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恨天当时躲在暗处,看到的应该只是老杰被当时的虚月宫主救了下来,根本就不知道落到山崖下的还有一个老胡是活着的。
等猫猫把这个问题想通了回过神之后,她这一系列的自然反应已经让恨天误会了。
“你这样望着我,难道是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以为我刚才说把你的亲友杀光只是在吓唬你?”恨天以为猫猫的反应是听到她说的事情之后心自己的亲友才是这样发愣的,当即笑眯眯的再扔下一块大石:“当时他们五家人不连鸡犬是四百九十五人,而活下来的只有一个。”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满意的看着猫猫又开始发白的脸,将嘴唇凑到猫猫的耳边轻声说道:“那个人你也认识,就是虚月宫的老杰,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问他的。”
到了这个时候,猫猫虽然还是不知道恨天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有一点她已经弄得很清楚了,那就是她肯定是想把自己的心弄乱,要不然她也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各种方法吓唬自己。
问题是猫猫打死也想不通恨天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毕竟恨天教的教主再怎么样都要比猫猫的事情多,不会空闲到没事逗她玩。
只能是按照恨天想要的结果,暗暗用真气逼住自己的血脉,让脸色瞬间苍白起来着眼喃喃的说道:“我不去问,也不想知道也不想听。”
猫猫装作被吓到的样子,是因为她觉得只要让恨天以为达得到她想要的目的了,她一定就回有下一步的动作,那样的话自己就会知道她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有什么比知道别人对自己不怀好意更让人心里不舒服的事情,那就是明知道别人对自己不怀好意自己还看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
就象现在,猫猫明知道恨天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她的目的知道她想把自己的心境扰乱,可是她就是不知道恨天扰乱了自己的心境又不杀自己不知道她最后的目的是什么?
猫猫现在完全肯定恨天真的不想杀她,按说以她现在这个状况应该是松一口气才对。(电w。16k)
问题是越是这样,猫猫心里就越忐忑不安,恨不得恨天干脆直接动手把自己杀了算了,免得不但是心里憋得慌,还觉得她的目的比杀了自己还要凶残
就在猫猫忐忑不安的等着恨天下一步的行动时,却看到恨天盈盈一笑,对她道了一个万福就飘然而去之后,心里那种不舒服和不安就更加厉害了,忍不住追上几步叫到:“你回来,把我杀了算了!”
等恨天的背影消失不见之后,童列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擦一下额头上的汗,对还在发呆的猫猫说道:“恨天就是恨天,果然是名不虚传!”
猫猫点了一下头:“的确。”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不怕死的人,以前跟着一爷浴血拼杀,就是再重的伤也没有皱一下眉头,但是现在我发现我根本就不是自己想的那么不怕死,原来我也是一个胆小鬼!”
童列拍了一下自己胸口,心有余悸的接着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睛一望我,我心里就莫名其妙的升起一种寒意,什么胆量都没有了,就是连看她一眼也不敢。”说着他抬眼看猫猫:“你说我是不是一个胆小鬼?”
猫猫斜着眼看了一眼童,摇了一下头叹息着说道;“从我认识你到现在直到现在为止,我从来都没有认为你是一个胆小鬼。”
童列皱了下眉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自方才的胆怯有些恼怒,还没等猫猫的话说完,他就有些恼羞成怒的对猫猫嚷道:“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是一个胆小鬼,就像是刚才那种情况,我居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真的不知道我还有什么用!”
“你不敢说话是很正常的事情,”猫猫自己的双手朝上摊到童列的面前他看看自己的掌心:“看到了吗?”
列瞄了猫猫的掌心一眼之后,顿时长大嘴巴看着猫猫,她的手掌心一眼看过去就可以看到是湿的,很明显的就是刚才紧张的时候出的汗。
猫猫慢慢的收回手掌,着嘴说道:“若说你害怕还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毕竟你和恨天的武功比起来,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人但是我却不同,我和恨天的功夫到现在还是不知道谁高谁低,但我对她还是和你一样,产生了惧意。”
说着侧脸看着童列:“那你说,猫猫是不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
童列挠挠头,皱着眉头盯着猫猫已经垂到腰际的手背,喃喃的说道;“要是谁说你是一个胆小之人,我童列第一个会跳出来和他拼了。”
“你怕她是因为她刻意用真气对你施加了压力。”猫猫盈盈一笑,对着童列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无比同时暗自把体内的真气凝聚成无形的墙往童列压去,看到童列脸色跟着一变之后才把真气收了回来,笑吟吟的看着童列。
童列好半响之后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气,似乎想把猫猫刚才对自己造成的压力吐出来。
猫猫挑了一下眉头:“你刚刚是不是同样有了那种说不出的惊慌?”不等童列回答,猫猫就自行帮他解惑了:“你刚才那样的感觉,就是我暗自用心经中的震慑心法对你做了攻击。”
童列的眼神更加迷茫了,呐呐的跟着猫猫重复了攻击两个字之后接着开口询问:“你什么时候攻击了我,我怎么不知道?”
猫猫点了一下头,叹息着说道:“到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世人对心经有一个说不出来的神秘感,因为它的攻击都不是很明显的,是利用别人本身的天性比如说恐惧或者**一类,自己则配合各种眼神和动作一定的话让对手心神溃散不战而败。”
看着童列若有似无的眼睛,猫猫轻笑一声:“我一直以为所谓的心经只是说自己对心境的修为到现在才发现,心经主要的就是指无形中对对手心境的控制就像是你刚才有的感觉就是我施压的。”
童列点了一下头,似乎想到什么一样,对猫猫笑了一下:“也就是说恨天对你说的那些会同样也是在攻击了?她是利用你对自己亲友的牵挂,将你的心弄乱?”
童列的话顿时让猫猫的头低垂下去,委屈的点了一下头。
她的样子让童列哑然失笑:“那你现在还担心什么?明知道她就是想用这个大乱你的心,你又何必还让她得逞?”
猫猫嘟着嘴巴,斜斜的看了一眼童列,郁闷的说道:“你还是没有弄明白我说的天性是什么,就是说你不想去想不想去怕的东西,但是还是回想起回怕,因为那不由你自己控制。”
说着低低的叹了一口气,郁闷的说道:“没错,我明知道恨天就是想达到这个目的,但我除了自投罗网之外,还是什么办法都没有。”
童列有些着急的抓住猫猫的手:“那不行,要是你心里有了这样的牵挂,十几天以后你也许会输。”
“你错了。”猫猫哀怨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道;“不是也许,而是我现在就知道,十几天之后我一定会输。”
………【第一百五十一章 胜负由心不由人】………
错,猫猫的确是输定了。”
说这句话的是梅,他和杜一都提前赶回杭州了,这个时候已经是坐在大厅里听童列把所有的一切都详细的汇报完了。
梅的话让杜一和童列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再看看一脸疲惫坐在一边的猫猫,谁都不敢往下面接话,生怕一个不小心更加让猫猫沮丧。
还是猫猫自己打破僵局,摊了一下手说道;“算了,就是败了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没有什么好说的。”
“技不如人?”梅挑了一下眉头,似笑非笑的看着猫猫:“你确定你是技不如人?”
猫猫站起来伸懒腰,懒洋洋的头都不抬的说道:“确定又怎么样,不确定又什么样?反正结果都是一样,怎么样我都是输定了。”
“问题是”
还没有等梅的问题说完,猫就怒怒的嚷道:“没有什么问题不问题的,不管是什么原因,输了就是输了。”
说着大厅外冲去:“我累了。”
扔下大厅里的几个人知所措的面面相觑。
杜用力搓着自己地手。有些担忧地说道:“这件事可怎么办?这一次不是输了那么简单地事情。输了地话也许连
说到这里。一向提着头闯天地杜一硬是说不出一个死字。
梅吟了一下:“不用担心。现在还有十几天。以猫猫地性格也许睡了一觉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倒是我们白白瞎操心。”
杜一将信将地看了梅一眼猫猫地性格地确可能如此。但是这一次杜一怎么样都觉得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把杜一地担心看在眼里。梅轻笑了一下。站起身重重地拍了一下他地肩膀:“没什么好担心地以我看猫猫是一个短命地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怎么样也等不到现在。”
“可是”杜一还是有些放不下心。不知道为什么。他已经把猫猫当成了一个知己加亲人许是一起出生入死地次数太多了。那种情况中本来就容易产生真正地友谊已经把猫猫和自己地联系在了一起。
“一爷就是爱瞎担心,”站在旁边一直不做声的老八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流花派那件事情让他对猫猫还是耿耿于怀颇有怨言,就是为了一句话,猫猫让他们都受了轻伤,现在伤还没有好当然也没有忘记这件事情了。
望了一眼自己胳膊上的伤,老八当下粗声粗气的接着往下说:“正所谓好人不长命人活千年,以猫猫这样的性格么样她都不会是一个短命的人。”
杜一的视线落到了老八身上,看到他身上的伤痕之后点了一下头:“没错,猫猫绝对不是一个短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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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轻轻的跃上屋顶,找到自己想要找的目标之后,就慢慢的朝她的方向走过去了。
他的目标是猫猫。
梅轻轻的走到猫猫的身后,看到猫猫抱膝坐在屋顶上,把头撑在膝盖上,呆呆的看着一个地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没有察觉自己的近身,梅顿时以最快的速度往猫猫的肩膀上拍去。
还没等他的手碰到猫猫的肩膀,猫猫的声音就响起来了:“拜托,你这个游戏从小玩到大,到现在还没有玩够吗?”
梅呐呐的把手缩了回去,嬉皮笑脸的坐到猫猫的身边:“你知道我来了?”
猫猫点了一下头,手臂一伸,往自己身前指去:“我就是想假装不知道也不行啊。”
梅低头一看,虽然是夜里,但还是可以看到他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好半响之后他才失笑出声,用力的挠了一下头:“看来我这个大侠太久没有出手了,很多事情一下子都没有注意了。”
也难怪猫猫会知道,也难怪梅这样尴尬,月牙斜斜的挂在猫猫的身后。虽然月色不是很明显,不能照出影子,但并不是说没有月光,当他走过去的时候,还是把猫猫头顶的光线都挡完了,立誓做一个大盗的猫猫怎么会察觉不了光线的变化?
“辨明光线这一招好像还是我教你的呢。”梅轻笑了一下,从身后变戏法一样拿出两坛酒,拍开一坛酒的泥封之后递给猫猫,接着把自己的那一坛拍开,对着坛子饮了一口之后擦擦嘴说道:“好像我们有很久都没有这样坐在屋顶喝酒了。”
猫猫默默的点了一下头,也对着坛子喝了一口:“从我开始闯荡江湖之后,我们就很少这样喝酒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从默不作声了。
“怎么?”梅挑了一下眉头,笑嘻嘻的看着一脸不开心的猫猫:“是不是不想和我喝酒啊?怎么脸板得那么难看。”
猫猫闷闷的摇了一下头,算是否认了梅说的话。
对猫猫这个闷闷不乐的样子梅非常的看不惯,特别是他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了猫猫的嗦,平时觉得让他崩溃的嗦一旦没有了,梅发现自己全身上下还觉得真的有些不舒服,不由喃喃自语的念叨:“看来什么东西都是习惯了就好,就算是再难以忍受的东西习惯了也不能失去。”
若是平时,猫猫一定早就对梅的这番自言自语追问了,可是等梅说完好半响之后,还是没有听到猫猫的追问声,只能是改变策略,侧脸看着身边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到底在发什么愣的
“你听到我在说什么了吗?”
猫猫不耐烦的站起来:“你嘴里念念叨叨的,我怎么知道?”说着转身往后就走:“我心里烦得很,什么话都不像说。”
“你等等!”在猫猫跳下屋顶之前,梅及时的叫住她怀里掏出一样东西,用两根手指捏着在自己的身前晃了一晃:“我有一件礼物送给你。”
看到猫猫依然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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