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代替回答。
看婚服的时候两人都愣住了,问准备婚服的司蔻为什么是一套男服一套女服。司蔻嘴里叼着一只桃子,横躺在红木大椅子里,两脚悬在空中一荡一荡,她脸上堆着笑:“哎呀,成亲本来就是一套男服一套女服,两套男服那都是新郎倌,两个新郎倌要娶谁去呢?”自此,狼王和杜五仿佛才回过神来:这个司蔻根本就是为了算计他们而来的。
没办法,现在也没有多余的时辰再做一套男婚服,两人又为谁穿女服而争论。狼王虽然事事依着杜五,但这女婚服他却坚持要杜五穿。杜五当然不愿意,自己又不是女人,他和狼王谁娶谁还不一定呢。凭什么要他穿?司蔻一边咬桃子,一边笑眯眯的欣赏她挑起的“战争”。
两人争的面红耳赤,杜五一度要摔衣服走人,在狼王正要放弃之时,小乖出了一个主意,要两人锤子剪子布,一锤定音。姻缘本是天注定,一切就交给上天来决定吧!
最后的结果是杜五穿女婚服。杜五满心的不愿意也没办法了。杜五正在长身体,个子越来越高,身架子也逐渐脱离了少年的青涩,所以女婚服穿在他身上有些不大协调,但好在他是盈盈一握的细腰,腰带一系,便多了份柔媚。
宾客们都已到齐,各路神仙和妖精齐聚一堂。拜堂定在晚上。在快拜堂时,司蔻却执意要走,抱着她贴身的小红木箱子,带着狼王向她“补偿”的“意思意思”——狼王宝库中大半的稀世珍宝,雇了一顶轿子匆匆走了。那焦急的架势如同卷款逃跑。原来司楠和元宝的婚礼定在明天,司蔻是来凡间采购新奇的小玩意的。顺便到狼王这里来祸害祸害他们,再顺点好东西回去。稳赚不亏的买卖谁不愿意干呢?眼见婚礼就要开始,司蔻还未回去,便差谴雀使送来书信询问,司蔻便急急忙忙走了。
轿子没走多远,未央殿里便传来拜堂行礼的高亢声音:“一拜天地……”司蔻把头抵在轿面上,一手搭在小红木箱子上,那冰凉的红漆木面和铜锁,冷得让心都颤了颤,然而滚下来的泪却是滚烫的。司蔻带泪微笑着低声道:“玄易,祝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