择。
郑老出来了,怒道:“闹什么闹,叫田大人来拿人,关一辈子。”
黄姨娘与黄老汉顿时欣喜磕头迭声道:“谢谢公公(亲家公)开恩……”
打手也面露惊喜,只要活着,活着就有机会脱身。
郑老送大家出门,歉意道:“这破事,惹得大家一起来闹心……”
出了郑家门后,郑老却与宁王还有张年低语了几句,宁王与张年点点头。
回家的路上,林小宁拉了拉宁王小声问:“郑老与你们说了什么?”
宁王笑道:“明面上是关着,其实是……”便做了个手势。
“郑老很是果决。”林小宁道。
“丫头不忍心吗?”宁王笑道。
“不会,有法有律,杀人本就要偿命的,大牛说得也对,留着就是个祸害。”
“丫头比以前强了许多。”宁王笑道。
“是吗,”林小宁笑了,“那敢紧夸夸我。”
“这是随了我了,丫头以后与我长久呆一起,就更厉害了。”宁王笑着低语。
“瞧你美的。”林小宁嗔笑道。
下午田大人来郑府押着三人走了。张年私下的交待他会办得妥妥的,这三人,不会看到明天的太阳。只是可惜宁王殿下没见他。
在明天的太阳升起来后,如果清水县的风水先生再来算大牛的命,便会得到不同的结果。于钱一死,大牛就换了命格,将会是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之相。
第249章进京
林家栋与方大人回村了,宁王与林家栋还有安雨在屋中把酒闲聊到大半夜。
林小宁则与付冠月在屋里商议并一一敲定了三千堂开张后的各种事宜,由赵氏与虎三协管,田夫人友情协管。
看来是等不到林氏的相公与大儿夫妻的迁坟归来了。迁坟时是要算好破土的日子这些,横塘乡又远,不可能那么快。
十七日一早,李二赶着马车,载着宁王与林小宁回京城,荷花小丫随伺。
这次林小宁离京城时间很久,到了医仙府时才知道,安风到京后是住在府里的,他其实可以去住宁王府,但却依从前的身份入住医仙府。不过只是晚上来住,白天是不见人影的。
梅子欣喜赶来,她已如同换了一个人,浑身洋溢着自信的气息。看到林小宁与宁王上前行礼道:“小姐,六王爷,你们来了。”然后拉着林小宁小声喜道,“小姐我可想死你了。”
“梅子你可是变了一个人了。”林小宁笑道。
梅子羞涩地笑笑:“好像府里的人也这么说,我倒没觉得。”
“是自信了。”林小宁说道。
“对,小姐说得对,我就觉得自己比以前有用了。”
荷花笑道:“梅子姐,先入屋休息会,小姐一路颠簸的,六王爷也在客屋休息下?”说时抬眼看宁王。
宁王笑道:“不了,我回府去,后日一早来接你们小姐进宫,荷花记得给你家小姐打扮打扮。”
“是,六王爷。”荷花笑着应道。
梅子道:“我让人送六王爷回府,李二一路赶来,怕是累了。六王爷稍等。”
梅子与曾姑娘一起。自然知道李二的事,也被曾姑娘的八卦引得去偷偷见过李二。还与兰儿私下议论着这李二是荷花的旧识,不知道是哪种旧识?
李二忙道:“不累不累,我送宁王殿下回府,京城的路我还是熟悉的。”
王大人就是宁王殿下,离了桃村才知道的,荷花这么重要的事情没告诉他。乖乖,荷花这丫头,到底是跟了个什么样的背景的主子啊,这么大的福份!老天啊。他现在也一样有福了!为王妃办事。为宁王殿下赶车。几世修来的福啊。
等李二载宁王走后。梅子笑道:“小姐,荷花现在也变了一个人呢。也自信了。”
“是,你们是我的人,不管有没有身契。我的人就是得自信的。”林小宁笑道,“快,烧水洗澡,身上不舒服。梅子,嫣嫣肚子现在好大了吧,有没有人说嫌话啊。林小宁一边走一边笑道。”
“是的小姐,曾姑娘的肚子好大了,再有个把月就生了,王夫人那里也快了。比曾姑娘晚上二十几天的样子。曾姑娘还让我与兰儿到时在一边帮忙接生呢。嫌话嘛,自然外面有人说,但府里却是没人敢说的。曾姑娘说她是在嫌话里泡大的,根本不当回事。”梅子笑道。
“好样的嫣嫣,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林小宁笑道。
“小姐。”梅子与荷花同时叫着。
“我是说学她不怕嫌话。你们两个小蹄子想些什么呢。”林小宁笑骂着。
梅子与荷花笑着点头称是。
“一会儿梅子记得去安排下李二与的屋子,李二以后专门跑外,老是让荷花一个姑娘家出面,村里是没什么,京城总归是有人要说三道四的。小丫的屋子不用安排,睡在荷花外间就行,她是专门给荷花使唤的。”
“小姐不是说要学曾姑娘不怕嫌话吗。”梅子挤眉弄眼道。
“去,这是两回事,现在荷花还要近身伺候我,又要管一些事,小丫太小,目前帮不上荷花,加个帮手肯定是好的。”
“是,小姐。”
“梅子你去忙你的,这里有荷花就行。”林小宁笑道。
“没事小姐,现在那些孩子都学得顺了,我与兰儿轮着管事,倒也没出过错,医术请了两个老大夫在教他们,我与兰儿主要是教华佗术,时间上倒也不太紧张。”梅子不肯离开,笑嘻嘻地说道。
“那嫣嫣说得那么可怜。”林小宁撇嘴道。
梅子捂嘴笑着。
“休息下,晚上去嫣嫣家用餐,叫人去通报一声。”
“是,小姐。”荷花与梅子笑道。
曾姑娘的肚子的确太大了,魏清凌的肚子也不小,两个孕妇插着腰挺着大肚子来迎接林小宁一行,王刚与魏清凡跟在一边,小心护着两人。
林小宁笑着轻轻摸着两人的肚子:“嫣嫣,清凌姐,孩子们还听话吧?”
“调皮得很。”曾姑娘得意地说道。
魏清凌满脸的母性,点点头:“听话,我哼歌时,他就安静的听着。”
“胎像都还好?”林小宁抓着魏清凌的手腕就号脉。
“好着呢,我这个医圣是摆设吗?”曾姑娘瞥了一眼林小宁,骄傲地说道。魏清凡眼底是满满的笑意。
林小宁笑呵呵地放下魏清凌的手:“真好,到时你们生时,我也在一边给你们打气。”
又换上委屈道:“我嫂子生的时候,硬不让我进屋,生怕我剖破了她的肚子,其实正常生产,哪用得着剖腹啊,是吧嫣嫣。”
曾姑娘笑道:“到时生时,你们都要来,给我打气,我这心里也是有些慌,不过稳婆都请好了,还有一个太医,负责我与清凌姐的生产。”
王刚笑道:“别站在路上瞎聊了,敢紧入席,早就备好了。”
因有两个孕妇,大家都没喝酒,菜色一半是孕妇适合吃的,一半是林小宁的口味。席面是兰儿准备的,很是细心,魏清凡与王刚两个府的隔门大开着。因为怀孕,曾姑娘与魏清凌倒是有许多交流的地方,竟然也处得不差。依着曾姑娘那性子。这算是烧了高香了。
大家热闹的吃着,王刚与魏清凡不停的问着魏府的近况。
“魏老爷没让我带信,说才不久送了信来,没什么要说的了,只是让带话,两个娃娃的黄金长命锁早早备好了。本来应该提前来京城的,但现在开荒做庄子,太忙抽不开身,所以让你们到时要快马加鞭去报信,他们再来京城。”林小宁笑着把魏老爷的话带到。
曾姑娘应该很是满意现独自开府的生活。闻言便笑道:“公公有心了。”很是得体。
林小宁又笑道:“清凌姐。其实魏老爷不提前来京。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说来也怪我,我曾在杂书上看到过一种酒,度数低,喝了不醉。但是解暑,暑天一喝下去全身舒爽。本是想着与你说说,试着酿酿看,结果一直就忘了,去年去了桃村呆了那么久,就干脆与你爹爹说了,哪知道你爹爹竟然说在袓书上看到过简单的记载,于是就试酿了一缸,没成。又试第二缸。这不正赶上第二缸酒没出来吗,所以老爷子啊,死活不肯来京城,非要等这缸酒出来后再来。”
魏清凌吃惊不已:“小宁你说的那种解暑的酒我也看过记载,小宁你有酒方子?”
“没有。只是知道酒成后的色,味,性,香,知道原料。”
“那就可能试成,小宁,这可是传说中的酒啊,要真成了,可是天大的喜事,怪不得爹爹要等开缸呢,要我也要等。”魏清凌的面上满是激动。
“你爹爹亲自酿造,肯定能成,放心好了。”林小宁安抚笑着,“你现在不宜情绪过于激动,安心等着好消息就是。”
魏清凡与王刚听了一脸新奇,魏家免罪后他们回归,王刚是女婿,又是行武之人,对酿酒无半分兴趣,不久就来京城开铺。魏清凌在京城小打小闹酿酒时,他就打打下手。而魏清凡,则是从小在寺庙长大,虽是魏家的嫡了,却也对酿酒一问三不知。
两人只知道个新奇。
曾姑娘笑问:“解暑的酒,传说中的酒,小宁你从哪看来的记载啊。”
“一本破书上,随手一翻看到的。”林小宁笑道。
“臭丫头,机缘真好。”曾姑娘骂着。
席间的人都笑了。
林小宁得意笑道:“那可不是,要不我这个村姑,能与魏家结缘,要不我这个村姑,能与太傅千金结金兰?”
臭丫头,你是想气死我,什么好事都被你撞上了。曾姑娘气吭吭地笑道。
林小宁一脸无辜:“说我的机缘好,我得华佗术,却是为了交给嫣嫣来发扬,那太医院没我无事,可没嫣嫣,那就乱套了。我无意看那书,却又是求魏老爷试酿。说到底我最可怜,担了机缘的名。我现在才明白,我的机缘就是为你们服务,我还生气呢。”
一席人笑了半天,曾姑娘还哄着:“小宁,你有机缘是你自己的,就是那六王爷啊,虽然我不喜他。不过他的名声还不错,只是皇室成员身份特殊,可幸好是王爷,不是皇帝,不然就不是机缘了……”
“这是安抚我呢,还是气我呢?”林小宁笑骂着。
“是安抚你呢,不然你可不是难受坏了,瞧我这好心的,当成了驴肝肺。”曾姑娘笑嘻嘻说道。
第250章太后
大家热闹哄哄地吃过后又闲聊了一阵子,两个孕妇受不得累,林小宁看着天色黑暗,便笑着告辞。
王刚与魏清凡相送出门,两个快要做爹的人脸上有着不同以往的神情,说不出稳重内敛。
两人与林小宁寒暄了一番,便目送着林小宁的马车渐行渐远。
宁王回府后叫人找来了钦天监司。
“医仙小姐,我未来的王妃,也是有天星之人,却好像是与我是同一颗……”宁王缓缓道。
钦天监司大惊:“六王爷,你可确定王妃与你是同一颗天星?”
“怎么?”宁王问道,“应该是确定的,难道不妙?”
“岂能不妙,是为大妙,大奇之相啊,六王爷,这是奇相,奇相啊!大名朝竟然也能出现这样的奇相,实是天佑我大名朝啊!”钦天监司激动不已。
“这是怎么个妙法,说来听听。”
“双人共一星,乃是极奇之天相,一星自成阴阳,千余年来,只曾出现过一次!看来我名朝江山更是稳固啊。”钦天监司热切说道。
“出现的是哪次?”
“六王爷,这等奇相只在千余年前出现过一次,”钦天监司清了清喉咙侃侃道,“那次,就是始皇帝政与一男子,两人共一星,互为阴阳。始皇帝政为阳,那人为阴。这是我朝钦天监的一本古籍珍本上所记载。原本藏于珍书阁,目前我们看的是抄本,那是始皇政年代的**。是我朝立朝后建都洛阳时从土里挖出来的一坛竹简,好容易才拼起来。我所看到的抄本记载中,对于那人的身份没细提。主要是说天相之事,只说那人是个智慧无穷的男子,能预知未来。是他助了始皇帝政得了天下,之后不久那人便消失,不知生死。但提到当年始皇帝政焚书坑儒,就为此人。”
“他们共的是帝星?”
“正是,六王爷。是自那时起,那颗星才成了帝星。”
宁王了然笑了:“那必然会消失了,始皇帝政得天下后,岂能容天命帝星之人留世。必是杀之,而后**。不得。便焚书坑儒。”
“应是如此。按抄本上所言,若是此人仍在,一星自成阴阳,则江山稳固,必不会那么快就改朝换代。”钦天监司感叹道。
“看来我大名朝确是天佑啊,”宁王愉悦地笑了起来。但又变脸道,“不过,怎么早前你没看出来辅星分了阴阳?”
“六王爷,王妃我从来都没见过,如何能看出阴阳之相。”
“自己道行浅,还诸多理由。”
钦天监司冷汗淋漓:“六王爷恕罪。”
“晚上我带你去医仙府中,你再观天相。”
“六王爷,不必这般麻烦,现在王妃就在京城。只消等到晚上,我便能观。”钦天监司恭敬道。
“你这是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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