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有些郁闷地看着自负地虚月:“我怎么倒觉得你有些不入流了。难道你不知道不管什么样地心经。只要练好了就行。所谓地万流归宗。凡天下万物都没有什么正不正宗地说话。所以才有一个成则为王败则为寇地说法。你有怎么知道你们夜月心经在修炼成之前不是一个不如流地心经?”
虚月静静的看着猫猫,在猫猫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直都不插嘴,等猫猫说完之后。她一字字地把猫猫说的话重复了一片,像是在慢慢咀嚼那些话里地意思。
良久。才悠悠叹了一口气:“我虽然不知道你的心境为何能到这样地地步,但我却知道一点。就是你比我们都看得透。”
猫猫嘻嘻一笑:“那就是想错了,我其实也看不透。只是有些时候能放得开而向猫猫道了一个万福:“此话怎讲,愿你能微微指教一点,虚月当洗耳恭听。”
虚月这个样子让猫猫哑然失笑:“什么指教不指教地,我只不过就是有一个本事,就是于一些烦心的事,直接扔到脑后置之不理。”
说到这里,猫猫耸耸肩:“反正那些事情我就是想理会它们也没有办法,不是我能控制地,何不就顺其自然听其天命。”
“听天命?”虚月眨眨眼:“我宁愿相信我自己,老天爷不可能帮你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的。”
“问题是你又怎么知道,你努力的结果不是老天爷早就帮你安排好了的?”猫猫笑眯眯的看着虚月:“不要认为我说的听天命是什么都不做,就是老天爷注定你今天要在某一处捡到一块金子,那也得你起床去捡吧,总不可能你躺着床上梦到的那一块会变成真的。”
说到这里,猫猫发现自己也被自己弄糊涂了,面对着两眼放光的虚月,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摇摇头,重复着在马车上听到冥月说的那句话:“你不要再问我了,反正我也说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天道本就是循循回绕,是是非非,更是飘渺的事情,谁又能真正的弄明白。”
她说不明白,虚月的眼里却露出了笑意,就在这时,她们的身后也传来了小声:““多劳赐教,恨天收益非浅。”
猫猫有些傻眼的看着虚月,“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虚月其实早就感应到恨天在她们身后,只是一直不说出来而已,直到感应到恨天的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之后,才微微颌首笑道:“你自己都不懂,我又怎么会知道?你刚刚不是说了,天道本就是飘渺的事情,谁又能真正的弄明白。”
她说话的时候,猫猫就皱起了眉头,她心里隐隐知道,虚月说她不知道,但绝对是清楚的,果然立马就听到虚月的声音:“看来,这个恨天还真的不简单。”
说完她突然朝着猫猫一笑:“你不是说冥月在等我吗?为什么我们还不走?”
这个马车也很宽大。猫猫找车的时候也是特意去找这样一个马车,一路上过去了很多兜揽客人的小马车,猫猫都没有伸手拦截他们,她就是在等这样的一辆大车。
这次坐车地人不多,只有虚月和她两个人,但猫猫实在不愿意找一辆两个人挤到一起的小马车,对她而言。虚月是一个最好避而远之的人。如果坐一辆刚好只能容下两个人的马车,猫猫确定自己宁愿跟在车后面跑着回小镇。
不过。猫猫现在倒是有些后悔了,大大的车厢让她看不清虚月的神情。
透过车帘子,一缕灯光从外面照了进来,那是一个马车专用的灯,做了防风和防雨地措施,随着车子在马匹地带动之下,那个灯光也随着车帘子的摇晃时明时暗的透了进来。就是在这样的灯光中,猫猫发觉了虚月脸上的神情不对。
不是一般的不对,而是大大的不对。
猫猫看到虚月正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在养神还是在睡觉,她于是就大起胆子,先拿手在虚月面前晃了一晃,看到对方没有反映之后。就小心翼翼的把脸凑到距离虚月不到半尺地地方仔细的查看着虚月。
只见闭着眼随着车身摇晃的虚月还是那副淡淡地模样,似乎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的样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变化。
在夜里,一身的白衣更是让人产生一种膜拜地感觉。就连猫猫心里也冒出了一个想法:“果然是一个绝世脱俗的精灵。“
想到这里地时候,猫猫的心里就格林地跳了一下。她见过虚月无数次,除了第一眼在梅那座山上的崖边,她在初见地时候产生过这样的感觉之外,此后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想法。
猫猫有些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想看看虚月的鼻息,她突然发现了,虚月一直让她觉得不对的地方就是好像她已经和这个尘世分离了。
虚月就像一个不存在这个世界上的精灵一样。
等猫猫的手还离虚月的脸只有半寸的时候,这个精灵就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她:“你干嘛?”
猫猫连忙缩回手,坐直身体,:“没干嘛,我只是发现你的发上有些脏东西而
说完掀起自己这边的帘子往外面看了又看:“好像离小镇不远了。”
虚月的眼睛又闭上了,她跟本就没有往外面看一眼,却用一阵淡泊却也不让人质疑的语气说:“是不远了,按照这个马车的速度,还有整整一刻钟。”
猫猫的眼睛顿时定着不动了,主要原因是虚月的后面的话;“你也不要再望了,就这个距离,你是看不到任何灯光的。”
她知道虚月一向不说假话,但这个说法未免也太夸张了,心里暗暗用秒的速度数着数,想看虚月说的对不对。
猫猫数到九百声的时候,车夫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客官,回龙小镇到了,您是在这里停下来还是有什么吩咐?”
猫猫几乎是用挖的方式看了虚月一眼,强忍着心里的惊骇掀起车门的帘子说道:“就在这里吧。”
小镇里所有的屋子都是静悄悄的,猫猫心里升起了一种温馨的感觉,回头对着跟在她身后的虚月嫣然一笑,不由加快了脚步,向红姐的房子走去。
作为主人,猫猫就算是一千个一万个心思想回家看看老爹,却还是得先把虚月带到了红姐的家里。
更何况照这个时间来算,她就是回家也看不到一个人。
小镇里所有的人,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都喜欢在吃完晚饭之后跑到红姐那里,就好像那里有什么魔力吸引着他们一样,慕容家的人也一样,包括家里的那些下人和猫猫的奶妈。
只要没什么意外,在入睡之前,红姐的小屋里都事笑语欢声的,小孩子也喜欢在那个附近玩一些躲猫猫之内的游戏。
按照惯例,一般的客人都会在红姐那里留宿,她的家是除了慕容府之外最好的房子外,小郭肯定也在那里。
想到小郭,猫猫的嘴就掘起来了,嘴里也碎碎念:“看我还理不理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
虚月静静的跟在猫猫的身后,嘴角往上微微的勾着,她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的情景,想到了对自己照顾有加的母亲。
她们虽然不说话,猫猫心里那种喜悦却也传到了她的心里。
猫猫傻傻的站在红姐的屋子前,和她想像中的不同,红姐这里非但不是笑语欢声,更是比别的地方都不如,连油灯都没有点上一盏。
猫猫想起两个月前的那次情况,正要抓狂的时候,虚月的就说话了:“往前走啊,你还怔在这里干嘛?”
猫猫愣愣的回头看着虚月:“往前走?走到哪里?”
虚月伸手在猫猫脑门上敲了一下:“傻猫?当然是你的家。”
她的手比毒姑的轻多了,猫猫却被她真的敲傻了,万万没有想到虚月竟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亲密举动,半响之后才回魂问道:“我的家?”
虚月摇摇头一边越过猫猫的身体径直往前走一边说道:“冥月他们都在那里,你不回去还想去哪里?”
一会儿之后,发觉猫猫还没有跟上了,虚月转头看着她:“你不会想要告诉我,你忘了自己的家怎么走吧?”
猫猫摔摔头,把心里的惊骇甩开,一脸媚笑小跑着跟在虚月的身后:“你怎么知道他们在我的家里?”
“我感觉到的。”
虚月说的没错,猫猫刚忐忑不安的推开自己家的大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的的笑声。
在笑语声中还夹着几声哭泣,让猫猫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三步并做两步的跑了进去。
再她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就被奶妈一把抱了个满怀:“雨公子找到了!”
顺着奶妈的手指,两张都带着一双哭得红肿无比的眼睛的脸也出现在了猫猫的面前,虽然事隔多年,猫猫还是很快的惊呼出来:“李叔叔,云阿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
………【第三十一章 小郭VS冥月】………
叫完之后,看着那两张有些苍老的脸,猫猫下意识的挣开奶妈的手,往大门外跑去,唯一的念头就是趁着别人没发现的时候避开他们,不管怎么样,雨的失踪都跟她脱不了关系。
才转身,就被一个人抓住了手臂,猫猫有些发怒的回身望去,就看到了笑得憨厚无比的小郭,别人可能没看到,但只要猫猫出现的时候,小郭绝对会发现。
他在看到猫猫进门的时候就来到了她的身边,只是被热情的奶妈挡在后面而已,在猫猫转身之后眼明手快的把猫猫抓了回来,他有一肚子的话要问猫猫。
当然,他肚子里的气更是不少,从看到猫猫平安无事的回来之后,这些天一直提到嗓子的心也落了下来,不过,这个担心同时转化成了怒气。
猫猫偷眼看了一眼小郭,他的笑脸还挂在脸上,但整张脸都是黑黑的,黑得让猫猫心里用力跳了一下,看来这次小郭的怒气不小。
果然,小郭的大嗓门就响起来了:“你这个家伙知不知道别人会担心的。”
猫猫心里大急,竖起右手的食指放到自己的嘴边吁了一下,示意小郭不要做声,同时左手用力往回收,想将自己的手从小郭的手掌里抽出来逃跑。
问题是已经晚了,就小郭刚刚的那一嗓子的音量,除非是聋子,要不然就是睡着的人也能被他吓醒。
慕容老爷已经回过头盯着猫猫了,他的脸上还带着泪:“猫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名字不怕丑,就怕喊得久,他早就和所有人一样,不再叫把猫猫叫做宝宝了,而是跟随潮流,也叫她做猫猫。
猫猫心里一凉,知道这次是逃不了了,当下狠狠的瞪了一眼该出手时不出手。不应该出手时候动作又快又狠的小郭,甩来他抓着的手,期期艾艾的站在原地不动:“我也就是刚才回来的。”
慕容老爷咳嗽了一声:“你过来。”
猫猫地脸就皱起来了:“我刚刚才回来。累得慌。想回房洗洗睡了。”
“嗯。”慕容老爷地回答让猫猫心里一阵狂喜。正准备转身地时候。就听到她老爹声音了。原来他还没说完:“就是再累。也过了见过李叔叔和云阿姨先。这么大了。一点礼貌都不懂。就算是累。也要见过长辈之后在回房。”
猫猫很配合地站在原地弯弯腰。笑眯眯地抱拳和两个还在抹眼泪地人叫了一声:“猫猫见过李叔叔和云阿姨。”
一说完。撒开腿就跑。
小郭愣了一下。也朝满屋子地人笑笑:“我去看看猫猫吃了东西没有。”也追着出门了。
当然,他绝对不是看猫猫吃没吃,而是想追出去继续对猫猫开骂地。毕竟他地那一番怒气还憋在心里没发出去。
李刚擦擦脸上的泪痕,看着猫猫那英姿飒爽的背影,笑着对慕容老爷说:“这定是慕容兄最小的那个儿子吧,想不到也长到那么大了。咦,我不是记得那个叫阿不的吗?怎么改名字了。”
慕容老爷愣了一下。有些尴尬的笑笑:“她不是阿不,是宝宝。”
阿不也及时地举起手臂摇晃了一下:“李叔叔。我才是阿不。”
“哦,”李刚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他就是宝宝…”
还没有说完。他的眼睛里又开始冒出泪光了:“她就是宝宝?”
他的妻子云本来也是眼角含泪嘴角含笑的看着老公和慕容老爷谈话,这时候嘴角地笑意也不见了,泪水滚滚而下:“我儿的命怎么那么苦
她抹抹泪,接着说道:“小时侯那个粉嘟嘟的样子就够厉害了,怎么长大之后还要厉害啊。”
她回头看着躺在用两张桌子拼起来做成的床上那个昏睡中人,眼泪更是长流而下:“你们看看我地儿长得这么细皮嫩肉的,怎么经得起她地摧残。”
她的话引起了李刚地频频点头,完全不顾脸上无比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