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书梅走了,二虎还红着脸夸一句,“东哥,我服了,你真行。”竖着大拇指赞一个。
83。风流怀胎(1)
白妮和林东耍过之后,也在找机会再亲近他,可就寻不着,老见不着人,也只得在家里自己捣弄。
按日算早就该来红了,却这一个月超出了好几天,心里疑惑,莫非是怀下孩子了?
越想越怕,要是这事让人知道,就等于脸上刻两字:“偷人”。
也有点吃不准如果真怀孕了,是这林东的还是支书的,这两人算是一前一后地耍过,相差倒有十来天,怕就怕是这林东的,他要是不理自己,还真麻烦,如果是村支书的,还可以勒他一下。
在鱼塘和他家必经之路等着林东,拦下来就往僻静处拉。
林东以为这女人又想要了,心里还乐意,今天有机会看这女人下面长毛没有。却听开口说话就不对。
“东娃,你干的好事。”
“啥意思?”林东觉着有些莫名其妙。
“我给你说,我怀上孩子了。”白妮一副有理为先的样子。
林东想,你怀上孩子关我多大事?当初是你找我耍的,再说了,指不定是别人的也有可能。
“啊,咋的?”
见林东满不在乎,这心里也落空,这小屁孩居然不负责,自己还指望着他怕一怕,再说两句好听的话,咋会是这副模样,也有些生气,“咋的,你做的事不想认嗦?”
“我做的事?”
“啊,就是你。”
林东还真有点心虚了,这可咋办?这事要是让人知道还真有点丢人,要是他男人林大伟知道了,非得和自己掐一架不可。也笑着说:“会不会搞错了?”
见他这表情,便有点耍横的样子说,“搞错,咋会搞错,我自己最清楚。”
林东额头开始渗汗,也有些紧张地哆嗦,对他来说,不知道怀孩子是咋回事,只知道很严重,只知道会大肚子。
见他这样,白妮又忍不住笑,“哎呀,我逗你的,你也莫怕,你去县城给我买一张测孕纸回来测一下就知道了。”
“啥纸?”
“测孕纸,医院都有卖。”
“行,我明天就去。”
“即然都这样了,你得对我好点。”
“咋好?你说嘛。”
“哼,以前想见你一下,老见不着人,今天下午,你得陪我。”
“陪,陪,一定陪。”心里松一口气,原本打算回家找嫂子联络一下感情,有了这事,不联络也罢,大事要紧。
两人往山上走,到更僻静的地方,白妮便回身搂着他脖子问:“你给我说,最近跟那个女人去好了?”
“没有,除了你,还会有谁和我好?”
“我不信,你说只有和我好,咋不见你来找我?”
“你不是倒打一耙吗?前些天我还找你去,你自己不让我进门的。”
说到这一茬,脸上红一下,赶紧了把话题转移开,“哎呀,说这些干嘛,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故意逗你的。”
林东还在想怀孩子的事,一天不把这孩子的事解决一天不踏实,试着问:“我给你买了测孕纸,如果测出来真有,咋办?”
“没事,到医院做了就是。”
听了这话,如释重负,原来这么简单,估计就是别人说的引产了。
嘴上说,“那好,那好。”
“好啥?今天既然来了,你得和我好好耍一耍。”
“啊,有孩子了还能耍?”
“咋不能,快点,别磨蹭。”
84。风流怀胎(2)
林东便犯迷糊,不是听人说怀上孩子不能做吗?会把孩子弄掉,万一和她做的时候,孩子掉了咋办?又一想,不正好要拿掉吗,掉了也好。
赶紧了脱衣服,把一对大蜜桃抓在手里,发现那奶头有些变大变黑,好家伙,才多久不见,居然变这样了。赶紧吃上。
等脱完裤子,发现下面居然长出毛了,不浓,浅浅的,稀稀的,看上去挺诱人的,自己见过的,要么浓密一片,要么就她之前的样子,一根没有,这模样还是第一次见,忍不住笑。
“小妹妹,长头发了哈?”
“你个坏蛋,不许看。”白妮便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喝。
“我给我妹说话,你别打岔。”
“小心她咬你。”
“咬吧,反正哥有的是肉,待会儿你就使劲咬得了。”
两人调笑一阵,也拉开架式。
还别说,这女人下面跟修炼过一般,比之前更有劲道,也像长了骨头,每动作一下都那么有着落,而且那也泛滥一片,跟一口泉水一样,沽沽往外冒。这感觉着实和上一次有区别,具体有什么区别说不上来,甚至觉得比张巧花、李书梅和杨晓的都舒服。忍不住问一句,“今天弄着咋这么爽呢?”
白妮便坏笑,恨他一眼,“不懂了吧?知道有两句话不?”
“啥话?”
“好吃不过生蛋鸡,好日不过怀儿逼。”说完也忍不住笑。
“嘿,这话说得还真有道理,我是觉着不一样。”
“赶紧弄,别光顾着自己舒服。”白妮催他。
林东便使上劲,挺直腰板喘着粗气抽送,一阵功夫便捣得白妮翻白眼,直喊,“舒服,舒服,哥,使劲。”
林东又加把劲,“厉不厉害?”
白妮闷哼着点头,“舒服,舒服,我喜欢。”
越发激励林东卖力。
等事完了,两人又搂着在庄稼地里说会儿话,躺在地上,望着傍晚的天空,觉着一切是那样的美好。
白妮忍不住感叹一句:“要是天天能这样该多好?”
“你咋不把你男人叫回来?”
这话等于是一瓢凉水,白妮假装生气地打他一下,“你要死呀。”意思是别提男人,这男人没提头。
林东便忍不住笑,“好嘛,你连男人都不要了。”
“哼,还不是因为你。”
“关我啥事?”
“关你啥事,你要不这么厉害,把我口味提高了,我才不这样。”
“呵,自己不学好,还找借口。”
白妮听林东说到自己的短处,又一阵好打,“我叫你说,我叫你说。”
两人便搂着在庄稼里地一阵打滚,白妮又摸索着林东的玩意儿弄上,等他起来了,又主动在上面再耍一次。
等事办完,再回去,居然发现连对堂嫂的那种冲动向望也没有了,这事真还不能当饭吃,吃多了还是挺腻人的。
刚有这事的时候,恨不得一晚做个八次十次,时间久了,一天做上一两次,还是觉得招架不住。
85。久违的嫂子(1)
有了这心境,见着李月情也少了冲动,更少了暧昧,招呼也显平常,语气平和地喊:“嫂子,忙着哈?”
李月情一听林东这口气,咋变了一个人呢?往回总能感觉到他的挑逗和不安份,今天跟洗了脑似的。
也平静地回一句,“不忙,给薇薇做点榨菜,她喜欢吃,如果有人进城,我想给她带点。”
这薇薇两字又激起内心的激动,为了抓住这机会,也赶紧了一激灵,“嫂子,你可算说对时机了,正好明天我要进城,要不我给她带过去?”
“你要进城?”
“啊,我……”说什么呢,差点说去买测孕纸,赶紧打住,急中生智,“我去买点藕回来种。”
“哦,好呀,那行,你帮我给她带吧,晚上你过来取。”只顾着给妹妹带菜的事,忘了自己的坚持,曾经暗下的决心,不让这小叔子晚上来。话也说了,后悔也来不及了,也指望他来的时候不磨蹭,给完他东西就关门。
林东倒还真没往那事上想,因为脑子里猛然浸进这李薇薇了,又把堂嫂往边上挪了挪,也爽快答应。
等晚上去的时候,李月情已经在堂屋门口等他,见着林东,便进屋将一个袋子提出来交给他,“有点多,你看会不会不好拿?”
“好拿,嫂子,为你办事,再累也值。”
李月情见他又开始调逗,赶紧了岔话,“见着她帮我问问,她缺什么带信回来,下次我再给她送过去。”
“要得。”
正要转身回去,屋里的灯却一下子歇了,这一黑,差点让李月情惊叫出声,心里紧一下,咋会停电呢?
也该当林东享这艳福,居然连这管电的都这么知事。
在城里灯火通明待惯了,遇上这停电,一个人黑灯瞎火的,还真有点害怕,也有点不安地说,“东娃,你先别回去,陪嫂子坐一会儿,好黑。”
“嫂子,别怕,我陪你。”
林东便摸着找了一张长凳放门口,“嫂子,快坐吧。”
李月情便过去坐下,林东也一屁股落到旁边,两人便挨在了一起,几乎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微动。
看不清林东的脸,坐在一条凳上,倒让人有种差觉,就像挨着自己的男人,在一个恬静的夜晚,享受着山村的清新空气,望着浩瀚的天空,感受它的谧静和安详。
这是一个有点浪漫气息,也有点感性的女人,忍不住叹一口气,“哎,要是人不用吃饭该多好。”
这话把林东整懵了,忍不住笑问:“嫂子,不吃饭是啥意思?”
“不吃饭就可以不用找钱,不找钱就不用出门。”
林东便笑,“哦,嫂子想堂哥了。”
李月情没有不好意思,毕竟是黑夜里,看不清对方,一切都在夜色掩盖下显得平常自然。
“想归想,可现实还得这样。”说完又有些后悔,不该在他面前流露自己的情感。
林东毕竟是个鬼精灵,知道李月情心思,便摸索着用手轻抚到她背上,拍两下,轻缓地说:“嫂子,我明白你的心思。”
一句话,让李月情心里动了一下。
86。久违的嫂子(2)
人都这样,遇着理解自己的人都有那么一点好感。
“真明白?”
“明白,我不但明白,而且还能感受,像嫂子这样多愁善感的女人,就是需要人疼的,是需要放在掌心呵护起来的。”也不知道这话从哪里学来的,估计是受了电视剧的启发。
李月情心里又动了一下,一直认为这东娃是个小孩子,他说的话却句句触碰到自己的心里,也有些把持不住地往林东的方向倾斜了一点,两人几乎就靠在了一起。
林东赶紧了抓住机会,又轻拍一下肩膀,用手抚着,“天下最痛苦的莫过于感情,但感情最痛苦的莫过于自己。”
就跟哲学家说的一样,自己估计也没弄明白为啥说这两句,倒让李月情像感触到了什么,有些痴愣地问:“东娃,你还蛮懂的吗?”
“有感而发。”
“你何来的感?”
“见嫂子便身同感受。”又把读书时候没认真学的词语也记起来了,并恰到好处地用上。
“你说感情最痛苦莫过于自己咋说?”
“嫂子,你想,再深的感情还不是自己决定的,你越去想,它越让你痛苦,你只要不想,什么事没有,要学会随遇而安,要随心所欲,不要为了感情而痴迷,要让自己轻松快乐,才不致于被感情所折磨。”
这话说得多有道理,但咋能放松呢?难道不去想林高,自己有什么需要就真实地表达出来,抑或说和这小叔子随心所欲地?
其实也就这意思,正是林东期望的结局,也是他故意引导的结局。
李月情便有点淡淡的彷徨。
林东又补上一句,“一个人拥有一份真爱很可贵,但同时人也是自私的,更需要更多的关心关怀和体贴,哪怕是来自于感情之外的,人只有这样才能过得平衡,才能快乐。”
傻子都明白这用意,可李月情还真往上面想,是呀,人不自私就很痛苦,就放不开,放不开的结果就是忍受。
趁这间隙,林东的手便在李月情脖子后面划拉开来,再顺着头皮往上掳动头发,直让她头皮一阵阵发麻发酥,原本该阻止这种行为,现在却木纳住了,没有反对。
另一只手不经意间抓起堂嫂的手,这是多么熟悉的一只手,是自己曾经感叹的一只手,现在又重新握到了手里。
李月情的心里,有一团火正在慢慢燃起,是一团被林东挑起的欲火。在周围却又有无数个声音在喊叫,道德,道德,道德。一时间便是无尽的挣扎。
打铁趁热,不能给她半点喘息的机会,趁她没反对,猛地将嘴对上去,直直地将舌头挤进去,虽然也遭到了一点阻力,但经自己强硬的一番动作,彻底将防线攻破。
真的乱了,不管道德有多高尚,都被林东的言语击破了,不管贞操有多重要,都抵不住身体的需要。
随着一声声闷哼,林东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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