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锦倒是存保留态度,他道:“我觉得你们还是要谨慎一些,谁能保证这么一次竞标,不是让你们陪太子读书呢?一汽那边还是具有太多优势了,你们忙前忙后、又是开发又是研究的,最后如果选不上,虽然说有军方的资金托底,但最终还是损失了。”
刘征泰倒是十分笃定,他道:“这个时候连搏一搏的斗志都没有,以后也不用跟一汽对着干了。未来我们的国家可能会更大,搞汽车的公司可能更多,如果这点竞争都不能承受,通用公司也没必要存在了。”
在公司战略发展上出谋划策的石川也道:“我也考虑了这个问题,竞标失败确实会造成损失,但是这个损失是在我们的承受能力之内的。而且设计一款越野车,即使不能投入军用,我们还可以利用开发出来的技术,投入民用之中。咱们穿越之前suv可是国内车辆市场中的一个大头,而且说实话咱们大唐的路况算不上太好,普通轿车只能在公路上跑,而越野车却可能闯更多的地方,特别是对野外作业的人来说,就有用多了。”
张锦叹道:“你们既然已经做好了准备,我这个做哥哥的也不能帮你们打退堂鼓,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刘征泰握着张锦地手道:“谢谢了,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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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军紧随在海军之后提出了新的重大作战兵器,自然也是为了杜鹃计划的作战考虑的。白南的一份策划书,让整个国家都调动了起来,军方为了完成一场规模不小的战争(包括登陆塘沽突袭京师,以及之后的京师守卫和江南与岭南的控制),必须超规模地成立军队,原本的两个陆军团的编制,就远远不够用了。
在进行调查之后,陆军提出了将预备役和民兵迅速武装起来,作为一线部队使用的计划,将从原本的明代众大明将士和民国众炮党士兵中,再度遴选三千多人,组建出三个团级部队,另外陆军还提出招募一大批已经归化、态度良好的印第安人加入军队。
原本大批的kmt老兵已经解甲归田,大部分人成为了工人和农民,这个时候还是按照自愿的原则,向他们发布动员令。选择再度入伍的将获得更丰厚的薪金和待遇,当初很多人是不愿意退役的,因为军队里的收入更好。不过当时国防部是打算打造小而精的部队,所以还是裁汰了大部分人。
重新征召的士兵以农业人口居多,大面积土地的开垦,以及花费和农用机械的使用,已经解放了人力,再加上从东亚带回来的新移民基本上都安排在了农场里,所以一定程度上农业人口是过剩的,所以主要抽调他们回到军队。
陆军将利用征召的人员组建4个步兵团,陆军还将组建步兵团102龙骧团、103猛虎团、104奋威团,骑兵团202骁骑团。加上最早建立的传光团和猎骑团,陆军将拥有六个团的编制。这番巨大的扩充和变革,自然需要编制上的调整。
一百辆新的装甲越野车将配属给两个营级部队,打造机步兵,另外加上原有的猛士越野车还能组建两个营,所以四个步兵团中都将拥有一个机步营,而原本属于猎骑团的汽车营,则抽调出来安排进入了龙骧团。标准步兵团将拥有两个摩步营和一个机步营,再加上一个炮兵营。陆军将投入巨大资金,生产大量的解放大卡,用于部队的机动运输,这些卡车还能够为陆军运送军用物资,以及运载火炮。
猎骑团和骁骑团都是三个骑兵营的编制,随着大唐的马匹进口量增加,已经足以为两个骑兵团配齐战马。骑兵部队的主要作用将局限于侦察、袭扰、游击等作战模式,不会配备比较强的火力,除了普遍s2卡宾枪、s4汤普森冲锋枪外,最重的火力也就是携带的掷弹筒了。
白南在国防部的时候看到了新兵招募的具体情况,带着点惊愕地问徐道润道:“原住民士兵这次居然有七百人要求加入,这个数字有点大了吧?”
徐道润道:“错不了,其实我也挺意外的。苏穆里这次升任了骑兵营长,动员令一开始之后,他就回了楚马什的部落和咱们洛杉矶的印第安人小区,帮着进行征兵工作了。现在在咱们大唐的印第安人社群中,普遍认为参军能够提升社会地位,而且比起当力工、农民之类的行业,军人的收入还是高一些的。之前咱们一直都没有扩军的计划,所以也就压下来了,这一次我们一说扩军,很多印第安适龄男性都来了。”
白南皱皱眉头,道:“不是应该控制一下吗?虽然我觉得在苏穆里这样的军官带领下,这些原住民部队的忠诚应该没太大问题,但是他们的作战技能和纪律性还是有待提高的。”
徐道润点头,道:“你看到的这个数字,已经是筛选过一轮的接过了,这七百多人,都是能够使用汉语进行日常会话,我们进行了体检,认为体格比较优秀,而且能够胜任军人职责的人。单是刷掉那些不怎么会说汉语的原住民,就是这个数字的几倍了。”
白南不由吞了一口口水,道:“这有点太可怕。”
从民政部过来的刘天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说道:“也是,有的时候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加州的原住民人口一共也不比我们穿越众多多少,这也就是一年的工夫,随着我们的发展,已经对印第安人形成了吸引力。很多印第安部落甚至迁移到了我们的农场附近,在知道通过武力无法获取食物和货物的前提下,很多印第安人是一整个部落替我们的农场打工的,他们在经过简单培训之后,能够进行大多技术性不算强的工作,而之后却可以换到足够的食物、衣服还有其他工具。而且涌向大城市的印第安人更多,我们不得不开设专门的学校和培训机构,培训他们的中文能力以及工作能力。这事儿也是真的奇怪啊,你瞧西方殖民者跟印第安人打得不可开交的,咱们虽然也打过几次印第安战争,可是到了现在,印第安人的归化速度有点让人吃惊了。可能差不多一代人的时间,下一代印第安人就跟咱们的小孩没什么两样了。”
白南道:“我觉得这个结果出现原因是多重的,我们大唐比刚到北美的欧洲人有着更丰富的资源,虽然我们在抢夺生存空间,但是我们却愿意为印第安人提供更好的生活以及其他帮助。另外,我们在体貌上跟印第安人比较接近,也容易赢得他们的信任,相处的过程中,我们对于印第安人的歧视远不如西方人那么严重。而且很多人是诚心希望印第安的力量融入我们的,这当然跟我们的文化有关。当然我认为最重要的一点还是物质上的,原住民通过进入农场、进入工厂,获得了更棒的生活水平,不再忍饥挨饿,虽然一定程度上跟他们的风俗有差异,但是大多数人还是比较现实的。这也导致了我们归化印第安人的速度超乎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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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陈福仔在大唐
从福州来的移民陈福仔扛着锄头,提着一筐干粮,快步地往地里走。※%,这个时候正是傍中午头,农场的社员们都在凉棚里歇着了,这一段没多少树木,之前全是低矮的灌木,年初的时候全给平整了,现在是大片大片的良田。
“福仔你这憨货,怎么现在才过来,又上哪里玩了,我们快要饿死了!”生产小组的副组长带着笑意说道。
旁边有工友也笑道:“大哥还不知道福仔吗?这小子八成又跑去自己的地里看了。”
陈福仔连忙摆手否认道:“我没有,食堂那边说是要改什么气烧火,所以慢了一些,我才来晚了,我没有去自己地里瞅。”
他一边说着,一边勤快地将框里的干粮发给大家,发完干粮摸了摸自己已经光秃秃的后脑勺,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副组长笑道:“有什么好看的啊,一天不看个八遍不散伙。你那地里现在种的全都是苜蓿,就算是放那里管也不管,它都长得蹭蹭的,看了也白看。”
陈福仔有点腼腆地道:“我知道,我知道,就是咱一辈子也没有过自己的地,现在一下子有了十亩田,虽然今年没赶上时节,种不得粮食,但是总觉得新鲜啊。”
副组长啃着馒头,就着咸鱼和酱菜,道:“这立马就秋天了,你那十亩地回头可以种一茬冬小麦,麦子在咱们大唐比白米贵,收成虽然少了点,但也不赔。”
陈福仔从年中的时候抵达珈州,当时是极为忐忑的,在船上呆了好久,虽然攥着唐人给的三十块银元,可是怎么都觉得不踏实。直到来到大唐,见到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国家,最后还被领到这个农场,负责人指着一块集中的十亩田地对他说“这就是你的地了”,他才踏实下来。
只是陈福仔到的时候是初夏了,农时已经误了,农场更是统一给这些田种了苜蓿之类的作物,蓄养地力,同时也是为了给牲口提供饲料。当时陈福仔拿着地契,恨不得就躺在田里不出来了。农民对于田地的偏执,是极端到了一定程度的。
他所在的农场叫做羽哈维农场,之前叫野河农场,为了纪念约库兹战争中牺牲的烈士羽哈维,更改成了现在的名字。大唐农场跟苏联的集体农场是两回事,虽然大家同属一个农场,但是现在实行的还是责任田承包制度,农场里大都是单身光棍农夫,大家要么自己耕一片地,要么几个人合计着耕一片,农场有专门的农机和农具,比如陈福仔的副组长,就学成了开拖拉机的“绝活”,他拉着犁耙能耕别人几十倍的田,承包的地也有几十亩之多。甚至这样还有余力去管管别人,副组长也帮别人耕田,不过双方一般都会合计一下,抽一定比例的收成交给他作为报酬。
农场的田地主要分为两块,一块是私田,属于个人所有,土地所有产出也归个人,这种田一般属于新移民的。还有一种是公田,属于农场大集体所有,对所有社员进行承包,往往抽取一个比较低的比例作为租金,耕种满十年归耕种者所有。
农场的主要作用一是促进农业生产合作,在粮种分发、农业新技术推广、农机推广、作物统筹种植计划等方面提供给农民们个人所不具备的一些便利,这就比个人进行单纯的农业生产更具优势。再有就是组织田地承包和土地开荒的事情了。实际上现在的农场更像是一个基层行政单位。
当然,在农民小有家财之后,也可以自行购置土地,买地分买熟田和荒地之分,荒地更加便宜,甚至一些比较偏远的地区,每亩几块钱都是买得到的。
一群人吃着午饭,也在八卦着,有点见识的副组长说道:“你瞧光咱们农场,开垦出来的土地就翻着翻地变多,打的粮食也是越来越多了,粮价说不得也得跌,倒是这个粮食跌了,咱们也没有什么损失,国家统一购粮,粮价都是稳定的,我是算了,这一年一亩地,种上个两季,搞个小轮作什么的,刨去承包费,也不用留自家口粮,然后卖出去,差不多一亩能赚个一百二三十块钱,咱们农场平均差不多每人是十亩地,这就是每年1200块钱了,这个收入比得上成里那些做工的了,而且十年之后,这地就成咱们自家的了,多好。”
陈福仔一算这笔账,也是超级激动,道:“敢情咱们大唐,全都是地主了啊。”
有人对副组长道:“大哥你可是一个人耕了四十多亩田啊,那岂不是一年收入五六千,太厉害了!”
陈福仔也是崇拜地看着副组长,在他想来,自己家乡福州的那些地主们,也绝对不可能一年有五六千唐元的收入,这唐元是等于一克黄金的,虽然陈福仔过来也有一两个月了,但还是没搞懂一克到底是多重,反正他知道他拿着的牡丹银元,一个能换一块二毛五的唐元。又约么是一个等于八钱多银两,5000块的收入就是4000块银元,放到大清国去,就是每年三千多两银子了!
这个比绝大多数满清官员名义上的俸禄都要高了,更比得上许多的富商,寻常的地主家也绝对赚不到这么多钱。
陈福仔已经是满眼小星星,心道:“大唐真是一块宝地啊,我若是跟副组长学了开农机,过几年也包上几十亩地,岂不是也能一年赚个几千两银子?”
不过副组长却又说了,道:“不过你们看着吧,这会儿说是征兵,又从各农场抽走了上千人,但却影响不着咱们各农场生产。之后来大唐的新移民也越来越多,虽然丁口变多了,吃的粮食也多了,但是种的田也更多,再考虑什么农业技术进步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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