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诡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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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诡谈-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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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是什么意思?救了又不救彻底,我真是搞不懂,那干脆就不要救好了。”

    “谁说他是来救你了?他只是来封印那道门的,因为门打开后,不知会发生什么,是极度危险的事情,如果他真的是特意来救你,早就将你的气息从封印上消除了。”凌佳叹了口气说。

    我也叹了口气说:“是啊,是我自己太高估自己了,他恨我如斯,怎么可能来救我,巴之不得我被吸进去折磨致死吧。”

    “这话也不能这样说,他始终是需要你的灵魂的,所以也不会让你真的被吸进去,反正你以后要小心,千万不能再打开这门了。”凌佳的安慰显得很是生涩,而且起不到什么作用,看来这恐怕是她第一次安慰别人吧,我笑了下:“没事儿,我知道的,谢谢你拼命救我。”

    “那是我分内的事,回房去吧。”凌佳淡淡的说着,脸上却飞起一抹可疑的红晕,我笑了笑,跟着她往回走。

    “我打算把离小姐和银狐凑成一对,你的逍遥哥哥就安全了。”我顽皮的眨了眨眼说。

    “这个……不妥吧。”凌佳犹豫的说。

    “没什么不妥的,银狐可不会让他的主子变成别人的新娘,放心吧。”

    “哦。”凌佳低下头轻应了声,看上去情绪不高。

    “怎么了?你不开心吗?”我奇怪。

    “有什么好开心的?就算逍遥哥哥不娶离小姐,他还会娶别人,他娘可是非常厉害的角色,帮他找几个门当户对的妻子根本就不是难事,如果离小姐还是他隐而不发的未婚妻的话,他娘自然是不会有所动作,但是如果离小姐不是了的话,他成亲可能还会更快。”

    “啊?那我是不是帮了倒忙了?”我迟疑的问。

    凌佳一笑:“这倒不是,算了,顺其自然吧,我们反正是无法在一起的。”

    “难道你们之间的障碍是他娘亲?”我似乎终于是找到关键了,问她。

    凌佳复杂的眼神看着我点点头,没有说话,我也没辙了,对付长辈我也不擅长,想想家里那两个高高在上的长辈,我可伺候不起。

    很快我们就回到房间,凌佳说:“时辰还早,你休息下吧,不过以你现在身上这个阴气,估计也不用再每日都侍奉夫婿的。”

    “哦。”我也听不太懂,凌佳走了,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忽然有些害怕,我怕你纸人夫婿再像昨日那样温柔的对待我,他摸着我的长发时,我的心跳得很厉害,他每一次显露温柔,我都觉得浑身发热,心跳加速,我不能对他动情,他可是一个冷酷无情到极致的人,不,他根本还不是人,我捧着脸走到床边看着静静躺着的纸人,那俊美的脸现在是假的,但是一旦变成真的时,却是那样的吸引着我。

    “娘子,口水快掉到为夫脸上了。”他忽然眨了眨眼,还是纸人的模样开口了。

    “啊,你怎么说话了?”我从未见过纸人说话,每一次他都是先变身成人才开口的。

    “娘子,你傻了么?为夫自然会说话的。”他灵活的坐起来,我忍不住伸手去摸,真的是纸啊。

    “你……这是……”我搞不懂他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转头阴测测的一笑:“怎么了娘子?你的表情似乎很惊恐,有什么不对吗?”

    “你今日很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我退后一步,他怎么会这样说话?不可能的。

    “哦,我明白了,娘子是嫌弃为夫身子单薄吧。”说着他下了床,身子开始慢慢的变化起来,变成了一个壮实的汉子:“现在娘子满意了吧?”

    “别过来,你不是我夫君,你是谁?”我吓得又退后好几步,这个房间是凌佳带我进来的,肯定不会错,那么为什么纸人不是我的夫婿了?

    “娘子怎么这样说呢?为夫可是很伤心的。”他说着走过来,我已经退无可退了,背直接抵着墙上惊恐的看着他伸出大手一把将我搂到怀中:“娘子,我们歇息吧。”说着他低头就来亲我,我摆动着头不肯让他亲。

    “救命啊,放开我。”我尖叫着,他却用力抱住我,开始扯我的衣服。

    “你放手。”捶打着他,他却不痛不痒的,我只得提脚向他下面踹去。

    “哦!”他吃痛的手一松,我马上逃开他的钳制向门冲去,没想到他发了狠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将我拉了回来:“好言诱你,你不从,别怪老子动粗。”他低吼一声,将我压到床上,我惊愕的瞪着他,不知道为何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放手。”我尖锐的叫着,他却充耳不闻,继续撕扯我的衣服,我绝望了,伸手摸到头上那支碧玉簪,顿然取下捏在手中:“哈,娘子你别费心了,那点小东西对为夫构不成什么威胁。”他看来讥笑着说:“再者,我只想和你燕好,不会伤你的,你也喜欢的不是么?”他有些淫邪的看着我。

    “喜欢个屁啊,你快放开我,不然……不然我自缢。”说着,我把簪子抵到脖子上恶狠狠的说。

    “你舍得死么?为夫会让你很舒服的。”他根本没当回事儿,继续扯我的衣裙,很快就只剩肚兜了,我绝望的将簪子插向咽喉,我只是本能的在想,不能被他侮辱了,我在为某人守身,这个意识是最后一刻簪子刺破喉咙时才忽然冒出来的,至于为什么,我已经来不及思索了。

    啪嗒一声,簪子断了,身上被压着的重量也没了,我小心翼翼的睁开眼,那个假夫婿不见了,但是脖子上还有些刺痛,刚才簪子是真的划破了我的肌肤,一切并非是梦或者幻觉。

    我慢慢的坐起来,抓着四散的衣裙,忽然看见有人坐在八仙桌旁冷冷的看着我,那眼神不会错,这才是那个货真价实的纸人夫婿。

    “你……”我的声音十分沙哑,是刚才叫喊导致的,他看着我问:“为何你要自缢?”

    “清白被毁我还能做人么?”我怒了,大喊着,却因为嗓子沙哑而失了力道。

    “他脸是一样的,身子又结实,不正是女人喜欢的类型么?”

    我忽然明白了,他这是在试探我吗?一股怒火直扑过来,我冲过去用力打他:“你混蛋,你居然找人来侮辱我,你不当我是妻子没关系,可是你怎么能这样做?要是我没有那个簪子,要是我没有那个簪子,我连自缢都做不到就这样要被他占有了,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哭得泣不成声,但是手上却是用尽了力气。

    他默默的让我打,也不动,良久,他一把拉住我,低头吻上我的唇,冰冷却又是温柔的,慢慢的吻,一点一点的吻,小心翼翼的吻,似乎想用这个方式来消除我的怒火一般,我先是一愣,随即挣扎,接着却是慢慢的沉浸其中,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耐心温柔的吻我,我觉得身子软绵绵的好像要融化了一般。

    “还气么?”当我快窒息时,他放开了我淡淡的问。

    我迷醉着双眼看了他半天,忽然清醒过来似的推开他说:“这件事我无法原谅。”

    他叹了口气抬手抚摸着我的伤口再问:“为何要自缢?你不是要活下去的么?就算被他侮辱了,却要不了你的命不是么?”

    “你真的觉得我被人侮辱了不过是像被那些鬼怪弄伤了一般无所谓?总是会好的?”我瞪他,气恼不已。

    他没有说话,似是默认了,我大怒:“那不一样,女子的贞洁比命还重要,你懂不懂?”

    “我也要了你,为何你却不会如斯生气?”他似乎是还不怎么明白,有些迷茫的问。

    “你是我夫婿,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唯一的男人,只有你可以碰我,这就是贞洁。”我一时生气,说了什么也没察觉,说完顿然觉得这不是成了表白了吗?脸马上一片嫣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他愣了半晌,悠悠的扯过我抱在怀中良久才淡淡的说:“是么?原来是这样的……”

    我偏开头不看他,赌气的说:“放开我。”

    “不是说只有为夫可以碰你么?怎得现在又不能碰了?”他说得理直气壮,我窘迫的说不出话来,气也不知何时烟消云散了。

    “可惜了,那簪子是玉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喃喃着,心疼那断掉的簪子,他没说话,抱着我回到床上,为我整理凌乱的衣裳,动作算不上温柔,但却很仔细,这是他道歉的方式么?

    我看着他俊美的脸,本来冰雕一般冷硬现在却软化了,显得是那么的耀眼,我移不开眼,心里又不觉开始有了异样的情愫,浑身也不对劲起来。

    “睡吧。”他帮我整理好衣裙后抱着我躺下,我靠在他冰冷的怀里问:“凌佳说以后我不用每日都侍奉你了是吗?”那事儿我是厌恶的,讨厌的不是吗?可是现在怎么会觉得有点失落呢?

    “你不是讨厌那样吗?”他不置可否的反问。

    “如果是你,我不讨厌。”说着脸又红了,这真是我在说的吗?今日魔障了?怎么竟说胡话呢?

    “睡吧。”他没有回应,摸着我的脸淡然说,我心里一阵酸涩,他也是厌恶着那样做的,一开始就是为了给我阴气才不得不那样做的,现在阴气已经够了,他自然是不会再碰我了,但如果是这样,他还来这里做什么呢?连出现都成了不必要了吧?

    等我醒来时,身边已经又是那个不会动的纸人了,然而那支碧玉簪却是完好无损的放在枕边,我心里顿然浮起一抹甜蜜,是他修好的么?

    “五小姐,真的没想到,还能再见。”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端着药走进来,我仔细一看却是桑姐,惊喜的叫道:“桑姐?”

    “是啊,从今日起,我代替凌佳伺候你。”她笑着说,我一顿:“那么凌佳呢?”该不是她太过袒护我,被主人罚了吧?

    “凌佳,自然有别的事儿做,你放心吧,主人不会让她去走阴的,其实主人是很护着她的,除了离小姐,她也算是较为得宠的了,曾经我们都以为主人会纳了她的。”

    “啊?”我有些惊愕,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的身份,桑姐轻笑:“别那么多事了,你啊,就是好奇心太强,如今我也没想到能不用走阴,来照顾你,真是太好了。”

    这也是他道歉的法子?我一时有些明白他的行事了,也许他是一个从来不知错是什么的人,做了就是做了,但昨日他确然也觉得自己过分了,所以才做了这些事儿来补偿我,不过是个很别扭的男人吧。

    “是啊,桑姐,苦了你了,走阴真的很可怕。”我拉着桑姐的手也是喜笑颜开的说。

    “怎么你也去过?”桑姐看着我若有所思的问。

    “是啊,跟着胡四那婢子去的,差点被她玩死。”我没有说后来的事儿,不想桑姐担心。

    “你身上的阴气都重于我了,那一次你不但走了阴,还发生了点什么吧?”桑姐打量着我皱眉问。

    “是啊,被鬼差看到,差点被他们逮住,我在地狱发了灵火,烧伤了鬼差,是天狐大人救的我,否则我肯定回不来了。”我避重就轻的说。

    “灵火你发了?看来那婢子也不是真坏,是主人让她那样做的吧,或者说是主人设计的吧,他就是要你在地狱发灵火,因为灵火是你身体里的阳气凝聚,一旦在极阴之地发出就再难以集聚起来了,一来你这灵火的本事怕是废了,二来打量阴气借机进入你体内,所以现在你的阴气才会重得不成样子。”桑姐说着叹了口气:“可怜那婢子却还被罚了,生生世世都离不开那地方,这就是主人的残忍,每一步都在他的掌控,却总是毫不留情的将棋子毁掉,我们都一样。”

    “没想到是这样的。”桑姐这一说,我就懂了,还有其三,他报了我挡天雷的恩情,等取我命时没有一丝愧疚,真是一石三鸟啊。

    “唉,我们都逃不开这被设计的命运,五小姐,你也别想太多了,好好珍惜这最后的时光吧。”桑姐叹息着递给我药。

    “桑姐,这药到底是什么做的?”我喝下后才问,桑姐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其实我能知道的很少,因为我不过是个婢子,连胡四都比不上,否则也不会被派出去那么多年,这药是白叔给我的。”

    “哦。”我想也是,要是她是一个什么都知道的人,就不会派到我身边了,因为桑姐和我的感情不一样,她不会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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