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欣然中浮过一丝清愁,让林东看着更加生动,就像自己上辈子的小情人。
手到屁股上轻捏两下,感受一下憨实和细滑,笑着说:“好性感的屁股。”
不说还好,一说了,堂嫂就要拽开他的手,林东不让,两人就逗趣地互扯,另一只手又按到瓜瓜上,李月情就无法两头兼顾,这边扯掉了,那边又抓上了,逗得不行。
干脆一把把他小弟弟抓了,“叫你抓,我也抓住你了。”
“小心他咬你?”
“我不怕。”又像小女生那样调皮地说笑。
林东便故意往下用意,那东西就膨胀起来,直充胀着堂嫂的手。
李月情惊讶,“呀,又起来了。”
“抓吧,坏事了吧?”
“坏就坏呗。”堂嫂反而不害羞地接上这一句,就有了再来一次的意思,也主动把身子贴过去,用大腿把东西儿夹住,两人又一阵骚动迷情,战斗再次打响。
有过一次,便没那么强烈,心思就游移开来,也猛然想起白妮,心里生出一丝吃醋的情绪。
情绪又决定动作,动作就显生硬,在某一冲刺后,李月情啊地叫一声,忙挡着他肚腹说:“轻点,轻点,把我弄疼了。”
不像说的假话,也轻柔了一些,堂嫂才觉得有些好转,但那疼把内里的情绪给搅乱了,做了老半天,兴奋劲始终上不来,还越发觉着干涩索味。没等林东吐泄就央求,“东东,不做了好不好?”
“咋了?”
“我觉得好干,很不舒服。”
林东也有这意思,便停下来,“要不浇点水再做?”
“改天再来哈。”李月情是真不想做了,女人不同于男人,对这事的兴趣是三分钟热情七分钟冷淡,她更在乎一种情感,像林东这一次的心不在蔫,就让她的感觉也发生了变化,顿然平淡,她这算是一个感情细腻的人。
正好林东心里有事,也就借势说,“要不我先回去,嫂子想我的时候再过来。”
“你先回吧,改天我们再聚。”
林东便穿戴好出门。是真回家还是上哪儿?只有他自己知道。
18。因误会而起(2)
这放水的声音张四六知道,这是李碧容男人去年从外面买的太阳能热水器,全村也只有几家人有,比自己洗澡方便,舒服。
呵,来得还真是时候,那就趁机看看吧。
悄悄往后门去,幸好这杂屋房没开灯,李碧容在亮处根本看不见自己。
才靠近,就见李碧容白溜溜的屁股对着自己,忍不住吞一口口水,再看上面,从腋下看见峰侧,有点大,峰尖有点黑。这阵正用手捧着搓洗,那样子有点浪浪的,一边洗一边摸,让自己猛地想到了山东大馒头,这玩意儿太像了。
馒头洗干净了,人便转过身来,要让水冲到背上,该洗背了。
可就偏宜张四六偷看。一目了然,浓密的小森林像春天到了似的,往四下里漫延生长,肚脐下边和水沟上面都有,比一般的女人要多出许多。那下面的两片树叶,有些微微的泥土黑,沟底微张,又露出一点嫩红。
张四六在暗处一阵激动,这感觉比啥都刺激,忍不住把小弟弟逗醒起来,昂着头往外挣。
有种冲动想扑出去,但一想到罗明光那大块头,又生出一丝怕意,也就忍着。
等李碧容摸摸索索地洗完了,估计要出来了,赶紧往回走,退到堂屋藏起来。
可等老久也不见人出来,觉得奇怪,又返回去,到门口一看,呵,好一片艳丽风光。
李碧容洗漉漉地坐在一把竹椅上,把自己的腿往竹椅两扶手上架了,露出一片私秘风光。两片叶子明显分开,透出里面的晶莹剔透和闪闪光亮,沟里的嫩红和湿润尽收眼底。
自己耍上了?男人长期不在家,也只有这种方式解决。一只手捂着大馒头使劲揉搓,跟煮馒头之前揉面的工序差不多。另一只手就伸到裆下,顺着小河沟掳一掳,再用手指点着上面的菊花拨弄,大口的吸气、喘气,精神状态跟吸毒似的。
张四六的心脏就嗵嗵地跳将起来,真怕这声响让李碧容听见,嗓子眼干得快燃烧起来,恨不得立马过去对准下面吸上两口,好润润喉咙。
本来这么看着是没戏的,不料李碧容还喊上了,“明光,明光,哦,哦。”
张四六就在心里默念,喊四六,喊四六。
喊完明光不得劲,她还真喊上四六,四六。
张四六激动了,跟上光荣榜似的。原来她心里有自己?居然在意淫自己。
李碧容也是情到浓处想到哪儿喊哪儿,不才见了他吗,所以喊他。
一咬牙,轻手轻脚迈进去,轻喊一声:“幺妹。”
李碧容三魂吓掉两魄,赶紧捂着脸,并腿侧身。“你做啥子?”
张四六吞咽着唾液,有些语不成句地抖着话,“碧,碧容,幺妹,我,我帮你。”
“我不要你帮,你快走。”李碧容羞得不行。
哪里还管得了她的拒绝,自顾自地脱裤子,把早已昂首挺胸的小弟呼出来,往面前一杵,“来嘛,幺妹。”
李碧容在手缝里看见了张四六的巨物,也再次撩拔起压抑的。但嘴上却说:“不。”
张四六就往前凑一步,轻手搭上李碧容的大腿,“幺妹,来嘛,我这个安逸。”
李碧容又有气无力地去扯他的手,“不。”
张四六又搭上又一条大腿,稍一用力,就分开了,那片春光又泄露出来,更显生动,撩起一沟春潮。
李碧容的脸跟蒸过似的,泡泡的,醺醺的,红红的,还在摇头哼声地拒绝,却纵容张四六顶着步子迈进,直到自家私户门口,稍那么不注意,就滑落进去,人便彻底软了。
19。刺探(1)
张四六搭上头,跟上了发条似的一阵擂动,直捣得竹椅吱吱声响。
接下来,便是哼哈声,喘息声,摇椅声,声声撞人心扉,声声勾魂涤荡。
到最后的猛一冲刺,两人搂紧,狂吐大泄。
李碧容才把几个月压抑的快感找回来,才把火撩火拔的温度降下去。
张四六退出来,用她家的热水器冲一冲,还嘿嘿干笑两声。
李碧容就装出正经的样子说,“哪个让你来的?”
“不是你喊我吗?我穿墙而来。”故意玩笑。
“爬远些,谁喊你了?”
“四六,四六。”张四六就学李碧容的样子。
李碧容咬着嘴唇使劲在他屁股上一巴掌,“我叫你笑我。”
张四六就跳来跳去地躲,再一个劲地耍笑。
两人这么疯狂一阵,又歇下来,张四六坐到椅子上,把李碧容放腿上,任由她的鲍鱼磨在自己大腿上,再感受感受她的软和。
张四六稍正经了说:“幺妹,那个事你可别拿出去说哈。”
李碧容以为说今晚的事,但一听觉着不对,也问:“哪个事?”
张四六就憨憨地笑,有些吞吞吐吐地说:“诶,就是下午我和莫秀英耍的事。”
“你和莫秀英耍?”满脸的疑惑。
“哎呀,别装了,我知道你知道。”
“好哇,张四六,你个狗日的占了老子便宜,还和那个老女人有一腿,你给我滚。”
“幺妹,幺妹,别,我开玩笑的,我开玩笑的。”张四六听出来了,李碧容是真生气,看情形她没看见自己下午的事,这不是不打自招吗?可拿锄头的会是谁呢?
女人都爱吃点小醋,所以就吼张四六,张四六说些软话,心里平衡了些,但还是连吼带赶地把张四六撵出了门。
林东从李月情房里出来,总不得劲,就对白妮产生了不满。明明是张成军的孩子还赖到自己身上,可恶。
拍门,便听见白妮连声应着出来,“哪个?”
没答话,继续用力拍门。
“哪个砍脑壳的?把我门打烂了。”出来见是林东,“哟,小祖宗,咋是你呢?”
“咋的,见到哥哥不高兴嗦?”
“哟哟,还长岁数了?小弟弟,在姐面前耍啥哥呢?”自个先玩笑上。
“哪谁是你哥呢?”故意洗涮。
这话听起来有点不对劲,好像有所指,也不甘示弱,“我想谁是我哥就是我哥。”
竖着大拇指扁嘴笑,“牛,真牛,那孩子他亲爹也是你哥是吧?”
“孩子他亲爹?啥孩子他亲爹?”
“你说是我的那个,当海军那个。”
白妮明白了,这含沙射影讲的原来是这意思,看来是来翻旧账的,也不甘示弱往门上一靠,望着夜空,做出一副傲慢的神情,“是谁的自己清楚。”
“我的?”
“啊。”
“小白同志,别开玩笑了,你再想想?”
啥意思?他是有啥把柄不成?
“咋的,不想认账?”
“认账?我可出不起一万五。”
有了这句话,就明白了,看来是知道张成军这事了。顿时心跳加快,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放下身段,四下看看,一把把他拉进门里。
“咋回事?咋回事?”还在挣扎。
屁股上掐一把,“我说你笨你不信,我是唬他的。”
“唬他的?没这事你唬别人试试?”
林东还真不是傻子,一语点破。
20。刺探(2)
被人揭穿,很是尴尬,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东东,咋了嘛?你知道,我就喜欢你,那老东西,他是想占我便宜,不然不给我批屋基证。”
“哦,他能给你批屋基证哈?那行,你再找他吧。”说完转身就走。
“东东。”白妮从后面拦腰抱住,死活不让走。
“咋的,还想赖我不成?”
“别走好不好?我说的是真话。”
“你说真话假话跟我没关系,放手吧。”
“东东,我喜欢你,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别,打住,我可管不了你,你的男人是林大伟。”
“哎呀,讨厌,你不想和姐耍啦?”
这么问了,还真有点舍不得,毕竟这女人身上还是有自己喜欢的味道。
见他不说话,也猜到几分,赶紧将胳膊挽住往里屋拉,还小声说,“我想好了,张成军给我的钱,我给你一半。”
“唉,别,我可消受不起,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见他还一板一眼的,有点油盐不进的味道,也挺着急。
“好,不要拉倒,你走吧。”
说完就放手,转身自己进屋了。
林东倒一下子觉得有些空落,看来自己这价钱杀过头了。
白妮想,看你咋办?我就不信你舍得我?
两人都在心里揣测对方的想法,一时就僵上了。
林东盘算,如果就这么走了,以后肯定不好再来找她,这条线就算断了,还真舍不下。如果现在进去找她,说明自己认输了,面子上过意不去。
如何是好呢?得有一个巧妙的办法。
原地转两圈,哼上小曲,用上《读书郎》的词调自编,“小嘛小儿郎,光着那身子下西洋……”
才一句,白妮就忍不住捂嘴笑,又听他唱,“不怕爸爸在,也不怕你妈妈狂,只怕叔叔不认我呢,没有身份呀,无颜见爹娘,(朗里格朗里呀朗格里格朗),没有身份呀,无颜见爹娘。小嘛小儿郎,光着那身子下西洋,不是为理想,也不是为面子光,只为亲爹不认养呀,
不让一万五呀,不能轻易放,(朗里格朗里呀朗格里格朗);不让一万五呀,不能轻易放。”
白妮又好气又好笑,还编上儿歌骂自己了,也不生气,故意逗一句,“唱得好,再来一个。”
“来就来。”
在堂屋对着白妮着神龛,唱上,“我的祖宗呀,你可来看一看,你家的小媳妇,白呀嘛小白妮,成天不穿内裤,还不让逼毛长,你说她是啥意思呢,你说她是不是浪得慌?……”
还没唱完,白妮就扑出来,连打带踢,“你要死啦。”又忍不住笑。
“我可没有死,只怕你心头慌。”又接着唱。
“不许在香火面前乱唱,你娃要遭起。”
“又不是我家的香火,这香火只管你。”
“哎呀,不许乱说,好,我认输行不行?”
“认输是吧?给大爷笑一个。”又逗。
“嘿嘿。”一副正经的样子咧咧嘴。
“笑得不够自然,重新来一个。”
趁他不注意,一把抓住裆下玩意儿,稍用力一捏。
“哎哟,放手,放手。”
“给大爷笑一个,笑一个我就放手。”
林东还真觉得疼,赶紧了装笑。
“哎呀,笑得不够自然,重新来一个。”
这下倒好,反客为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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