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不沉船
面对巴基露露那如审问犯人般的恶劣态度。
我面无表情;只是身上的气势情不自禁的泄露出来。穆眼中精光一闪。雷声音冰冷不悦,眼神如刀般的射向巴基露露∶“奥布军所有战斗机体都是出自于我姐姐之手开发;知道机体位置有什么问题?再说;奥布的机体;你地球军是以什么身份来问话的?”更胜我一筹的毒舌把对方噎得有气没处撒;我看的有滋有味。玛琉用一种果然是两姐弟的目光看向我们。
穆见状赶紧岔开话题∶“驾驶强袭的少年是调整者吧?其他人呢?那么你们姐弟俩是奥布军人?”
身后的卡兹慌忙回答以示其清白∶“基拉是;我们不是。雷他们我不清楚。”话音刚落地球军的士兵纷纷举枪。
雷往我身前一站;摆开战斗架势;气势狂开;我凌厉的扫向那些地球军∶“这里是中立国奥布所属卫星Heliopolis;请记住;无论调整者还是自然人;居住在此的都是奥布平民。地球军在这里对奥布平民动用武器;是想向奥布宣战吗?难道在地球上;地球联合的军人会滥杀无辜的调整者平民?战争是地球联合和ZAFT的战争;不是整个地球和PLANT的战争;请别把目标搞错。”
包括穆在内的所有地球军官都惊怔住了;玛琉呵斥士兵放下武器;主动弯腰道歉。
不好闹的太僵;我缓和了语气∶“现在Heliopolis处于最高级别的警报状态,不可能进避难所了,既然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而外面等着的应该是ZAFT军特殊任务特务部队所属∶精英战队克鲁泽队。抓紧时间吧;他们随时会打进来;以他们的能力;那几架刚被夺走的MS;只要调出资料就可以马上投入战斗。雷开来的这架机体跟强袭是同一型的,我看穆先生的零式已经废了;如果能开就由你来开这架吧。毕竟要面对的可是大阵仗;多一架MS多份突围的可能。另外,把大天使先开到研究所后的工厂那去,仓库那应该还有些能用的装备,全装上船。”
玛琉点头致谢;立刻让所有人准备。大家各就各位。
面对短短一天中如此巨变。基拉等一干始终生活在和平环境从没亲身体会过战争的学生;坐在餐厅中异常沉默。啊;尤其是我帮他们的那两次对阵让他们对地球军产生了不好的印象吧。
“啊~啊~~那克鲁泽可不是一般的难对付啊。真是头疼啊。你居然知道外面是克鲁泽队;真不简单啊!!!!”穆和玛琉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打破沉默;调侃般的向我嚷嚷道。
“撒~我对你可是十分了解的哦。可能比你自己都了解哦。被欲望所吞噬;妄想得到永生成为上帝;而参与人体实验;制造出无数悲剧的大资本家艾尔·拉·弗拉达的长子;能将不可能化为可能的男人;穆·拉·弗拉达。幸好;你跟你父亲不同。”
穆一惊。其他人也都将惊疑的目光转向我;毕竟对生活在光明中的人来说,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都只存在于恐怖小说中。悄悄握住雷冰凉的手。艾尔已死;就算知道穆是无辜的。但作为整个悲剧制造者的儿子;那张熟悉的脸。及身体的某些切不断的联系。就会让雷和克鲁泽回想到曾经的绝望与黑暗。不是那么容易释怀的。
意味深长的直视穆的眼睛片刻。悄然转移话题。
“几个月前;在月面城市哥白尼;Blue Cosmos对人群密集的中心街区平民进行无差别屠杀。被我正好遇上;当时为了救一个亲人已被杀害落单的小女孩。我被乱枪扫中。差点交代在那里。最后是两个少年冒险出手;才使我和小女孩获救。经过认识发现两个少年是PLANT最高评议委员会议员之子;本在他们这个年纪都可以过上跟基拉他们一样平静安宁;甚至更优越的生活。然后直接进入PLANT高层工作。但由于血染情人节事件;地球军的那枚核弹夺走了他们的至亲和朋友。所以他们毅然走上前线战场。刚才在工厂袭击玛琉小姐;被我阻止的就是他们其中之一。”
看到众人都听的入神;思考着什么。我继续感叹。“真是很温柔善良的少年啊;单纯;向往美好。却不知道战争的残酷现实。居然冒着暴露身份的可能。去救作为陌生人的我。呐~你们说;军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拿起武器的?”
“阻止侵略;保护自己的家园。”塞脱口而出。
“那为什么会有侵略?会有战争呢?”我故意让众人按我引导的方向思考。“玛琉小姐;你们作为军人那么久;面对大小不一的战斗;战斗敌方目标明确;那有没有想过整个大局;整个战争的根源呢?”
“一级战斗准备;请玛琉·拉米亚斯上尉速到舰桥;所有在籍军人各就各位。”警报响起;穆拉走了基拉。玛琉也赶去舰桥。我看雷一脸的疲态。拉着他找房间休息。不再理会Heliopolis解体战。
『岚~地球军那架机体的机师真的只是平民少年?』克鲁泽的声音冷不丁在脑中响起。
「阿斯兰告诉你的?呵呵。基拉·响;如今的基拉·大和;孟德尔;最强调整者。」
『呵呵;呵呵呵~~原来是他。有意思!你不担心我打爆这艘船把你也搭进去?还是让我放水;逗着他们玩?』
「劳·卢·克鲁泽!!!你是指挥官当的太闲了?」狂妄;我需要你放水??怒!!!!!
『嗨!在!在!啊呀呀;Heliopolis粉碎了。真可惜呀!』
「你那叫幸灾乐祸!!!这艘船随便你打;打的沉就不叫万年不沉大天使了。就算打爆了我和雷也不会有事」我到是不信同样的战队;会出现差错;毕竟主角定律是一定有的。何况还多了架MS。
『你们安排好退路就行。万年不沉?那我真想试试砸沉他。卫星碎裂看来你们能用碎石带掩护离开了。接着应该是去阿尔缇蜜斯?』
就知道跟他提了次阿尔缇蜜斯就马上能想到那。这人聪明过头了。
「呐;绝对会去阿尔缇蜜斯。大天使进去后;阿尔缇蜜斯之伞被我们改进过;就算你们有迅雷高达的海市蜃楼系统也没用。我会让伞暂时故障撤除防御带让你们进来造成被击破的假像的。反正你们看的到的能攻击的都是欧亚联盟的人。无所谓」
『好的。对了;阿尔缇蜜斯之后见个面。你应该可以用你的空间跳跃到我这来的吧?有东西给你』
「恩?什么东西?舰船上那么多人你不怕被人看到?阿斯兰他们还认识我呢!」
『很重要的东西。我会安排好的,到时候我通知你;你尽管过来吧。』
「好吧!先这样。」
关上通讯;转头吓一跳。对面床上原本躺着的雷清醒的睁眼看着我。“空提过的传音联络?是跟劳吧?”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联络而不是在发呆?”眨巴眨巴眼睛表示疑惑。
“因为你的表情很丰富。”雷面无表情的鄙视我~!跳下床拉起我。“走吧。战斗应该完了。外面很吵。去看看!”
将洗脑进行到底
大天使舰桥指挥室。
玛琉疲惫的靠在舰长席上。
“周遭碎石带的干扰应该能让我们躲过对方的探测系统。接下来你们怎么看?”玛琉转头询问穆和巴基露露。
“啊~~自己试了才不得不佩服那小子啊。这机体估计在地上我还能开开,宇宙空中战就只有当靶子的份了。”穆无奈的苦笑。“我看不如把那女孩叫来商量下吧。啊~对了;这丫头真是厉害啊;每次一聊我们都吃哑巴亏;但人家说的在理。到现在我们都还不知道她名字;啊;感觉败给个小丫头真是不服气啊。现在的小鬼都这么厉害吗?我看她跟基拉那小子差不多大啊。”
“我不同意;舰桥重地;非地球军人怎么让进?”巴基露露义正言辞的反对。
“我看对她来说这里根本不是什么秘密。呵呵。再说;现在船上民比兵多。人手本来就不够。如果按你说的;那强袭谁去开?那小子也是平民。现在该考虑的是怎么带着那么多人活下去;虽然我们是正规军;但特殊情况特殊处理。总不能等着敌人来把我们灭了吧?”穆见玛琉衡量考虑着;自信的笑道∶“放心吧;那丫头我有预感;她能帮上我们不少忙。就是……不知道她肯不肯帮而已。”
“我见过那女孩的身手。真的很厉害;估计正规军都不会是她对手。好吧。请她来吧。”
两个军阶比自己高的都投了赞成票; 巴基露露无奈妥协。
顺着吵杂声走向餐厅。应该是基拉把芙蕾所在的救生艇拣回来了。
“啊~他是调整者?”一进去就看到芙蕾好象看到什么讨厌的东西;小鸟依人般的躲到塞身后。
“基拉;怎么了?对了,有没有热食啊?有点饿了。”打断基拉的消沉。大家看到我们进来;纷纷打招呼。只有芙蕾不声不响望着我。啊;眼中的嫉妒和敌意好明显。随后像发现了什么似的;从塞身后出来;惊喜的柔声叫道∶“啊;你是那个……雷?你好;我们见过面的;我是芙蕾·阿尔斯塔。”
众人表情不一的看着芙蕾忽然的热情状。雷冷着脸拉我直接越过她;叫上基拉找地方坐下。冷声∶“我对娇生惯养又肤浅虚荣的无知女人没兴趣。”嘴角一抽;我好象没告诉过雷关于芙蕾的情况;他怎么会有这种评价,虽然……我也这么认为。真毒!
果然;芙蕾怒目而视;脸涨的通红。冲我们这边喊道∶“你们这些可恶的调整者。”众人愕然。
我视若无睹的吃着基拉刚帮我拿来的餐点。吐字清晰∶“雷;你什么时候去调整的?”是啊;我家的雷既不是调整者也不是自然人哦。
“谁知道!”雷抬眼看我;眼中传达着∶你又想玩了?
“嘛呐……什么自然人调整者;还不都是生命;调整者可是自然人的产物啊。可怕的不是什么调整者还是自然人;是人心和欲望呐。当他人比自己优秀;产生嫉妒;不满;得不到的;就仇视;就抨击;为自己丑陋的内心寻找各种借口。就像现在的战争;真的是自然人和调整者的战争?呵呵;那是战争操控者利用人心和欲望的黑暗面所挑起的一场无端杀戮而已。最终用无数的生命和血泪让极少数人获得利益。有人的地方就有战争;战争的背后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餐厅里寂静无声。我发现自己都快成洗脑专家了。雷接着吐槽∶“所以我才讨厌整天喊着讨厌调整者;鄙视自然人的无知者!”
“啪~啪~啪!”突兀的掌声响起。转头发现穆满是笑意的靠在门边。
“啊咧!啊咧!听到了了不起的言论啊。太精彩了。竟比我这个老兵都看的透彻!啊!不说这个了。有时间没?来趟舰桥;我现在更加确定有你帮忙这条船的存活几率会增加很多。”
“去舰桥指挥室?知道了;雷你跟基拉呆一起吧;等我回来。”三两口吃完;闪人。
大天使舰桥。
“具体情况就是这样。”玛琉跟我讲了大概情况;跟我猜的差不多。
我状似思考了下。“雷可以驾驶强袭2号机;但只负责保护大天使进行防御;不会主动攻击。我就机动性的哪边缺人手我补哪块吧!我跟雷都不在军籍。如果在籍的话能做的就更少了,毕竟奥布是中立国。不干涉任何他方战争。”
“你不是军人????但却参与军事!!!???”好象听到什么新奇的事;巴基露露的声调拔高。
“帮奥布开发军备是为了守护;既然给予了力量;成不成为军人有什么分别?我不喜欢被束缚。别人也无法以军令让我做违背自己原则的事。如今大战中有多少军人明白自己究竟为何而战的?在局势不明朗;真正的黑手都还没浮出水面的情况下;都是以一腔热血听从军令;成为谋权者单纯的杀戮工具而已。好了,这个以后有时间聊吧。对了,大西洋和欧亚联邦不合已经不是秘密了,去阿尔缇蜜斯;没有敌我识别码。到时候还是小心点;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等到了阿尔缇蜜斯我才发现;貌似少了场战斗;米丽他们也没到舰桥帮忙;基拉也常处于沉思者状态。
啊;被荷枪实弹押着走的感觉真糟糕。但看在士兵们都垂眸对我和雷装无视的良好演技;我就继续配合了。玛琉等几个最高指挥官没被隔离也被带到了大厅;我给穆一个“你瞧瞧;果然如此”的眼神。这家伙居然还无赖式的一笑。
全副武装的士兵;乌黑的枪管;深不可测的枪口;冷森森的一团杀气直冲众人;要求交出MS机师去启动机体程序。没经历过这样场面的不少人已经瑟缩发抖。
芙蕾指着基拉颤抖叫道∶“他是;他是调整者;他会开。我们都不会!”穆眉头大皱;无数指责的视线射向芙蕾。“我又没说错,我说的是实话啊。”基拉一脸黯然。
挡住抓向基拉手臂的士兵;懒洋洋的开口∶“另一台的机师是我;我跟你们一起走;但请不要拿手碰或拿枪指着我们;万一我心情不好一不小心按下了机体自爆程序;那这个要塞被当成礼花来放就好玩咯。”
“扑哧……”穆低头颤抖;玛琉眼露担忧;巴基露露嘴角微抽。雷难得的扭头闭眼。大厅气氛顿时轻松起来。我给了玛琉他们一个放心的眼神。拉上基拉就走。在门口顿住回头满是嘲讽的感叹∶“大西洋联邦外务次官乔治·阿尔斯塔真是生了个无知自私到极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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