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伍来福骗张巧花的技巧吧,先给钱后提要求,让人就产生错觉,钱是白给的,后面的要求是临时提出的。
张巧花见伍来福说得还真有点可怜,一老单身,的确没地方发泄,自己钱也收了,如果不回报一下也有些说不过去,如果和他耍良心上有又些不安。正犹豫,伍来福又说:“巧花,多耍一回你又不少啥,别人又不知道,你就帮帮我嘛。”
话说多了,也就着道了,一狠心,“来嘛,来嘛,最后一回哈。”
“要得。”伍来福高兴坏了,忙脱衣服。
张巧花躺好,闭着眼,也当鬼压吧,一切都看在这五百元钱的份上。
伍来福便伏上去,慢条斯理地,很认真地一下下做着,生怕浪费一点点,这是有限的资源,无限的享受。
上次耍完的时候和代均早还分享过心得,觉着这女人比较嫩,也比较骚,干起来舒服。
更抑压不住内心的激动,打了一瓶酒,约了明星村另一个小队的张四六,张四六家紧邻代家湾,也近五十的人,有老婆,但这老婆和自己格格不入的就一件事,床上不合拍,一个需求旺盛,一个又冷淡得不行。
张四六就是需求旺盛的那位,每周少了两回都得用手补上,他老婆呢,一个月超过两回都受不了,这样一来,张四六除了手就只有四下打点野。
64。她真成了卖身(2)
这一次和伍来福坐到一起喝酒,猛然听他酒后吐真言,说他们小队有个年轻女子很骚,自己都耍过。这牛一吹开,就把张四六的魂勾起来了,就跟偷腥的猫见到鱼一样。
“你说哪个?”
“你莫打听了,人家还年轻,名声要得紧。”
这话他又像没醉,还保守秘密。
“下次把我叫上嘛?”
“诶,不行,不行。”伍来福把头摇头跟波浪鼓似的。
这咋可能呢?自己都还没把她抓稳,再说了,好东西不一定非要拿出来分享。
“你龟儿不耿直哈。”
“人家不会干。”
“哦,和你伍来福能干,和我不干,我比你孬得到好多麽?”
“不是孬不孬的问题,是熟不熟的问题。”
这话倒有理,也不追问,一味灌酒,等他喝得差不多了再套话。可这伍来福还真能守口,他就不说是谁。
实在没法,就套问他下一次什么时候去。
这事倒是长面子的事,便说,明后天估计得耍一回。
有这了消息,张四六没事便在伍来福后面跟着。
今天在林子里耍,张四六就在林子边偷看,看得心里一阵阵火起。
我的娘也,这女人的确长得乖,水灵,年轻,骚劲十足,恨不得马上上去几下。
等伍来福气喘吁吁地耍完了。自己便装着路过的样子往林子里钻,还故意惊讶一声,“噎,你们在咋子?”
伍来福倒没吃惊,也猜到了十有,倒是张巧花窘得不行,穿衣服又来不及了。
见这人有些眼熟,也一副色色的样子,心里便恨,妈的,还没完没了了,来了一个伍来福又杀出一个什么鸟人来?
伍来福便把衣服挡在张巧花身上,咋乎张四六,“看啥呢?还不赶紧走?”
“伍哥,撞都撞上了,大家一起耍嘛?”
“球大爷和你一起耍,快滚你的。”伍来福有些生气,故意维护着张巧花的形象。
张巧花知道,又跟当初伍来福一样,如果非让他走,必定又是威胁自己的那些话,还不如主动点,挤了点笑容说。
“有钱没得嘛?没得哪个和你白耍。”
这事还真难住自己了,赶紧调笑着给伍来福说,“伍哥,要不你借点给我?”
“我日你仙人,这事还有借钱耍的吗?”
“哎呀,我回头还你就是嘛,出来得急,没带。”
伍来福倒不是怕借钱,只是觉着这事有点梢皮,玩女人还借钱玩。
张四六又用哀求的眼眼望着自己,这平日也算关系不错,也不好就这么拒绝,但张巧花这边又有点不好应对,也只得厚着脸皮笑问。
“巧花,你觉得咋样呢?”
张巧花心里异常难受,但这事也将上了,也只有一咬牙说,“第一次至少给五百,有就耍没有就免谈。”心想,我说多一点,你不能耍就怪不着我了,我是给了你机会的,是你自己没钱。
65。她真成了卖身(3)
张四六心里慌,赶紧过来拉伍来福,“伍哥,我求你了,机会难得。”
伍来福卖猪的钱给了张巧花五百,的确还剩得有,也叹一口气说:“老子硬是遇得倒,借给你嘛。”
张四六把借的钱递给张巧花。
收好了,再微闭着眼躺下。
伍来福却在旁边坐下来。
张巧花心里慌了,这旁边坐一人咋做?张四六也慌,忙说:“伍哥,你能不能先出去呀?”
“你做你的,管我做啥?”伍来福却不慌不忙地说。
“伍哥,你在这儿,我们咋做?”
“毛病多。”人便起身出去,原本想看看他们是咋做的,再饱一下眼福。
张四六才火急火撩地拉开裤子,把东西掏出来。
可能是太激动,太紧张,东西儿软得不行,在下面乱点乱撞一阵,就没法进去。
张四六也算个机灵的人,自己不行赶紧了放一只手指进去,一则可调弄一下,二则也算对张巧花有个交待。
张四六毕竟是经历了风雨的人,知道女人咋弄才舒服,也小心了在里面摸索抠弄。
手上的力道,把握的敏感点都很到位,顿时让张巧花觉得,里面奇痒无比,原本想应付应付,现在还真不行,还不自主地哼叫起来。
见张巧花有反应,自己也来了感觉,东西儿便一点点起来,再伸到门口去摩一摩,还真就立起来了,再放进去,轻推慢送,张巧花就张大了嘴喘息。
心里骂,“死杂种,还真是个玩女人的好手,不爽都不行。”
两人便很投入地爽一回,完事了,也觉着还像那么回事,这活算没白做,原以为这半蔫子老头做事不行,想不到还有特别的效果,比代均早和伍来福弄着要舒服很多,再加上收的五百元钱,也觉着值当,如果这张四六以后再找自己,还可以考虑和他耍一次。
张巧花回去清理一下,真是不得了,这一天耍两次就挣1000元钱,要是放在二虎捞鱼这事上,得捞半个月,手捞酸都挣不了这钱。
只是名声差一点,但这事还真来钱,真到哪天,就躺下享受就可以过日子了,等钱挣够了,再找一个死了老婆的或都离了婚的城里人嫁了,那日子还不照样过?反正现在找一年轻的难,自己也穷,就这么过有啥不行。
思想放开了,行为也就放开了。过两日这张四六还真来找她,并好说歹说成200元钱一次,也答应下来,还是那片小树林办事,完事各自回去。
代均早和伍来福也换着日子找她一回,张巧花便认钱不认人,来者不拒,差不多在某一时候,张四六又介绍一个同小队的爱好者,经过谈判,张巧花也让其进入了这个队列,猛地一下客户增至四位,也就轮流着耍,这手里的钱便越来越宽裕。
代均早对这事还有点遗憾,要说这巧花也算一个好姑娘,和自己误打误撞那么一回她就真成了卖身的了,这事还真替她不值当,但她如果不这样,恐怕自己和伍来福、张四六都没机会,也算对吧,算是替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66。嫂子的彷徨
趁二虎守夜的时候,林东便摸索到堂嫂门口,学两声狗叫。李月情是听见了,但不断地提醒自己,“忍着吧,这样做是不对的。”
也就没有理他。
林东学完狗叫见没反应,就直接敲门,堂嫂故意问:“哪个?”
“嫂子,是我。”压低声音回答。
“哦,我睡了,白天再过来耍吧。”
林东急得不行,这嫂子咋回事,这么好的机会咋又不开门呢?又搭错哪根筋了?
林东总敲不开门,也灰溜溜地回去,莫大的遗憾,始终想不通这是咋回事,前些天还好好的,看她还想着这事,咋转身就变了呢?
李月情心里总在矛盾,身体的确有种需要的冲动,但道德上又清醒地提醒自己,这是,是不道德的。
身体的需要就用手摸一阵,越摸越难受,总觉得少了那么点味道。下床在屋里翻弄一阵,总想找个实在一点的东西代替代替。
可就找不着一个像样的东西,又想起林东,有点冲动让他进来,到门缝边看看,却发现走了。有些后悔,真不该拒绝这么狠。
这正值风华正茂的年月,哪里经得起这般孤独,可以控制不和别人发生不道德的事,但身体也得想办法安慰着。
总听人笑话女人用黄瓜的事,自己动了这心思,到厨房看看,我的天,没有,平时自己也不太爱吃这玩意儿,现在急着用却没有,再找一阵,见只有红薯,红薯就红薯吧,也选一个。
以前还真没这样耍过,怕把自己弄疼了,选了一根较细的,估计能顺利进出。
洗好往下面试着放了放,觉着太细,没感觉,又重新光着身子到厨房选一根更粗的,再回到床上,把下面揉揉,试着往里送,还真有一种被填满的快感,也忍不住哼哼两声。
边这么享受着边又想,东娃会不会到门口来偷听?要是被他听到多丢人,便使劲忍着,忍得表情一番浪荡,却就不发出一点声音。
被嫂子闪了火,这心里就躁动得不行,总想找个人平衡平衡。又把和自己有染的女人在脑子里列一遍,最近有张巧花不好的传言,还是少惹她。王雪莲太老,只适合偶尔偿试,再说她男人村长也在家。李书梅倒没事,但前些天连着耍了两次,少了新鲜劲,就剩这白妮。这女人,不知道那地儿现在长毛没有?想到这又好奇,这居然把毛剃了,今晚再去看看,赌她没剃。
走半道上,又否定自己的想法,她都有这习惯了,估计又剃了吧?便又改主意,赌她剃了,如果她剃了,自己就算对了,和她耍两次。如果自己错了,三天不准碰女人,也当休整一下。
67。夜遇王晓凤(1)
自己下赌注自己笑。猛一下见前面一个人影,惊一跳,便踩滑摔倒,倒地砰地一声响。
对方也吓一跳,忙问:“谁?”
心里骂,是哪个狗日的,吓老子一跳?
对方见不回答,试着往前走几步又问:“是哪个哟?”
林东没好气地说:“是我,你是哪个?”
对方听说是东娃,又见他摔倒,便捂着嘴笑。
才看清,原来是王晓凤,这女人生得比较白净,个头不高,但长得很精致,平时不大爱说话,总喜欢独来独往,她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走,是去偷人吧?
有了这想法,便说:“有啥好笑的?”
王晓凤便正了正神,“哦,没笑啥。”
“还不来拉我一把?”故意装着摔严重了。
王晓凤也还真过来搀扶。林东就伏到她肩上,故意叫唤,“哎哟,哎哟。”
“摔哪儿了?”
“估计是腿。”
“要不我给你看看?”王晓凤有些关切地说。
林东想,好哇,自己正好需要一个女人安慰安慰,就你吧。
“天太黑,怕看不了。”
“哪我摸摸,看你骨头断没有?”
这女人咋说话的?
“骨头倒好好的,估计是把筋闪着了。”
“哪儿?”手便伸到小腿的地方捏捏。
“晓凤,你男人学医你也捡到点嗦?”
“懂点皮毛。”
“好像是大腿疼,你再往上摸。”
王晓凤又往上摸索,差不多都到腿根了,“到底哪儿?”
“好像差不多了。”
手便在那地儿揉揉,“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倒舒服,你要是再往左一点更舒服。”
王晓凤也没多想,真往左去了一点,结果就碰上林东的家伙了。这是故意调逗她的。
惊叫一声,“哎呀。”意思是碰上那儿了,也表示你咋起来了呢?
在大腿上打一巴掌,也没多话把手收了,心里却卟通卟通地跳。
“晓凤,摸着啥了?”
“你个死东娃,你整人。”
“我哪儿整你了,不是你把我吓摔了,我能让你摸吗?”
“哦,你还赖我了?”
“不赖你,不赖你,只是想和你耍一会儿。”
“咋耍吗?”王晓凤很认真地问。
“咱们找个地方摆哈儿龙门阵要得不?”
王晓凤便犹豫,这黑天黑地的,好不好?但自己一个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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