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你生病了?”边问边在瓜蒂上一阵揉动。还真有点淡淡的舒服。
“嗯,婶,婶子那儿痒,你用嘴给婶子吸一吸。”
三莽子便把嘴对上去,真像吸奶一样吮吸起来。
“莽子,用舌头舔。”
三莽子又照做。
还真升起一股舒爽的劲。
也当是请了一个办事的帮工,心里偷着乐。只是遗憾这人是傻子,知道他办不来事,不然都可以和他办办事。再说了,和一傻子办事传出去也没面子。
但还是忍不住想看看这傻子的东西长什么样子,毕竟也是大小伙了,人傻东西儿会不会跟着傻?
“莽子,你把裤子脱了让婶看看。”
“婶,只有屙尿才脱裤子。”
“没事,婶帮你看看长大没有。”
“嘿嘿。”三莽子又乐,把裤子扒下来,扭头就朝到她面前。
吓一跳,我的奶奶,这家伙还不小嘛,也长了许多毛毛,包皮褪在后面,突突地露出光头,像这种家伙,办事是很厉害的,长在他身上都浪费了,要是张成军有这么个东西该多好?
忍不住伸手去蛋皮上轻捏一下,“莽子,你这小除了屙尿还能做啥?”有意逗他。
“妈妈说,还能生小孩。”
莫秀英就忍不住笑,看着这垂头丧气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懂男女之事,脑子里没受到刺激,也有意要给他弄大了看看。
立起身,把瓜瓜捧在手里,再把三莽子的黄瓜放到中间,一阵挤压,“莽子别动,婶子让你舒服哈。”
三莽子果然听话地立着,还真感觉到一点舒服。
揉一阵,起来那么一点,干脆了拿手给他拽弄。
扯一阵,再起来一点。“莽子,舒不舒服?”
三莽子喘着粗气红着脖子嗯声,“舒,舒服。”
“要不你躺下来,婶这样不好弄。”
三莽子就躺到地上,莫秀英又使劲给他套弄,弄一阵,就差不多全起来了,这阵再看,呵,我的天,起码是张成军东西的两倍,真想不通老天是咋整的,把这么好一个东西放傻子身上?
目的不在耍他的东西,只是好奇,等弄大了也就停下了。
三莽子抬头看一眼,就要哭了,“婶,肿了。”
莫秀英忍不住笑,又在大腿上拍一下,“莽子,没事,等会儿就好了。”
“胀。”
这傻子估计平时就没勃起过,所以他会胀,帮他再弄两下吧。又伸手去撸弄,三莽子就哼哼哈哈地叫唤。
真不敢想象这么大一个东西要是往自己巢里放能放下不?会不会撑破?这么想,忍不住起了一丝,浑身居然有种燥热的感觉。
妈呀,咋了,不会对一个傻子感兴趣了吧?但还真想骑上去试试是什么感觉,毕竟这是一个好东西,如果不用用,真的很浪费,很可惜。
有了念想,下面也起了反应,就有湿热从里面钻出来,浸到内裤上。忍不住隔着裤子揉两下,不揉还好,越揉越想干事,尤其是想看看,到底自己的玩意儿装得下这么大一个东西不?
有些气紧地小声喊,“莽子,想不想再舒服一点?”
“想,婶,快帮我弄,下面胀。”
“那你把眼睛闭上。”
三莽子便把眼闭上。
“你不许出去说哈?”
三莽子懂事地点头。
莫秀英就激动地试着脱裤子,像要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似的。
25。傻子的春天(1)
三莽子忍不住睁眼,就见莫秀英光溜溜的出现在面前,也看见黑色杂草和鲍鱼,嘿嘿发笑,“婶子,你的呢?”
莫秀英的脸被羞红了,一巴掌打在大腿上,“把眼闭上。”
三莽子又听话的闭眼。就感觉上有什么东西挨着,肉肉的、软软的、热热的。
莫秀英捧着瓜瓜哼哼有声地在他的上面磨几下,试着往下压,还真有些费力,使了老大的劲才算进一点。
三莽子就痛苦地皱眉,哼哼啊啊地呻吟。
莫秀英忍不住笑,知道这三莽子没办过事,这刚开始比较干涩,估计有点痛,也咋乎,“莽子,别叫,一会儿就舒服了,忍着哈?”
“嗯。”三莽子又懂事地咬紧牙忍受着。
好一阵摇晃磨动,才算把黄瓜给吃全了,那鲍鱼就被充胀开来,倒让莫秀英一阵气紧。
乖乖,老娘活了大半辈子,还头一次遇见这么粗的家伙什,真要人命。虽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欢喜,过来人都知道,东西的好坏跟大小长短,软硬久少都有关系的,单凭第一印象,还真不好嫌弃。
“婶,咋钻到你肚皮里了?”
“你个傻小子,咋又把眼睛睁开了?赶紧闭上。”
“婶,我想屙尿。”
大腿上拍一巴掌,怪异地笑笑,“忍着,不然婶不高兴。”
“我真想屙尿。”三莽子一脸的焦气。
看来是忍不住了,愣头青就这样,不经整,才开始就受不了刺激,也拔出来,有点丧气地说“屙吧,屙吧。”
三莽子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站路边就开屙,由于充血,屙得没那么顺畅,也使了老大劲站许久。
莫秀英以为没戏了,正要穿衣服,听他屙得洒洒作响,一惊,这吐货咋成放水了?
扭头看,呵,他还真是屙尿,心里有些忍不住暗自欢喜,看来这事还没完,也就光着身子等着。再看看自己下面,已经湿漉漉的一片。好家伙,这样都能有感觉,看来自己是欠这东西。
平时听差不多岁数的人说起这事都淡得不行,一个月来一次算正常的,两个月来一次的是多数,半年乃至一年来一次的也不少,甚至有些像自己这个年龄就分床睡了,压根就没这事。
不知道自己这种算不算病?年轻的时候倒很平淡,到这岁数了反而想,哪怕天天做,都觉得不厌。只是在张成军面前不好说,一方面他也没那功夫满足自己,另一方面也怕他笑话,说自己老不正经,实在不行的时候,也只好用手摸摸。倒是这王麻子帮了自己一个忙,也算有了张四六。再加上上天眷顾自己,又派这么个有货的三莽子给自己,也算把缺阳的事给好好补一补。
等三莽子屙完,看那家伙却软了,眉头一皱,嗔怪一句,“你个死莽子,咋又软了?”
“啥软了?”
“你的,赶紧过来,婶帮你弄弄。”
三莽子又伸过来,莫秀英就用手捣鼓,等有点反应了,再让他躺下,又像起先那样上去磨一磨,可就没多大反应。
见三莽子习惯地闭着眼,哭笑不得,看来不让他看着自己还不行,这脑子里没货,下面就雄不起,“莽子,看着婶的。”
三莽子便睁眼,瞪大了盯着莫秀英的瓜瓜,忍不住吞一口口水,有些颤颤悠悠地问:“婶,你的给谁吃的?”
“给你吃你的。”莫秀英没好气地说。
三莽子真就立半个身把着她对嘴上去,一阵猛吸,也就停留在这个初级阶段,算是成人了。
26。傻子的春天(2)
还别说,他就靠这个也能来反应,软茄子慢慢就变成了硬黄瓜,也顶得莫秀英一阵心慌,赶紧坐上去。
一阵春潮涌动,莫秀英自个在上面一阵晃动,一招骑马式也能耍出各种花样,左边扭扭,右边捌捌。正要上兴头,三莽子又惊疑地问:“婶,你疼不?”
这莽子还知道关心人,逗他,“婶疼。”
三莽子急了,“那你快取出来,不然会疼。”
“取出来婶更疼。”
三莽子就不知道咋办了。但觉着一阵阵舒服。
“婶,我好舒服。”
“舒服是吧,等会儿更舒服,婶帮你弄哈。”就像哄小孩似的哄着他。
莫秀英一边坐骑一边吞口水,把个春心荡得不行,也累了一头汗。
从上面下来,自个躺了,“莽子,快起来,把放到婶下面。”
莽子照做,在她的引导下接上龙。在屁股上拍一巴掌,“莽子,向前用力。”
莽子便撞过去。
莫秀英直感要刺穿肚肠似的,张大嘴惊叫一声。
莽子赶紧又退出来,“婶,咋了?”
“莽子,就这样,快,婶下面疼,你要用给婶堵着。”
“哦。”赶紧了又往前入进去,莫秀英用手轻推一下,他又退出来,再在屁股上勾一下,又往前。
这一傻子也会做这事了,还觉着翻肠倒胃的一阵舒爽,也怕这样动了近半个小时,莫秀英还打着摆子似的登顶一次,过后就是长久的一阵呷味。
三莽子越发觉着的舒爽,更觉得有东西要屙出来,着急地喊,“婶,我要屙尿。”
“莽子,就屙到婶里面。”
“啊?”
“屙吧,你的尿可以给婶治病。”
莽子就听话地一激灵,颤抖着一顿狂飙。
趁着热感,莫秀英又抖一阵,把三莽子抚到身上,使劲抱住,自己就享受这饭后的一点余醉。
差不多平静了,拍拍莽子屁股,“莽子,起来了。”
莽子却在身上睡着了,脸上扬着笑,说不出的满足。
莫秀英见这模样,又一阵后悔,咋鬼迷心窍就和傻子耍上了呢?
但回头一想,好歹也是个愣头青,自己也算采了中阳了,像自己这年纪,有谁能享受到这种好事?但还是担心这傻子嘴不严,把这事说出去,也只有多咋乎咋乎。
张成军见到莫秀英的时候,觉着这人咋怪怪的,没事也在笑,拣啥宝了不是?
试着问一句:“咋子,买彩票中奖了?”
“中你妈个鬼。”
“咋这么高兴呢?”
莫秀英才发现自己内心的喜悦流露出来了,赶紧正色,像平时吼他那样吼一句。
“老子一天累死累活地干活,我还高兴,你去试试嘛?”
张成军闭嘴,觉着自己真是犯贱,何必去找骂呢?赶紧往另一间屋去,佯装着找东西离开。
二虎比林东勤快,车练得勤,车技就好一些,自个也高兴,总想人前人后露一露,当然最主要还是想在代欢面前露一露。
也把车骑到代欢家附近,故意打两声喇叭,代欢一听就知道是他,因为上一次分开的时候就说过,他车骑得很好了,就拉她上街转。
其实代欢也有了新的看法,二虎可以和他保持联系,但还真不能和他结婚,毕竟太小,家里也没钱,跟着他指不定受苦。和莫勇军处了这么久,也上了床,也有些感情,虽然不如二虎这么深,但还是可以过日子的,再说这家条件更好,结婚找他是很合适的。
所以,让二虎拉自己上街,还是想去和莫勇军见面,只是不好给二虎明说,还得两头照顾情绪。
一顿收拾,打扮精致了奔向二虎的车,让二虎见着就有感觉,觉着女人真是越日越漂亮,这不,比以前有味道多了。
27。说结婚的事(1)
到镇上,代欢便笑盈盈地给二虎说:“二虎,你去打摩的吧,今天逢场,生意一定很好,我去转转,回去你就不用管我了。”
“那咋行,回去还是我送你。”
代欢便有点难为情地笑,“二虎,我,我还有事,可能今天不回去。”
“不回去?”问完就明白了,这不摆明去找她男朋友吗?醋意上来,哼一声,发动摩托走了。
代欢猛地觉得心里空荡荡的。甚至想追上去拦住他,可这腿跑不过车,潜意识也没打算拦,其实心里更多还是想去莫勇军家。在这个家里,自己就是贵宾,上至莫勇军的奶奶下至莫勇军的侄儿,都对自己另眼相看,都特别喜欢自己。
见到代欢来,一家人又高兴坏了,买鸡、买鱼自然没得说,最关键的是莫勇军老娘把算命的王麻子请来了,要给他们看看八字。
王麻子看相也看手纹,再望天默念一阵,像在推算,也说一堆不痛不痒的话,然后就到关键的问题上绕圈圈。
勇军娘赶紧说,“王神仙,还麻烦你算一算,我们晓得感谢你的。”
王麻子心里明白,嘴上却谦虚,“不说那些,是这几个人,我肯定看好。”
都乐呵呵地听他说,就代欢紧张,怕他嘴里吐出个不是来。
一本正经地问:“家里有没有病人?”
代欢左右看看,“问我哈?”
“嗯。”
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有一个。”
“是谁?”
“我妈。”
“这就对了。”
“啊?”
“运数不济,要充喜。”
话说到勇军娘心坎上了,眉角露喜色。
代欢却好奇地问:“充啥喜?”
“这喜呢分为几种,抛梁结橼是一喜,迎娶婚嫁是二喜,祝寿贺岁是三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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