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航么?
在不确定面前这位舵手军阶的情况下,林恩选择了随和的相处方式:“就叫我林恩吧!”
舵手无暇寒暄,直接切入正题:“林恩同志,这是轮舵,操纵潜艇水平转动用的,顺时针或者逆时针转向,跟普通船上的差不多!”
在大学的时,还是帝国苍穹吧'候没少玩《猎杀潜航》和《驱逐舰指挥官》系列的游戏,林恩觉得实际操作方面虽然会有偏差,至少原理是基本了解的。不过,他还是谨慎地补充说:“我接受过几个小时的驾船币练,很小的船!”
年轻的舵手显得有些不以为然:“没关系,原理都差不多,其实……,你只需要按照轮机长的指令进行相应操作,转向角度都清楚地显示在这里!”
让林恩在一旁看了几分钟,舵手站起来并让鼻座位:“来,试试吧!”a。
………【第3章 昏天黑地】………
见舵手已经让出了位置,林恩有些措手不及,但他并不后悔自己主动“请缨”。市场经济下是多一门手艺多一条活路,战争年代往往也是如此。
坐定之后,林恩仔细观察了面前的几个表盘,虽然没有游戏中那么夸张,可看起来还是非常清楚的。
在潜艇的正常航行过程中,艇长并不经常下令转向或变,以至于舵手大多数时间都只需要安静地呆在岗位上。过了十来分钟,年轻舵手连打好几个哈欠,向轮机长报告了一声,然后给林恩留下一句“我去打个盹。”转身就走开了。这让林恩着实有些无语还真是要把这潜艇当成游戏里的开?
或许是因为会神贯注的关系,坐到舵手位置之后,晕眩的感觉减轻了不少,而且接连一个多小时都没有接到操作指令。林恩时不时回转过头,看到留着络腮胡子的轮机长就在不远处,要么若有所思地看看领航员面前的航海图,要么背着手检查各处的仪表盘和那些数量夸张的开关旋钮,一切都是那样的从容随意。
尊尊教导了一番,右侧的升降舵手也将座位让给了自己的替补。
待这名舵手走后,林思对身旁看起来颇为紧张的党卫军士官说:“别担心,轮机长一直在,有什友问题可以找他!”
“真见鬼!”这名佩戴中士军衔标识的金男子小声抱怨道,“我之前是在sī人游艇上干过,但那只是一艘2oo马力的小船,除非沉了,否则根本不需要潜水!”
又一个情绪异常的家伙,林恩在心里无奈地叹道。相比之下,自己扈下的士兵们大多数时候都非常正常,只是偶尔牢sao,很容易被化解。于是尝试着劝解说:“想想我们为之奋斗的伟大目标,这些小麻烦又算得了什么?”
“别跟我提什么奋斗目标!”士官咬牙切齿地说,“我宁可在柏林厮杀,宁可在柏林战死,也不要保护什么特殊人物跑到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来!这简直是太滑稽了!太滑稽了!”
听了这话,林恩顿时愕然,看来普通军官和士兵们还不知道“椎利安方舟”计戈‘的核心所在一他们如果意识到自己一路护送的正是元本人,还会有一丁点儿抱怨么?
过了不多会儿,沉寂许久的传音筒要突然响起了急促的说话声:“西南方现敌机踪迹,下潜,全下潜!”
也就这一句话,将清艇里一直保持的平静给瞬间打破了。呜咽的警报声紧接着响起,轮机长也开始咆哮子:“检查水密门,一分钟后确保会部关闭!检查水压!开始向‘、2舱注水!保持航向!保持航!”
瞬间紧张的情绪却只等来一句“保持航向。”失落之余,林恩亦感庆幸就像是新手驾驶新车,他并不知道这转盘一转过去会造成潜艇多大程度的水平偏转。这时候,右边的同伴可就忙了,虽然往水舱注水是第三舵手的工作,但为了让潜艇快潜入水中,升降舵的作用同样重要。正因如此,升降舵手对这位替补的教导时间比自己这边长得多,而且听见警报声之后,正牌舵手也飞快地跑回到了指挥舱。看到党卫军士官在按照正确流程操作,他松了一口气,连声说着“没错”、“就这样”。
须臾,耳边传来“咚隆”一声闷响,林恩有些吃惊地转过头,原来是有人沿着扶杆从上部指挥舱滑下来,只不过落地的姿势有些猛,像是从几米高台直接跳下来似的。
轮机长当即转身向这个穿着防水外套的人报告说:“长官,潜艇正全下潜!”
这人并不答话,而是径直凑到了升降舵手后面,一边脱去防水外套,一边盯着深度计看。林恩半转过头,果然是那个叼烟斗的潜艇指挥官。尽管内舱的灯光比较昏暗,但在相隔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上,他仍能够看到那张干净脸庞上不苟言笑的冰冷表情,以及领口那枚佩有橡树叶的铁十字勋章。
“敌机现我们了么?”轮机长关切地问道。
叼烟斗的潜艇指挥官微微摇头,而林恩也将目光锁定在了深度计的大表盘上,指针飞经从先前的三转到了旧的位置。按照游戏中获得的经验,潜艇应该是要潜到占米才能够避免被敌人飞机或舰船现,但游戏与实际必然是有所差距的!
随着水舱的持续注水以及升降舵的调整,潜艇下潜的度很快,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深度计的指针就已经过了占,而站在导航员身后的那名潜艇军官也大声提醒说:“通气管即将关闭!电动机准备启动!”
艇长终于直起了等子,他转过头看了看指挥舱里的其他人,经过了最初的忙乱,一切又都恢复了秩序。
“关闭柴油机!”
这个声音听起来比北大西洋的海水还冷,林恩很好奇这位看起来约莫三十岁的潜艇指挥官有着什么样的经历,以银橡叶铁十字勋章的分量,击沉的盟军舰船应该不少,没准还是个载入史册的王牌?想着这些,当年沉溺《猎杀潜航》的冲劲又从内心深处浮现出来,自己怎么就没穿越到一位正统的潜艇指挥官身上呢?
随着柴油机的关闭,潜艇内部的噪音量大减,仿佛一辆载货大卡车突然熄了火,耳边安静的让人有些无法适应。在潜艇即将下潜到力米深度时,叼着漆黑烟斗的潜艇指挥官接连出了“停止下潜”和“升起潜望镜”的指令。接下来的场面就和电影中的非常相似了一一艇长和他的武器指挥官以潜望镜为中心相对而立,艇长盯着潜望镜的观察口,武器指挥官抬头看着潜望镜的方位刻度。每当艇长喊出“方位”时,他便飞快地报出相应的数字。
时而缓慢、时而稍快地转了三圈,艇长又回到了他的初始位置,其间只让武器指挥官报了三次方位,看来飞临这片海域的只是盟军单独一架巡逻侦察机。从潜艇航行的时间来算,林恩估计自己这时候距离出的港口才力2oo海里不到,即是劲多公里,完会处于me262的战斗航程之内。可惜第三帝国日薄西山,曾经风光无限的空军只能缩在最后的角落里无助抗争。现在,真正的元悄然逃离了柏林,所搭乘的新式潜艇完会可以将他送到盟军控制范围之外的地方,可未来又能怎样呢?凭借时代的科技卷土重来?如若第三帝国的残余力量仍有那样的勃勃雄心,为何自己所知的历史完会无迹可寻,除了那些仅仅作为坊间谈资的传闻?
身处真正的历史当中,秣恩所想的东西自然比从前多了很辜,而它们就像是一个扣着一个的环,眼下只有最前面一两个被打开了,后面那一长串仍隐藏在重重mí雾当中。
“收起潜望镜,改三分之一慢航行,右转镀!”
叼烟斗的艇长下达这些指令之时,林恩仍沉浸在自己的一堆问题之中,并没有意识到“右转三度”跟自己的关系。
“嘿,军士,你怎么了?”先前大嗓门咆哮的轮机长并没有喝斥林恩,而是伸手轻推了他一把一一正好碰到肩部伤口。林恩顿时疼得往后一缩。
这样的动静自是引起了艇长的注意,他见林恩的陌生面孔及奇怪姿势,当即有些生气地说:“兰伯特那家伙呢?怎么让新手独自掌舵?”
“熬了一夜,睡觉去了!”轮机长好意解释了一句,然后手把手教导林恩操舵。在他富有经验的掌控下,表盘上的指针很快移动了一个刁格,并且稳稳停在了刻度线
………【第4章 海底潜航】………
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沉闷等待,林恩握着舵盘的手心只经出了汗,肩部和tuǐ部的伤口轮番疼,好在坐着不动,这样的伤痛还勉强能够继续忍受。
终于,艇内唯一一个叼着烟斗却未见抽烟的人开口道:”收起潜望镜,保持航向,全前职……上浮!”
以前看电影从不觉得林恩这是第一次感觉……”保持航向……的口令竟如此悦耳,但,没有磨砺便不会有成长,若非残酷战斗的洗礼,自己怎能成长为战斗精英和出sè的小队指挥官?”
大家刚刚的表现都很不错!”艇长的这句表扬顿时让林恩想起了导演们在完成一组镜头后对演员及现场工作人员所说的话,心中却一点都没有滑稽的感觉。紧接着,他感觉到有人走到身后,转头一看,斯人咬着黑漆漆的烟斗,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出于尊敬,林恩连忙站了起来,身旁的党卫军士官亦跟着起立。”
你们二位……虽然不是很专业,但刚刚的表现非常勇敢!四年前我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时候,一听到指令就会不由自主地抖!”
对林恩而言,这样一句柔和亲切的宽慰话比狠狠批评更能够促动自己,或许,自己平日里也该多动动脑筋,而不是一味通过身先士卒来带队伍一一那样固然有利于杵立自己的良好形象,负面作用就是身上已愈或未愈的多处战伤,而且随着级别的提高、下属的增多,这样的方式可就不那么行得通了。
将烟斗拿在手上,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很仔细地擦了擦烟嘴,这位佩戴银橡叶铁十字勋章的潜艇指挥官委婉地说道:”其实,让你们分担我们的职责实属无奈。当我们在昨天接到命令的时候,才刚刚从大西洋上返回基尔,五个星期的时间,水兵们都累坏了。依照海军司令部的指令,我们在没有休整的情况下进行了动员,留下来的都是意志坚定、身体状况比较好的志愿者,我们也都知道,这一趟将是空前艰苦的航程,甚至……”
我们理解!”林恩将腰杆tǐng直,刻意用铿锵有力的声音回答说:”因此我们要向海军兄弟们致鞠……”
对于林恩的举手礼,艇长、轮机长以及周围的大多数艇员都表现得很冷淡,而艇长本人也只是象征性地还以相同的礼节。也许……德国海军的桀骜不驯是从第二帝国时代开始逐渐形成的宝贵财富,只可惜精神上的强大并没有引导他们走向胜利。留给世人的,只是海狼的犀利与无奈,更有”傅斯麦”、”沙恩霍斯特”以及”提尔皮茨”的悲壮命运。
很快的,潜艇重新浮上水面留下一句……”启动柴油机”,艇长叼起烟斗,匆匆拿上防水外套就爬上指挥塔舱去了。
林恩坐回位置上,虽然只是一份暂时的工作,但经过刚刚那一番交谈,敷衍的态度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坚定的责任感。
就在这时候,轮机长轻声说道:”魏特斯上尉是个非常有人格楚力的指挥官,我们一直这么觉得!””
长官的姓氏是,魏特斯,?”林恩好奇地问道,这名字听着有些耳熟,但不确定是否在德国王牌潜艇的名录中见过。
轮机长回答说:”在容克家族,魏斯特一脉也算是小有名气,长官的曾祖父参加过对奥地利和法国的两场战争,从祖父辈开始转入海军,见证了德国海军的崛起和兴衰,只是……长官的两位兄长都不幸阵亡了心一他们也都是潜艇指挥官!”
林恩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看通往舱口的竖梯,难怪那叼烟斗的家伙总是不苟言笑,原来是肩负着如此沉重的家族背景。”
这真让人遗憾!””
遗憾?作为军人,最好的归定不就是战死疆场么?”轮舰长忽然很是悲壮地说,而这样的口ěn让林思想到了……彩虹,二战末期,德国海军官兵为了避免己方被俘舰艇被敌人用来攻击祖国,在斯卡帕湾悲壮地集体自沉,而到了二战结束时,随着德国投降的消息传来航行于大洋之上的许多德国潜艇在出……”彩虹”的无线电讯号后,由艇员们自行凿沉。”
若是把战争视为军人的唯一使如……也许吧!”林恩以委婉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只是轮机长并没有理解这话背后的意思,他一脸无奈地走到领航员那边去了。
艇长上去之后,只要是没出警报,海面上就应当是一切正常的。大约出分钟之后,林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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