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惊世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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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惊世医妃-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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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妃伸出手来,接过纸条,细细看过,眸中浮现一丝精光道:“果然如此!”

    她立刻抬起头来看着春桃道:“本宫问你,你可知是何人这么做?”

    张可儿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齐妃将纸条一收,随即道:“能进入这间房的,除了一众秀女之外,便是领事的嬷嬷和太监了,春桃,传本宫命令,将所有南宫院的秀女宫人全召集到外面,本宫要对这些人的笔迹,看到底是谁,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捣乱!”

    *

    殿外,嬷嬷刚出来,便见着一人迎面而来,赫然便是刚刚她帮过一把的那名秀女,她是尚书的女儿,姓许名欢颜,是个活泼极了的性子,挺喜欢助人为乐,新一批的秀女里头,就属她人缘最好,只是,这样人缘好的人,似乎,并不适合这样一个勾心斗角的皇宫。

    …

    许欢颜会是一个非常不一样的女主,这段番外是整个番外中的重点,我会认真写的。早上1点到的成都,一直到现在没咋睡觉,去睡觉了,宝贝们,明天的更新可能是晚上,不要急哈,俺不会断更的哈!

 ;。。。 ; ;    锦言眨了眨眼睛,总算是止住了哭泣,看着他:“算你有点良心!”

    秦非离顿时错愕:“朕怎么没良心了?”

    锦言瞪了他一眼,却抬起他的手,按上自己的小腹:“你就喜欢让我死去活来!”

    秦非离微微怔了下,顷刻却是大喜:“你怀上了?”

    “你说呢?”锦言斜眼睨着他,虽是满脸怒容,却并非真的生气,她话音落,身子却忽然凌空而起,她顿时吓了一跳,紧紧拽紧秦非离的衣服大叫:“秦非离,你干什么!”

    秦非离大笑着道:“皇后有孕,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朕要大赦天下,举国同庆!”

    “有那么夸张吗?”锦言面色不改,眸色之内却分明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秦非离轻笑着,忽然停下动作,俯低身子,深嗅她颈脖之内的芬芳,这才道:“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举国同庆算什么?朕恨不得,天下同庆!”

    锦言羞红了脸,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深吻了一口,指着他的鼻尖道:“说这样的话,也不知道害臊!”

    秦非离笑得眉眼飞扬:“疼自己的妻子,有什么好害臊,朕要天下皆知才行!”

    果然,第二日,皇后有孕,大赦天下,举国同庆!

    这一消息下去,让人们欢声乐道,对这样一对恩爱非常的帝后,百姓只能倾慕艳羡。

    这天下,如秦非离一般,愿得一人心的男子不多,而如锦言一般生世不离,为夫婿打天下的奇女子也不多,故而,成就这样一双恩爱不离的夫妻,着实不易。人人想要拥有他们的恩爱,却又无法经受他们所经受过的那般苦楚,注定,情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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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年过去,春去秋来,京城的桔花开得格外灿烂,其中以皇宫的菊尤甚,使得这一年的赏菊大会尚未开办便热闹无比。

    张礼将德妃拟好的单子送给秦非墨过目,他却意兴阑珊,只扫了一眼,便批了一个准字。

    自前任皇后温歌吟被废之后,后宫之主的位置便一直空缺,后宫无主,六宫事宜便交由三妃共同处理,其中以德妃为首。

    此番赏菊大会,并不仅仅只是赏菊,还有最新选入宫中的三十八名秀女。今年的选秀,全程都是由德妃着手操办,秦非墨从始至终都以忙为理由,未曾参与,此番,借着宴会的机会,将三十八女带出,就是为了让秦非墨一见,由秀女献艺的法子,供秦非墨从中挑选卓越者分配位分,以备侍寝。

    这是德妃首次操办选秀大事,往年大多时候都是太后主持,众妃协助,而这一次选秀被秦非墨一推再推,足足耽搁了五年之久,在朝臣的一致强烈建议之下,秦非墨才答应操办选秀大事,故而,德妃自然是慎之又慎。

    大会这天,秦非墨姗姗来迟,自环妃去世之后,他似乎对后宫女子兴致都不大,虽然尽着帝王的职责,努力开枝散叶,但却从未见过他特别宠幸哪名妃子,都是雨露均匀,而此番挑选秀女,算是他的大破例了!

    皇上不来,宴会自然不能开始,那些个秀女们各个都是妆容精致,翘首以盼,却迟迟等不来皇上,难免出现焦虑的情绪,德妃让人稍安勿躁,亲自又派人去请了秦非墨,这才将他请了来。

    皇上亲临,底下自然是跪成一片。

    秦非墨摆了摆手,看着殿下眼花缭乱的宫妃,略略颔首道:“朕有些政事耽搁了,开始吧。”

    德妃对着秦非墨盈盈一拜,这才朝身侧的宫人示意,立刻便有宫人尖细的嗓音传来:“宴会开始。”

    舞蹈、歌曲、琴艺被一一排了上来,秦非墨始终有些心不在焉,众妃瞧得出来,却无人敢打断,直至,一曲空灵至极的琴曲恍若天籁从后来传入,隔着垂帘的后头,有女子琴音空灵,似踏着细浪海风,扑面而来,紧接着,是婉转的弹唱。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

    这样一曲哀怨的曲子,经由女子婉转的声音唱出,凄美非常,殿内的声音很静,众人一时都被这琴音吸引,只觉此曲只应天上有一般,可是,也正是在所有人都听得入神的时候,殿中的上位却蓦然传出“啪”的一声,众人抬头看去,只见得皇上的酒杯坠到地上四分五裂不说,皇上的脸色,也变得格外难看。

    随即,众人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上首的皇上忽而便起身,拂袖离去。

    一众人惊吓得跪在地上,殿中跪了满满一地,只余“皇上息怒”的声音,待秦非墨走远,那跪在上首的德妃这才眸光一冷,被人搀扶起来,冷冷瞥向那营帐中的女子。

    琴声早在秦非墨砸杯子的时候便戛然而止,此刻那帘幔里的女子起身瑟瑟发抖的拨开垂帘,跪在殿中央:“求娘娘们恕罪,是臣妾无知,惊扰了皇上!”

    后宫内,宫妃更替迅速早不是什么新鲜事儿,早有新人来旧人去,但在座之中,总有几个旧人在,这一首《白头吟》乃昔日秦王妃为同秦王和离时所唱,当时在民间倒是流行了一段时间,后来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销声匿迹了,直至今日,已经过去那么多年,却没想到,会被一个秀女拾起。

    而至于皇上为什么生气,大抵,是因了那秦王与秦王妃现下已是楚国的帝后了吧。

    说起来,这秀女也真是不知死活,竟为了引起皇上注意,挑了这样一个曲目。

    德妃水眸微抬,愠怒地看着那瑟瑟发抖的秀女道:“你可知,因你一人过错,生生毁了本宫精心准备了足足三月的宫宴?”

    那秀女一听,吓得身子抖得愈发厉害,却又不知该怎么办,只能一个劲儿得求饶:“德妃娘娘饶命……德妃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德妃冷冷扫了她一眼,对着身侧的宫人道:“可儿,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那被唤作可儿的女子略略躬身,德妃旋即站起身来,冷冷瞥向那秀女道:“不知你入宫前的礼仪学到哪里去了,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教习嬷嬷应该一早就嘱咐过你,却没想到,你这般没脑子,在本宫的宫宴之上,如此放肆,甚至激恼了皇上!今儿也算是节气,本宫不欲见血,不过,死罪难免,活罪难逃,可儿,交给你了。”

    “娘娘只管放心。”可儿躬身应下,德妃这才收回凉凉的目光,也不管那秀女如何求饶,强行便被拖了下去。

    德妃随之看向一众面色各异的秀女道:“入了这皇宫,就要时刻学会谨言慎行,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做的不做,否则,下场只会和她一样,明白了吗?”

    秀女们闻言,尚未从刚刚的呃事端中回过神来,此刻,又被眼前这场变故,惊得大气不敢出一声,纷纷应下一句“是”。

    德妃懒洋洋的瞥了她们一眼,随即看向下手的齐妃、淑妃二人道:“两位妹妹,既然皇上都走了,这宴会半点意思也无,我们也都散了吧,只可惜,白白浪费了本宫的一场心血。”

    齐妃、淑妃二人互视一眼,随即应下,跟着德妃一起出了宫宴。

    御花园内,德妃懊恼的拉着齐妃、贤妃的手道:“都说新人不懂事,却没想到,这新人竟会如此愚钝,竟挑了皇上死对头的曲子,真是无知极了,白白浪费本宫三个月!”

    “德妃姐姐就莫要心疼了,宫宴而已,多的是,再说了,皇上若是今儿高兴了,宠幸了新人,对我们也没好处不是,所以啊,倒不如为即将到来的秋猎多准备一番,到时候若是得了皇上恩宠,那才是最重要的。”

    那淑妃如此一说,德妃的眸子明显亮了亮,可是随即,她轻叹口气道:“妹妹说得自然是极好,可皇上一向雨露均匀,又怎会独宠一人?所以啊,这些啊,还是留给新人吧。”

    她轻叹了口气,摇着头,随即,缓步朝前走去,眸中却分明是一片光亮。

 ;。。。 ; ;    凌澈端起酒杯来,遥遥与他碰杯,随即淡笑道:“能让皇姐幸福的事,朕自然鼎力协助。”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将酒一饮而尽。

    圣旨是停了,两个人潜在的关系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这一切,便直接延续到了秦非离与温锦言一行人的归来。

    再见那个人,凌雪雁的心态再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一/夜,纵然她身在别的人身下,纵然如何身心愉悦;她心中脑子里想的却都是另一个人的样子,而她越加如此,身上的人便越狠,原本几日一次竟在后头越来越密集,连她自己都承受不过来,直至,他们一行人,去了苗疆的路。

    虽然秦非离归来,可是,他却比上次更加冷漠无情,什么事都避着自己,凌雪雁深知现下的自己与他根本不可能,慢慢的,逐渐去试着放下心头对他的喜欢,直至,当所有一切真相揭晓。

    她弄丢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是自己的丈夫!

    她无所适从,一颗心跌进湖底找不到任何的出口,仿佛天地都与她作对一般,命运如此不公!

    可是,又能有什么法子?那是自己的丈夫,是自己逐渐倾心的夫君,她本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可是到头来,却一场空,什么都没有了,不仅仅是自己获得的感情,还有那个一直可以依靠的人!

    可是,锦言在他手里,她又怎么能不顾一切丢下她离开?更何况,她根本就离不开!

    后来,在沉浮之中,她越陷越深,她终究是没有阻止锦言被送进皇宫的命运,为这件事,她同万俟琛天天吵架,但饶是如此,他却依旧不肯让自己离去,每日都是和从前一样,但又怎么可能恢复到从前?

    他只要一日与楚国、与自己弟弟、与锦言秦非离作对,他就一日是自己的敌人,可是,他却也是自己的夫君!

    凌雪雁彻底陷入两难的境地,直至,锦言与秦非离的再一次重逢,而皇上凌澈已然退位,并且,病情已经治好了,虽然,再不可能回到年轻,平白无故就变成现在这样迟暮之年,但好在,弟妹会陪着他,虽然往后的日子短暂,但总算是有所依托。

    她固然伤心,可也总算是安实了。

    那日,锦言离开之前,询问她要不要回去,因为北宇和楚国战争的爆发,给了他们一个有利的时机,她听到这样的问题之后,回过头去看黑暗中的万俟琛,他站在重重灯火之下,眸光如一望无底的深渊,静静看向她,不悲不喜,无喜怒哀乐,但是,从那双眸子里,凌雪雁却分明看出那一丝期待来,许久,她缓缓摇了摇头,看着锦言笑得有些苍凉:“他什么都没有了,我想陪着他。”

    锦言没有说什么,想来,在锦言的心里,必定是能理解她的心思的,她知道她懂,她必定懂!

    果然,锦言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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