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万万不可,武国公乃陛下御封的镇西大元帅,训话哪能轮到老夫这个副帅。”金厚德淡淡地顶了回我这个提议。
哼,死老头子想看我的笑话,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
“我先声明一下,从陛下下旨开始,你们便都是铁甲军团的人,谁若再分什么御林军、青衣军、城卫军,本帅将按军法严惩。”
我的声音十分淡然,但却能清晰地送入每一个人的耳中。不过这话一出口,台下站在最前的赵搏虎、戴霄、陈恩镇三人脸色顿变,时才他们三人见礼时都是报着原来的身份,这话等于间接扇了他们一个耳光。不过我是他们的统帅,而且说的话也有道理,三人只能敢怒不敢言。
“大家都知道,过会儿铁甲军团就将前往萧阳关接手防务,直接与蒙军作战,战争是无情的,是最残酷的,你们可能会因此搭上一条命,所以本帅想知道,你们害怕吗?”
台下一片肃静,那些士兵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没有一人回应我的问话,包括那三个已经看我有些不顺眼的领将,我眼中的余光甚至清楚看到金厚德眼神中闪现出的讥意。
“本帅决定将尔等十万人分成十个万人营,每个营设正副两名统领,统领人选本帅将在尔等之中比武挑选,现下给尔等半刻时间考虑,本帅用人只看才不论出身,自认武艺战术出众者,皆可参加比试。”这话刚出口,不但一旁的金厚德脸色骤变,连底下的士兵也一阵哗然。
金厚德没想到我连这么重大的事也不与他商议便做下决定,虽然身为主帅我有这个权力,但这么做法等于是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而底下的那些士兵则是因为我说不论出身只问才华,都对这个一步登天的机会跃跃欲试。
“元帅,未经兵部许可私自更改军队建制,恐为不妥吧?”护国公有些不快的对我说道。
“有何不妥?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本帅有皇上便宜行事、行军作战自行决断的旨意,只是小小的更改一下编制,关兵部何事?”死老头子居然还真拿我当初经人事的小孩子来吓,心里一阵不爽便冷冷地驳回了一句。
虽然我的口气狂妄了些,但说的都是事实,金厚德被我气得老脸一红,僵立当场。
“好了,时间已到,为了节省时间,本帅决定亲自挑选,每次允许尔等出来十人参加挑战,能在本帅手下坚持百息不败者,便算有资格参加统领比武。”
“驸马爷,比武之时刀剑无眼,还是让属下来代劳。”我的话刚说完,一旁的钱四马上开口劝阻,他们心里可清楚的很,我可是那位皇上敬爱有佳的长公主驸马,来时明帝和长公主都曾仔细交代要好好保护,要是这会儿在比武中受到一丝伤害,保护不周的罪名定会令他们性命不保。
“你们不必多言,本帅主意已定。”我淡淡地回绝了钱四的建议,举步慢慢走下木台,站到了台前的空地上,冷冷地看着眼前这百来号自告奋勇出来参加挑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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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尚在争吵的诸人看到东方恨到来都停住了口,经过了解,原来是毕拉哈拉百厘出来散步,行至码头时见那些渔民捕了几条大鱼准备砍成块,犯了职业病的毕拉哈拉百厘忙上前阻止,由于言语不通,渔民们认为毕拉哈拉百厘是故意来捣乱,便要将他赶走,可毕拉哈拉百厘死活都不肯离开,要不是岛上治安好,渔民们早就动手打他了。
“他娘,你快帮着说说,这鱼皮是制革的上好材料,这样砍了太不值了,我要把这些买下来。”毕拉哈拉百厘见妻子过来,知道她会讲汉话,忙向她求助。
“他爹,你就别闹了,这些大鱼这般大,肯定要很多钱,你拿什么来买,快跟我回去吧。”李冬梅虽然知道丈夫心疼这些鱼皮,可是身无分文急也没用,便想拉起毕拉哈拉百厘离开。
“奶娘别急,这些鱼我来买。”东方恨见李冬梅既心疼丈夫又怕他惹祸的焦急样,忙出言安慰。
那些渔民见东方恨拿出钱来购买这些大鱼,都不肯接钱说送给他,直到东方恨扳起了阴冷的面孔后,这些渔民才象征性的拿了一些碎银,不过又热情地帮着他把鱼抬去了东方恨居所。
第四十八节 军中立威(二)
众人虽然对于我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贵家公子极其不满,但他们都不是傻瓜,眼前这主可不是一般人,万一比武时一个失手伤了他,性命可就别想保住了,统领职位的诱惑再大,也没法和性命相比。
“你们还是男人吗?这般婆婆妈妈,要是连打架都不敢干脆滚回家吃奶去。”我见这些人还是没人敢上,便十分不屑的说了一句。
“奶奶个熊,你们不敢上,老子一个人来。”一位身材高大相貌粗鲁的壮汉突然大吼一声,越众而出。
一见有人带头,人群里一些胆大的也跟着出来,转眼间便凑足了十人数。
“不管是用武器还是空手,拿你们最厉害的招数来攻我。”我的表情不但不屑,甚至双眼朝天看也不看眼前这十人。
“妈的,看你们一个个熊样,咱们十人难道还怕这个吃软饭的?”说话的还是刚才先出来的那个大汉,看来这家伙是标准的愣头青,这种私底下数落我是靠着女人关系爬上这个位置的话,他居然当面喊了出来。
不过这家伙也确实胆大,话音刚落便举起手中的狼牙棒直朝我面门砸来。
居然敢说我是吃软饭的,心里面可真是火大了,眼睛看也不看顺手就是一拳撞向狼牙棒没有刺的顶端,我是存心要他好看,这一拳用上了七成的内力。
“轰”地一声巨响,大汉狼牙棒脱手飞出,整个人也撞飞起来摔出去十多米远,那大汉也真个狠角色,摔地这般重也硬是咬牙不哼出声。
“我早说了要十个一起上,再补上一个。”我的话还是这般淡然与不屑,眼前的这班人虽然心里不爽,奈何实力摆在面前,就这一拳令许多人自认不敌,打消了参赛的念头,场中转眼间中只剩下了三十多人。
台上的金厚德也看傻了眼,狼牙棒本身就是重武器,再加上大汉全力的挥舞下,这一击至少有六、七百斤的份量,而我居然仅凭着一拳硬生生将他震飞出去,一位富家子弟能拥有这份功力着实不简单。
军营本来就是一个信奉实力的地方,刚才这一拳让我在他们中赢得了尊敬,一份对强者的尊重。剩下的三十多人中马上出来十人数,恭敬地朝我行了一礼后便放手攻了上来。
我知道以后能不能管住这只军队,眼前这几场战斗最是关键,表面上我还是摆着一副不上心的样子,内力却早已布满全身蓄劲待发。
十个人三人用长枪,六人用刀,一人用棍,齐齐笼罩了我整个身体。
“出手太慢了!”
十人感觉自己眼前突然一花,明明站在里面的我突然像凭空蒸发了一般,他们根本来不及变招,便感到一股极强的气劲由中间四散开来,十个人摆着不同的姿式摔了出去,兵刃掉在地上的“叮铛”声响不绝耳。
一招,仅是一招,十个人手持兵器合攻一个赤手空拳之人,居然在主动攻击的情况下一招就全都被震飞出去。
“惊讶”两字在每一人的脸上清晰写着,十万人的场面静的落针可闻。
原来出来准备参加挑选的所有人,个个垂头丧气地向我行了一礼,行回各自的队列中。
作为这场惊人场面的制造者,我正冷冷地盯着下面的这群战士,眼中精光一闪而逝,我的直觉告诉我,有六个人正从人群中朝我走来,这些人才是一直未露面的高手,至少他们身上所发出的这股杀气就不是刚才那些人所能相比的。
我的嘴角泛过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兴奋,我要的就是这些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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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延是个硬汉子,是个流血不流泪的铁汉,若在地球上知道他的人肯定都认同你这句话。
叶延被一句话给震地呆若木鸡,甚至是泪流满面,若是在地球上你这般告诉别人,就算有人认同你这句话也是因为拿你当傻瓜,懒得和你争辩。
不过,许多出人意料的事实,往往就是这般实实在在的发生着。
大清早叶延就兴奋地睡不着觉,想起马上可以见到如同儿子般的叶思凌,他心里的兴奋难以压抑,可惜叶家看门的庄丁却偏给了他一个晴天霹雳。
“我家老爷已于年前病故了,这位爷请回吧。”
叶延就这样呆呆地站了好久,好久,而后机械地转身,一步一步缓慢地走着。
“请问,贵府有没有一位叫墨菊的姑娘?”行了许多步后,叶延勉强聚起的心神突然闪了一下,回忆起之前叶思凌曾经提过,有事找他时要是他不在可以找一个叫墨菊的女孩。
“墨菊,哦,你是问我家夫人呀?实在不巧,今儿个夫人有亲戚远行,一大早夫人便出去了。”庄丁仔细地打量了叶延一眼,要不是他衣着富贵(今天穿的是徐纤纤给他备下的衣物),一脸正气(当了几十年的特警,抓了几十年的贼,当然有着一份正气),估计连话都懒得回。
“哪可知你们夫人何时回来?”叶延又追问了一声。
“夫人的事咱们这些当下人的可管不着,爷若没别的事就请便吧!”庄丁不耐烦的回了一句,开口逐客了。
“站住,此人是谁?”门内走出一个女孩子,隐约听到了叶延和庄丁的对话,开口叫住了正欲离开的他,转首对着庄丁问道。
女孩子是我派去照顾墨菊的朴雨,一大早墨菊去了燕府给我家人送行,朴雨怕她劳累影响胎儿,便回来拿一些食用药物。那丫头人虽小但心思十分敏捷,知道墨菊的安全是我十分关心的事,这会儿见有一形迹可疑的人来门前问消息,便欲仔细查问一番。
“回三小姐话,这个人一大早跑来问这问那的,还问夫人的行踪,神情古怪,恐怕不是什么好来路。”庄丁一见是朴雨过问,忙添油加醋的说着。
“不知这位姑娘有何见教?”叶延正转身欲走,突然见一位小姑娘叫住自己,有些奇怪的问道。
“你是什么人?来此究竟为了何事?”朴雨心里怀疑来人的身份,口气也就不怎么友善。
“在下是何人,无须姑娘多问吧?”叶延听闻叶思凌已亡,又见不到墨菊,之前又被庄丁不冷不热的顶了几句,心情糟的要命,说起话来也冰冷异常。
“由不得你不说!”朴雨娇喝一声,和身向叶延攻去,动起来的身影像花间飞舞的彩蝶,异常美丽。
朴雨身影刚动,叶延眼中便暴出一阵精芒,一个退闪避开朴雨的攻击,大喊道,“姑娘和花无艳是什么关系?”
第四十九节 夜援萧阳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记得在自己的那个世界里时,阿姨特喜欢那些古诗词,那时候我十分贪玩,每当阿姨念诗我便在一旁舞剑玩,还经常缠着阿姨问我的剑意合不合她的诗境。后来阿姨为了逗我开心,便选了几首她比较喜欢的古词编了套剑法,当做我的生日礼物送给我,我十分喜欢,练的更是勤快,虽然各类兵器我几乎都学过,但这套剑法是我练的最熟的兵器招法,从喜欢到勤练直至精专。
眼前这六人的武功虽然不及天蛇和东方恨等人,但应该与天虎不相上下,特别是这种经过战场上生死相搏领悟出来的招式,没有花哨却招招要命,更厉害的是战场上训练出来的相互依靠、组合的能力,都能使他们的战力更具威力。
眼前这场只是比武,而我又不想太过于显露自己的实力,又不能伤害这些人,所以面对这些人时,我让亲卫递了一把剑过来,使出这套自己最熟悉的剑招来应付。不过以前练时边使剑边吟诗,现在仍是改不了这个习惯。
“天涯流落思无穷!既相逢,却匆匆。携手佳人,和泪折残红。为问东风余几许?春纵在,与谁同!隋堤三月水溶溶。背归鸿,去吴中。回首彭城,清泗与淮通。欲寄相思千点泪,流不到,楚江东。”
一首诗尽,六人只觉得我的剑势一变,剑尖泛起波波鳞光,每人都感觉到剑是对着自己双眼刺来。
分不清虚实,逼得他们不得不放弃守望,各自防御自己来。
我的嘴角泛过一丝轻笑,猛一收剑拨身而起,口中发出一声长啸,一口气尽后一个掉头倒栽,双掌凝起九成功力,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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